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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乱的错开他投来的目光,低着头,而心脏猛烈的跳动的声音几乎隔着老远就能听到。
什么身份?好笑的是,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没错,我就是北冥一族的后人,我就是廖风的女儿!为什么要盗走擎苍剑?只能说那是我父君的剑,是属于我北冥一族的剑。
最可笑的是,我现在并没有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却反而被人污蔑,迫不得已的承认盗走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是现在,我能做的只是沉默。师父说的没错,一旦我的身份让别的人知道,必定会引起不小的麻烦,何况是眼前的东帝,那个曾经输在我父君剑下的人,我死不要紧,可是我怕的是牵连身边无辜的人。
任何与我有过半点关系的人,都可能被眼前这个一听到任何有关北冥两字便格外敏感的上神铲除掉,以此解决掉所有的后患,不让曾经岌岌可危的神权再次受到威胁。
“执刑,我就不信你永远不开口!”东帝怒极反笑,扬声道。
众仙人没有见到过东帝发出那么大的怒气,都肃在原地,看着刚刚还坦诚一切,现在却沉默不语的人。东帝亲自吩咐执行刑罚,难以想象,一会的画面会怎样残忍。
我瘫软在地上,心头空白一片,该来的总是要来,能做的也只是忍
………【第五十三章 处以极刑】………
第五十三章处以极刑
擎天之高的铁柱,繁复的云纹,滚烫的气息。
猎风将发丝高高的扬起,荒芜了眼前的视线。
我知道台下的人都在注视着我,他们在看着我怎样被眼前这根已经烧得通红的铁柱烫的体无完肤,看我怎样屈服在酷刑之下,怎样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身旁的人一拥搡,我便踉跄着脚步被推倒在高台之上的铁柱旁,那炙热的气息就像是死亡的召唤般扑面而来。
我毫无力气的趴在地上,任由手脚上的铁链一点点拽起我沉重的身躯,那根铁柱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而我就像是它嘴边跑也跑不掉的猎物,沉重的身体在渐渐向那根铁柱靠近,没有任何挣扎……直至……
“啊……!”痛苦的shenyin再也抑制不住,本能般的呼唤出口。
我的四肢任由铁链牵引向后捆在铁柱之上,几乎是一瞬间,我的背部全部身躯不带丝毫空隙的贴在铁柱之上,我几乎可以听见滚烫犹如瞬间烫熟肉的‘嘶嘶’声钻入我的耳朵里,彻骨的疼痛狠狠抓紧我的心脏,只是铺天盖地的疼痛,那疼痛就像被覆盖了双眼般的黑暗,无边无际,没有尽头。
汗水混杂着眼角滴落的泪珠缓缓擦过血肉模糊的伤口,我痛苦的眯着眼睛,费力的呼吸,脑子只剩一片空白,眼前的人只剩点点黑影……
终于要死去了吗……
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死亡,或许才是我最后的救赎……
远处,树后的身影颓然的颤抖……
陆子烨再也看不下去了,再也忍耐不住了,不管她利用他好,不管她真的盗剑杀人也罢,不管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不管她爱不爱他……
他都不能再这样像一根木头一样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折磨。
众仙对着眼前惨不忍睹的一幕,还是有些稍稍动容,眼前并不像是一个罪人在承受她应有的惩罚,似乎眼前的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挣扎在死亡的边缘……站在旁边叫好的他们更像是十恶不赦的恶魔。
文君昊站在原地,秀秀撕心裂肺的哭声就在耳边……
“快去救救她吧!仙君不是最疼我家小姐吗,她就快要被折磨死了……”
‘死’……
他不能救她……他救不了她啊……他甚至什么也不能做……
他曾答应要保护她……
“对不起……”
秀秀听着身边人,低落的甚至听不清的呢喃,顿时止住话语,牵住对方衣袖的手也无力的滑落了下来……
她看的到,文君昊眼中的痛苦与纠结……
眼泪顺着脸颊不停的流下,她的小姐是无辜的啊,可是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她,为什么都要将她折磨至死才开心……
如果有谁能救救她家小姐就好了……为什么还不见三殿下,为什么子烨殿下还不来救她家小姐……
现在,也只有陆子烨殿下才能救她家小姐了……
就像是应了秀秀的召唤,一阵急风,众人望着陆子烨青色的身姿颓然从几十丈外急速向刑台的位置飞去,寒光在他手中隐隐跳跃,是绝情剑,陆子烨拔出了自己的剑,谁也没有见过陆子烨的剑出鞘,也没有谁能让陆子烨的剑出鞘……
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陆子烨会亲自拔出自己的剑……
秀秀抹去脸上的眼泪,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
台下的大大小小仙人皆是屏住呼吸,谁也没有反应过来,就这然眼睁睁的望着陆子烨的身姿一点点欺进刑台……
他要劫走盗走擎苍剑的人。
陆子烨望着眼前的白色身影越来越清晰,垂落在铁柱之上,只是能看见的手腕也已经血肉模糊……现在他的眼中只能看见涵萱因痛苦而纠结在一起的容颜,再一点,再一点他就可以抓到她的手,再一点他就可以救她走……
加上这次,她已经欠了他四次命……他想好了,这次他要她永远待在他身边作为补偿。
谁也没有见到,刑台之前突然窜出一个嫩黄色的身影……
就在陆子烨持着剑欺身已经靠进刑台边缘的那一刻,抓住了最后的时机,站到了陆子烨的面前,准确的说是站到了绝情剑的面前……
实在没有料到,等陆子烨反应过来的时候,绝情剑三分之一的剑身已经全数没入了萧瑶的身躯……
他抬起头不可思议的望着的人,震惊的定在原地,萧瑶双手握着准确的插在胸口上的剑,她知道陆子烨绝情剑的厉害,只是真正站在剑前时却一点也没有想过后果,也许若不是生若仙骨或者说最后一秒陆子烨手下收住剑势,只*三分之一的剑身,她早就在瞬刻剑香消玉殒了……
眼前人的身体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陆子烨一动不敢动,他不确定是否再动一下萧瑶就会立即死在自己的剑下。
“为什么……”他低沉着声音,震惊到……
萧瑶摇晃着身体,抬起头吃力的冲对面的人露出她为他练习千百次的笑容,
“因为……我喜欢你。”比起永远的失去你,我宁愿现在死在你的剑下……
她望见了,现在陆子烨的瞳孔中反射的是她的影子,陆子烨现在终于眼中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身体再也收不住的向下滑落,陆子烨一把将眼前的人接住,第一次靠在陆子烨的怀里,难道也是最后一次?
不,她不会死……这只是开始,并不是结束……
萧瑶的手紧紧攥着陆子烨的衣袖,深深的望着眼前这个让她几乎抛弃一切的人……
“对不起……”
萧瑶愣了一下,陆子烨缓缓将她的手拿开,将她平放在地上,“我现在必须要去救她……”
“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她是廖风的女儿,是北冥一族的后代……”萧瑶望着陆子烨离去的身躯,不可抑制的冲他喊道。
“不管她是谁,又有怎样的身份,我都要救她。”陆子烨并不回头,声音冷冷道。
“那如果我说,廖风是当年害你母妃跳下诛仙台的罪魁祸首呢?”萧瑶用尽最后的力气哭喊道。
不出意料,陆子烨离去的身姿终于是一滞,愣在原地,徒留一个僵硬的背影,不知所措。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心中只剩震惊与混乱,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一切发生的太快,没有人反应过来。
“将人拿下。”东帝威严透着怒气的声音传来。
天兵迅速的包围住了持着剑,目光恍惚的陆子烨。
就在这时,谁也没看见,高台之上铁柱边只剩一串黑色混杂着血迹的铁链,刚才已被烫的昏死过去的人却是早已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一个黑色的身影,背着一个已经血肉模糊的人儿,已经飞驰在离开煊晔神天的路上。
………【第五十四章 一念之间】………
第五十四章一念之间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少个白天黑夜,只知道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真真以为自己身处在地狱一般。
这世界在一线之间恢复了它的颜色,我朦胧的眯着眼睛,等我慢慢适应才意识到自己正趴在一张软卧之上,而这里是一间我从未见过的房间。
装扮雅致的房间,只简单的摆放着一张木制桌椅和一只几乎快要燃尽的烛台,如果我没有再次回到九溟幽,这里又会是哪里?
还记得闭上眼睛之前最后的记忆便是自己被捆在那炙热的折仙柱之上,一想到这里,后背又有如火炽一般痛起来,黑夜一般无止境的疼痛,一再的忍耐、忍耐……直到痛的昏过去,可没想到这一闭眼,便是到现在才清醒过来。
我趴在床上,勉强用最后的力气支起身体,伤口上大概覆了许多止血的纱布,厚重的像龟壳一般,火辣辣的疼痛经久不息麻痹不得,每次都像是比上次还要厉害,‘嘶’我皱着眉头,伸出右手,朝着后背轻轻一抹,指间便感到一片湿湿黏黏,缩回手一瞧,果然,这一起身又牵动了伤口,流出了不少血。
“你怎么起来了!”一个黑色的身影猛然扑到我面前。
我抬头一瞧,猛然一惊“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涵萱的二师兄南征华显而在众师兄中是最低调的一个,在涵萱的印象中,他不是在房间炼制各种仙药,便是和奉师父之命与大师兄二人下山,捉妖修炼。
前一阵,更是消失了好一段时间,这下猛然出现在涵萱的面前,反倒叫人不知所措,难道现在自己回到了凤凰神君府?不查处自己的身份,东帝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你后背的伤,伤的太重,我极尽全力好不容易止住血,你现在如果不好好在床上待着,担保不说这伤到时候又裂开,到时候,你不是疼死,就是失血过多而死。”南征华走到涵萱身后,担忧的瞧了一下被鲜血层层浸染的纱布,后有从容不迫的从刚刚端进房间的盒子中,找出新的纱布,从新将伤口包扎。
“嘶嘶”我皱着眉头点点头,忍着痛又忍不住问道,“那个……师兄……所以说……我现在是回到了凤凰神君府……”我瞧着这房间陌生的陈设,怀疑道。府里的房间个个陈设有如一辙,可这房间却不是那一风格。
“这里并不是师父的府邸,你以为以你现在的身份还有可能平安无事的待在煊晔神天。”
不是煊晔神天……
“这里是凡间……四界之中最鱼龙混杂的地方,是我们藏身最安全的地方。”
“藏身?”
“不藏起来,你难道还想回去,让他们对你施刑?如果将命白白送给他们,那北冥一族就真正的是要灭族了。”南征华冷冷的扯了一下嘴角,原本低着的头,这才抬起深深的瞧了眼前的人一眼。
“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听到北冥俩个字,我一下子抬起头望着他,手心惊得慢慢透出薄薄的一层汗。
“是师父对你说的吧?是师父让你来救我的?”转念一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