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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回到正题,试探道:“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是美国来兴建暹罗运河,我并不介意贵我两国一起来控制这条运河。”心中想着如果美国的意思是在这里的话,那么美国是否还承认中国对于亚洲的宗主权力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罗斯福连连回绝,开玩笑道我这是阴谋使美国衰弱的一种方法。大笑声中,罗斯福岔开了话题,谈到了马上要举行的华盛顿峰会来,他微笑着说道:“爱德华七世的邮船将在四天之后抵达纽约,陛下是否介意在纽约见到他?”
到了这里,我开始觉察出他似乎在试探我什么,礼节性地笑了笑道:“您是主人,似乎我不便于出面了。”看了看美洲地图道:“贵国在南美还顺利么?”
“那就需要这位爱德华陛下的帮助了。”罗斯福坦率的直承了我的试探性发问,指了指南美洲的巴西阿根廷方向道:“威廉陛下很给面子,所以我们在前进的道路上,只剩下一个对手。”
美国政治界对于英国人的厌恶态度我是早有耳闻的,但是总统当面对我做出如此表示还真是令我没有想到。德国的世界政策在我出现后做出的些微调整,致使他们从南美放弃了部分的利益,但是他们也成功的将南美的那一盘烂棋交给了英国人,如今在南美棋局上,坐在美国对面的,只剩下英国人。阿根廷,巴西,智利和秘鲁四国的南美小军备竞赛,他们这些代理人背后只有两个操纵者,作为绊倒美国美洲政策的英国来说,承受美国人的厌恶也是理所当然的。
每个国家都在下一盘棋,棋盘大小各有不同,像中国目前主要的棋局是在东半个亚洲,其他部分只是点缀而已。美国亦是如此,只是程度上比中国稍高一些。而作为下着全球大棋局的英国人和德国人,要么在某些地区性霸主的强势棋盘上做出让步,像德国人那样,要么就将不得不面临不停歇的挑战。
即将举行的华盛顿峰会,也许正是美国人的一招妙手呢。
在接受了罗斯福总统送的一只玩具泰迪熊之后,我礼貌性的回赠了他一把御刀,双方结束了这场旅途中最重要的一次谈话。末了,罗斯福总统继续将他对于华盛顿峰会的安排说了一遍:“美利坚合众国支持贵国保持一支强大的海军,你们必须依靠它来保卫亚洲,美中两国正在开创一种新型的友谊,希望我们能够给彼此带来最大的帮助。”
十几天后的1月9日,世界重要国家的领袖齐聚华盛顿,举行旨在解决海军军备竞赛问题的华盛顿峰会。威廉二世,爱德华七世,我,是美国最为重视的三位领袖,与罗斯福总统一起,站在了队伍的正中央与华盛顿市民见面,站在我们两侧的分别是沙皇尼古拉二世,法国总统克莱芒、阿尔芒、法利埃,奥皇弗朗茨、约瑟芬一世,以及其他更次一级的领袖们,其中地位最低的要算是美国一手扶植起来的巴拿马共和国总统阿玛多了,尽管他的名字在清朝时期的中国理解来看有极大的骂人意味,但是这位在就任仪式上高呼“美利坚合众国万岁,罗斯福万岁!”的巴拿马总统仍然接到了美国的邀请,得以参与这一次几乎与他的国家没有任何关系的商议海军军备问题的世界性峰会。
在欢呼声和礼炮中,国歌声中,罗斯福总统的民望也达到了他就位以来的最巅峰。
领袖们的见面只是礼节性的,哪怕是与我仇深似海的尼古拉二世,也令人意外的并没有对我显露出什么不满来,看来数年不太顺心的君主生涯,已经磨砺了他的性格了。而威廉二世则在与我的单独会面中,继续确认了双方海军计划中的重合部分问题,双方一致商定,中华帝国皇次子溥偀与德意志帝国维多利亚公主将在公元1909年下半年正式举行婚礼,德意志帝国将在远东驻扎一支海军舰队,作为公主的护卫舰队存在,其实也就是把太平洋舰队直接加上一个新名字而已让英国人心里舒服些而已。
而随后罗斯福总统也用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与威廉二世单独会面,双方商谈的内容不得而知。总之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针对我。
这就足够了,我没有必要知道世界上所有事情,大体方向把握着就足够了。
次日开始的政府和海军代表团的会议上,作为主人的罗斯福总统发表了他的开场白,谈到了他关于此次会议的具体设想,在他的讲话中,他充分显示了对于世界和平和世界人民的悲悯情怀,他表示为了让各国有更多的资金去提高改善人民的生活水平,各国应当从海军军费中抽还若干来。而各国海军的规模,也应当根据各国国情和国力的不同,维持在一个适当的水平线上。他的讲话博得了大部分与会者的热烈回应。
当然,作为总统的他不会把话讲得太细,他只是指出一个方向来而已。随后我从代表团那里获得了美国的正式方案的草案,重点在于海军单舰排水量的限制,以及各主要海军国家的总排水量限制。按照美国的设想。世界各国应当根据各国经济总量和领土大小进行一个加权运算,得出一个适当的海军总吨数位比例来。这一草案在会议的前两天,几乎被一阵阵争吵声所淹没。
德国人率先反对这样的设想,他们的领土(包含殖民地)与日不落帝国英国比起来简直是太小了,如果按照这个公式运算。那么德国的海军军力将与英国人差距的太大了,这对前进中的德国海军来说(W//RS/HU),实在是太过苛刻了。
他们抱怨的另一个理由则抓住了美国人一直所说的,将海军开支节省到民用上来,他们反对道:“按照这个计算方式,那么英国人应当维持一个超越他们能力的海军才合乎规则。难道美国希望大英帝国的人民都饿着肚子建设海军么?”
美国人当然不会这样想,这样也不符合他们的世界政策。他们提出一个方案,争吵是在所难免的,也是可以接受的。换了另一个国家,恐怕不管提出任何完美的方案来,也不会让英国和德国的老爷们对它说上哪怕半个字。这恰恰能证明美国的地位,在摩洛哥危机时开始以欧洲纷争调解人姿态出现的美国,在这一年度利用了这一次峰会,更加建立了他们的国际地位,当然,也建立了罗斯福总统崇高的个人声望。
英国,法国对这个地方案例倒是不置可否,他们似乎老辣的预见到这样的一纸虚文似乎并不能对咄咄逼人的德国和远东的中国等危险国家有怎样的约束性。他们先后发表自己的意见:“这份条约如果签署,那么监督者的角色应当由谁来承担呢?”
这是一个不太好回答的问题。美国人并没有立即回复每一个问题,他们似乎在观望或者是在享受这种议论漩涡中心的感觉。
而我的部下们对此到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按照美国人的方案计算下来,中国按照世界第一大的国土面积(中国的国土集中而庞大,本书中此时的国土面积排名应当是中国、英国、法国、土耳其、俄国,这几个国家差别不算很大。)世界第三或第四的经济总量,无论怎么算下来,现有的海军规模也不会超标。
所以我们与美国,英法一起,保持着一个旁观者的冷静。
除了公开的会议辩论,私下的联络和碰头也多的很,在官员们为了国家利益争吵不休的时候,作为国家象征的皇帝或者总统们倒是不慌不忙的在美国东部的几个重要城市进行了巡回访问参观。罗斯福总统充当了导游的角色,他尽情的向我们展露了他的国家的富庶和文明,似乎也借着这次机会,为他的下一年度谋求第三个总统任期而积攒着人气和支持率。从他的一系列举动来看,他似乎并没有把美国总统连任不得超过两届的不成文规定放在太重要的位置。美国的宪法此时并没有写明总统的连任上限,如果他为美国建立了哪怕仅次于华盛顿的功勋,他的巨大成功和声望有助于他的连任。
事实上如果他需要,他可以收获到无限多份的劝进信的,世界各国的政治并没有太多的区别,如果他需要,就会有人提议他参加下一届总统选举,而无需顾虑华盛顿先生的令人尊敬的模范作用。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如同德国英国一样,美国也在我来到这个世界后发生了若干变化,他们将走向何方,对于中华帝国的未来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所以,我不得不想多一些。
在旅途中罗斯福总统对于中英关系的试探就能看得出来,美国并非对这个世界一无所求,虽然他们如今的着眼点在美洲的一亩三分自留地上,但是我相信只要时机一到,美国将会像历史一样,横空出世成为世界的领袖。
在德国人与我们接触请求我们在会议立场上对他们的支援后,我与几个重要官员商议了接下来的方针策略,在国家的财力无力负担一支超规模的海军,中国在十几年内的目标中也不需要一支全球规模的海军的情况下,中国的确没有必要承受美国的这种安排,我们应当提出一种新的建议,作为美国之外另一个欧洲局外人的公正形象出现,为英国人和德国人的争吵提供一些新的题材。
于是中华帝国海军大臣刘步蟾晋海军上将在第三天也就是1908年1月11日的下午,向大会提交了中国方案,方案只对美国的方案进行了细部修改,并加入了一个新的元素——以1900年为分割点的海军地位排名作为新的加权数据加入计算,修改点则集中于将经济总量换成工业产值数据,以避免许多落后的农业国硬上海军而造成对民生问题这一良好初衷的伤害。而国土面积方面的系数,刘步蟾则建议将这项因素的计算重要性降低一些,具体的方案,还请各国代表综合讨论。
在激烈的两天讨论和幕后的各国代表互相商议后,中英美德四国达成了幕后的一致,对代表们讨论后总体接受的中美综合方案达成了肯定,并在各自做其他国家的工作后,华盛顿峰会达成了第一项议程的一致,并通过了《华盛顿海军军备条约》。条约规定,任何国家不得生产排水量高于两万五千吨的战舰,任何在1908年尚在建造中的军舰都不受此条约的限制,而1908年后下水的舰只都必须受华盛顿条约的约束,如若超出标准,将不被允许作为军事用途。
按照各国情况,英国、美国、法国、中国、德国、俄罗斯、奥匈帝国、意大利八国,应当将海军主力舰总排水量维持在5:4:4:3。5:3:3:2:1。5:1的比例上,其中英国的主力舰总排水量可以达到一个对英国来说几乎没有什么意义的数字,100万吨。
并特别对主力舰的定义做了规定,那就是排水量超过一万五千吨的战列舰和战列巡航舰两种。按照目前的规模计算,德国如今的主力舰和即将建成的计划中的造舰相加总排水量就超过了四十万吨,离他们的上限六十万吨已经不远了。
条约有效期为十年。
条约监督者为上述八大国联合组成的一个海军委员会,总部设在纽约,当然,这个机构恐怕起码还要两年才能正式成立,要等到他发挥作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而且他如何施行他的约束力,本身没有任何强制能力的委员会实在是没有什么能力行驶他的权利了。
当然,以我以及英国等主要国家的高层人士的眼光看来,这样一份条约与一纸空文几乎没有任何差别,华盛顿峰会这样一种理想主义的形式也注定了不可能真正达成削弱对手强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