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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善恶,妖如是……”
“……”
接下去,方孝礼并未长篇大论,而是续写了一两千字,为‘论人’增加论证,最后时间,方孝礼则是在‘论人’之上加上了标题。
家、国、妖——《天下大同》!
写这一篇《天下大同》,方孝礼感觉到自己的精神消耗过大,跟昨夜完全没法相比,整个人昏昏欲睡。
而在他倒头就睡的时候,却并无发现,他书写的《天下大同》释放出淡淡光芒,却被方孝礼身体压住。
文气攀升!
六尺!
七尺!
八尺!
直到这个时候,方孝礼一身文气才是消散下去。
次日。
依旧日上三竿。
不少考生看到方孝礼还在瞌睡,一个个佩服不已,“这小子也太能睡了吧?我昨天考试的时候就看到他在睡,现在我一觉醒来,他还在睡觉,难不成他已经睡了两天了?”
“真是一头猪。”
“……”
方孝礼是被吵杂的声音弄醒。
今天已经是科考第三天,也是最后一天,自知毫无希望进入皇榜的人已经提前交卷离去。
方孝礼感觉到脑袋有点眩晕,整个人昏昏沉沉,不知是否感冒,甚至连试卷都没办法观看,想了想,便是起身交卷。
两天半的时间他已经将所有的考卷全部做完,除了最后的‘论人’他没有多少把握之外,其他不在话下。
将试卷交出,方孝礼便是离开丙区。
“果然,方孝礼已经弃考了,睡了两天,还想在半天时间之内全部答完么?”
“那方孝礼不像会如此轻而易举就是弃考之人。”
钟鸣一目光抬起,发现监考官正拿着方孝礼的试卷看了起来,脸上表情怪异,他心下一愣,难不成那方孝礼有神通不成?那试卷在短短时间之内就是完成?或者是我们在做题的时候,他在睡觉,而我们睡觉的时候,他却在做题?
不管了,还有最后一题‘论人’,写完之后,科举才算是顺利完成!
此时,严知士看着方孝礼的试卷,脸上表情莫名,心道,“好一个方孝礼,好一个‘天下大同’!就凭借这最后‘论人’,今年科举第一不出意外,非你莫属!那那‘一元二次方程’更可为你自己加分!”
若非因为此时还在考场当中,严知士怕要当场拍手叫好。
……
……
方孝礼刚刚走出考场,就发现上官纪已经在门口等着他。
“哈哈,方孝礼,你还不是一样弃考了,睡了两天觉,可真有你的,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该履行承诺了,若在科举当中,谁输给对方就当场自碎文心!”
上官纪自当日被方孝礼羞辱之后,一直怀恨在心,如今有这机会,他岂会不落井下石?
今天是科举第三天,不论是弃考,还是在门口等亲人的人何其之多,上官纪一番话,顿时之间,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方孝礼身上。
方孝礼却感觉到脑袋嗡嗡剧痛,如同有铁锤在脑袋当中敲击一般,他面色苍白,这一反应落在围观之人心中,反而有点落实了上官纪的话语,自然觉得方孝礼必败无疑,所以才会出现这般脸色。
上官纪更喜!
此时,人群当中响起一道焦急的声音。
“二爷。”
就见顾双玉一阵小跑来到方孝礼身前。
“二爷,你怎么样?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苍白?”
“双玉,你来了么?”
方孝礼头痛欲裂,声音嘶哑无力。
“恩,恩,二爷我来了,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我……”
方孝礼摇了摇头,随后道,“扶我上马车,我头好痛,想回去歇歇。”
“方孝礼,是否科举不如意,你想畏罪潜逃?”上官纪上前,冷嘲热讽。
顾双玉闻言,顿时不乐意道,“我家二爷怎么得罪你了?现在二爷身体抱恙,你还这般?而且科举考试还没出来,你就这般咄咄逼人!”
“那是因为我们有言在先,谁在科举当中失利,谁就自碎文心!现在诸位替我做个见证,我上官纪是说到做到之人,只不过堂堂百战候二大爷竟然想反悔,可真是好笑……”
闻言,方孝礼虚弱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科举成绩还未公布,一切都是未知数,若你这么想看我出丑,麻烦你等到三日后放榜之时再来这般大话,双玉,我们走。”
顾双玉朝着上官纪吐了吐舌头,旋即搀扶着方孝礼上了马车,不过刚上马车,顾双玉就是担心道,“二爷,你可如何?怎么好端端考个试,就变成这个模样了?该不会真如……二爷你弃考了?”
方孝礼哭笑不得,旋即道,“其他我没自信心,甚至能否第一我也不清楚,但上官纪,我却不放在心上。”
“二爷为何这么说?”顾双玉有些不明所以。
“上官惊鸿那个老匹夫处处想知置我于死地,那是因为他们与荀家交好,而荀家却是‘性恶论’提倡者,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上官小狗到了最后一题‘论人’之时,定会以‘性恶论’切题,而一旦他如此书写,怕连榜单都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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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议论纷纷
“二爷,你已经料到了?”顾双玉睁大眼睛看着方孝礼。
方孝礼神情虚弱,然而言语之间,却是说不出的笃定,“上官纪一心想要打败我,必然会在‘论人’之上将我彻底击垮,在科举当中,前面的考题拉开不了多少分数……上官纪与我赌约太重,必然会在他最得心应手的一面将我击垮,而他与荀家交好,对‘性恶论’更有把握,骄兵必败!而这,也是他必败的成因。”
“为什么呀?”顾双玉问道。
“千百年来,‘性善论’以及‘性恶论’争议不休,却都不曾得到结论,一旦书写,必定被科举所淘汰,而我所猜不错,那上官纪恐怕连皇榜都上不了。”
“二爷说得好高深~双玉有些听不明白,不过二爷说的一定都对……”
“我乏了,到了侯府再叫我起床。”
眼下,方孝礼实在困乏,倒头就睡。
……
……
在方孝礼昏睡过去之后。
敬师堂这边到了下午,所有考生全部交卷,离开考堂。
而此时,一共六百余张试卷没递交上去。
参考之人共一千多人,然而剔除中途弃考,上交白卷之人已经被监考官全部剔除在外,剩余的,就交给一众考官一同批阅。
三人一份试卷,轮流看题,两人弃则此考生无入皇榜机会。
依旧是在敬师堂内,所有监考官全部在列。
问答题,空。
弃!
填空题,空。
弃!
论证题,空。
弃!
……
数名监考官飞速查阅,先是第一轮,但凡有空缺的试卷一律排除。
半个时辰的时间,六百多张试卷只剩下三百余张。
所有监考官应接不暇,开始第二轮的筛选。
这第二次,就开始规范多了,选出三十多份试卷出来,再从这些试卷当中选出第一、第二、第三。
……
……
一觉睡到天亮。
方孝礼醒来,这才感觉脑袋没那般昏沉,精神也好了不少,他心下疑惑,“为何在写完《天地大同》之后,我精神消耗如此之快,难道说是因为天地大同不该由我书写出来,所以抽掉了我太多的精神力?”
“你醒了?”不知何时,妃蓿羽来到方孝礼身边,看着他道。
小百也跳到方孝礼的面前盯着他看。
“我没事,无需担心。”方孝礼微微一笑,揉了揉小百的小脑袋,这才开口道,“我睡觉期间,可有发生什么事?”
“你在柳府的朋友来慰问你,说你不要想不开……”
方孝礼闻言,哑然失笑,难不成连他们都误会自己弃考了?“那他们现在人呢?”
“他们知道你还在睡觉,就说明日再来拜访。”
接下来的时间,方孝礼神情轻松,吃完早点,穿上衣服,就与小百玩了起来,半个时辰之后,柳宗卿等人前来。
“先生,你怎么样了?你怎么会弃考啊?”
“先生,你是不是真的弃考了?”
“方兄,你怎么会这么糊涂?就算考不好,也不用弃考啊,我这次最后一道‘论人’实在想不出头绪,也就胡乱作答,但你怎么不多用点时间来想想,或许还有机会……”
方孝礼苦笑着解释了一番,让众人将信将疑。
“你说你是因为写‘论人’的时候精神不好,所以才提前交卷?”
“恩,至于成绩,我不好说,但应该在前三,只有等皇榜公布的时候就能知道。”
“对了,就算是前三的话,你要是在上官纪之后,岂不是要自碎文心,届时,你一身文道将付之东流,你不知道,这两日都有人来盯着我们,我猜测就是上官纪派的人,目的是怕你输不起逃走……”柳宗卿开口说道。
闻言,方孝礼面色一寒,“我还没上门,他便咄咄逼人么?也好,既然是他自取其辱,我就让他顺心如意!”
“双玉,你吩咐下去,就说这两天我身体抱恙,经常呕血。”
顾双玉闻言,连忙点头道,“是,二爷。”
柳宗卿闻言,不由大笑,“方兄,你这一招可真毒……”
“他不仁,我不义,还有两天时间就是公布皇榜,不过有件事需要麻烦你们了,你们出去之后,就当我真正重病。”
“好。”
“先生放心。”
……
就这样,时间又过了一天。
敬师堂内。
“好了,终于选出了那三十份试卷。”一名举人开口道。
“这次你们认为谁能得会元?”一名老者开口问道。
“我觉得是钟鸣一。”
“我觉得是苏志明,他的写作手法独树一帜,贴近平民百姓,这是多年不曾见过……”
“我觉得是方孝礼!”严知士开口笑道。
“方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