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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妇人感激不尽。”夏草说完就颔首施礼的半蹲在那儿,等待坐堂掌柜的说法。
半蹲,这可是个高难度的姿势,记得上小学时,有个老师,喜欢体罚学生,其中一招叫“坐飞机”就是两腿弯曲,下沉半蹲,两手平直伸出,被罚的孩子通常晚上睡觉时酸痛的都难以入睡。
以夏草现在的身子骨,更是难捱至极,所以才过了一会儿,就有些吃不消了,两股直打颤,鼻尖也渗出了汗,但她的倔强不容她软弱,虽然身体已有些摇晃,但仍然固执的未挪动脚步半分。
第一卷 小村成长篇 第25章 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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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命不久矣!”“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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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坐在柜台里面,看着仍在倔强施礼的瘦弱身影,明明都有些打晃了,却还是硬撑着。
又想到,按这妇人的说法,如此做确实也是被逼无奈,以前他还真没想到过,其他像她这样的孤苦妇人,生病后该如何求医。
罢了,医者父母心,且同她说说,若她没有什么顾虑,便医了她又何妨。
“夫人,你请起吧!”掌柜的想好后,从柜台后站了起来,背着手走出了柜台,来到夏草面前说道。
夏草听到了掌柜走近的声音,心立时吊了起来,不会是想把自已给轰出去吧,这边还没想完,那厢掌柜的就发话了。
“掌柜的您的意思是……”夏草抬头,忐忑不安的问道。
“如若夫人不怕清损誉受损,医者父母心,本店没有把病人往外赶的道理。”
夏草听后,照理说应该心里狂喜,却不知为何,鼻子一酸,热泪盈眶。
“哎?让掌柜的见笑了!谢谢!谢谢您的慈悲心肠!”夏草有些手忙脚乱的胡乱擦拭着忽如其来的眼泪,边不好意思的向掌柜的笑笑,心理琢磨不透,这泪为何而流。
“你跟我来吧!”
掌柜的看见夏草又苦又笑的表情,心里为自已刚才做的决定感到庆幸,如若刚才把这妇人拒之门外,此刻该是满脸绝望吧,而不是像此刻这般喜极而泣。
夏草跟着掌柜的来到大药柜的后面,这里有个像包房似的小隔间,由一面墙,一面药柜背面,两面四扇镂空屏风围成,留门的那一面,一折屏风折向里面,形成容人通过的门。
掌柜的背手走了进去,夏草也紧随其后,只见里面靠墙摆了一个三层的木架子,上面放有包好的药包、纸、书册等等。
中间放了一张长条的书桌,一位白发老翁正坐在书桌后面,书写着什么。
“常叔!”掌柜的站于桌前,躬身施了一个,出声打了个招呼。
“东家!”白发老翁听声后,放下手中笔,也起身还了一礼。
咦,敢情这两人是主雇关系,头听他们之间的称呼,夏草还以为是长辈与小辈的关系呢。
“常叔!跟您老说过多少次了,直唤我名即可,您从小看我长大,我没当您是外人!”掌柜的叹息说道。
“呵呵,东家,有何吩咐?”掌柜的说的话,叫常叔的白发老翁只是笑笑,充耳不闻,问起了掌柜的目的。
“常叔,您……唉!夫人请上前来!”掌柜的没有拗过叫常叔的白发老翁,半转过身,把夏草叫上前来。
那老翁微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夏草,没有作声。
“有劳常叔帮忙给这位夫人瞧瞧病。”掌柜的说道。
“常贵不是在外面坐堂问诊吗?为何要到里间来?”常叔听后,抚须问道。
“这个,常叔,这位夫人是只身前来,没有人陪同,在外面让常贵当堂诊治的话,传出怕于这位夫人清誉有损啊!”掌柜的解释道。
“那在老夫这里问诊就清誉无损了,你领她过来时,堂上那么多双眼睛,都瞎了吗?”常叔皱眉向掌柜的叱道。
“老先生,小妇人到这里来,已有心里准备,只求身心平安,其他的已无暇他顾。还请老先生慈悲施诊。”
夏草听出了这老翁是在替掌柜的、替药铺的说话,撇清关系来了,连忙躬身说道。
老翁常叔听了夏草的话,暗自点头,面上却纹丝不动。
“你且坐下吧!”老翁常叔对夏草指了指桌前的一张椅子说道。
“是!”夏草依言坐了下来。
“东家,还有其他吩咐吗?”老翁转首向矗立在旁的掌柜的问道,语气里竟有丝揶揄的味道。
“啊?……没有,那我去前面忙了,这位夫人就拜托给常叔了!”掌柜的对老翁常叔又施了一礼,朝夏草颔首告辞,转身走出小隔间。
常叔看着掌柜的离开了隔间,嘴里轻轻嘟嚷了一句:“榆木疙瘩!”
夏草离得近,听在了耳里,嘴角眉梢,稍稍泛起了丝兴味,但又很快掩饰过去。
常叔又转身坐回了原处,就在桌子对面,与夏草面对面。
夏草屏息等待着公翁常叔的诊治,没成想常叔坐下来后,只是沉痛的打量了一下夏草,便皱头稍皱,不紧不慢地说道,
“夫人,请恕老夫直言,你命不久矣!”
夏草听后,如遭雷劈,心神剧震,但仍努力稳住情绪,直视老翁常叔的眼睛,肯定的说道。
“不可能!”
“噢?你不是来看病吗?却又为何这么坚决的否定大夫的诊断结果呢?”老翁常叔轻淡的说道。
“一是,我觉得我虽然病的不轻,但还感应不到天命的到来,我相信我的感觉!”
“二是,从老先生您的动作神态上判断来的!”
“噢?老夫的动作神态有何不妥?”老翁常叔依然很平静,对于夏草反驳他的诊断结果,仿佛并不在意。
“所谓医者父母心,每位医者,对于任何一个病人,都应该像对待家人一样,一丝不苟,谨慎小心,望闻问切,缺一不可!”老翁常叔听到这里,还是抚须不语。
“何况是有关病人生死的大病,更应谨慎,而您老却只看了一眼,连问都没没有问过,这种粗心大意的疏忽过失,恐怕连刚坐堂的大夫都不会犯,何况是老先生您呢!”夏草越说越是笃定。
其实夏草一开始之所以那么快,那么坚决的否定,除了对自已的身体状况有些了解,另一大部分的原因是,既然是在现代死后来到这里的,不管是天意也好,或是哪路神佛的玩笑也好,断没有这么快就让她再死一次的道理。
呵呵呵,用秋小忆那妮子的话说就是:穿越者不死定律。
“哈哈哈!……”老翁常叔,听了夏草的话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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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小村成长篇 第26章 天生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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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人五毒俱全,而你五脏皆伤,你们挺般配的嘛”听后泪奔(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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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草不动声色的看着老翁常叔大笑。
常叔笑过后,连声说“好!好!好!”好在哪里,夏草猜不出,她不觉得刚才自已的话,有任何出彩之处。
常叔笑够了,用手抹了抹眼角,态度一改刚才的一脸严谨,指着夏草说道:
“有胆来自已医治的妇人,就该有这样的勇气和意气,不放弃治愈的希望,否则已存了死志,或生志不坚定,来找我们医者干什么!人必先自救,而后人救之啊!”
常叔的话中,赞赏中夹杂着一丝气愤和叹息。
“小姑娘,你可知道老夫这一生,碰到过几个像你这样,自已跑来医治的妇人吗?”老翁常叔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狷狂,直接叫夏草小姑娘,而不是先前的“夫人”。
当然以两人的年龄,也是当得的,所以夏草也就不甚在意,反而从这口气中,感觉到这常叔,年轻时应该也是一个不怎么守“规矩”的人,只是老了老了,披了层德高望重的外衣。
面对常叔如同自问般的问话,夏草摇摇头,她怎么可能会知道,不过就她刚才求医遇到的困难而言,应该不多就是了。
“加上你,两个”常叔伸出来两根手指在夏草面前晃了晃。
两个?出乎意外的少呢!
“而且那妇人病得已不能成行,求邻里间的好心人帮忙送来时已晚了,就死在了医堂上,老夫的面前,如果在她能早些醒悟,早些医治,断不会如此薄命,因为她患得只是寻常的风寒湿热之症,因无人陪同看病,就一直拖到药石罔救,受不了痛苦才来,可是……”常叔说道这里,似是情绪已无法忍耐,站起身背转了过去。
“老先生,人都应该对自已的身体和性命负责,命是那妇人自已的,如何选择,皆是她自已的决定,与您无关,您何需自责!”
夏草的冷静说辞,似乎也让老翁常叔的情绪冷静了下来。
“虽是如此,每当午夜惊醒,回想往事时,仍是遗憾自责万分啊!”
“那您老要真是过意不去,就认真的诊治小妇人吧,也算是填补了一些遗憾,我想掌柜的之所以把小妇人领到您老面前来,恐怕也有正有此意,掌柜的并不像您老口中说的那样榆木疙瘩呢!”
夏草轻笑着说道。
老翁常叔听了夏草的说法,神情一时有些讶然,偏头琢磨了一下,随即老怀安慰的摆了摆头,抚须轻笑出声。
“那老先生,咱们什么时候开始问诊呢,你看万一我这病也拖不得……”夏草笑咪咪的暗催道。
老翁常叔听后,干咳一声,从木架上拿下两本书,放在夏草面前右桌角上,“把手伸出来!”。
“是!”等侯多时的夏草,一捋袖子,手心朝上,把手放在了书上。
常叔看到夏草捋起的袖子下,露出的胳膊上,有一些旧伤疤,眉头皱了一皱,夏草察觉后,不动声色的慢慢提起袖子,盖住了。
常叔伸出中指和无名指搭在了夏草手腕的脉搏上。
夏草自觉的深吸一口气,放松心情,让心脏自然跳动。
“你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常叔边号脉,边问道。
“是我……”夏草听后,心想没必要把家庭暴力,晒于人前,随便想了个理由,便想冲口而出。
“弄清楚怎么伤的,才好对症下药,有些伤表面看起来像是已经好了,其实内里……唉,难说啊!”老翁常叔摇头装势道。
“其实,先夫在世时,有些嗜赌,一赌输就喝酒,醉后容易发脾气,一不小心,就……”常言道人死不论事非,夏草只好稍微婉转地说出了原因。
其实夏草一开看到布满这瘦小身体的伤疤,特别是连大腿根的私密处也有伤痕时,真是恨得牙痒痒,恨不能把这个身体的死鬼大夫,从坟头里拖出来鞭尸。
“嗜赌必好酒,好酒必好食色,这些都需钱财来支撑,没有钱财必会走邪路,坑蒙拐骗偷,他是五毒俱全,而你则是五脏皆伤,你们这算不算是绝配啊!”常叔说着手指离开了夏草的手腕。
夏草听后,心里在腹诽,这老头为老不尊,口里着急的问道,“老先生可有办法医治?”
五脏皆伤!心、肝、脾、肺、肾没一块好的,没想到这么麻烦啊!
“好在内腑受伤皆是忧思郁气集结和拳脚外伤所致,如果利器伤及内腑,气血两亏,就不好办了,不过由于近两月来你新产婴儿,肾脏损的比较厉害,得着重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