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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的小祖宗,你这是闹哪出?”提刑司忙伸手去接住伞,生怕这莽撞的丫头把伞直接搁到他的书桌上,把他的件打湿。
小姑娘才不管那么多,直接跑去翻抽屉:“爹,你给我点钱花花。”
提刑司一听,顿时就瞪眼:“爹没钱,前几天你才拿了万两银,你爹我现在连喝酒的银都没有了。”
小姑娘一听,翻了个白眼:“你没钱?鬼才信!”
提刑司见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顿时就急了,忙将伞放下跑了过去,将小姑娘翻出来的东西整理好放回原位,可是整理的速永远比不上破坏的速,提刑司顿时就感觉头更疼了。
急吼:“你这丫头,你要那么多银做什么?前几天你拿了万两银,说是要去万宝街逛逛,买些有用的东西,结果万两银你就买了一只破竹蜻蜓。现在又来要钱,你当爹的钱是大风吹来的啊!要钱没有,老命就有一条!”
小姑娘顿时插腰嗷叫:“爹,您的钱绝不是大风刮来的,你是贪来的,您就一贪官,有听说过贪官没钱的吗?少废话,快点拿钱!”
提刑司一听,顿时就黑了钱,略为不安的朝四周看了看。
还好下这么大雨,要是这话被传出去,自己这官就差不多到头了。
“你这死丫头,爹可是清官,你咋能这样污蔑你爹,你这话要说出去让人听到,你爹这官可就真的到头了,你这死丫头什么时候才让人省心……”
“给钱,给钱你就省心了!”
“又要钱!你要多少,要来做什么?”
“来个十万两的,听说有一队佣兵从龙城外山脉回来,得了不少好东西,我要到万宝待去看看,说不定能买到什么好东西。”
“十万两!?”提刑司声调提高。
小姑娘犹豫了一下,道:“要不你给我十万两吧!”
提刑司顿时就怒了,不爽道:“死丫头,你真当你爹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了,你爹我虽然是有那么点贪,可贪亦有道,不是没下限的贪。要钱没有,要命就有一条,反正你爹我现在摊上这事,估计这官也到了头了,说不定连命都得丢。”
小姑娘一听,顿时好奇:“这都城还有爹摆不平的事?”
提刑司无奈道:“死丫头,这都城爹摆不平的事情可多了。爹的官又不是最大的,就算是最大的官,头顶上还有更厉害的。今个儿摊的这事,就是头顶上下的令,你爹我现在还愁着呢。”
小姑娘更好奇了:“那是啥事?”
提刑司反射性要说出来,不过话到嘴边立马又咽了回去,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去去,这官场的事情,你个死丫头听来做什么!”
小姑娘一听,顿时撇嘴:“不听拉倒,给钱!”
提刑司:“……老没钱!”
小姑娘伸出爪:“要么说事,要么给钱!”
提刑司老脸抽搐,都说养儿养儿,自个倒是养个小祖宗,打了自个心疼,骂着又不听。倒不是舍不得给她钱花,是他实在没这些钱,上次万两还是咬着牙硬凑出来的,想着这死丫头要是买了好东西,新鲜劲过后就摸去换回点钱。
谁知道这死丫头居然买了个破蜻蜓,还宝贝得跟啥似的,差点没气死他。
“没钱,半毛钱没有,哪怕你把你爹我卖了也没钱。”提刑司一脸无奈,也不知道是不是祖上缺德,还是自己上辈坏事干多,活了半辈娶了一门媳妇,纳了十八个小妾,除了原配给自己生的这丫头,就再也没有下出个蛋来。
小姑娘倒也不急着钱了,得意道:“那你就说说啥事吧!”
提刑司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将事情说了出来,却没有发现小姑娘眼冒精光,一副阴谋得逞的样,趁着提刑司背着她还在一直教导她,蹑手蹑脚拿起被提刑司放在门边的伞悄悄离开。
“胡小菲,你已经十五岁了,要……”提刑司转过来身时,发现小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已离开书房,顿时就愣了愣。
不过他并没有想多,以为胡小菲不爱听,所以偷偷跑掉。
“还好这死丫头没追着要钱,不然棺材本都保不住了。”提刑司一脸庆幸,倒是不知待他知道胡小狸去干什么事情时,还会不会觉得庆幸。
。。。
 ;。。。 ; ; “我还打算吃完饭再去练几遍莽牛功,这要是下雨了,我还怎么练。”
“小姐你也多吃一点。”
“行了,别给我盛了,我又不是小强,不用跟养猪似的养着。对了,谁说下雨就不能练功了,淋着雨练淋不死……”连城声音戛然而止,皱眉看着闯入的官兵,天已经暗了下来,黑云中雷光闪闪。
电闪雷鸣中,连城看到官兵们手执长弓,弦已经拉开。
一顿饭吃到一半被打断,人都有所不悦,对方似乎来者不善。一般官员不敢轻易招惹连家,怀疑皇家又起什么妖蛾。
田伯又勺了一大勺肉放进连墙的饭盆里,劝道:“少爷再多吃一点,不用担心,交给老奴处理就好了。”
说完拿着大勺转身看向官兵,呆滞的表情骤变,瞬间冷凝下来。
这几年的沉默,似乎让一些人误以为连家好欺负,又或者认为他田福只剩下一条胳膊,就再也不起作用,竟敢直接欺负连家里来。
“我等奉皇后懿旨而来,捉拿叛贼连墙,无关人等不得阻拦,否则格杀勿论!”领队面对一身煞气的田伯似毫无畏惧,铁面无情。
“叛贼?”田伯面色难看。
领队冷哼:“是,叛贼!”
砰!
田伯抬腿一脚踹了过去,那速快得让人来不及做任何反应,领队倒飞回去,连续撞飞四五个官兵,才停了下来,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造反了,快放箭!”
咻咻咻……
田伯站在原地不动,手中的大勺挥动,将射进来的箭无半点遗漏一一打下,两多个官兵箭齐射,却拿田伯没有任何办法。又见领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胸部凹下去一大块,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肋骨尽断。
眼见田伯面色冰冷,面对二弓手却无丝毫压力,官兵们怕了。
“怎么办?”官兵们面面相觑,打起了退堂鼓。
副领队迟疑了一下,下了命令:“带上头儿,我们撤退!”
传言这老头修为高,哪怕是皇上也要给分面,可谁也不曾见过这老头出手,偶而碰上一面这老头也是一副呆傻模样,看着比普通老头还要没用,传言便变得不可信起来,以至于很多人都没有放在眼里。
虽然不算新兵,但不算是老兵,对传言更是怀疑不已。
“想走?既然来了,还是流点血比较好!”田伯面色变得狰狞,真气扩散开来,落到地上的箭慢慢地从地上升了起来。
官兵们瞪大眼睛,满眼震惊,一时间忘了反应。
箭升起来后,一根根掉转了方向,每根箭头都对准一个人。田伯目光一凝,狰狞的面孔上露出狰狞一笑,体内真气猛地倾泻而去。
咻咻咻……
“不好!”
“快,快跑!”
“啊!”
……
官兵们争先恐后地往门口挤去,只是他们慢了一步,箭已全部发出去,并且没有一支射空,等他们跑出门口以后,发现身上不同程地都中了四到到箭,差不多就是他们刚才发出去的数量。
跑离连家大门两多米,他们才停了下来,各自检查了一下。
“还好没伤到要害,你们怎么样?”
“还好,就腿中了五箭。”
“晦气,老屁股中了箭,腿中了一箭。”
……
轰隆轰隆,大雨倾盆而下,官兵们被雷声弄得一惊一乍,心有余悸地拖着伤腿一拐一拐地往回走,利箭在伤口上一晃一晃的,痛得他们一个劲地呲牙咧嘴。
连家内。
连城愣了又愣,竖起大拇指:“田伯,你这招横扫千军不错!”
田伯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道:“这算不上什么横扫千军,别看老奴那一下挺威风的,刚老奴可是老费劲了。”
连城看了田伯空荡荡的左手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如果田伯的手不残缺会不会好一点?她不知道那一招叫什么,想来应该很厉害才对。田伯用那一招的时候用的只有一只手,如果是两只手……
晚饭时间被打扰,连城与田伯都没有了心情,倒是连墙神经大条地继续刨饭,让连城有种将大勺打他脑瓜上的冲动。真不知是不是因为早产的原因,这家伙脑神经没长好,刚才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他居然……
“少爷果然有老将军的气势,临危不惧,如此淡定,日后必有成就!”田伯将最后一勺肉也添给了连墙,满脸赞赏。
连城嘴角直抽,这是淡定么?尼玛神经大条好不好?!
田伯见连墙吃得欢,才转头对连城道:“大小姐,这群官兵是奉皇后懿旨前来,应该没有那么简单,估计用不了多久还会再来。”
连城皱眉:“昨夜我才进宫,将楚言治好,皇后这么快就过河拆桥?”
连墙插了一句:“姐你就不该去救那王八蛋!”
田伯蹙了蹙眉,疑惑道:“可这群官兵是来抓少爷的,而且罪名还是……叛贼!真是可笑,这孟皇后好大的威风。”
连城想,那可不是威风大那么简单,而是想整死咱仨。
只是不知抓到连墙什么把柄,不由得皱眉头看向连墙,问道:“小强,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连墙不承认:“姐,我是好人,怎么可能干坏事!”
连城:“……”
见连墙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连城也没有去怀疑,伸出筷敲了敲他的大饭盆,送他一个白眼:“你个喂不饱的猪,还不赶紧吃掉,过不了多久还得来人,到时候可不止这些人,而且肯定也不会这么垃圾,到时候你别想吃得放心,小心被人打翻了你的猪槽。”
“姐,你拉倒吧,有见过么这壮的猪吗?”
“猪像你这么壮,早被宰了!”
“……这证明我不是猪。”
“好,你不是猪,你是饭桶,赶紧吃你的吧!”
“……”
连城瞅得眼角直抽,这炼体的人就是能吃,过去连墙的饭量就已经很大,现在变得更大了一些。而且饭量大不说,还很容易饿,比猪还能吃。
。。。
 ;。。。 ; ; 楚言找的自然是孟瑶,他以为孟瑶会一直陪着自己,毕竟自己之前的情况不好,已经有了回光返照的迹象。谁料一问旁人,竟得知孟瑶在送连城到了寝宫里后,就直接回了国师府,连个打探消息的人都没有留下。
心爱之人不在,楚言心中失落,有种不被重视的感觉。
却不知在孟瑶心中,他楚言早已是个死人,之所以没有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