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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绣的学习,开始,宫女们就拿自己的衣服,在上面绣花,现在水平不高,以后水平高了,就可以学绣龙袍,皇后服、妃子的服装了。现在主要开支的是丝线。金银线,现在还用不上。
学医的,是用的太医院新编的简明教材在教。药材直接从太医院拿来给宫女看。现在才学,可没有人愿意让她们医。不过,皇宫现在人很多,就是宫女们的“实习材料”。
戏剧,礼部拿来十个戏剧的剧本。皇宫原来就有作曲的,唱歌跳舞的人,老师是不成问题的。现在的小赵皇帝不喜欢找他们专门给他跳,给他唱,现在让他们教宫女,大家还是高兴的。
小赵皇帝一行人来视察,宫女们正在排练。小赵皇帝看还不错。
老师们来叫苦了,就是没有地方演出。小赵皇帝说:“前面的检阅台可以演嘛”
老师们说:“不行,前面按规定是不能随便让宫女去演出的。皇宫内外有别,前面是朝廷的办公区域。”
小赵皇帝知道了原因,就说:“在朝廷早朝的时候,在朕办公的时候,你们就不能去演,不能影响朝廷的大事。还有,不能随时都演,比如十天,演两三次就行了。”
几个老师说:“是!”
小赵皇帝害怕多用钱的思想也影响了皇后。他们办训练班目的就是遣散宫女、宦官,减少内宫的开支。见训练已经正常在进行,小赵皇帝很高兴。
五月二十一日早朝。
小赵皇帝首先讲话:“昨天,朕问了大家,我们用不用十百人之器,大家都说,要用。还好,我们大宋朝廷还没有这样的蠢货。明明老子讲‘少邦’。就是实现统一后,世界没有多少国家。说他讲“小邦寡民”,是老子的理想。拿着十百人之器也毋用。明明我们制造可以代替十百人杀敌人的武器,我们真的不用。如果敌人拿去了这些武器,我们大宋只能被人家灭亡了。”
小赵皇帝想:清朝还真有这样的蠢货,明朝已经制造了开花炮弹,他为了保持他的骑射传统,就不用这个十百人的武器。等到西方有了这种武器,中国人只有挨打了。老子把女真人都融合成汉族人,清朝这样的蠢货怕不会出现了。
小赵皇帝想:可惜老子文化低,造不出来开花炮弹。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创造一种制度,制定一个法律,让大宋成为创造、创新的朝代。
小赵皇帝又讲:“良心炮,大家都看见了,简单得很。如果没有唐朝,我们汉族造出了火药,朕造得出良心炮嘛?如果没有我们的前辈制出了钢铁,如果不是我们有能工巧匠,帮朕制造,朕造得出良心炮吗?没有我们的祖先烧出了石灰,朕制得出白炮弹吗?黑炮弹吗?这就需要我们探讨了,就是任何创新,都必须建立在原来的基础上。由于有了良心炮,我们就有了打败女真人,党项人的条件。这一次如果没有良心炮,我们大宋亡不亡国,还难说得很。为了我们大宋江山永固,朕建议我们制一个法律,就是鼓励创新的法律。”
其实,正如有的评论所说:大宋没有良心炮也打得赢金国、西夏的,北宋的灭亡,是北宋的皇帝赵桓瞎倒腾吧了。没有良心炮,只不过打得更艰难一些。现在小赵皇帝有意把这说得更严重一点,是为了制定创新的法律。
李纲站出来说:“臣回去也在想,我们汉族打不赢周围的野蛮民族。我们的祖先历来就重视发明创造,只要我们制造出可以代替我们士兵十百人杀敌人的武器。我们一个士兵就相当于敌人十个百个。我们还杀不赢敌人吗?我们种庄稼,生产东西,有可以代替我们一个人的十个百个人之器的农具来生产,我们还缺吃少穿吗?至于怎样做,臣还没有想明白。”
小赵皇帝说:“李丞相说得很对,我们的祖先历来就重视发明创造。我们明白了老子的思想,就是叫我们使用可以代替我们十个人百个人的器具。我们现在就是想用什么办法,创造发明更多的十百人之器。只要我们的办法正确,我们就会有更多的先进武器,先进机械,先进工具制造出来。”
工部一个大臣站出来说:“圣上,我们也早就想,我想造个什么东西,就能够造个什么东西,我想搞个什么工程,就搞个什么工程,多好啊。可是不是怕失败了要承担责任,就是没有钱。朝廷的钱都紧巴巴的,能够搞什么?”
小赵皇帝说:“爱卿说到点子上去了。朕想搞个什么东西,跑到后苑造作所去,谁敢不与朕搞。钱就不成问题。搞失败了,天下都是朕的,你们还敢追究朕的责任。一分钱难道英雄汉。辛辛苦苦搞试验,失败了还要追究责任。谁愿意那样倒霉。”
“我们制定法律,第一个事情,就是每年要拨出多少钱出来,支持搞研究,搞创新。就是,凡是国家拿钱,国家批准了的研究项目。失败了,国家不追究责任。成功了,国家要奖励。使搞研究的人,不用担惊受怕,可以一心一意搞研究。”
“二的一个事情,就是我们各行各业都要总结自己原来的经验。要写成书。不要像弓弩,以前射十支箭的弓弩,后来失传了。”
“三是我们要有专门的国家研究机关,每十年,要制定后来十年,我们要新研究什么东西出来的规划,每一项,由最有本事的人来领头研究。”
“四是,每一个工业户,要鼓励他们搞研究。新东西,他们享受专利权,在一定的时间里,别人不能侵犯他的专利。只准他们自己用自己的技术。其他人要用这些技术,就要给研究的人给钱,要人家同意。这也包括国家的技术,工商业户的技术,个人研究的技术。”
“五是外国的东西,如果有我们没有的技术,我们没有的农作物,我们没有的文化成果,要引进来。对外国的东西,可以买,可以偷,可以引进人才,不得以,可以抢。不受本国法律的限制。”
“六是一定时候,要评最先进的东西,国家发奖。”
“朕就想到这些,各位臣工,还可以补充。”
一个大臣站出来说:“我们的栽桑养蚕,我们的织造绸缎的技术,我们的制陶瓷的技术,还有现在的良心炮的技术。热气球的技术,要保密。国家要立法,防止外国人盗走我们的技术。”
小赵皇帝说:“爱卿说得好。”
又一个大臣说:“我们的法律,是不是规定,只要不是号召要推翻政府。文化上不能搞焚书坑儒。让人家知道法律,敢著书立说。让文化上出现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氛围。”
小赵皇帝说:“这也不错。”
小赵皇帝说:“我们制定一部鼓励创新的法律的基础已经有了。朕建议,由李纲丞相负责组织,工部、礼部、户部共同出人,来制定一部大宋的鼓励创新法。”
李纲说:“臣领旨。”。
正文 第七十八章 出使西辽
我们的主人翁小赵皇帝,文化只有小学程度,后来虽然读了一点历史,看到西辽在中亚占领了广大的地区,以为西辽现在很大,就派朝中的大臣出使大理和西辽。
我们现在就要介绍西辽的开国皇帝耶律大石了。
耶律大石,字重德,辽太祖阿保机的第八代孙。他生于1087年。幼年时受过很好的契丹族的传统骑射训练,又接受过汉族的文化教育。1115年考中进士,选拔为翰林应奉。根据辽朝的科举制度,殿试第一名才能授与此职,这说明耶律大石的汉文化修养很高。不久,他又迁升翰林承旨。契丹语把翰林称为林牙,所以人们称他为大石林牙,或林牙大石。
我们可以看出耶律大石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人才。
1116年金军占领辽东京,耶律大石出任泰州刺史,后又调任祥州刺史,1120年辽失上京,中京危机,北宋也想趁机占领燕云,耶律大石调任辽兴军节度使,守卫南京道。1122年金军大举进攻,取中京,下泽州。天祚帝从南京撤退,受到金军的掩袭,仓皇逃奔,乘轻骑入夹山,与外界消息隔绝。当天祚帝出走南京时,诏留宰相张琳、李处温与秦晋国王耶律淳守南京。
这个时候,辽国的天祚帝很有几天没有人给南京的军队下什么命令。他们就以为天祚帝已经遭遇什么不测,李处温便与南京都统萧干、辽兴军节度使耶律大石等立耶律淳为帝,据有燕、云、平及上京、中京、辽西六路。因为耶律大石是节度使,没有他的赞成耶律淳是不可能当上皇帝的。史称这一短命政权为“北辽”。
1122年耶律大石虽然打败了南线宋军的两次进攻,但是北线的金军又逼近长城。这时耶律淳已忧惧而死,其妻萧德妃称制,料难以抵挡金军,便逃离南京,带领耶律大石去投奔天祚帝。
他们次年春天到达了天祚帝那里。天祚帝却杀害萧德妃,责问耶律大石:“我并没有死,你为何敢立耶律淳为皇帝?”
耶律大石义正词严地回答:“陛下有我们辽国全国的军队,都不能抗拒金国的一支敌军,抛弃了国家就逃跑,使黎民百姓生灵涂炭。我即使立十个耶律淳,都是太祖的子孙,总比投降金国,听命于他人强吧?”
天祚帝无话可答,见来了这么多人,既然来投靠自己,自己力量还是强大了,于是,赐耶律大石酒食,赦免参与其事的全部人员,任耶律大石为都统。
1123年耶律大石率军队袭击金军,战败被俘。1124年耶律大石逃归,并带回一支原来辽国投降金国的军队。
天祚帝得到了耶律大石带回的这支军队,又得到阴山室韦谟葛失的支持,自谓天助。就找一帮文臣武将商量再谋出兵,准备收复燕云。耶律大石认为,这样做是不可以的,说:“原来我们有辽国全国的军队,不思考做好战斗准备,使富饶的汉族土地全部被金国占有。现在,国家的势力已经如此衰落,现在才来求战,是计划失策。应该积极扩大军队,加强训练,养兵等待时机,不可轻举妄动。”
但是,天祚帝没有采纳耶律大石的正确主张,坚持出兵与金国打仗。耶律大石知道天祚帝是不可能实现恢复辽国的大业了,便杀掉天祚帝派来监视自己的萧乙薛和坡里括,率领自己的警卫部队铁骑二百人,夜间离开天祚帝大营。
在耶律大石带兵出走后,天祚帝仍然出兵攻打金国,先取得了一些小胜利,但很快被金军打败。他在逃亡党项的途中被金军俘虏,辽国就算灭亡了。时间为1125年春,距离耶律大石出走只有半年。这只能算后话。
我们来说耶律大石一行。1124年7月,他们一行二百人从夹山(今呼和浩特市西北的吴公坝以北地区)出发,北行三日过黑水(今蒙古国爱毕哈河或译为艾卜盖河),遇到白鞑靼首领床古儿。床古儿献马四百匹,骆驼二十头,羊若干。耶律大石一行穿越沙漠,到达辽朝北疆重镇——西北路招讨司驻地可敦城。
他立即召开七州、十八部的长官、首领和部众开会。
他说:“我们契丹的祖宗艰难创业,建立辽国,经历了九位皇帝,历时二百年,女真人仅仅是我们的臣属,起兵背叛国家,残害我契丹黎民,屠杀侵占我辽国的州邑,使我们的天祚皇帝蒙尘离开了京城之外,日夜为不能剿灭女真叛贼痛心疾首。我今天仗义地西行,欲借力我辽国的诸位番将的力量,翦灭我契丹民族的仇敌,恢复我辽国的疆域。今天,你们众人难道就没有珍惜我契丹的国家,忧我社稷,思考共同救助我们的君父,救济我万民于危难的人嘛?”这是一篇极好的演说词,先述辽朝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