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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与垃圾II(2)
后来个小丑呢?
唔知道。所以我好憎小丑,觉得他们都是些会迫人*的怪物。我想我都是因为这个所以讨厌帮人*。遇到锺意*的男仔,他的样子就会即刻变成小丑,好恶心,好鬼邪。但是我又不介意别人帮我,有时都会突然想到如果向他的嘴里屙尿会怎么样。不过,只是想想吧,还未试过真的那么变态。怎么啦,这种话题算不算配合这个不寻常的时空?
我第一次听人这样讲。老实讲,我未试过这样。
未试过*?
我是说,未试过这样讲这些东西,好似好激的样子。
其实都是罪与罚的问题,如果你喜欢这样理解的话。
为何我会哼着这个旋律呢 仔细的想想看
为甚么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稍微的想想看
要堕落到哪里 这个身体 遥远遥远的灰色天空里
那一天确实在寂静之中
晃动的地面妨碍了我的志向
为甚么我要流下这样的泪 好好的想想看
要堕落到哪里 这个身体 遥远遥远的灰色天空里
〈晕眩〉
笔记:
〈晕眩〉。《在这里接吻》单曲集内的歌。后来没有收入大碟。连同几只single内的歌,〈摇控器〉、〈时光暴走〉、〈溜滑梯〉,也没有选进大碟。都是绝优秀的歌,为甚么后来可以弃而不用?是好歌太多而不能不抛弃?开首的是直升机螺旋桨转动的声音?空气在旋转了。然后主要是结他和钢琴,比较清,不像椎名主力的摇滚风。但还是很椎名的旋律。词较淡,但晃动的地面妨碍了我的志向,也很椎名句子。天空是灰色的,身体在堕落。那是个怎么样的高处。像那些施工中的天穚,很高,在半空中止,站上去却彷佛在晃动。那个晚上和她爬上去,坐在未接驳好的边沿地方,看远处市镇的灯,公路上掠过的车,回旋处转动的光,灰蒙蒙的天也挡不住的星,夏日大三角,她说,第一次来到元朗的那个清早,她下了巴士,站在陌生的路上,有一种路面不友善的晕眩感。于是我就哼了这首歌。向着凹凸不平的广大沉睡的地面挑战。起来啊!天桥!公路!地面!有种就反过来抛倒我吧!她说好像站在舞台上,远处闪动的灯就是歌迷的荧光棒。哗呵!这是我们的舞台,我们的体育馆!令人晕眩的体育馆。
只要一听到蝉鸣 便会想起九十九里滨
放开祖母满是皱纹的双手 独自探访的欢乐街
妈妈是这里的女王 活生生我就是翻版
每个人都伸出手来 虽然还小却已经深深迷恋的欢乐街
抛弃十五岁的我 女王销声匿迹
应该是跟每星期五来的男人去生活了吧
盛者必衰
领悟这道理却一脚踏进欢乐街
虽然怨恨失去踪影的女人但小夏我现在
却光荣的顶着女王的头衔
成为女人的我卖的只有自己
也许当我需要同情时就会失去一切吧
走出JR新宿东出口
那里就是我的庭园 大游戏场歌舞伎町
今夜开始在这个城市女儿的我将成为女王
〈歌舞伎町女王〉
谈话:
还要饮甚么?咖啡好唔好?
我想听歌。
听甚么?
歌舞伎町女王。
为甚么?
气氛好似好开心,其实有一种悲哀的味道。
我都好锺意这首,试过听着听着哭了出来。好羞家,其实我好容易哭。你看不出吧。不过每次哭都是我自己一个的时候。我不会在别人面前哭。
为甚么哭?
你猜我以前跟甚么人在一起?怎么坏的人都有,做甚么不可以?有个时期,我想是中四阿婆死了之后不久,有两个认识的女孩都是做那个的,好好搵咁话,又有得玩。那些仔其实好贱,话想沟你,其实想你帮他们搵钱。认识了高荣之后,我才开始疏远那些人。可以话,高荣是我的转折点,如果不是认识了他,我不会玩结他,不会识听音乐,可能会去了做鸡,好听点说就叫做歌舞伎町女王。高荣虽然不是好人,他不是社工,音乐都不是不良少女的辅导课程,这点我好知道,但是他至少不是那种坏人,你知道我的意思啦,老套一点讲句,就是他无法给你幸福。不过,我说我不相信这东西,讲起来也有点肉麻!我没想过要幸福,只有白痴才会信相这种大话。高荣听我这样讲就好放心,他走的时候我想他也没有悔疚。就是这样,我自己铺好条路给他走。其实我跟歌舞伎町女王分别不大。一需要同情的话就会失去一切。
诗与垃圾II(3)
你可以自己做女王。
女王?现在还有女王吗?英女王都已经走啦。椎名其实是骗人的,根本就没有歌舞伎町女王,尤其是在我们这个地方,做鸡就是做鸡。食快餐就有鸡皇饭。
因为这个所以哭?
唔知。为甚么你老是问我的事?不讲自己?
我没甚么好讲。我个人好闷。
其实蠢的是我,你最懂得保护自己。我可能会早死,你这种人好容易生存下去。
为甚么 历史上诞生了语言
太阳 氧气 海 风
应该就已经足够的吧
感觉寂寞不论你我都是
确切地相互治愈伤口 这无法责难于谁或是任何事物
绳索 被解开 生命 被比拟着
请原谅我的反复无常
事到如今别去想为甚么了还是快点行动吧
请进入更深的核心
用我的冲劲 勇敢地行动吧
〈本能〉
笔记:
金属感的鼓击。用扩音器唱的前奏。对美的歌声有新的定义。不一定要柔滑,不一定要真实。经过过滤,变得粗哑的宣示。是原始的,街头的,粗糙的工具,扩音器。那会更接近本能的粗犷吗?还有封套上那用拳头打碎玻璃的护士服形象。呼应在这里接吻的手术室场景,冰冷的金属器皿,有两条腿部支撑架的妇科手术床。只看见挥拳的护士,和碎玻璃,没有背景。好美的造形。又回到美的观念。通常也会说是玩嘢。节奏很有劲,虽然其实不算爆音的歌。一听到身体就想跳动。好像脉抟。医院意象不是无关的。听到脉抟在跳。本能就在里面吗?抛弃语言,历史。可以吗?结果还是要说出来,喊出来的都是语言吧。无路可逃。但本能可以在里面凸显吗?那喉咙里非常赤祼的东西。几乎可以触摸到的肉体的微粒。对,赤祼感的喉音。摩擦着耳膜。亢奋。要刺穿它吧。却隔着扩音器,粗陋的机器化。不是精致的。击破玻璃的手,是肌肤,但金属指环有机器感。耳膜要像玻璃般粉碎。语言也会被喉音粉碎吗?历史会消灭于肉体吗?连记忆也可以彻底毁掉,只剩下这刻的肉体吗?是被抛弃的肉体也没所谓。
你总是马上想照相
但不论何时我就讨厌那一点
因为一旦照了相 那我就变老了不是吗
你总是马上说出绝对的甚么的
但不论何时我就是讨厌那一点
因为一旦感情冷却了 那些不就都变成了谎言吗
don't you think? I wanna be with you
就在这里待着
永远地
明天的事谁也不知道
所以请紧紧地拥抱我吧darling
〈石膏〉
给林檎的信:
我一直以为理解你,一开始就被你的歌曲深深感动,或者以为你理解我,就算你不会认识我,也从来不会想到有像我这么的一个人,但却通过你的歌唱出了我寻觅已久的说话。就算其实我不懂你的语言,看着曲词的翻译也只能得到大概吧,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不容易解释的言语。总会有错漏或误解或根本无可翻译的地方吧。可是,就算能够依靠的就只有这不可靠的译文,我却觉得能够明白你,或者你已经明白了我。因为那是在言语之外的东西吧。是从音乐、曲调、意念、甚至是视觉上的形象,你的封套扮演,你的MTV演出,就可以传递的东西。当中最重要的是音乐。和声音吧。没有音乐和声音,言辞都不过是哑默的狗,卷起尾巴来的。犬是要吠的啊。纵使吠的犬多少还是凄凉和孤寂。
震动的东西,是声音,从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不纯然是粗野,也拒绝无力娇柔,是面向残酷,充满戏谑和嘲讽,但又深埋同情的声音。是有质感的,好像是有实体的声音,不是柔腻的,平面的,虚浮的。然后我看到MTV影象,就无法不把听觉上的你和视觉上的你融合在一起。特别是〈石膏〉映带中的意象。褐色的死亡的梦,是沉入还是惊醒?仰天伸出双手的女孩,邪恶的稚气,头上有教皇的冠冕。深绿色的荒野,失去焦距的乐队,抽动不祥的黑礼服和高帽,响应罂粟花的呼唤,没进死水,或者屈服于兽头骨的凝视下,滚动在无情的地板上。你穿的裙子是灰色、褐色,还是粉红?低低的胸口要挑战谁的目光?无可比拟的结他姿势,是挖出肉体内的荒芜吗?是挥击缠扰的阴影吗?临终结他孤鸣的颤音,是犬的垂死嚎叫吗?人们都说你代表颓废、虚无、享乐主义。我听到这些就纳闷。除此就没有更明晰或者更隐晦的东西了吗?为甚么都只是些简单的词汇?听惯听熟的说法?这么方便随意就把你定在某种容易消化的形象?那不过是因为你擅长的反白的双眼,噘起的嘴角,或者沉迷拳头的意象。但其实你是玻璃而不是拳头吧。我无法挥去你在MTV中那迎面仆倒的身躯,像失去意识的空壳,但其实是咬紧牙关的向地面的迎击吧!是以脆弱的骨头施以的最后的还击吧!乐队倒地,荒地上凸显歪斜的十字架。但你不相信救赎吧。如果不争扎,就一切也没有。除了罪和罚的循环,就甚么也没有。
诗与垃圾II(4)
听到人们把你形容为恶女,就感厌恶。在这样的世界中,恶形恶相有甚么用处?恶就可以反击吗?这未免太天真,太无聊。恶不过是愚昧吧。为甚么人们分不开恶和愤怒?是愤啊!是激愤之感。没有愤就活不下去。而你的愤,不能只是声嘶力竭,这样下去会死掉啊,还必得伪装成游戏和调笑。人们都理解为搞怪,那也没有办法。嘲笑堂皇的虚伪,也连同无聊的笑声也一起嘲笑,连同自己也一起嘲笑,这是无可避免的。只此一途。自己不愿自命善人,清醒者,就只能以病者自居。在听你的歌,我感到了激愤的生命之音,是咬紧牙关地迎向没方向的每一天。但是,脆弱的身心也彷佛要给震碎了。这样心力交瘁,会不会有一天真的要倒下来?保重啊。
信写到这样,感到有点荒诞。这些话是说给谁听的呢?我真的说对了吗?真的理解了吗?还是不过是自说自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