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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地背过身去,夜赫一征,“怎么?”
云舒咬着唇,摇摇头,“咱们,还是回去罢。”
“怎么了?”夜赫让她面对着他,“不愿意和我成亲么?”
云舒深呼吸一口气,“谈到成亲,不是就该面对很多问题了么?这些问题一直存在,只是我们没有正面谈过…………”
这么久以来不曾与他正面谈过未来,是因为她迷惘,更害怕的是他们终将不能够在一起,她没有勇气去面对这样的事实……
一直以为自己是坚强的,却原来也是只刺猬。今天既然已经谈到,那么,不如好好谈谈。“你还是介意我是敌对国的将军,是么?”
“是。”云舒咬着略显苍白的唇,无力地道:“师父对我而言,就好比父亲一样。你们在战场上拼死厮杀过,你也曾一箭将他射得重伤,几乎丢了性命不是吗?不管是不是在战场上出于无奈你们才要动手,可是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我该怎么去面对师父?我不可能将他从我的记忆中抹灭,也不可能当做不知道你们的对立。”胸口好疼,仿佛有刀片在割划,“还有,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将来二国开战,又该怎么办?你说不上战场,就算做到了,你这辈子会心安吗?假如越国大败,你到时会自责,会埋怨。若是到时真我们果然成了亲,你面对我,又该是怎样的心情?”
卷五·身世之卷 第八章 掌上明珠(下)
卷五·身世之卷 第八章 掌上明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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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赫深深地陷在她这一番言论里。原来和他在一起,她是这样痛苦。她想得那么多,却从来不在他面前表露出来。
他一心就想和她在一起,并未曾想过那么多的如果。但是他能体会她的压力,她的恐惧。甚至在她这么说之后,他也有些恐惧了。她分析得那样在理……可是,他怎么能失去她,几个月前的痛苦,他不想再重蹈覆辙!“总能解决的。”
云舒摇着头,“该怎么解决呢?我想不出来一个能让我安心的方法。”
夜赫狠狠将她圈入怀中,却什么话也没说。
他不说,云舒也知道他甚至有些惊恐。一想到他们未来不能在一起,她也迷惘苦痛啊。
身上的湿泉的热度渐渐退去,他们开始觉得有些冷了。夜赫想了想,“这里反正无人,不如你到温泉里泡着,将衣裳脱了,我帮你烤烤火,等干了再穿。”
云舒蓦然红了脸,“这怎么可以!夜赫认真地道,“夜某乃正人君子,不会偷窥你沐浴。”
云舒的脸越发红了,娇嗔道:“你还说!”
夜赫看她的模样,忍俊不禁,哈哈笑了起来。云舒捶了他几下,他大掌握住她小小的拳头,仍是笑个不住。云舒跺脚。“我回去了。”几句话,却把刚刚的沉重气氛迅速冲散了。“这样子走回去,要着凉的。。更新最快。”夜赫认真地道。“你当真去泉水里泡着,好歹里面暖和。我在这里生火。把你衣服烤干再穿。”
云舒始终摇头。就算她心仪夜赫,他在湖边上,她怎么可能,可能赤裸地泡在温泉之中…………想到这里,脸就狠狠地烧。夜赫无奈。“那,你先去水里泡着。我去给你弄衣服来。”
“去哪里弄?”
“去净心寺拿啊。”夜赫认真地道。
云舒嗔道:“傻子!要是你去净心寺给我拿衣裳,那些人要怎么想?她们难道还能不把我们误会?”
“就是误会又怎样,”夜赫地黑眸里笑意盎然,“我们是迟早要成亲的。”
看他说得那么决断,云舒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他呀!怎么这样霸道。
“就这样回去罢。”她就要走。
夜赫却突然把她拉一下,跳入水中。看着他坏坏的笑,云舒鼓起脸道:“做什么呢?”
“你这一走。又有好几天不能见。”夜赫双手圈着她地腰,把下巴顶在她的肩膀“不如在这里多玩一会。也更暖和点儿云舒不语,却也不再挣扎着要走。如此亲昵地姿态。只让她更加心跳如雷。他们这样,是不是太逾越了?他再稍靠近点。她就全身紧绷。夜赫不禁好笑,看她白晰的耳后。一抹梅花形状的鲜红。
“这个胎记很好看。”指覆轻轻地摩擦了下,云舒猛得一颤,连忙要逃,“我要回去了。”他们这样……太暧昧了。
她转过身,几乎不敢看他,“我真的要回去了。”
“别走。”
对上他的眸子,竟是有些哀求地。云舒的身子在颤抖,她只到他的声音轻轻的:“别走。”
“过几天还可以见面啊。”
“几个时辰都觉漫长,还几天呢。”夜赫凝视着她,眸子有着坚定,“答应我,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要逃避。总有可以解决的方法,给我一点时间…………就算我们有很多障碍,我会一个个去清除,直到你安心,愿意嫁给我为止。”
“嗯。”她靠在他的胸口,轻轻一声嗯,却让夜赫的心放了下来。
他搂着她,望着远处,眸子里却有无数复杂。她所说的所考虑地,都完全正确。如果要让她安心地与他在一起,他们都要放弃很多东西。
真的,不会后悔么?
云舒看着掌中的那一颗珠子,“这个该怎么办?”
“给我。”夜赫不由分说便抢过来。
云舒嘟着嘴,“我捡地。”
“那送与我,如何?”
“你将军府那么多珍宝,还希翼这个么?”
“反正给我。”
“像土匪一样。”
夜赫只是笑。云舒还以为他闹着玩,没想到真把那颗珠子拿走了。心想算了,反正自己拿着并无作用,他既喜欢,就给他罢。
又玩了会儿,他们才回去。云舒一路小跑回净心寺,湿答答的衣服自然引来无数目光。夜赫因也是浑身湿透,怕与她并行惹来不必要地麻烦,便从另外地路下山去了。
她娘意外地看着云舒,“掉到水里去了?”
云舒呵呵笑,“原来山那边有个温泉呢。娘,下回咱们一起去。”
候婉盈拿个棉布来帮她擦头发,“快把衣服换了,着凉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是和夜将军一起去地罢?”“是。”云舒微笑。她拿来衣服,自屏风后面换上。
候婉盈似是要说什么,但考虑了半晌,始终没说。
云舒看她道:“娘,做好见爹的准备了么?”
候婉盈有些失神。云舒轻声道:“有点怯意,是么?”
半晌,她忽的笑了,“我想,不见也罢。”
“这怎么可以,”云舒急道,“爹可是等了你十七年啊!”
“可是娘该怎么去面对他?”候婉盈的眸中有盈盈泪光,“他孑身一人十七年,我却成了皇帝的妃子。”
“爹不会介意的。”
“就算他不介意,可是娘心里始终有介蒂。”
“那你准备让爹等一辈子吗?”云舒蹙眉,“那样的话爹太苦了。”一番话说得候婉盈垂头拭泪,默默不语。云舒轻声地唤,“娘……我想爹更在乎的是你,而不是贞节。”
卷五·身世之卷 第九章 开业大吉(上)
卷五·身世之卷 第九章 开业大吉(上)
三天之后,夜赫将徐应元带到净心寺附近那个山头,云舒则以带太妃出去散步为由赴约。
徐应元与候婉盈这对十七年未曾相见的夫妻,再见先是发愣,而后抱头痛哭,云舒看得鼻间发酸,夜赫只将她拉远,“让他们好好呆一会
待得走远了,云舒方道:“不知道娘愿不愿意与爹再在一起。”“只怕有点难。”夜赫叹道。
“是啊,她如今是太妃的身份,”云舒蹙着眉头,“虽说出宫来,但是想私自离开净心寺,再回到爹身边,真是不容易。”
“恐怕这事还得皇上做主才好。”
“可是要怎么说,难道全盘告诉皇上吗?”云舒摇头,“这样不好罢?”
“皇上是个明白人,我想他会晾解的。”
云舒只觉无奈。就算韩霁是明白人,可是太妃要改嫁,只怕对朝中众人也说不过去啊。
“不管怎样说,事情总是可以解决的。”
云舒微微笑了,“你呢?”抬头对上他的眸子,“和魏大哥开酒楼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你不说,还差点忘了。”他从怀中拿出个红色的柬子来,“已经选好址,不日就要开业了。”
“真的?”云舒兴奋,“祝贺你们!”她接过请柬来,“三月十九。岂不是就在大后天?那我到时一定到会稽去。”
“好。”
在净心寺,要出去比在要出宫容易多了!云舒不禁想起魏长歌来,已经有一阵子没见过他了,不知道他怎么样……“魏大哥好吗?”
“外面看着挺好。。。”心里想必是痛的。他能理解。
云舒于是噤声了。好半晌才笑,“你见过见雪姑娘吗?”
“嗯?”夜赫疑惑,“见雪姑娘?谁?”
“你没见过啊?”看来魏大哥和沐姑娘还没有什么进展。她心里有负了魏长歌的疚愧。所以格外地希望他能够尽快找到幸福。
“她是谁?”
“一个姑娘。”云舒看他。“一个喜欢魏大哥的姑娘。”
“哦。”
“但愿他们能成好事。”云舒浅浅笑了。看向爹娘他们,爹拿着绢子替她拭泪。二人说着什么。云舒长叹,为着他们终能重逢。
虽然生离,却尤如死别一般过了十七年啊!好在这十七年终于过去了。他们总算能团聚在一起……希望皇上能体恤,给他们一个圆满结局。
夜赫与她走到一棵大树底下,夜赫说:“闭上眼睛。”
“为何?”不解。
“闭上先。”
云舒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还是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过了好漫长的时光,才听到他说:“好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地却是一抹晶亮的碧绿。泪滴的形状,竟削薄成各个不同地面。系在一根银制项链上。惊奇地看他,“这是我们那日捡到的珠子么?”
“是啊。”夜赫一边说一边走到她身后,“我帮你戴起来。”
“好……”
一抹儿冰凉,围在她地脖颈之间。伸手触那滴泪珠,心里不禁暗笑。还以为他是硬要拿珠子做什么呢,原来这般有心。将它雕琢成了坠子赠予她。
夜赫道:“我拿到坊间去想要加工时,才知道原来它是极稀有的猫烟绿。是夜明珠的一种。其实不过是一种夜间会发光晕的矿石,只是数量极少。就显得珍贵了。让他连日赶制,终于制成这个泪滴链坠。剩下的脚料。拿来做成了这个。”
也是一个链坠。用脚料拼在一起,是一个戒指地模样。只是戒圈上下方各有一个伸出来的脚,夜赫说道:“那颗泪滴,刚好可以固定在这个戒圈上。”
其中的深意,自是不必说了。云舒默默不语,唯觉体内热血沸腾,偷看他一眼,他正眼眸含笑地看着她。见她羞涩,爽朗地道:“大后天一早我来接你罢。”
“几时开业?”
“午时。”
“好。”
待得回到净心寺,云舒方扶着候婉盈问道:“娘,怎么样?”
“原来这十七年,他过得那么苦。”候婉盈一想起来就流泪。
云舒心中亦往下沉,“是啊。”虽说一家三口不得已分开,但是娘亲成了太妃,高高在上,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云舒生长在将军府,却是大府千金,虽进了宫,但又是冰尘的贴身侍女,小户人家的小姐也没有她那么养尊处优;唯有徐应元,为四处寻找妻子儿女,散尽家财,过得相当贫困窘迫。
“他既是不嫌我,我又怎么能让他再等下去。”候婉盈叹道,“待我回明皇上,许我离开这里,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