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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肩膀,“你可回来了。”
云舒叹气道,“对不住师父,未完成你们交托的任务。”
“傻孩子,”他拍着她的肩膀,“这事也怪不得你。本来让你做这个就委屈你,我也知道你的性格………若不是实在没有靠近韩霁的线人在宫中,我们也不会出此下策。不过既然你回来了。都过去了。。。以后就好好在家里罢………”想了想跟夫人笑道,“不对啊,舒儿大了是要出嫁的。呵呵呵。”
云舒地脸儿红起来。不自觉地就想起夜赫。但是想到他与师父身份的差异,神色不禁复杂起来。
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吃饭。饭中到旬,云舒说出她在越国找到亲生父母一事,云知树和云夫人大骸,细细询问了认亲的过程。云知树叹道:“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层……咳,那让你去毒杀韩霁一事。就更加让你为难了。”
云夫人所担心地却是:“虽然找到亲生父母甚好,但…………你是不是以后就不能在我们身边了?”
“舒儿实在难以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亲生父母生离十七年,舒儿也实在不忍心离开他们……”她垂头,继而笑道。“以后舒儿会经常来看你们地。半年这里,半年我的父母那儿。”
“傻丫头,”云夫人道,“那你夫家怎么办?”
云舒的笑意僵在脸上,低下头去挑菜。若是师父知道她与夜赫关系不匪,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不过。她并不准备告诉。她也不知道和夜赫最后能不能走到那一步,所以她现在什么也不说。
这一夜云夫人自然是拉着她说长说短,直到云知树道:“舒儿千里迢迢回来。旅途劳累,你有多少话。明天说不得?”
“是是是。”云夫人站起身来。“见到舒儿回来我都乐疯了。好了,你好好歇着罢。反正你在这儿的日子还长着呢。”晚了云舒躺在曾经的床铺上,竟然睡不着。这里,或许已经太久不属于她了。她想着夜赫在客栈中不知怎么样,这里地食物吃不吃得习惯。
转念又脸红起来,他吃不吃得习惯,这也要操心,她似乎想太多了。况且他是个长年驻扎在营地的人,应当也是吃得苦的。
幽幽地一声叹息。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不果断,不绝决是对还是错。其实说到底,她还是不舍得断了这份感情,不舍得………他。
可是最后的结果,是不是自讨苦吃,她也不知道……
金步摇卸下来,放在枕头边上。她拿起来,细细把玩着。还以为他是个粗心的男子,未曾想也有如此细腻的感情。见她喜欢,还特意去买了回来。倒不是这金步摇有多值钱,难得的是他这颗心。
辗转了好一会儿,方才睡着。次日早上,云舒以出去走走为由,去了风来客栈。夜赫没有出去,在屋中看书。
她笑:“竟当起儒生来了?还看《诗经》呢。”
夜赫也笑,“你别看我长这模样,其实我还是有些诗人情怀的。”哦?”云舒止不住掩嘴笑。越接触越觉得,他褪去冷漠地面容,竟是如此可爱。“昨儿睡得可好,吃得可好?”
“很好。”她在关心他,这滋味真不错。“你呢?”
“也挺好的。”好在,在师父面前竟没有特别的愧疚感。
夜赫微笑,云舒接着道:“我想给父母报个信儿,但是走前匆忙,就是飞鸽传书,也要有信鸽识路……”
“哦,昨儿傍晚我已经发了传书回去了。”
“咦?”云舒讶异道,“这里不是你地地头,你怎么……”
“正如你们在会稽安排了不少线人一样,我们的线人也不少。”夜赫忽然叹了口气,“不过这些,很快就要离我们远去了。”
“怎么说?”待我们游玩山野间,过惬意地日子,不就可以不用理会这些了?”
看来,他是认真地。“这事儿,还是以后再商议罢。”
“回会稽之后我就会辞官。”
云舒被他说得复又紧张起来,“我真不想去想这些……就算你辞了官,很多事情也没有办法解决啊。”
“会有办法的,”夜赫道,“回去之后我会先试着说服爹和娘。若实在不行,还有私奔这条路。”
云舒牵强地笑了笑,“对了,你在这儿准备呆半个月。你难道也准备在这儿呆着?”
“对啊。”夜赫道,“难得清闲。若你也有空,不如带我四处走走?”
“好。”
他们步行,细细品味着异国都城地风情。云舒带他去卖小吃的地方,烤的肉串子,一人抓了一大把边走边啃。
夜赫笑她,“看你斯文的样子,真不像会这样拿着肉串吃的人。”
云舒吐舌,“难道我还要拿着绢子捂着嘴吃?”
夜赫大笑,“你吃给我看看。”
“好坏。”她娇嗔道。
卷六?韶华之叹 第四章 尴尬相遇(下)
卷六?韶华之叹 第四章 尴尬相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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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新书:公主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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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气氛,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能这样简单轻松地在一起,真好。一路走一路吃,待到玉山脚下的时候,二人的肚子都吃得圆滚滚的了。看着几乎垂成直线的山路,夜赫道:“去山上做什么?”
“去拜访我的师父。”
“云将军?”
“不是,”云舒微笑,“我的另一个师父啊。”
“哦,”夜赫忽然想起来,“当日我被毒蛇咬伤,是你救了我。原来你是专门拜师学过艺的。”
“聪明。”多好的夜赫啊。和他在一起,抛弃那些背负的思想时,感觉很轻松。
“一个女孩子家学这些,真是够古怪的。”
“我还不是被逼的么。”
夜赫看着她,“难得你身负异凛,在皇宫之中还能那样干净单纯。”
云舒呵呵笑了,“舒儿并不喜欢那些斗争,除非不得已,才对人出手。而且公主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我学了这些的。”原来是这样。”
他们顺着山路往上爬,半至一半,云舒就体力不支了。叹气道:“以前体力多好,现在竟然半截路就这样气喘吁吁。”
“你是受过重伤的人,这体力,许永远都恢复不了。”夜赫先她一步,蹲下来,“上来罢。”
云舒拍了下他的背。“稀罕你背我?才不要。”“来吧。”夜赫坚持,“看你累的。”
她犹豫了下,夜赫却很不客气地将她背起来了。吓得她差点跌下去。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尖叫道:“差点掉下去。”
“有我在。不会让你掉下去地。”夜赫背着她,气不喘脸不红地往上走去。背部传来她的体温,暖暖的倘遍全身。云舒脸儿通红,小时候师父这样背过她,现在大了。却是他。“放我下来罢。”
“我背得动。”
“你自己也说,受过重伤地人体力可能永远恢复不了。你忘了你也受过重伤么?”
“你是刀伤,与我的毒伤是不同地。”
夜赫不由分说把她背到了山上,自己却是满头大汗。。。云舒帮他擦拭,然后牵着他去玉彬师父那里。再往山里走了约莫五里,方才看到了一处茅屋。
夜赫笑:“这样隐居在这里,倒显得惬意。将来我们也去找这样一方净土。”
云舒领着他走到那个院子里去,“师父…………”
夜赫打量着这里。木制的小屋子,约莫两间的模样。前面是小小的院子,还有栅栏与苗圃,种着些从未见过的奇花异草。听得木门吱呀一声。夜赫寻声望去,呆住了。
云舒也呆在当场。
门开了。是玉彬师父。还有…………云知树!
云舒地面色瞬间变了,她回头看了一眼夜赫。好在,他在征忡了几秒之后迅速恢复了神色,云舒只好装作自然地朝玉彬师父行礼,“师父,好久不见。”
“的确的确,长成大姑娘了。”他拍她的肩膀,问跟来的是谁。
夜赫又以云赫之名字自呼之。云知树的眼睛锐利地在夜赫身上上上下下地扫描,云舒笑看云知师道:“师父,你怎么也在这儿?”
“恰巧来找你玉师父说些话儿。”云知树看着云赫道,“原来是义兄。这样说来,是越国人了?”
“是。”云舒有些慌乱地答道。
夜赫倒是淡定从容,“因不放心她一人独自上路回北魏来,所以就护送她一程。云将军应当不会介意罢?”
“当然,这一路多谢你照顾小女了。”云知树抱拳道,
“哪里,这也是我的职责。”
云舒在旁边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心差点跳出来了。好在,师父还有事在身,很快便离开了。临走之前道,“带你的义兄回来吃饭。”
“哦。”云舒嘴上应着,心里却想。到时直接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便是。
直至云知树离开,她才松口气,玉彬师父与夜赫倒是相当有话题,二人饮着茶,天南海北地聊。午后,玉师父便不留他们了,“过了中午这儿便阴冷了,你们早些下山罢。”
辞别之后,云舒才对夜赫道,“也不知我的师父有没有认出你来。”
“云将军?”夜赫道,“我猜他没有。虽说当对手这么多年,我们却从来没有打过照面。”
“万一认出来怎么办?”
“你呀,”夜赫扶着她地肩膀,“就是思虑太多。”
云舒这才笑道,“也是。”
他们下山,夜赫笑道:“真不请我去将军府吃饭么?”
云舒拍了他一下,“你最近怎么越发坏了!”
夜赫点一下她的鼻子,“跟你闹着玩的。云将军看起来为人严肃。”
“你以为别人看你有多亲切?”云舒吐舌,“第一次见面,还以为你是雕像呢。”
“这是什么话,”夜赫从来不知原来他在她心里还曾经是雕像。“我就那么木纳面无表情?”
“对啊,冷冷地,跟冷面罗煞似的。”云舒说完自己也笑了。
夜赫亦笑,云舒要送他去风来客栈,他道:“不必了。你回去歇着罢,今天一天都在外面跑。”
“你识得回去地路哦?”
“自然。”对于路势地形,夜赫有极高地敏感度。
云舒这才与他分开,自回将军府去。云夫人迎面便问道,“你那义兄怎么不带回家里来吃饭?”
云舒只道:“他还有事呢,以后再来。”
云夫人笑道:“只怕不是义兄罢?”
云舒目光闪烁,“就是义兄啊。”云知树倒笑道,“那个人看起来英俊轩昂,配你恰好。”
云舒的心怦怦直跳。师父果然没认出夜赫来,不然断然不会说这样地话。只听得他继续说道:“你年纪也不小了,也是该找婆家的时候了。”
云舒嗔道,“人家才回来,师父就说这个。”
“就是就是。”云夫人道,“我还巴不得舒儿能多陪我几年呢,”说着惆怅起来,“她现在又找到了亲生父母,以后呆在身边的时间就更加少了。”
云知树也征忡了下,接着笑道:“吃饭吃饭。”席间又问不少关于云赫的事,云舒答得小心翼翼,生怕在师父面前不小心讲出夜赫这个名来。
云舒在北魏呆不多久便想父亲母亲了,在半个月后终于决定返回会稽。云氏夫妇见她要走,自然是百般舍不得。
他们送到都城外面来,云夫人拉着云舒的手,红了眼眶:“这一去,也不知几时才能回来。”
云舒亦垂着头,伤感地道:“舒儿不孝,不能总侍奉你们左右。”
“傻孩子,”云知树道,“既是找到了生父生父,自然要回去他们身边的。“待过一阵子,我再来看你们。”云舒道。
“那么长途劳顿的,你现在的身体哪里吃得消。”云夫人心疼地看着她,继而转头向夜赫道,“一路上还要麻烦你多多照顾。”
“我会的。”
见夜赫与云知树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