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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可汗上祭坛!”巫师说。
拓跋华伊缓步走上祭坛。其他人都守在旁边。这祭天地仪式国师已经跟他讲过。拓跋华伊径直走到祭坛中央。他地臣民就围在下面。木兰十人就在祭坛下方第一排。
“我亲爱地臣民们!想必你们也知道寡人为什么要来这里问卜、祭天!因为昨天出现了‘天外飞星’地奇异天象。寡人与众卿都认为这是上天有所指示。那么上天到底要告诉我们什么呢?一开始寡人也不明白。可是一走上这祭坛。上天就将答案告诉了寡人。原来。上天是想说:有一批敌国地卧底闯入我柔然国。还直达柔然国都!上天提示寡人要将这群人抓起来。不能让他们将我们地信息传出去。”才刚站定。拓跋华伊就说出了这一番话。
怎么回事啊?木兰十人根本不知南北。拓跋华伊突然这样说有什么意图?这里有卧底?是谁呀?而更奇怪地是这些百姓们有好几个在点头暗暗赞成。难道这些平民们看出了卧底?
“众臣民们!你们知道卧底在哪里吗?”拓跋华伊问。
“知道!”这一问,底下臣民一起齐声回答。
“只要把卧底抓起来,我们柔然国的机密才不会泄漏。”拓跋华伊说这话等于下令抓人。
“好!”底下臣民又一齐回答。
当木兰十人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时,他们已经被包围起来了。
“这、这怎么一回事啊?”十人都感到很不可思议。他们自认隐藏得很好,怎么就会让整个城里的人都认出来呢?特别是拓跋华伊,他们根本就没有与之见面!这柔然国的人难道真这么神奇?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十人根本没时间反应过来,他们的脖子就被刀架着,双手被缚。被押到拓跋华伊的面前。
“哼哼!你们是不是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啊,不可能被发现啊?”
“我们是满腹疑虑。不知可汗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蒋飞问。难道这柔然国君能看透他的化装?
“哈哈……不是我聪明,只能说是你们太笨了!”拓跋华伊失笑道。
蒋飞一句话也不说,耐心等着拓跋华伊的解释。
“这很简单。我们柔然人虽然与你们中原人长相差不多,如果你们以为凭这点就能轻易混入我柔然国,那可真是大错特错啦。”拓跋华伊说。他也是刚才那一眼才发现这几人不是柔然人。柔然国这几年来几乎没有外来人进入,更别说深入国都之中啦。所以他一下就认定这几人是敌国派来的卧底!这才命人将其抓起来。
“想必你们也知道因为打仗,城里所有男人都走光了,只剩女人。我虽是柔然国君,可我也是个男人,身边还跟着这么一群高官,试问在没有一个男人的城里面,见着一群男人,那么这群女人会是什么反应?刚才我发现你们十人根本对寡人不感兴趣。可想而知你们不是柔然人。”拓跋华伊自有一套他自己的推理方法。不过思路却是对的。
蒋飞有些小惊讶,刚才他就是不想凑跟着去凑热闹,才提醒其他人不要跟随人潮涌动,现在看来,他是错了。而初入城时,遇上那些野蛮的柔然女人,至今仍令他记忆犹新。怪不得刚才他觉得人群的力量好象一下子强大了不少,原来是这些女人们为了能更好的看清这队男人而暴发啦!现在落入敌手,他还能再说什么呢?
木兰十人被抓了,他们到底能不能脱险呢?请看下回!
正文 第六十五章 祭坛上的辨论战
上回说到木兰十人本想借着自己天衣无缝的女装混进城去搜索更多情报,谁知却被柔国君拓跋华伊一眼认出。由于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十人来不及反应就被当场抓住。而拓跋华伊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信,就在祭坛上当众审他们。
“你们不用为自己的失败而太过自责。我虽然是刚刚才发现你们,但其实打从你们一进城,相信你们就已被我国臣民认出你们不是柔然国人。只要你们有什么不轨行动,那么不出三日,你们一样会被抓来见寡人。”拓跋华伊自信地说。
“这怎么可能!我们脸上又没写着字,这些个百姓又怎么知道我们不是?”云世盛不服气地说。直到现在他还是不相信自己会被抓起来。要不是敌人动作太快,要不是他一心只想着解求自己的弟兄,他才不会被制服呢!只是对于拓跋华伊如何能一眼认出他们的真面目这件事,到现在他还是十分不解。
“既然这样,国师!你去解释给他们听吧!不要让她们小瞧了我们柔然人。”拓跋华伊下令道。由于蒋飞化装术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所以拓跋华伊竟也看不出十人是男扮女装。
“是!”六十多岁的国师话一说完,就犹如二十几岁的青壮年一般快步走到十人面前。能抓住十个中原来的卧底,真令他兴奋异常。毕竟新王登基时日不久,还不能尽得民心。现在在全体民众面前,拓跋华伊显示了他智慧的一面,相信这些百姓们臣服于他。
“老头,你倒是说说,怎么发现我们的?”云世盛不客气地说。
“哼!”国师根本对他不屑一顾,“我柔然国气候干燥,国民长年皮肤缺水粗糙,而你们这几个人:皮肤光滑、面色红润、头发乌黑……一看就知道不是柔然人!我国这几年又没与其他国家有什么商业往来,所以你们出现在这里,一定是另有企图!”
听了国师的话,十人暗自观察一下围观的百姓与自己,发觉还真如国师所说的:虽然他们自认为军人日晒风吹,皮肤很不好,特别是木兰,她发觉自己的皮肤泛黑、头发枯黄,跟参军前的自己相比简直可用面目全非来形容,为此她还十分自卑。可一跟柔然国的民众比起来,他们确实靓丽多了!人家是皮肤蜡黄、头发焦红、身形高大,可是内里空虚!就跟他们在路上遇见有个村庄的人一样,外表看似威武,可实际上连一辆马车也无法将之翻过来。而蒋飞只要一人之力就可。再加上他们现在这种打扮,怎么看也是鹤立鸡群的感觉,难怪拓跋华伊一眼就发现他们。
“呃……这个理由也太难以置信了。”蒋飞低声对身旁众人说。
“我也觉得。”田会聪小声附和。
“不许低声讨论!要记住你们现在是犯人!”国师的声音从十人头顶上传来。
“你们混入我国。到底有什么目地?”拓跋华伊问。
“不瞒您说。我们确实是中原人。可是我们来贵国纯属游览观光。丝毫没有任何企图。众所周知。柔然国地自然风景十分迷人。虽然时下贵国与中原地战争还未停止。可我们还是禁不住这美景地诱惑。私自跑了过来。如有冒犯之处。还望可汗见谅。”蒋飞说。他脑中已将现在地情势分析清楚了:国师刚才那番话。无疑向他们言明了柔然国与中原无商业往来。如果他还是说自己是商人。那就露出破绽了。而拓跋华伊至今乃未揭穿众人地男儿身份。那么足以证明他还没真正确定他们地身份。这样一来他们不就能利用这两点逃生嘛!
“欣赏风景?!据我所知中原风景更胜柔然百倍!怎么你们不在自己国内游览。反而冒着战火跑到这偏僻地小地方来呢?”看来拓跋华伊也不是个傻子。还不至于被蒋飞那一两句话给骗过去。
“那是因为柔然国地风光实在吸引人。我们抵挡不住它地吸引力。”田会聪明白了蒋飞这样做地用意。也跟着想要说服拓跋华伊。使其相信他们地话。
“再说。我们认为贵国虽然与中原交战。可也是迫于无奈。我相信可汗您是一个爱好和平地人!”蒋飞说。
田会聪又将自己这几日来地见闻罗列出来:“深入贵国。我们也了解到贵国这几年干旱无雨。民众赖以生存地畜牧业发展又不大理想;手工业发展更糟遇瓶颈!与周边各国地往来也日渐减少。大部分民众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身为一国之君。可汗出兵进犯中原。也是无奈之举。”
“嗯。”拓跋华伊暗暗点头,虽然他刚既位不久,可父亲当时也正因为面临这种境况,才会向中原出兵。近年来经济确实不好,更何况每年还得向中原进贡,这更大大加重了国家的负担。其实父亲还有一个原因:他想略夺中原富饶的物产,以解柔然现时之急;同时还想进一步扩大柔然的版图。只是这些是父亲以后的计划,现在父亲离世,这个梦想只能交由他来实现了。
而蒋飞、田会聪虽知柔然国君的心思,可他们还是不点破,毕竟现在他们已成为对方的阶下囚,说话行事方面还是得小心谨慎才行。如果他们能够顺利脱身,并将在此的情报告知大军,那么这场院战争柔然国是必败无疑!只要铁血大军再与之耗上一年半载,那么柔然军队的军需物资就会供应不上,到时他们还不得乖乖撒兵。
“可汗!打仗不是唯一救国的办法。你应该想办法解决旱情,把问题从根本上给解决了。贵国现在的国情,打仗是一件着实费力的事情,更何况我中原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攻占下来的。”蒋飞说。
“哼!我只要一个城就好,也没想着要整个中原。”拓跋华伊说。看来他的野心还不是很大,只想要一个城的物产来解决柔然国的灾情。
“可汗!别说是一个城了,就是一块地,我们也没理由给你。”田会聪说。这个柔然国君未免想得太天真了。
“还轮不到你们说不呢!我们柔然人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国师在一旁自信地说。
“那可不一定!起码柔然的军队现在处于弱势。”云世盛用比他更自信的语气回敬道。
“一个城还是小意思,中原迟早是我们的!”国师的权威不容许别人反驳他。
“你就尽量作梦去吧。国家面临大旱灾,国君与一班大臣却还想着要发动战争,柔然国迟早毁在你们这班人手里。”云世盛似乎要故意惹国师生气。
“我们也有作过努力,可是阿尔泰山山上的雪水根本就引不过来!工程太浩大了。”国师果然生气了,还将一桩属国家高层决议的密秘事情说出来。原来他们又何尝不想自救呢?只是从阿尔泰山引水的工程真的很大,那些雪水一下山,全被土地吸收了,还没流入河流,就已经干枯了。比起引水工程,进攻中原的事情倒显得容易多,所以他们才敢下次决定。柔然国这一战,可以说是釜底抽薪了,一旦失败,柔然国有可能真的成为历史。
“你们真的只是一群出来游山玩水的女子吗?”拓跋华伊内心生疑了。柔然国的女人都是大嗓门,粗嗓音,所以拓跋华伊一点也不为十人的说话声音似男性而感到奇怪、怀疑。只是他们的见识令他起疑。
“哈哈……他居然以为我们是女人!”李大虎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这一说无非将十人的真面目曝光于大庭下。
“大哥!”
“大虎!”
云世盛、蒋飞、田会聪三人一听李大虎如是说,内心早已凉了半截。
“好啊,原来你们是男子!居然敢骗我?胆子还真不是一般大!寡人该如何惩罚你们呢?”拓跋华伊一边说一边细细观察十人,发现他们还真是有喉结。如此明显的事情怎么自己刚才没有发觉呢?看来自己真是被他们的化装术给骗过去了。
李大虎之所以这么说,一来他没意识到敌人还不清楚十人的身份,以为人家早知道自己是什么来路;二来他又为拓跋华伊的迟钝感到好笑!堂堂一国之君,竟无法发现他们的真相,除了他们化得太无瑕外,就是他太笨了。一思及此,李大虎才会忘情开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