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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领导又得到了锻炼,又过足了开会的瘾头,心情好了,配合着吃药,这病也就好了。在此后两年期间,血压一直正常,再没犯过病,脾气也变好了,王平安算是把他的病给治好了!
所以说,保持好心情是治疗高血压病,一项必不可少的手段!
当然王平安不能这么和牛正宏说,他变了变,把故事改成一个老学者,给弟子们上课的事!
牛正宏听完后,忽然道:“那个邱问普是不是也有这个瘾头啊?”
王平安一愣,连忙道:“这个,侄儿倒是不知!”
牛夫人却道:“阿爷喜欢干啥?我看他就喜欢种地!可要是让他每天扛把锄头,从刺史府里进进出出的,那也不是回事儿啊!”
王平安笑道:“也不一定非要出府,去乡下才能种地啊。刚才和姑爷爷聊天,他特别喜欢小楼的后院,想在那里种些小白菜,成天想着这事儿呢!”
牛正宏一愣,道:“成天想着,可阿爷从来没和我提过这事儿啊!”
王平安摇头道:“姑夫,你总是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安排姑爷爷的生活,可他又不好说自己过不惯富贵生活,所以心中有气,有了病脾气不好,骂别人骂不着,所以只好……”
“所以只好骂我了!”牛正宏点了点头,长叹一声,心想:“怪不得呢,我说我阿爷怎么就看我不顺眼,原来是有话不能说,只好改骂了!我几个哥哥姐姐走的早,阿爷就剩下我这一个儿子,也知我是孝顺,只是可惜,我的孝顺是我以为好,而非阿爷心里愿意啊!”
牛夫人道:“那明天就把小院平了,给阿爷种小白菜?”
牛正宏点头道:“成,这个容易,只要阿爷开心,我就开心了!”他看向王平安,道:“病因知道了,那该如何医治呢?”
王平安道:“这个病需当服用杞菊地黄汤,加减使用。姑爷爷头胀痛,眩晕,烦躁易怒,口干口苦,这些都是肝阳上亢的表现,视物模糊,腰膝酸软,耳鸣按之减轻,这些是肝肾阴虚的症状,还有他右体麻木,这是内风引起的。”
他取过桌上的纸笔,写下药方,一边写一边解释,他知道两人不懂药理,所以解释得很详细,他说道:“用杞菊地黄汤加减可以滋阴潜阳,平肝熄风。生地黄、山茱萸、山药、枸杞子可以滋补肝肾之阴,加牛膝、桑寄生、杜仲加强补肾阴,可以养肝血,还有天麻、菊花、钩藤、石决明可以平肝潜阳,清热熄风!”
王平安将方子写好,递给牛正宏,道:“所以用这个方子,可以使肝肾之阴得滋,肝阳得平,内风得熄,诸症自然消失,姑爷爷的病也就会好了!”
牛正宏啊了声,虽然王平安解释得够清楚了,但也还没听明白,对于不懂药理的人来讲,让他弄明白一个方子的妙处,也确实是不容易!不过也正因为他不懂,所以他没问那句关键的话,这方子是从哪里来的,哪本书上写过?
他不问,王平安自然也不会说明,要解释起这个药方,便得解释什么是六味地黄丸,为啥大唐之后会有个大宋,这就麻烦了!
牛正宏看了牛夫人一眼,问道:“你看呢?”他心里有点儿没底,所以问问老婆。
巧得很,牛夫人刚才正好自作聪明地派人“考察”了一下王平安,得到的结果还相当地不错,她见丈夫询问,便点头道:“挺好,我看挺好!”
牛正宏点头道:“和我想的一样,我看也挺好,那就用这个方子吧!”
……
附:瘦身药膳
党参玉米糊
配方:党参20克,玉米粉60克。
制作:①将党参洗净、润透,切丁,放入水锅中煎取汁液。
②将玉米粉用党参汁调成糊状,调匀,将玉米糊放入锅内,用中火煮沸,再用文火煮2分钟即成。
食法:每日一次,单独食用。
功效:健脾,减肥。
宜忌:感冒发热者忌食。
第八十七章 三剂见效,并非夸张
要么就不做,要做起来,那真是片刻不留!
牛正宏把药方重新抄录一遍,墨迹未干,便叫仆人进来,连夜前去抓药,就去城里最大的药铺济生堂!
牛夫人亲自给王平安安排了住处,就在牛不拉所居小楼的侧面,隔着一道院墙,这样好方便王平安照顾牛不拉!王平安见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便即休息,他这里一夜无话。
却说出去抓药的仆人,出府上马,飞奔到了济生堂,叫起伙计,按方抓药!伙计见药物不多,便也没有惊动成济生,直接将药抓出包好,叫仆人带了回来。
不过就如以前勾秀家的伙计一样,济生堂的伙计也留下了药方,打算天明之后,再拿给成济生看。
王平安道:“好。对了,这几天给我姑爷爷的饭食里,最好不要有酸的,还有生冷的东西,你明白吧?”
这仆人忙点头道:“明白,明白,小的这就去准备。可夫人让我问侄少爷,怎么才能让老太爷喝药呢,他最不喜欢喝药了!”
王平安摆手道:“这个我去处理,你只管把药煎好就成了!”出了小院,径直去了牛不拉的小楼。
一进小楼,就见牛不拉头不梳,脸不洗,裹着被子正坐在床上发呆!见王平安来了,牛不拉道:“嘿,今天真是怪了,往常这时候,总有人跑来,又帮俺洗脸,又给俺叠被的,今天可真是奇怪,竟然谁也不来,连饭都不给俺送来!”
王平安忙道:“孩儿这不是来了吗?”他坐到牛不拉的床边,长叹一声,使劲揉了揉眼睛,把眼睛揉得痛红,一副要哭,却又欲哭无泪的样子。没办法,他实在没有眼泪可流!
牛不拉奇道:“孩儿啊,你怎么啦?看你的样子,有点憋的难受,是早上没去茅房吧?你拉不出来?”
王平安一咧嘴,我这样子很象是便秘吗,我这是欲哭无泪!他道:“昨天晚上,姑夫把孩儿叫去了,交待给孩儿一件事,如果这事办不好,就不许我吃饭,还要赶我走!”
牛不拉脸一拉,哼了声,道:“他敢,看俺修理他不。不用怕,有姑爷爷在,没人敢动你!嗯,那兔崽子让你做什么?可是背《论语》吗,用不用顶戒尺?”
王平安小声道:“姑夫不知从哪里找来个庸医,开了个方子,说吃这药就能让姑爷爷你的病好起来,还逼着我劝你喝药,如果你不喝,我就得喝,还要赶我走!”
“什么,是让俺喝药?这小兔崽子,这不是咒俺呢嘛!”牛不拉大怒,他最烦的就是这事儿。冲外面叫道:“来人啊,去把俺儿子叫来,来人啊……人都跑哪儿去了!”外面并无仆人侍立,自然也就没人答应。
王平安满脸焦急,急忙扯住牛不拉的胳膊,急道:“姑爷爷,你可别叫了,要是姑夫被罚,那最后帐还得记到孩儿头上,没准会想出什么招儿来折磨孩儿,象用钳子拔我的牙,扯光我的头发,用竹签子扎我的指甲缝……”
牛不拉立即摇头道:“不能不能,你姑夫不是那样的人,也就是吓唬吓唬你!孩儿,俺跟你说,正宏啊是你姑夫,他这人从小心就善,从来不干缺德事,你看他长的凶,其实人好着呢,你和他处时间长了,就啥都知道了!”
别看牛不拉骂儿子骂得凶,可一到关键时刻,当老子的还是向着儿子说话,和普天下的父母一样,儿子自己咋说都行,可别人说就不行了!一听王平安说得恐怖,他立刻就为牛正宏辩解起来,也不骂小兔崽子了!
“可是,可是孩儿怕,要是姑夫以为孩儿没用,是个废物,连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那以后说不定就不管孩儿了,姑爷爷护得了一时,护不得一世!”王平安倒也诚实,说话说得没半点忌讳。
牛不拉脸色难看,想想也对,是这么个道理,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儿,就让儿子和侄孙产生隔阂,他俩本来就挺不对付的,自己年纪大了,总不能照顾侄孙一辈子,这孩子人挺好的……
就在这时,一个小丫头在外门张望,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药碗,看来药是煎好了。王平安忙起身,接过托盘,来到牛不拉的跟前,道:“姑爷爷,这药送来了!”
牛不拉一皱眉头,道:“竟然比饭送来得还快,真是不象话!”他伸手把药碗拿起,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道:“真难闻,开这药的肯定是个庸医,最差劲儿的那种!”
王平安道:“可不是嘛,肯定是个庸医,乱开药。这药可贵了呢,我听人说,这一碗药值一石白米呢!”
牛不拉手一哆嗦,叫道:“什么?这一碗药汤子值一石白米?”赶紧把药放到了桌上,气道:“这败家玩意儿,真是败家玩意儿,吃饱了撑的吗,拿一石白米换药汤子喝,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王平安却道:“药已经熬出来了,要是不喝,那这石白米就浪费了,打水漂儿了!”
这倒说得也是,东西没做出来前,不要还来得及,做了出来,不要那真就是浪费了!牛不拉勤俭惯了,可舍不得浪费。他又端起药碗,道:“这几口下去,可就是一百多斤白米啊,也实在是太贵了些!”
抬头看向王平安,道:“孩儿啊,这么贵的东西,要不然你也尝尝?”
王平安把脑袋摇得象个拨浪鼓,开什么玩笑,这是药啊,哪能乱喝,不能因为贵,我就得尝尝!
牛不拉叹了口气,道:“喝就喝吧,不喝俺非得心疼出病来不可,本来没病的!”一扬脖子,把药喝了,咂咂嘴,又道:“要多难喝,就有多难喝!”
外面候着的小丫头见了,小脸儿上顿时露出喜色,一溜小跑着,给牛正宏报信儿去了。侄少爷成功骗得老太爷喝药,大功告成!
见他把药喝了,王平安终于露出笑脸,道:“姑爷爷,姑夫可说了,要是你把药喝了,就允许我陪着你在后院种小白菜,咱爷俩一起种!”
牛不拉一愣,随即大喜,叫道:“种小白菜?好啊,这是大好事儿!正宏这孩子终于想通了,庄稼人干吃饭不种地,那还叫庄稼人嘛!”浑然忘记了,他儿子是堂堂刺史,并非是庄稼人。
也不在床上坐着了,牛不拉爬起身,拉着王平安的手,道:“走走,咱们看看后院去,把那些破花破草都拔了!”
两人出了小楼,在后院一通规划,该怎么除草,又该怎么种小白菜,连除虫的事都想妥当了!忙了好半晌,这才回楼,仆人已然送上饭食,牛不拉急匆匆地吃完,便又拉着王平安,去后院忙乎!
说干就干,两人把院子里名贵的花草一通大拔特拔,拔完后就扔到一边,如果这时有位书生到此,非得跺足捶胸不可,这一老一小简直就是在焚琴煮鹤,大煞风景!
如此,过了三天。每天王平安总有理由骗牛不拉喝下药汤,而牛不拉为了能让王平安陪他种小白菜,也不在乎,拿过药就喝,难的就是头一回,只要有一,就会有二,有了二就能连串,顶多是在喝药的时候,大骂庸医,骗人钱财,混蛋加三级!
王平安硬着头皮听,既不挑明,更不辩驳,甚至还和牛不拉一起骂,权当锻炼心理素质了!
第四天,躲着不见面的牛正宏终于出现了,快到中午时,他来到小楼,见阿爷不在楼内,便去了后院。一到后院,见王平安愁眉苦脸地坐在阴凉地,端着碗正咕咚咕咚喝水呢,喝一口水,叹一口气。而牛不拉则戴着顶大草帽,蹲在地里,手里拿着个小铲子,在挖小坑!
牛正宏慢慢走到父亲身边,轻声唤道:“阿爷!”
牛不拉啊了声,抬头看了眼儿子,道:“正宏啊,你来啦!”
见父亲态度温和,牛正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