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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望着海天一色,心旷神怡:“朕此决出洋,也是幸仗海军护卫左右,朕才能安心的过重洋而至友邦,海军功劳不小。在北京议行止时,有人建议朕打江南走,也可以顺便视察一下江南的人文荟萃景象。朕思之,那是仁宗高宗圣君盛世的景象,朕才德不足,不能如此行巡幸之事,正如甲午胜后,有人进言朕应当封禅泰山,朕也驳了。为什么?朕也如你们一样嘛,任重而道远。国家强盛绝不止海军一项。朕不能不加倍小心翼翼,唯恐贻误国家,现在好了,今天一看,海军朕可以放心了!”
时间用了不少了,晚间还要宴会海军将领及外国专家,于是收束话题道:“朕亲政以来,除了祭祖,就出行两次,每次都到威海,朕别无行宫,但威海一座,也是朕心念海军的明证。威海,威震海疆,海军建军于此,朕躬亲至之地,诸位不可要明白此地名为威海的深意,给朕建出一支足以为朕威震海疆的海军来!朕代天下万民,感谢诸位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官兵一体呼喝,这一场帝国海军大学的巡幸算是到了尾声,检巡课室,学员宿舍,以及实习小码头之后,车驾便返回到了威海城内。
威海的几天其实过得很是充实,巡视地方学校,工厂,保育院,外国专家住宿区等设施,接见各国的驻华记者,使节,见什么人讲什么样的括,竟不得一天休息。到了出发的那一天,自然又是万民空巷至码头欢送舰队出港,到了船上,方始得到真正的休息,我也正式踏上了出访的行程。
海上的生活有些枯燥,经过上海时,中英联合舰队派出的护航舰队也赶至并行向南航行,双方舰队互致敬意,英军的科林伍德号战列舰鸣响二十一响礼炮以示对进入防区的欢迎。
回到舱室,电报房传来消息,地面的电台传来谐息,为了表达对中国大皇帝陛下地敬意和热忱的欢迎,德皇特意派出了一支舰队远迎,已经开出基尔军港,约定将在苏伊士运河与我的舰队会合,而后再并行回德国,作领航之意。
我通知了舰队的指挥官,心中不仅琢磨德皇这一次大事声张的意思,德国人似乎并不懂得韬光养晦的道理,这一次的行事已经充分的表明了德国意图建立全球威权的意图,迟早会更加引起英国人的注意,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帮助了美国人摆脱英国人的视线。以德皇的性格而言,这次派出的引航舰队的规模绝对不会小到哪里去,在经过英吉利海峡和直布罗陀海峡时,说不定还会故意耀武扬威几下,对这样一个君主,我该持何神态度倒是值得深思。
美国对西班牙的行动就要在明年打响,我的舰队一定要在此之前对西班牙动手,否则菲律宾的西班牙人会将这片土地拱手送给美国人。美国人在亚洲的存在是很危险的,那是一个惹不起的国家,让他远离自己并且保持一个适度的友好才是最安全的策略。最好的办法是让英国人将放在德国人身上的视线焦点转移开去,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避免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提前发生——我太需要这段和平时光了。
尽管需要和平,但是和平决不是忍着躲着就能换来的,和平是建立在强大的武备之上的,对菲律宾的动手我权衡了很久。一旦动手,英国人肯定会侧目而视这个远东的伙伴到底想要干什么,法国也要提防我在南方动手,英法两大强权已经与我的宿敌俄罗斯有所勾结,这么一来的话,很容易遭受这三个国家的联合对付,这是我所不能承受的。所以,我一定要找一个令人信服的借口——起码要能够在这次出访进程中取得英国人完全的信任,要让英国人相信,中国的定位就是大英帝国在亚洲的最称职的第一号管家,同时,这个管家有着足够的实力,德国人也在全力争夺这个管家。在这样一种平衡之下,英国人的想法究竟如何,我还需要谍报机构的帮忙。
这样当然不能完全消除掉英国人的戒心,所以,必须要让英国人知道在地球上还有更值得关注的地方,比如美国。但是美国与英国先天的那种友好氛围让人几乎无法完成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该怎么进行,很值得去好好想想
这世界就是个大棋局,欧洲那几个强权是实力最雄厚了霸主,我在霸主之间来回摇摆可以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但是这个摇摆不能过界,要怎样才能让英国人默许我在亚洲攻击菲律宾的行动呢?
当然,美国人对菲律宾的兴趣问题也非常值得关注,从历史上来看,一是因为要参与列强对亚洲特别是即将倒下的中国的分割,所以才需要在亚洲取得一个立足点。二一个也是因为要对西班牙作战的需要。第一个原因现在几乎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但是美国蓬勃发展的工业对海外资源的需求不可以忽视。
就像我一样,之所以打菲律宾的主意,也是垂涎那里对于我工业进展极度有用的资源,以及他那重要的地理位置。美国的资本家同样知道这一点,但愿他明年在古巴打得更加吃力一点,西班牙在古巴驻有20万人的老弱残兵,就指望他们打得争气一些,战事打得久一点,英国人的目光才会转移过去。
一路上就这么想着,在自己位置极佳的舱室中看着海景以及海浪中穿行的庞大舰队,有一种钢铁力量的令人心潮澎湃的力量。六艘皇权级战列舰加上配属的十几艘巡洋舰,其他驱逐舰只,足足是前面领航航行着的中英联合舰队的数倍,火力之强也是英方舰队无法比拟的。除了克林伍德号之外,英国人的舰队几乎全部是老式的铁甲舰时代的产物——中英联合舰队并不是英国皇家海军的主力海军舰队。特别是近年欧洲局势动荡,新型的战列舰几乎全部补进了本土舰队,大西洋舰队以及地中海舰队这样的前线舰队去了。相对平静的远东中英联合舰队已经快三年没补新舰了。
穿过台湾海峡,到达香港,中英联合舰队回归母港,刘步蟾来请旨,是要穿过琼州海峡,还是直接绕过海南岛。我想了一想,穿过琼州海峡就直接进入了法国人命名为东京湾的海域,直接面对的就是越南的东京大区,那里是法国人的领地。
而绕行海南岛,就是直接进入南海,而后就直接是西贡海域了,那样子对法国人的刺激更大。想了想,定下决心道:“穿琼州海峡吧,也让越南人看看今日王师的气派,沿海岸线向南,穿越南全境出洋!”
正是一举两得之举,既让越南那些奋起抵抗的人看到希望,也能给法国人一点点压力。我这次出访,西欧三强独独不去法国,这也是对法国人这些年支持日本的政策一个压力,当然,一面是示威,另一面还有商业上的甜头。这样才是对付这些以商业利益为第一的议员们有极高地位的国家们最正确的策略。
舰队穿琼州海峡,阳光照耀着波光嶙峋的海面,明黄色的龙旗飘扬在北部湾的海面上。
第194章 这是海军的时代
越南的诲岸线不长,一个多时辰之后,舰队已经完成了从北部湾到南方太平洋水道的航程,路途中并无法国远东舰队的身影,当然,即使遇到,远东舰队那点可怜的家当并不足以让我产生任何的不安——除了几艘铁甲舰之外,远东舰队没有任何值得一提的新式战列舰,以前的定镇二舰都不是他们能够轻易挑衅的,更何况如今的六皇权战列舰编队。
法国的精力已经几乎完全收缩到欧洲去了,随着大敌德国人最近的强势崛起,法国人的陆军几乎无法对天下第一雄师德国陆军相扰衡,海军还勉强能说均势,但是自拿破仑时代之后,法国人已经无法正视自己东方的这个邻居了。原先有消息说日本当年订购的三艘大舰要拨给远东舰队,但是自从欧洲危机以来,法国人始终将没有将这个传言变为现实,如今泊在媚公河口的,只是一支连当年的日本联合舰队都无法比拟的过时的舰队而已。
当然,凭借着法兰西的名头,当我的舰队快要拐向西行的时候,还是见到了飘扬的三色旗,西方的烟柱细而直,太平洋的海风很是和煦,将西方那几条黝黑的船映在犹如缎子般起伏的海面上,作为肩负圣驾安全的海军舰队司令官,刘步蟾还是提高了十倍警惕,赶巴巴的过来向我请安并请示策略时,看得出他有些冲动。
“看清楚他们的意思再说嘛——”我望着西面那四条船,摇手道:“告诉他们这是中国皇帝陛下在巡阅海疆,着其远避,看看他们怎么说再说。”
“臣领旨。”刘步蟾收了礼,转身去传令去了。不一会,只见对方的舰只上也回过一阵旗语。正搞不清楚什么意思的时候,刘步蟾飞奔而至禀报道:“皇上,情况紧张,请陛下移驾。”
“放心——”我看了一眼对方的实力,笑了笑道:“他们说什么?”
“回皇上话,对方声称我方舰队侵犯他们的海域,请我们立即退出,否则就要……”
我笑着摇了摇头道:“你这个上将军这样就怕了?不用担心朕,传令下去照常行驶,敌不动我不动。当他不存在就好了,朕谅他们不敢开第一炮。”转头想起件事情来。遂问道:“朕适才见北面有处军港,莫非便是从那来的?”
刘步蟾略一思索答道:“回皇上话,却是军港无疑,此乃藩朗港。越南第二大港,法国人在此泊有舰只。眼前这几条船,怕也是从那里过来的。”
我看了看他,赞赏道:“噢?你连越南的地理也研究过了?这藩朗是第二大港?没想到子香你用功不少啊。”
“回皇上话。”刘步蟾见已有人去传令,定下神来肃融道:“皇上有旨海军要准备打仗。臣思来想去,东路倭人已无力寇边,臣与舰队司令部计议,想来是要向南动越南,故而留心了些,臣妄揣天意,万请皇上恕罪。”
我摇了摇手笑道:“哪来的罪,海军要打仗是朕的意思嘛,也是朕没有说清楚,是以要你们乱猜,不过你这个不打无准备之仗的态度很好,就是有一条,对手错了。”
“错了?”刘步蟾愣然望着我,讶异道:“我大清周边,除了南方未定之外……臣鲁钝,请陛下示下!”
“你是海军总督,着眼点要放长远点,如今当然是只要看好家门没错,不过将来还是要眼界放开阔点,比起恭亲王李鸿章来,你还年轻着呢,朕希望你能给朕多带几十年海军,想想将来吧,难道我大清的舰队就不能像洋人那样远远的开赴外洋,宣示我中华国威于异域,保障我中华利益?子香,朕告诉你,朕近来的打算就是对吕宋用兵,这是一个连环的东西,将来我们要建我们自己的海上雄狮,就要像洋人那样搞工业,搞工业就要有资源,有些东西,中华虽大却是没有的。再说了,就算中华有,朕也想给子孙多留点,先用上外面的,吕宋就是这么一环。想一想,西洋诸强,哪个没有个海外的领地?而这些,都要有一支强大的海军才行。靠你们这一代也许还不够,将来总是要有年轻的才俊,越来越多的人才汇聚到你的帐下,子香,努力吧,给朕锤炼出一支真正战无不胜的海军来!”我看着这个思想还没放得开的海军总督,有些动情地说道。
刘步蟾呼吸有些急促,略显激动地说道:“皇上明见万里,却是臣想的小了,臣初时留洋归来,以为凭自己一番才学,便可慰君心民心,后来却是日感窝囊。直至皇上亲政,臣才真正如鱼得水。皇上既如此厚爱臣,臣便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