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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众的想像力是可怕的,没有想不到,只有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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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的吃饭的过程中,大厅里每一桌,都在脸色神秘,动作小心的“咬耳朵”,偏偏声音大的却像是在开交流会,唯一没有开口计论的一桌,大概就是夏草他们这一桌了。
夏宇是书生,虽然学子之间经常高谈阔论,但传播小道消息和流言蜚语,显然不是书生的作为,所以他在沉默地用饭。
重生是个小孩子,虽然平时有些古灵精怪,爱装大人样,但他必竟不是大人,没有太多的经验阅历可以供他捕风捉影,空穴来风。
初颜在外人面前一向秉承沉默是金的原则。
最热闹的是夏草,只见她一会吃饭噎到了,一会渴汤呛着了,一会磕着碗了,一会碰着勺了,状况不断,就像是枪战片里的中弹的人一样,身体蹦跳个不停。
不错夏草是中着了,每当不知哪个桌上面出现一种新的猜测,夏草就好比中枪一样,被雷的不行。
“咳……咳……我吃好了……咳”实在是受不了这古人天马行空的超级想像力了,夏草吃得筋疲力尽的站起来,又笑又呛地说道。
桌上的几他人闻言,相互对视一下,也放下了筷子,看着神情有些无奈,又好些好笑,还摇晃着头的夏草,好奇她为何反应这么奇怪。
夏草注意到了他们的视线,一只手撑着桌面,一只手抹抹呛得有些温润的眼睛,呛着笑着说道,
“你们……不觉得的好笑吗?”
众人摇头。
正在夏草准备要和夏宇他们讨论一下,她为何觉得好笑时,顾老掌柜的和范仲和踏进了客栈的大门,而且稍稍扫视一下,看到了他们这一桌,向他们走来。
“东家,昨晚可住得舒坦?”顾老掌柜的在桌旁站定,稍一躬腰,一揖,笑着打了声招呼。
“咳,嗯,还好,顾叔、范先生你们这么早就过来了,用过早饭了吗?要是没用过,让店家再上些饭菜一起坐下来吃吧”夏草虽表情被呛得有些狼狈,但是仍然眼神平和,嘴角带笑地招呼着他们。
“东家,不用招呼我们,我们是用过饭之后过来的”顾老掌柜的连忙摆手说道。
“看起来,你们这里好像很热闹”范仲和打量着周围一片讨论声潮的热闹景象,笑呵呵地说道。
“呵呵呵,是……是啊哈哈……”夏草干笑着说道。
“看他们谈得这么高兴,不知小公子昨晚……”范仲和刚刚提到昨晚两个字,就被夏草快速的,略带恳求的声音给打断了,
“别,先生,求求你了,现在别提这个话题行不行,我这劲刚过去,再提,我可就要抽搐了”
范仲和被夏草打断的有点发懵。
………………
“……女娲补天时用过的石头……”
“……太上老君八卦炉里面的炉火……”
“……某个绝世高手的剑气……”
“……某个盗墓贼不小心把墓室给凿穿了,妖魔要现世了……”
“………”
“如果说以上那些说法还算有传说,话本,可以为依据被他们想到,也勉强不算是凭空捏造的但是竟然还有人说,是张三或是李四实在山上赶路,憋不住了,于是就地解决,撒了……咳,结果引起山神不忿,要与他试比高,那光是神仙的甘霖雨露,呕,这个那么什么的说法,他们是怎么想到的天,我这一顿饭吃得,没补充了力气,反而用尽了力气……”
夏草一边走,一边向众人描述着她听到的那些雷言雷语的猜测。
“我这里也听到了一些,其中有一种说法,我感觉可能是真的你们要不要听一听?”对于夏草所受到的精神摧残,范仲和也表示同情,潇洒地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顾在的汗,然后慢吞吞地开口说道。
夏草一听,如惊弓之鸟似的,立刻紧张了起来,两眼一眯,眼神刺亮亮的看向范仲和。
范仲和见状,双手高举,如同犯人在官老爷呈证词一样连声说道,
“我这个是有历史根据的,不是空穴来风”
夏草听了后,收起来了防御架式,谨慎地打量了一下范仲和,看他“面貌诚恳”,不似“偷奸耍滑”之人,斜瞥了他一眼,稍稍抬抬下巴,示意:你,可以说了,但不许胡言乱语。
“据史册记载,我朝开国太祖皇帝是江湖豪侠出身,一身功夫出神入化,刚起兵时为了筹措军队粮饷,带领着一批心怀天下苍生的侠义之士,杀前朝贪官,奸商无数,迅速积累起巨额财富练兵举事。后来又专门设了一个筹饷营,专门从事各种各样可积累财富的营生,以保证军队粮饷源源不断。”
“据说筹饷营里的人都是千挑万选出来各有所长的好手,他们或艺高胆大,杀富济贫;或精通五行阴阳风水,寻穴探墓,发掘古物转手变银钱;或精通骗术等等,通过各种方式所积累起来的财富,直到天下抵定,还余下数不胜数的金银财富,而那些金银珠宝被太祖黄帝下令埋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至于到底是什么地方,世人皆不可知,但据猜测应该是对于太祖皇帝有特殊意义的地方,比如:太祖皇帝的初生之地、起兵之地、风水宝地、等其他。”
听到这里夏草出声问道,
“那这附近对太祖皇帝来说,是个什么地方?有什么特殊意义?”
“我朝国土南北狭长,中间被沧浪江一分为南北两域,气侯也多有差异,石县周围的数道溪流和流经四合镇的那条河就属于沧浪江的下流分流,它们会到前面的江水镇汇合流入沧浪,当时由南向北进军决定性的那一战的战场就是这附近,咱们脚下的路可能三百多年前被无数的鲜血染红过,据说那一战十分的艰难,连太祖皇帝都身负重伤,你说这里算不算是特殊的地方,而且这里依山傍水风水绝佳,那就更有可能了”
“是不是真的啊?我们这里可是有个读书人呢?”初颜听后虽然很兴奋,但又有些难以置信,说着便看向夏宇。
夏宇好像陷入某种思绪中,见众人都看向他,想了想点头说道,“嗯,关于渡江做战,太祖皇帝受伤一说,确有其事”
夏宇说的是确有其事,而非是“据书上说……”之类的,但夏草他们此时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你是说昨晚那束光,很有可能是太祖皇帝埋藏在这里的无数金银财宝发出的光”夏草眨着眼睛问道,心里在嘀咕着,她昨夜就随便那么一想,难道就猜对了,真是“珠光宝气”?
“嗯,很有可能”范仲和儒雅温文的白皙面容上一片认真地说道,随后,眼睛一转,又施施然说道,
“不过,宝物呢,一般都是有德者或是有缘人居之,咱们这些普通人,还是不要妄想了,只想着咱们手里能得到的宝物财富就行了”
“比如说呢?”夏草很有兴趣地问道。
“比如说,昨晚咱们拍得的那块难得的翡翠原料,哈哈,到了”说着众人就来到了一家玉石铺子前。
第一卷 小村成长篇 第77章 上山遇险!
第77章 上山遇险!
山路走得多了,难免会遇见鬼,可是俺只是偶尔带家眷出游,咋就碰到这好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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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家破具规模的铺子。
两层的木制楼房,飞檐翘角,檐下灯笼高挂。几根粗大的红柱支起门庭和一道短廊,廊下摆设着一些奇形怪石和盆景,有一些现代橱窗的雏形。
踏上青石台阶,两步跨过短廊,走进了这家铺子。
地面以厚实的灰白石砖铺就,泛着冷凝朴实的的光泽,店里的玉石器具都放在朱漆木架上,靠墙摆放。
在店铺中央放有一张黄花梨束腰四足圆桌,桌上有一方形茶盘,一套腊染梅花白瓷茶具摆放其上。
桌上一角燃着香炉,淡淡的烟雾,若有似无的香气,在山石玉器间索绕徘徊,令人如置身于山野水乡间恬淡,宁静。
夏草他们只是站在门口观看,没有接着往里走,因为店内情况一目了然,显然没人,就这样直接进去,就太没礼貌了。
不一会儿,楼上就有动静了,接着就是快步的下楼声,一转眼一个身穿银灰长衫,外罩团寿字对襟无袖织锦褙子的中年人匆忙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人一脸和气地迅速打量了一下夏草众人,兜头朝走在前面的范仲和就是一揖,
“东家,你来了”
“嗯,阿忠啊,一切都准备好了吗?”范仲和面色平静地问道。
“人手、用具都已准备妥当,只看东家决定要做成什么样子,什么时候开工了”阿忠直起身,但仍垂着头谦躬地说道。
夏草一听,瞪时一愣,没想到范仲和竟然是这家玉石店的东家,看他昨天与今天都是一身寻常长袍,头戴巾帻,一直以为他是一个有鉴赏奇石爱好的书生老爷呢,没想到竟是一个商人。与范仲和相比,那垂首躬立的阿忠倒更像是这家店的主人,无论是从着装上还是行为举止上。
也许是看出了夏草的吃惊,顾老掌柜的小声的对夏草耳语道,
“东家不必感到惊讶,这石县里的住民十有八九都是操持着与玉石有关的营生,有财力的就开商铺,没有钱的就做小本营生随地摆个摊位,可以说是举城皆商了。”
夏草听后点点头,对这个古代的商业氛围浓烈的县城,感到更加的好奇。
范仲和又问了几句阿忠店里的情况,便领着众人上了楼。
二楼非常的敞亮,与一楼相同的大小的地方,一面靠墙的地方摆了一个黑漆的木架子,上面放着各种各样,大小不一的工具,另外三面都各摆了一张长方形的桌案。
一个直脚方形的木台子,摆放在正中,在周围或坐或站了五个人,灰色的短衫,头上扎着头巾,把头发都利落的包裹了起来,腰上系着围裙,袖口、和裤腿都收得紧紧的,干净利落,想来应该是手艺师傅。
那四人见到上了楼来的夏草一行人,都站了起来,齐齐交手作揖,
“见过东家”
“见过范东家”
五人两种称呼,看来不是一家啊
“哈哈,李师傅,这次麻烦你了”范仲和笑呵呵的把住了那位刚才客气地称他为“范东家”的人的胳膊,语气颇为敬重。
夏草看向那位李师傅,那人年纪约五十岁上下,虽然胡子已有些花白,但是眼神清亮有神,特别是那一双手,看上去特别的修长有力,骨节分明,而且还有些和其他肤色地方不太相称的白皙。
“呵呵,范东家说的哪里话,还要感谢范东家能照顾我这手艺呢要不是托范东家的福,这么块上好的翡翠料子,老朽如果无缘得见,岂不是要抱憾终生了”师傅看着放在台子正中的那块昨天晚上拍来的料子,中气十足地爽朗笑道,笑完后,又接着说道,
“哈哈,我也是托了这位小公子的福,这料子可有这位小公子的一半”范仲和侧身一让,从上了楼来一直站在他身后侧方的夏草便露了出来。
夏草面带微笑的向那李师傅执了一礼,李师傅见状忙还了一礼,毕竟夏草算是半个雇主了。
随后夏草和范仲和商定了各自要作些什么,夏草打算雕琢出来几个玉佛和玉菩萨,如果还有剩余,则做几件配饰。
夏草他们只在这里待上三天,所以要求务必要三天内完成,李师傅和范家自已的大师傅拍胸脯保证,一定到时侯完工。
就在一切都决定好,夏草他们要下楼离开的时候,重生脆嫩的声音乍然响起,
“这位伯伯,请问最快能什么时候做好?”
李师傅笑呵呵的摸摸重生柔顺的头发,垂下头慈祥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