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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连城并没有管那个红衣女子,而是转身去看江菲:“菲儿,你没事吧。”
江菲显然也气闷:“乔连城,你就是一个人渣。”
说罢转身离去。
苏樱呼出一口气,对果果说:“乖,在这里等妈咪一会儿,妈咪马上回来。”
果果乖巧的点头:“妈咪,你快去安慰一下小姨,刚刚那个坏姐姐好凶。”
苏樱转身去房间拿了一块毛巾,赶快下楼。
幸好,乔老爷子的那些战友通通被带过去看老爷子收藏的国内外的枪支器械去了,若不然刚刚这一幕,肯定就闹大了。
但是,江菲心里肯定也不好受,莫名其妙的被泼了一身的酒。
江菲此刻正走到餐桌旁边,随手抽了几张面纸胡乱的擦着脸。
忽然,一只手横在她的面前,而这只手上有一块蓝色的手帕。
苏樱离江菲几米远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江菲从容靳修手上接过蓝色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脸,然后微笑,说:“谢谢。”
其实,苏樱刚刚看的清清楚楚,那个叫金凤的红衣女子抬手想要打江菲的时候,被一只大手拦截了下来。
而那只大手的主人正是容靳修。 他忽然伸手摸上苏樱的脸,笑着说:“苏樱,四年了,你这张脸还真是一点没变,连一丝皱纹都没有增加,看来,你这四年过得实在不错。”
脸上的触感像是触电一样,苏樱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后面是床,果果正睡在上面。
她无路可退,抱着一丝希望,她自欺欺人的说:“容先生,你说的话我听不懂,我的名字叫江初一,我想你是认错人了。”
容靳修的手一下子滑到苏樱细白的脖子,蓦然掐住。
他的手还缠着纱布,苏樱甚至能闻到一丝的血腥味。
苏樱的眼中一瞬间惊惧遍布,呼吸急促。
他想做什么?想掐死她吗?
凭他的力气,只要五指一收缩,她可能就真的没命了。
眼前的人似乎终于撕掉伪装的面具,苏樱在他的眸子里面看到了一团燃烧的火焰,就像今天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那样。
他的面目有些狰狞,似乎真的要掐死她一样。
眼前的男人凑近她,鼻尖几乎已经抵着鼻尖,他的愤怒明显,他几乎是凶狠的表情,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面迸出来:“苏樱,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苏樱知道自己再否认也无济于事了。
他已经将这层脸皮撕破了。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刚刚,他要装作不识,现在,他到这里来又有什么目的。
他的五指像是毒蛇一样还蜿蜒在苏樱的脖子上,这一刻,苏樱也没必要装了,她故意让自己看上去很冷静:“四年没见,一见面,你就打算掐死我吗?”
容靳修缓缓的放下手:“好不容易找到你,我怎么舍得掐死你。”
他冷然一笑:“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一句话叫苏樱听得毛骨悚然。
容靳修的为人,她知道,容靳修的手段,她更知道。
无端端的心里生出一种恐惧出来。
容靳修却绕过她,走到床头,俯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床上小女孩的头发。
苏樱大惊,一把将他推开,整个人护在床前:“容靳修,你想要做什么?她只是个孩子!”
容靳修被苏樱这么一推,无意间扯断了床上那小人儿的一根头发,他不动声色的将手插进裤子的口袋里面:“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对她怎么样。”
苏樱还是心有余悸:“容靳修,有什么你冲着我来,你别想伤害我的孩子。”
她老鹰护雏的模样激怒了容靳修,他的冷然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可怕的戾气:“你跟陆成灏生的是你的孩子,恐怕你早就忘了,你还有一个儿子!”
容靳修那句话一说出来,苏樱就觉得自己败了。
她觉得自己两只腿发软,已经不能够支撑自己的身体。
她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在地上。
她不敢看容靳修的眼睛,良久,缓缓的问:“元宝,元宝过得还好吗?”
她不问还好,一问容靳修更怒了,他无比讽刺:“你还在乎他的死活吗?你不是在他刚刚出生的时候就抛下他和别的男人远走高飞了吗?你有什么资格问他过得好不好,你也配知道他的消息?”
容靳修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虽然,当初她被逼得走投无路,选择了离家出走,还留下那样一封信。
他现在恨她,是理所应当的。
她现在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贪慕虚荣,不负责任的女人。
只是,有些话,此时此刻,她还是不能说。
否则,她这四年来的牺牲就变得毫无意义。
但是,她真的很想念小元宝,她不奢求有一天小元宝能够认她这个妈妈。
她只想知道,她的儿子过得好不好?
苏樱的声音很低,她知道这是奢望,但是终究还是说出了口,她说:“容靳修,你能不能让我见小元宝一面?”
容靳修再次走近她,一下子捏住了她的下巴。
<;/p他笑的近乎残酷,他一字一句的说:“你就不要妄想了,下辈子,你也休想见到他。” 乔连城哈哈一笑:“装不下去了吧,还说没有关系了,鬼才信,我刚刚可下去帮你打听了,嫂子现在可是单身,就是有个女儿,是个小奶娃,这看上去也不过三四岁的模样,你和嫂子当年不是只生了一个元宝吗?那这个孩子是谁的?”
容靳修瞳孔猛然缩小:“你说她有个女儿?”
乔连城点头:“是啊,我跟江家确认过了,确实是她的亲生女儿。”
容靳修拿着酒杯的手指变得发白。
只听见咔擦一声,玻璃酒杯竟然在他的掌心里面变成了碎片。
乔连城惊呼:“阿修,你这是做什么?”
容靳修的手掌心涓涓的渗出血来,掌心里面都是碎冰渣,偏偏他还在越捏越紧窠。
乔连城真是看不下去了:“你这只手不打算要了是不是?修,你还真是没出息。”
说完赶忙掏出手机叫了家庭医生,并且强行将容靳修拖进了客房。
医生用剪刀将纱布剪断,吩咐:“碎片已经都取出来了,有几个伤口挺深,幸好没戳断肌健,这段时间不能碰水,凡事小心一点,不要用右手,应该无碍。”
医生走后,容靳修还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乔连城一脸的不解:“不就为了个女人,费的着这样要死要活的,你这样可不是我认识的容靳修,想想真是够丢人的,口口声声说放下了,其实比谁都在乎,你为什么要在每个城市都建一个兰庭山庄,不就是希望将眼线遍布全国各地,找到她的希望就大了一点,现在倒是找到了,偏偏扛着不相认,一听到她有个女儿,你就这种反应,万一知道她已经有其他男人了,你还要不要活了?”
“你不是说她现在是单身,她身边有其他男人吗?”他忽然抬起头来。
乔连城又叹了一口气:“修,你真的没救了,这辈子注定被嫂子牵着鼻子走了。”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乔连城去开门。
门口是乔家的女佣:“少爷,宴席已经开始了,您快过去吧。”
乔连城看了看容靳修:“容少爷,请吧。”
大厅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容靳修下意识的搜寻了一下现场。
“别找了,嫂子在主桌,我特地安排的,还特别把你的位置安排在她的旁边。”
容靳修皱眉:“我不坐那里。”
乔连城拖着他:“你就别口是心非了,你要是不坐,我就坐了。”
容靳修坐到苏樱旁边的时候,苏樱也大感意外。
从没有想过,他们之间有一天还能靠的这么近。
只是,咫尺天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容靳修当她完全是个陌生人。
果果刚刚吃了好些糕点,后来困了,现在正睡在乔家的客房。
苏樱原本是守着果果的,但是老爷子非要她过来,只好叫乔家的一个保姆守着。
现在忽然有些后悔,她没想到,自己会跟容靳修同桌,并且,他的位置就在自己的旁边。
苏樱一直闷着头,只当旁边是个陌生人。
乔老爷子站起来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宣布宴席开始。
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苏樱开始闷头吃菜。
“小容,你的手怎么了?”
乔老爷子看容靳修用左手拿筷,而右手缠着纱布,不禁关心的问。
“刚刚不小心让玻璃扎了一下,无碍,谢谢乔老的关心。”
容靳修深沉温和的声音萦绕在苏樱耳边。
苏樱咬着唇,没有抬头,只当没有听见。
容靳修用左手拿筷,不是很利索,夹了一块排骨,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啪的掉在桌上。
江老爷子正好就坐在容靳修的对面,看到了这一幕,吩咐:“初一,容先生的手不太方便,你照顾他一下。”
苏樱早已经神游天外,根本没听到江老爷子的话。
“初一,初一……”
苏樱猛然回过神来:“什么,爷爷?”
老爷子叹口气:“你这孩子想什么这么出神,你旁边的容先生右手伤了,夹菜的时候,你照顾他一下。”
苏樱总算明白了老爷子的意思,就是叫她给他夹菜。
如果自己拒绝肯定会丢老爷子的面子,还有可能叫别人看出什么端倪。
于是苏樱只好答应:“好的。”
说罢,苏樱就给容靳修夹了一块排骨,放在他的碟子里面:“容先生,请。”
“谢谢江小姐。”
他表现的谦谦有理,对面的江老爷子越看越满意。
刚刚,他可都打听清楚了,这个小容非常不错,虽然是个商人,身上却没有商人的铜臭气息,据说结过一次婚,家里还有一个儿子,同她们家的初一刚刚相配。
初一的年纪也不小了,虽然她没有说,但是一定是经历了一场不幸的婚姻,还带着一个这么大的孩子,若是找个未成婚的小伙子,老爷子担心婆家会挑剔她的个人情况。
而眼前的这个容靳修不一样,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结过婚,也有个儿子,情况也差不多,家世背景也非常匹配,老爷子怎么看都觉得非常的登对。
而且,今天小容就这么出现了一小会儿,他的那些老战友凡是有孙女的,十个有八个都盯上他了,幸好老天安排了这个机会,如何能白白的错过。
“初一,这个香芋味道不错,你给小容夹一个。”
苏樱一怔,老爷子这是要干什么呀。
就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