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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会儿老夫人自己争薇姐儿的话,自己就给他们来个一问三不知死不认账!反正周靖远和老夫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开铺子的事情。而周靖远再不让自己离开,自己就把这封他亲笔写的休书拿出来,看他还有什么理由阻拦自己离开候府!心中这样想着,刚才还起伏不定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怡心莲步轻移的走到周靖远身侧,语带讽刺的道:“奴家曾对侯爷说过,侯爷与奴家的这桩婚事本就是奴家高攀了。侯爷是京城炙手可热且身居高位的青年才俊,而奴家不过是个出身普通。资质平庸的小女子罢了。再说侯爷对奴家并无男女之情,还有就是老夫人也不喜奴家。侯爷既然已写了休书给奴家,此时又何必再三阻拦不让奴家离开呢?!”
周靖远背着身后的双手紧紧握起,强压下心中被身边这个小女人挑起的怒火,黑眸沉沉的看着快要走到跟前的老夫人和余嫣儿。有些无奈的低声道:“心儿,我知道从前是我冷落了你,可如今我对你的心意……我怎么可能写什么见鬼的休书给你?!即便此刻你手中有休书,也不是我亲笔写的!想必是母亲今日去梧桐院给你的吧!”
怡心一听周靖远的说的话。垂下美眸掩住眼中闪过一丝惊诧,心底暗暗有些疑惑,更多的却是莫名的慌乱和不安。看周靖远说话的样子好像自己手中的这封休书真的不是他亲笔写的,但是休书上面明明有他的印鉴啊!难道说这封休书是老夫人自个儿写的,然后偷了周靖远的印鉴不成?!
正当怡心想得入神时,眼角刚瞥到老夫人和余嫣儿已经站在自己和周靖远面前,耳边就听到老夫人怒骂道:“你这狐媚子还不把薇姐儿交出来!你这贱人也不揽镜自照一下。就凭你此时这弃妇的卑贱身份也敢对咱们薇姐儿心生贪念?!哼!今日你若不把薇姐儿交出来,我定让远哥儿把你这狐媚子狠狠教训一顿不可!”
怡心嘴角勾起一丝极其清浅的讽笑,掀起眼帘嘲弄的看着怒气冲天的老夫人,红唇轻启冷冷的出声道:“老夫人莫不是看奴家此时手无缚鸡之力,所以想仗势欺人不成?!堂堂天子脚下。老夫人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出言栽赃于奴家!老夫人此举可是有无视于当朝礼法的嫌疑呢!”
说完侧过脸对着面色黑沉的周靖远接着又道:“虽说奴家此时是一个被休下堂的弃妇,可奴家无论如何也不会忍气吞声的任人欺辱!刚才贵府的老夫人不但辱骂奴家。还想栽赃陷害于奴家!侯爷乃当朝大名鼎鼎的铁血将军,侯爷定是深明大义,那么奴家就请侯爷来判孰是孰非!”
余嫣儿怨恨的瞪了怡心一眼,一边轻抚老夫人起伏不定的胸口,一边委屈万分的看着周靖远,语带哭腔的道:“大表嫂,你刚刚在梧桐院时已经把姑母气得昏迷不醒了一次,莫不是你此刻还想把姑母气的生病才肯罢休吗?!大表嫂你明知道姑母大病初愈,怎么还这般咄咄逼人的出言顶撞姑母呢?!若是你再把姑母气出个有个好歹,只怕大表哥和另外两位表哥都不会原谅您!”
周靖远眯着一双黑眸,抿了抿嘴角,对着余嫣儿沉声道:“嫣儿不可胡说!你若再这般不懂礼数的胡言乱语,我这就立刻派人送你回国公府去!”
老夫人慈爱的拍了拍泫然欲泣的余嫣儿的手,看着一脸沉色的周靖远,出声轻责道:“远哥儿,你怎么这般说嫣儿?!嫣儿不过是看不过这狐媚子一再顶撞于我,担心我被这不知死活的贱人给气出病来罢了!远哥儿,你快让这心肠歹毒的狐媚子把薇姐儿交出来,然后就把这贱人赶出咱们候府吧!”
周靖远听着老夫人一口一句的辱骂怡心,不觉黑着脸不答反问道:“母亲,您为何这般羞辱心儿?心儿不仅仅是我的妻子,她还是薇姐儿的亲生娘亲,当然有资格抚养薇姐儿。儿子刚刚回府听心儿说,母亲今儿去梧桐院给了她一封儿子亲笔写的休书。儿子根本不曾写过什么休书,所以儿子想问问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和余嫣儿听周靖远提起休书的事,在心底暗骂怡心多嘴,面上却不由露出几许心虚,不敢正视满面寒霜的周靖远,两人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眼,立刻又各自慌乱的撇开脸。
怡心看着老夫人和余嫣儿脸上不自然的表情,一双水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原来自己视若珍宝的休书,真的不是周靖远亲自写的,而是老夫人和余嫣儿这姑侄俩儿合伙伪造的啊!看来这两人还真是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赶出候府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得偿所愿
第一百二十七章
老夫人强压下心底的慌乱,撇了撇嘴角,装作不以为然的随意道:“母亲也是为了你好,为了咱们整个候府的安危着想!这狐媚子胆大妄为的不但招惹了金鼎的梅琳郡主,还出言冒犯了景王爷!她不知死活的闯下如此大的祸事,你想想,若是梅琳郡主和景王爷改日追究起来,咱们候府只怕都要受这该死的狐媚子连累,跟着她一块儿遭殃!”
怡心忙出声附和道:“是啊!是啊!老夫人说的有理!自奴家得罪梅琳郡主和景王爷后,奴家就一直于心难安!就怕奴家连累了侯爷和整个候府上上下下所有人!其实像奴家这不祥之人早该自请下堂了!如今老夫人做主替侯爷休了奴家,也算是了了奴家心愿!”
老夫人怒瞪了怡心一眼,不顾脸色愈发阴沉的周靖远,接着道:“远哥儿,你此时也听到这狐媚子说的话了。不管她出于什么居心,母亲既然已替你把休书给她了,你也就没有必要再护着她了。只要她把薇姐儿交给我,我立刻就让她滚出咱们候府的大门!”
周靖远俊眉紧锁的扫了站在自己身侧一脸惬然的小女人,暗暗攥紧袖笼里的双手,试着平息胸口的那团怒火,就怕自己一时按捺不住,把火上浇油的小女人给抗到梧桐院住屋里,狠狠打她屁股一顿!
自己此时因为母亲不经自己同意,就擅自写了休书给这小女人,已经气的七窍生烟了,没成想这小女人居然一副了然看热闹的模样,还在一旁满脸唯恐天下不乱的附和母亲的话,看来这小女人今日是真真想把自己给活活气死啊!哼!自己可不能让这小女人得逞!自己还要留着这条命跟她相亲相爱厮守终身呢!
周靖远心中这般想着,堵在胸口的那股怒气不由微微缓和了些许,敛了敛面上的神色,伸手握住身侧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的小女人的细滑的柔荑,薄唇轻启对着脸上露出怔忪的老夫人。出声道:“母亲,心儿她是我的妻子。无论她惹了什么祸事,儿子都会不离不弃的陪着她,护着她!还请母亲日后再也不要提休弃的事儿了。至于梅琳郡主和景王爷那里,儿子已经打点处理好了,所以母亲就不必再为此担忧了。母亲身体欠佳。就早些回熙园安心静养吧!”
老夫人怔怔的看着周靖远和怡心相互握紧的手,心中既惊又怒,惊得是远哥儿怎么能当着这狐媚子的面儿,这般出言驳回自己这个做母亲的说的话呢?!怒的是这狐媚子定是暗地里使了什么妖媚见不得人的手段迷惑远哥儿了!
老夫人此时心中只顾着想着周靖远为什么会被怡心使得妖媚招数迷惑。一时倒也忘了已到嘴边的话语,直到余嫣儿偷偷的扯了扯她的衣袖,老夫人这才回过神来。
老夫人皱着眉头上前。恶狠狠的一把扯开怡心的手,怒声骂道:“你这迷惑人心的狐媚子居然如此不知羞耻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使那妖媚的手段勾引我们远哥儿!今日我就替你的父母,好好教教你这没羞没臊的贱人,什么叫礼义廉耻!”
怡心一听老夫人侮辱自己的父母。心中顿时万分恼火,不由用力甩开老夫人的手,满脸寒意的看着老夫人,冷冷的道:“礼义廉耻?!哼!就你?!也配!平日里你次次出言刁难羞辱我,我都一再忍让你。那是因为我学过什么叫尊老爱幼!而不是真把你当做婆婆供养起来!再说此时我已不是你儿媳妇,你有何资格这般羞辱我。羞辱我的父母?!难道你想仗势欺辱我?!哼!你以为这天下就没有王法了吗?!”
老夫人身形不稳的被周靖远一把扶住,听了怡心的话,气得抓住周靖远长衫的前襟,抖着声音怒声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远哥儿,你听听!你听听这大逆不道的贱人说的这都是什么遭天谴的话!今日幸好我替你休了这心思歹毒的贱人!不然日后这贱人还不知要把咱们定远侯府闹得如何不得安生!没准儿还会祸害到咱们整个候府不保!”
周靖远两边额角青筋隐隐跳动,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细缝,一双黑眸略带郁色的看着双手紧握,美眸怒瞪着自己的小女人,压下心底的那一丝丝愧疚,沉声道:“心儿,你还不快过来给母亲赔个不是?!母亲她也是一时气急,才会那般口不择言的迁怒于你!”
怡心眉眼微扬,冷笑一声道:“哼!母亲??!她是你的母亲,而不是我的母亲!她若是真心把我当作儿媳妇,以前就不会和二夫人合伙虐待于我!若不是我娘家的祖母在我出嫁时,偷偷给我备下有些体己应急的银子,只怕我此时早已被她和二夫人害得变成一堆皑皑白骨了!”
老夫人脸色有些发白的瞥了眼一身凛然的怡心,压下心底的惧意,捏着手中的锦帕掩住脸,哽咽道:“远哥儿,你可别听这妖言惑众的狐媚子胡说八道!母亲怎会做出那般于理不合的事儿呢?!都是她想纠缠于你,舍不得离开咱们候府,才这般居心叵测的想挑拨你我母子情分!远哥儿,你快把这狐媚子赶快赶出咱们候府吧!不然母亲今日就一头撞在门口的石狮上!”
不等周靖远开口说话,怡心甩了甩了袖子,撇了撇嘴角,讽笑道:“呵!一把年纪还玩自杀?!今日我可算是开了眼界了,这就是你口中说得所谓的礼义廉耻吗?!哼!好在我此时不是你儿媳妇,不然跟你这样的婆婆身边过日子,只怕也学不到什么好的!不用你赶,我这就离开!”怡心说完转身大步向门口走去。
周靖远抬脚就想追上去,可老夫人不但紧紧拉住他的衣襟不松手,还哀声哭道:“呜呜……远哥儿!远哥儿!你看看,你看看!这贱人居然敢当着你的面儿,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羞辱母亲!母亲活到现在,还从未被任何人如此贬低侮辱!母亲日后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啊!”
楚宇轩冷冷的扫了一眼哀哭不止的老夫人,眼底滑过一丝狠绝的杀意,心底暗暗冷哼一声,今日就且看在靖远的面子上,放过老夫人和余嫣儿!若是日后她们再敢为难那小女人,自己可不会手下留情!好在那小女人安然无恙的离开候府了,心中这般想着,嘴角微弯,身影一闪,向那小女人离去的方向追去。
周靖远面色阴沉的看着靠在自己身边一副伤心欲绝的老夫人,心中不由暗叹口气,止住欲要抬起的脚步,抬手对着隐匿在暗处的秦风秦阳打了个手势,一身黑色长衫的秦风和秦阳意会,两人微颌首,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软香温玉
第一百二十八章
当迈出候府大门的那一刻,怡心一直寒若冰霜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微微侧过脸瞥了眼身后,嘴角弯起一抹极其意味深长的笑意,转眸看向站在离候府大门不远处,已经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