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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幸鸽有些吃惊,莫非母亲知晓了她和薛京健的事?但她随即又想,这或许是母亲太舍不得她所以才会这么说,虽然和薛京健已分手,但她相信他会遵守诺言,不会私自告密。
「嗯……」袁幸鸽因为对疼爱自己的母亲有所隐瞒,而感到惭愧。
「你也一起到景斌那儿吃晚餐吧,他母亲明天就要回美国,还特地让她老人家煮了一桌好菜说要给我们补补身子,真是不好意思。」袁芸菁很感激薛氏长辈们非但不介意自己的年纪,以及她拥有一个二十岁大的女儿,让她风风光光地嫁入门,而且还亲自下厨招待她们。
只是薛景斌可能忘记告诉老婆——
补、补、补,一向是薛母生平最大的乐趣。
「好啊,那我们走吧!」母女俩牵起手一起下楼,便瞧见薛景斌早在门口等候了。
薛景斌很贴心,明了她们母女俩肯定有很多内心话要讲,於是在楼下守候着,连大灯也不开,就怕打扰了她们的谈话。
车子平稳地直达薛景斌住处,他们一走进客厅,薛母、薛父早就坐定位了;而如此重大的聚餐,薛京健自然也得现身。
「来,快坐啊!」薛母笑颜逐开地招呼菩,袁芸菁和袁幸鸽站在一块儿,母女俩一样秀丽标致,难怪自己两个儿子都逃不过她们的手掌心。
袁幸鸽很理所当然地被分配与薛京健并肩而坐,她知道这样的场合他绝对会出现,她表现得落落大方,没有丝毫的别扭不安。
「你就是幸鸽啊?比我上回看到更漂亮呢!」薛母开朗地挟了一堆菜堆在袁幸鸽碗里。
「老伴啊,你没看幸鸽那么瘦,哪吃得了那么多啊?」薛父暗示妻子收敛一点,别每看到人就使出食物攻击,害他两个宝贝儿子都怕得不敢回美国了。
薛母瞪了丈夫一眼,「就是瘦才要多吃点嘛!你懂不懂啊?只是不知道合不合幸鸽胃口……」老招重现,薛母的泪眼抛向袁幸鸽。
袁幸鸽立刻低头猛吃,不敢辜负老人家的好意。「谢谢奶奶,我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呢!」
「你嘴巴真甜,我都快让你捧上天了,呵呵!」薛母的喜悦完全显露在脸上,心里简直暗爽到不行。
现在喊「奶奶」,以後就得改口喊「妈」了!薛母在心里暗自想着,这么甜美的二媳妇她要定了!
薛景斌和袁芸菁有默契地相视而笑,唯独薛京健一人苦闷着一张俊颜。
距离那门分离至今不过两个礼拜,他觉得她更美了,但他们此刻好不容易相聚,她却疏远地不跟他说一句话,他们的心因为种种因素已经筑起—道高墙,谁也无法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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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健,你干嘛绷着一张脸?怪扫兴的。」薛父无心机地说。
「我哪有?」薛京健嘴巴否认,心里却在哀号老爸的多话。
「他啊,是在怨我只对幸鸽好,不平衡啦!」为了以示自己无偏袒私心,薛母迅速盛了满满一碗鲜鱼汤到薛京健面前。「哪!这鱼可新鲜了,买回来还活跳跳的呢!」
「拜托你别动手,我自己来就好。」薛京健实在怕死了母亲的食物攻击。
当鱼汤难免都会残存一点的腥味飘至袁幸鸽鼻间,她有种反胃作呕的冲动,但是碍於这么多人在场,她硬是忍住了;但好心的薛母这时竟端了一碗至她面前,她再也克制不了胃液的翻腾。
「恶!」袁车鸽捂住嘴呕了一声。
「幸鸽你怎么了?」袁芸菁关切地问。
「我没事……恶!」更强烈的反胃让袁幸鸽马上奔至洗手间,虚弱地靠在洗手台边乾呕。
「你怎么了?」薛京健第一个赶到洗手间,焦急地拍抚袁幸鸽的背部。
「我……没事了。」远离餐桌令袁幸鸽的胃终止了作怪,但她一看见薛京健,立即退了三步。
「你吐成这样还说没事?」感觉到袁幸鸽的刻意疏离,令薛京健的心窝一阵难受,他是在担心她啊!
「多谢你的开心,我只是胃不太舒服。」袁幸鸽戴上冷漠的面具。
「我带你去看医生。」薛京健拉起袁幸鸽的手,却被她使劲甩掉。「你……」
「不劳你操心,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会照顾。」她打死也不会告诉他怀孕的事情。
「幸鹄……你是不是怀孕了?」站在厕所门口的袁芸菁见到这一幕,忍不住问。
「我……」袁幸鸽脸色瞬间刷白。
「你怀孕了?」她的惊慌失措让薛京健顿时明白这是个事实,他不加思索地一把抱起她,不管袁芸菁和客厅众人的诧异目光,狂飙至客房中。
第十章
「你为什么没告诉我?」薛京健怒不可遏地紧握双拳,若非袁幸鸽腹中怀有孩子,他真想用力晃醒地的脑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袁幸鸽呆坐在床沿,视线空洞地落在前方某一点。
「因为我是孩子的爸爸,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薛京健气到快发疯了。
「那又如何?我们分手了。」袁幸鸽以柔荑轻抚腹部,但愿孩子别让薛京健的河东狮吼吓到了。
「你一定要那么倔强吗?」薛京健受不了她像个无事人般平静。
「这和倔强没有关系,重点是我们分手了,所以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反正他已经有新的爱人,而她也不想用小孩绊住他。
「你想偷偷拿掉孩子?我不准!」薛京健误解了袁幸鸽的意思。
但这话传到袁幸鸽耳里,令她的心深受重击。「我拿掉孩子?」
「你之前就说过你不想要有孩子,但我绝对不允许你这么做,如果你坚决不要,那你生下来,我要!」薛京健责备地看着袁幸鸽,他绝不可能让自己的骨肉被残忍地扼杀。
听到他这么说,袁幸鸽压制不住愤懑和激动,一古脑儿地对他吼:「你凭什么要孩子?又凭什么一口认定我不要孩子?孩子已经存活在我肚子内,我怎么可能拿掉?还是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残忍的女人?」
「我以为你拒绝有孩子……」薛京健被她话语中的悲沧震得傻愣。
「我也想告诉你呀!可是我看到了什么?」袁幸鸽嗤鼻冷哼。「我看清了男人的善变,是谁说过他多爱我,但才几日光阴却搂着别的女人宣告变心?既然你爱上别人,我怎么能告诉你我怀孕了?我成全你们难道不好吗?」
孩子是她的精神靠山,教她勇敢坚韧。其实她也很讶异自己亲眼看见他和别人拥抱时居然没当场崩溃,而是不停地和宝宝道歉,她无法给他一个爸爸了。
「幸鸽,对不起,那都不是真的,我只是想激你才找人演戏……」原来那天她是为了孩子来找他,而他竟做出那么过分的事,就差那么一点点,他或许永远不知道他的孩子的存在。
「演戏?」袁幸鸽紧紧揪住衣角,熟烫的泪水已经盈眶。「你不是想报复我吗?是我把你推给别的女人……是我活该……」
薛京健不忍见袁幸鸽落泪,大手一捞将她收掳在羽翼之中。「老天,你别哭啊!」
袁幸鸽无助地在薛京健怀里猛摇头,除了啜泣她根本不知所云。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只是气不过你说不要有孩子的那些话,原谅我好吗?」薛京健温柔诱哄着,将她因哽咽而不断抽搐的肩膀牢牢抱住。无论换作谁遇上与她相同的情境,都会无助害怕,他自责自己的操之过急,他该用更多的耐心来平抚她心中的慌然。
「对不起……呜……」袁幸鸽有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却控制不了眼泪直坠,真正该道歉的人是她才对。
「嘘,别哭,孕妇不能哭的,不然宝宝也会很难过。」羽绒似的轻吻落在袁幸鸽发顶,薛京健很庆幸他们终於解开这道死结,他将更全心全意地疼爱这小女人,让她不再对袁、薛两家诡谲的关系和称谓心存芥蒂。
「好,我不哭。」母性的慈爱令袁幸鸽立刻停止掉泪,露出娇艳如花的美丽笑颜。
她的笑容令他不禁心魂荡漾,但随即又拧蹙剑眉状似苦恼。
「你怎么了?」小手抚上他眉宇间的沟渠,袁幸鸽软声问道。
「孩子现在多大了?」
「快三个月了。」
「啊!那我不是得禁欲六个月?」他突然觉得孩子不是那么讨喜了。
「讨厌!」袁幸鸽娇嗔,这男人怎么满脑子黄|色思想?她羞红着脸说:
「书上写说,只要不要太激动……」
「你的意思是可以罗?」薛京健的眸子霎时闪烁熠熠光辉。
「嗯……喂,你怎么老是这么猴急啦?」袁幸鸽尾音未完,他已经开始脱她的衣服了。
「谁教我这么爱你,连一刻也等不及了!」薛京健深情款款地说,在最短的时间内褪光彼此衣物,双双卧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京健,我肚子变大一定会很丑,你会不会嫌弃我啊?」勾住他颈项,她的声调迷迷蒙蒙的,带有些微的忧虑。
「不会,一辈子都不会。」这是他的誓言。
「那……你希望是男生还是女生?」
「都好,你生的我都爱。」
「那……呃……」他含入她的丰满奋力吸吮,电流四通八达地贯彻她的神经。
「现在不准你想其他的,专心让我爱你。」他的大掌甜腻地搓揉可爱白皙的浑圆,戏玩尖端的粉嫩蓓蕾,要她将全副精神专注於他,即使是宝宝也不容剥夺分毫。
「啊……」她的肌肤因他的挑逗浮起一粒粒鸡皮疙瘩,连脚趾亦难耐地蜷曲。「京健……」
他含住一只雪峰上的红莓挑逗吸吮,舌尖来来回回舔绕着画圈圈,直到感觉她蜕变为成熟的可口果子,又以齿邪恶咬嚼拉扯。
「嗯……我想要……啊……」这男人太可怕了,总能将她撩拨得三魂七魄恍若飘游在不知名的欢潮浮沉,但她知道这样还不够,於是忘情地敞开大腿供他嬉戏。
「我的宝贝,你迫不及待想要我了吗?」他因她的主动露出愉悦的欣笑,他就爱她被情欲逼迫得欲火焚烧的媚态。
「给我……求你……」微睁着妖艳蒙雾的明眸,她的身子巳让他弄得心慌意乱,下意识拱高俏臀冀盼他的深入。
「别急,我瞧瞧你够不够湿润。」他手指抚摸那朵羞花,找寻那颗粉色肉芽,只消轻逗几下,透明的爱液便自神秘细缝奔涌。
「啊啊……」快感灌上脑门,她激切地捏揉着自己的雪丽椒|乳,娟秀的白净脸庞已让欲火染成霞彩,看起来好不诱人。
「经过我一番调教,你真是越来越对我的味了。」眼前的活色生香简直教他血脉债张,俊颜埋入一片娇艳欲滴,她独特的女人馨香总能令他疯狂。
他开始施展舌功在她的私密地带猥亵一番,只见那朵牡丹花办经他唾液滋养过後显得多汁饱满、嫣红熟透,他再将舌头伸进窄小的美缝,挑开不为人知的弹性肉径,细腻而邪肆地活动着。
「啊……好舒服啊……」她淫乱地嘤吟,水蛇似的腰线奔放款摆。
「这么容易满足啊?」他重新覆上她,却细心地不去压到她的腹部,似笑非笑地架开她两条玉腿环扣腰际。「想要吗?」
「给我……」她理智晕蒙,全身细胞都在呐喊着要他。
「我们来交换条件如何?」他恶劣地做出插入的动作,惹得她娇喘欲出,立刻又滑滚而出。
「你……」她的玉指紧攀住他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