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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知县-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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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羿淡笑道:“我有我夫人作证人,一夜都没有离开。我自然不可能是凶手。同时,我作为审刑院的原判,查案是我的本职,是官家授给我的特权!根据官家的授权,对于抗拒本官调查的,本官有权拘捕,直至格杀!——还有谁有不同意见吗?”

听到冷羿打官腔,而且抬出了皇帝的圣旨,一时间,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冷羿让无眉道人和屠油大师负责监督他们,然后,带着成珞嫙来到了后院书房外。

两人开始低头寻找地上的尿渍,因为这天太热,尿液恐怕已经干涸,希望能找到尿液留下的痕迹。

很快,冷羿便看见了廊下墙角的一小块淡黄色的尿渍!就在书房外面的墙角处!

冷羿手托下巴,望着地上的尿渍,沉吟片刻,这才开始搜索。遗憾的是,地上并没有任何可疑痕迹!也没有留下任何微量物证之类的东西。不过,廊下倒伏的一片杂草,却清楚地证明,这里曾经有人胡乱的踩踏过!

冷羿一边比划着,一边道:“凶手应该是看见死者在这里撒尿,然后从后面用腰带突然勒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使劲的拉紧绳索,将他活活勒死!”

成珞嫙道:“既然是在这里杀死了他,又为什么要把他放到石屋子里吊着呢?在这里直接吊着,岂不是更方便?”

冷羿道:“因为凶手要伪造一个他上吊自杀的绝对假象,——那石屋子一旦从里面拴门,根本不可能从外面打开。除非撞开。这样一来,便只有死者自己从里面拴门的这一种可能。也就得出了自杀的结论了。”

“可是,那石屋子是从里面拴上的,凶手是怎么把尸体放进房间,然后悬吊在房梁上,却能从外面把房门里面拴上?”

冷羿沉吟道:“这正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成珞嫙迟疑了一下,道:“会不会是你弄错了,其实,他……,他真的只是自杀呢?”

“活人可以说谎,死人则不会!——他脖子上的绳结很清楚地表明,他是被人用绳索勒死的,凶手在他的脖颈后面打了一个结。但是,上吊的体位却是绳结在脑后提空,这姿势不可能出现生绳结。——死人是不会自己跑去上吊的。只有可能是他杀!所以,尽管凶手很狡猾,但是却还是露出了马脚。至于他是怎么制造的密室,这是一个必须解决的问题,要不然,他杀就不可能成立!”

“是啊。那凶手会是谁呢?”

冷羿摇摇头:“这里没有线索,我只能进行调查,看看有无破绽了。”

两人返回大堂,卢多逊等人的脸看着他,各种神情都有。

冷羿让无眉道人把这些大臣都送到院子里树荫下,每人一根凳子坐着。然后挨个将人送到石屋子里他进行审讯。

第一个审讯的是这次宴会的组织者沈伦。

沈伦神情有些不自然,坐下后,讪讪地望着冷羿道:“冷大人不会是怀疑我吧?”

“我说了,每个人都有犯罪嫌疑,而且,我确信凶手就在我们中间。所以必须挨个查问。请你配合。”

“好吧。有什么问题你问吧。这件事情我很抱歉,如果不是我提议来这个鬼屋,也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我要问的正是这个问题!”冷羿淡淡道:“你身为留守宰相,协助花蕊皇后料理国务,这是因为官家看你为人慎重,所以才委以重任。可是,你怎么弄出鬼屋探险这样荒谬的事情出来?这似乎跟你稳重的性格颇有不符啊。”

沈伦涨红着脸道:“昨日喝醉了,大家的兴致又很高,主要还是那卢多逊,她一个劲嚷嚷天热,要找个凉爽的地方,我也是喝醉了,随口这么一说,没想到大家都很踊跃。就是冷大人你……,嘿嘿,似乎也没有明确反对啊。”

“我要说的,是你提议来鬼屋,而鬼屋又偏偏发生了凶杀!这难道只是巧合吗?”

沈伦脸色微变,瞧着冷羿:“我明白了,你是怀疑我设局,故意把你们引到这里来,然后杀了陈从信?”

“难道不是吗?”

“笑话,好端端的我杀他作什么!”

“动机需要你来解释。”

“我没有杀他!我没有杀他的理由!”

冷羿瞧着他笑了,意味深长道:“听说,那陈从信是卢多逊的人哦,而卢多逊,似乎跟齐王赵廷美走得很近。你身为次相,应该很清楚,根据金匮盟约,齐王爷可是未来的皇位继承人!官家出征之后,朝廷里的势力分成了三派,一派就是你为首的,是忠于官家的,这个我知道——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嘿嘿。”

“怎么是表现上,我们当然是忠于官家,我想,所有的大臣都忠于官家,没有大人你说的拉帮结伙之说!”

第356章 鬼关门

冷羿没有理睬他打岔,慢悠悠接着说道:“另一派,就是以齐王的幕僚为中心的,这伙人,以卢多逊为首。第三派,便是以前宰相赵普为首的老臣,他们想重新回到权力中心,只要谁给他们权力,他们就帮助谁。并没有在官家和齐王中间站队。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观望的逍遥派。我说的没错吧!”

“大人说的什么,我不明白。”

“你非常的明白。昨天,卢多逊一直在跟向拱顶牛,两人相互不服气,这就是齐王这一派跟赵普老臣那一派朝廷里明争暗斗的一个小小的缩影!——不要以为我这段时间只是在忙审刑院的事情,也不要以为我们审刑院光吃饭不干事情,朝廷这些鬼把戏,我清楚得很!”

沈伦望着他,半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冷羿接着道:“你身为留守宰相,负有监国的重任。你对朝廷出现的这种情况,深感担忧,却无能为力。因为官家不在,又没有给你更多的全力,对卢多逊代表的齐王,还有赵普代表的老臣派,你都惹不起。又担心辜负了官家的厚望。你想有所作为。这就是你为什么举办这次家宴的深层原因。——你邀请了另外两派的主要人物,便是想团结大家,化解这些帮派壁垒,共同把朝廷的事物搞好,没错吧?”

沈伦苦笑,道:“既然冷大人已经把事情点破,那咱们就敞开窗户说亮话吧,——你说的都是实话。我看见这种情况,真的很担忧。我曾经希望冷大人你利用审刑院的特权,处理这种局面。可是,或许是我太着急了,见冷人一直没有动作,所以才举办了这个宴会,想搞好大家的关系……”

“你见无法达成目的,所以便下手杀了陈从信!”

“我为什么要杀他?”

“他是卢多逊的左膀右臂,你这是敲山震虎!”

沈伦冷笑:“冷大人,不可否认,你的想象力很丰富。只可惜,我没有这样做!”

“你没有?”冷羿盯着沈伦瞧了半晌,哂笑一声道:“或许吧,——能说说你昨晚上都作什么去了吗?”

“昨天晚上?在睡觉啊,一觉睡到大天亮。”

“有人证吗?”

“除了你们夫妻是两个人,其余的,都是一个人睡一个房间,这甄宅的空房很多,足够我们单独睡的,没有人跟我一起。”

冷羿见问不出什么名堂,只好点头道:“行了,你可以走了。”

第二个审讯的,是向拱。

向拱显得很紧张,进来就说:“冷大人,你不会是怀疑我吧?我可没有杀他!”

“那你认为是谁杀的?”冷羿不紧不慢问。

“这个可不好说,说出来,我怕别人说我乱说。”

“无妨,说来听听。”

向拱神秘兮兮看了看门外,低声道:“我觉得,是卢多逊!”

“他?”冷羿有些意外,“他不是跟陈从信是一伙的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向拱狡诈地笑了笑,“我只知道他有这种打开密室的本事!”说到这里,向拱指了指这个石屋子,“这象什么?冷大人知道吗?”

“象什么?”

“象墓葬!”向拱神秘兮兮道:“墓葬就是这样的,把安葬的人葬在这样的石窟墓穴里之后,人在外面,却可以把房门从里面关上!这样的本事,咱们这些人中,只有一个人会!”

“卢多逊?”冷羿迟疑片刻,轻声问。

“没错!——他们家,五代的时候,就是专门盗墓的,后来靠盗墓发家了,这才改邪归正,读书作学问了。所以,这些家传的本事,他是一定会的。”

冷羿跟成珞嫙互望了一眼,冷羿道:“你别说别人了,说说你自己好了,——你昨夜晚作什么了?”

“睡觉啊!半夜的时候,起来上了一趟茅房。拉肚子,沈伦那菜说不定有问题!”

“有人可以作证吗?”

“作证?他们都在睡觉,谁来跟我作证啊?”

“行了,你先退下吧!”

向拱起身,又叮嘱了一下:“冷大人,别忘了查卢多逊!他是盗墓贼的后代,会这些旁门外道的东西!”

冷羿望着他出去,没有说话。

接着审讯的,自然便是卢多逊。

冷羿不经意地说了一句:“听说,卢大人你懂得如何盗墓?”

卢多逊盯着冷羿,慢慢道:“冷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随便问一下。你要是不想回答,也没有关系。”

“知道一点。”卢多逊阴着脸道。

“那就是说,你懂得如何从外面石屋子里面的门闩拴上了?”

卢多逊笑了笑,道:“我懂了。——你下面,是不是想说,凭这一点,就证明陈从信是我杀的?”

“这个还不够吗?这正是这起奇怪的谋杀案最让人费解,同时也是最核心的地方!”

“很抱歉,我是懂得如何从外面把里面的门闩关上,可是,那需要一些专门的道具,那些道具,也是要留在现场的。可是,先前你也已经仔细看过了,现场根本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当然就没有我可以用来关门的那些特殊道具。所以,这房门不是我弄得。同时,陈从信跟我是至交,是生死兄弟,他死了,我最难过,犹如砍断了我的一条胳膊啊!”

这倒是实话,冷羿心想,又问了卢多逊昨晚上的事情,跟前面说的一样,也都是在房间里睡觉,也没有任何证据。

冷羿让卢多逊退下之后,接下来,审讯老臣赵普。

赵普望着冷羿,一脸的无奈:“冷大人,你看我这骨瘦如柴的身板,我杀得了陈从信吗?”

冷羿笑了笑,道:“我知道有一种勒死人的办法,叫做‘背白狼’,就是把人的脖子用身子套住,然后反着背在背上。一路走,走上几圈,人就死了,用这样的办法,便是象你这样比较老迈瘦弱的人,一样可以勒死比自己强壮许多的人!更何况,你今年还不到六十岁,还算不得有多老,也那陈从信也大不了几岁。陈从信的身板也比你强不了多少!”

“我没有杀他!”赵普冷冷道,“我干嘛要杀他?”

冷羿瞧着他,悠闲地笑了:“赵大人,不要以为我们审刑院成立之后,无所事事,我们还是干了一些事情,比如了解朝廷各位大臣的底细和相互的关系。其中,就有赵大人您!”

“哦?都查到我什么事情了?”赵普好整以暇。

“你有一个至交,名叫李处耘。他是当年陈桥起事的主要参与人,而你,正那场宣告我们大宋建国的重大事件的策划者!你们俩可谓情同手足。而这位李处耘,正是官家没有册封的皇后李德妃的父亲!”

赵普捻着胡须,道:“冷大人果然打听的非常的清楚。这与本案有关吗?”

冷羿附身,盯着赵普:“我还打听到,这陈从信,正是官家已经薨了的李贤妃的亲舅舅!而李贤妃的死,似乎跟李德妃关系非常的密切!”

赵普身子微微一震,望着冷羿,半晌,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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