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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夏草的眼眶有些发热,声音微哑地说道,
“对不起呢,今天是你成年的大好日子,姐姐却只能为你作到这些,真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家的小宇是多么的出色”
“这些就够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出色吗?我……可有让你失望?”夏草凝视着夏草轻声问道,语气小心冀冀,含着几不可见的紧张。
夏草抿嘴笑着,吸着鼻子,直摇头,
“你从没让姐失望过,你是姐姐的骄傲”
面对着夏草的肯定,看着夏草如玉的脸庞,如星钻般的眸子,夏宇手一拉,把夏草拥进了怀里,紧紧的抱住,激动地说道,
“我长大了,以后由我来照顾你”
“嗯”夏草在夏宇胸前点点头,并没有意识到现在的拥抱有什么不妥,只是感叹着,小弟真是长大了,以前自已张开手可以打横抱起他,现在他长大到可以把自已包裹起来的程度了。
“那以后不要再出去辛苦了好不好,就待在家里教养重生好不好?”夏草的柔顺,让夏宇又拥得紧了些,趁机把那天没有达成的目的又提了出来。
“呵呵,小子,你还不死心啊,我说过了,以前开店确实是为了养家糊口,现在开店却是因为喜欢这样做,我是不会做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的”夏草在夏宇的胸前闷笑道。
“唉你怎么就那么固执呢,就不能听我一回吗,万一……”夏宇有些无奈地说道。
“好了,我保证,如果有一天,我感觉到累了,不想干了,就回家来,做个什么都不干的米虫,让你养行不行?”夏草抬起头,看着夏宇,笑着保证道,然后手上稍稍推拒了一下,后退一步,离开了夏宇的怀抱。
“现在,咱们去祠堂里面拜祭一下娘亲吧”夏草说完后,转过了身向门口走去,错过了夏宇眼中的闪过了复杂光芒。
拜祭过后,夏草在前,夏宇在后,迎着习习的热风,沉默地前行着。
忽然夏草停止了脚步,没有回头,轻声问道,
“小宇,今天来的那位楚公子,真得是你的同窗好友?”
夏宇的脚步没有停顿,缓缓走到夏草的身侧,府身斜视着她,过了会儿,轻笑道,
“是啊,我们一起上课,接受朝中大儒的训戒这不算是同窗吗?”
夏草一听,眉毛一挑,谁都知道夏宇现在是太子侍读,陪太子读书,那这个和夏宇一起接受朝中大儒授课的楚瑾到底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果然是他……”夏草喃喃说道。
“你是怎么觉察到的?”夏宇又接着往前走去。这次换夏草跟在后面,缓缓而行。
“我看到了他腰上配的香囊,我记得你向我要香囊时,是说要送经太子殿下和四公主殿下的,然后再看他的言行,衣着华贵,气度不凡,性子跳脱,不拘小节,就跟你形容的一样,还有那个福顺是个公公吧,我想那种深入到骨里的奴性,怕只有深宫大内才能培养得出来吧”
“呵呵,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不过你既然知道了,为何还……”
“为何还视若无堵,装作不知是吗?可是这不是那位乔装而来的太子殿下想要的结果吗,而且若真是说破了来,今晚怕是玩不了这么尽性,本来你过十五岁成人礼,只办个小酒席就够委屈的了,如果再来个大人物喧宾夺主,我可不乐意,他既然不说破,我自然乐得装傻充愣,耍一耍他,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不太子还真不错,没什么架子……”夏草絮絮叨叨地说道。
夏宇只是含笑不语地听着。
………………
午夜子时,京城的大多数人都已在习习晚风下,进入了梦乡,大街上只有一队队的巡逻卫队,每隔半个时辰便出现一次。
城东华苑,这片康国的官员住居区,也是歌舞已歇,烛火已灭,只有大门前的两只宫灯在摇曳地照着门前威风凌凌的石狮子,暗夜里的石狮比白天看起来更加的狰狞,石刻的大眼圆瞪,直盯着眼前无尽的黑暗,大张的狮口,散发着无声的咆哮,仿佛与黑暗做着无声的较量,镇守的家宅的安宁。
但它必竟不是活物,怎么能镇守住活动的人呢,一个迅捷的身影从石狮前掠过,在门前石阶上一点脚尖,腾空而起,落在了高高的门楼上,然后再一闪,就隐没在了宅院内。
这一户的檐下没有挂宫灯,门前一片昏暗,由临近府宅前的灯笼晕过来的一点光亮,可以看清大概的一个模糊轮廓,这是一个门庭很宽阔的宅院,它的左右两边各有一排拴马的石,门前的空地比左右近邻加起来都多,可见想像当初车水马龙的情景,可是如今这座宅院却静寂如枯井。
门上本该挂着府门牌匾的地方,空空如也,就像里面空空的院落一样,破败萧条。
那道进入院中的黑影,在院中停顿了片刻,然后便直直的走向庭院深处,似是对这庭院非常清晰,一路上横在地上的碎石或物品打碎后的残核都被他躲了过去,没有造出一丝的声响。
黑影迅速的来到一座厅堂前,那厅堂门开八扇,如今那门扇都已不复存在,只余下空落落的门框,视线可以直接看进厅堂里面。
外面看去厅堂里面一片黑暗,比之外面还要黑得凝实,那黑影站在厅堂前,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嗯……”有丝隐忍的哽咽突然冲出,然后又消散在这无尽的黑暗中。
过了会黑影似是稳定了情绪,然后缓缓地屈膝跪下,又缓缓地凝得地向厅堂叩首,头碰地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但却让人感到那黑影在很用力地叩首。
“父亲,孩儿回来了”黑影的声音哽咽紧涩,还带些微微的细哑。
黑影并没有在这宅中停留太久,叩首之后,站起身又同来时一样,攸地腾身而起,跃出院门,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日,宫里来了个公公,传太子殿下的话,说是太子殿下,身体不适,偶感风寒,夏宇这几日不用进宫,待太子殿下身体康复之后,再行传召。
夏宇听后,表示知道了,重重的打赏了那传话的公公,然后就在家里轻闲了几天。
但是夏草听后,却如同晴天霹雳,坐立不安起来,是不是昨天晚上给吃坏了肚子,或是初颜的那些惩罚药剂出了问题……
这种不安直到夏宇被传召入宫继续侍读,平安归来后,才放下心来,一问原因,原来是当日太子殿下回宫后,玩得累了,洗漱完后,身上没有盖任何东西,倒头就睡,第二天早晨醒来就感了风寒。
本来还想着这小太子没什么架子,以后如果想来,就开门欢迎他,现在,在担惊受怕了几天后,夏草是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担不起那个心思啊
第一卷 小村成长篇 第20章药阁挂牌
第20章药阁挂牌
进了我的地儿,就得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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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太阳散发出的灼人热量,仿佛把白云都给蒸发了,天空中只剩下水汪汪的蓝,连吹起得风都是热得。
街人行人稀少,人们都躲在屋里、树下等任何可遮阳地的地阳承凉,即使是什么都不做,就那懒洋洋的呆着,照样汗如雨下。
当然这只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讲,无论今古,在大环境下,总有那么些小环境的人,享受到别人享受不到的待遇。
前世夏草在医院的中草药房里没享受到高科技的待遇,来到古代却享受到了现今最高级的防暑降温待遇。
药阁经过一个多月的整理就已经好了,那空置的庭院,夏草一半种了草药,一半做了花田,又在墙壁上种了爬墙类绿植,如今看去,满院一片新绿。
一楼的厅堂重新布置一新,把整个空间用布幔和垂纱隔成了两个大的空间。
一半用来饮茶和会客,一半用来做美容养颜操的静室,静室的上空垂挂着一副副画卷,画中的女子白衣素颜,神情安然恬静,眼睛或睁或闭,动作优雅舒展,姿态万千,风吹画飘,犹如九天玄女在盘旋飞舞一般。
静室中盘坐着十几位白衣素群的妙龄女子,都双目轻合,两手自然地摆放在膝盖上,神情宁静。
静室的每个柱角都摆放着降温用的冰块,冰块融化散出的缕缕寒气,和案几上八角琉璃炉里燃的薰香的缕缕香烟,把静室弥漫得宛若云雾缭绕的的天上宫殿一样。
“呼——吸——”在这些妙龄女子的对面,盘坐着一位同样身着白衣素裙,头发高挽的少女。
那少女十五六岁的年纪,面貌清秀,脸颊粉红,皮肤白皙,几颗俏皮的雀斑,轻轻的点印在白白的鼻头上,让这闭眼的少女,宁静的表情上,有了些年轻活泼的意韵。
正在领着这些京城的千金小姐们做操的是白芷小丫头,这几个小丫头中,珍珠天真浪漫,茯苓聪慧狡黯,紫苏细心稳重,芍药心直口快,白芨勤劳麻利,白芷安静平和。
珍珠和茯苓嫁人了,留在了四合镇,紫苏留在了府上,掌管着内院,芍药在家里帮紫苏,白芨腿脚麻利,也闲不住,所以夏草就让她跟在身边,有什么事可以上下跑动传信儿,最后只剩下白芷,而也唯有安静平和的白芷适合代替夏草来教授这些新学员。
此时夏草正在药阁的二楼的一间房里,挑捡着药材,离她不远处坐着一位身着淡绿轻纱长裙的少女,那少女身材瘦弱娇小,头微微低垂着,视线看着桌上的鸟笼里的一只鹦鹉,时不时的逗弄一下,那鹦鹉一被逗弄就口吐人话,
“热死了热死了”
那少女就会发出一串风信子般轻盈的笑声,笑完之后又小声地轻叱鹦鹉道,
“小彩,小声一点,别吵到夏医生”
偏偏那个扁毛畜生跟记仇似的,越不让它叫,它就叫得越大声,不知是不是错觉,夏草老感觉那个彩鸟,叫时还瞅着她。
夏草一抬头,对上了一双黑白分明的清澈眸子,眸子的主人向夏草露出一抹含着欠意的羞怯的笑容,
“夏医生,对不起,是不是吵到你了?”那女子说起话来也轻声细语的,像是毛毛雨淋着绿叶的淅沥声。
“不防事,这个小家伙肯定还在记仇呢,恨我把它给抓回来”夏草笑着说道,然后看药也弄得差不多了,就停了手。
这少女就是夏草头次来养生坊那日救下来的为一只扁毛畜生而跳楼的丰小姐。
丰小姐年芳二八,尚未许人家,名唤丰姿,就是不知道她这种内敛寡言的性子,如何把内在的万千风姿给展现出来,使之名副其实。
顺手拿过旁边一个湿好的帕子,擦了擦,来到桌边坐下,看着笼里不停扑腾的鹦鹉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小彩很乖的,不会记仇,不会变坏的”夏草玩笑的一句话,把毛毛雨变了中到大雨,打着绿叶啪啪直响。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开个玩笑”夏草笑着安慰道。
这丰小姐其实很好,脑子也很正常,只是她平时没有什么朋友,没事就和鸟说话,把它当成唯一的朋友,所以一碰到有关这只鸟的问题,就有些犯拧。
“玩笑玩笑”那小彩也在笼中扑棱着翅膀说道。
“呵呵,你瞧,是吧”夏草没料到这次那扁毛畜生这么给面子,于是笑嘻嘻地趁机说道。
谁知夏草的语音刚落,那扁毛畜生就又张嘴叫道,
“坏蛋坏蛋”边叫还边往夏草这边的笼壁上扑棱。
“哎?哈哈哈,这家伙……竟在这会使绊子了”夏草愕然道,不过看着对面丰小姐一付解释不了,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夏草马上说道,
“没事,没事,估计是热得,头昏了,咱们别理它,来,喝茶”夏草倒了杯茶凉茶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