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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男人象听了什么笑话似的低笑起来,等他笑够了,薛黎听到他讥讽的说“我有承认过么?好吧,既然你那么想要这个身份,你现在得到了还有什么不满足?我爱看谁爱跟谁,你管得着么?你当初不是说,只要当我的妻子,一切都乖乖由我,怎么,现在反悔了?你要反悔的话那也行啊,一纸休书,你给我或者我给你都可以,我不介意。”
“你,你竟然说的出这种话。”女人显然已经出离愤怒了,长久的沉默之后,竟然嘤嘤的哭了起来。“我嫁给你,有哪里做的不好?我学做饭学裁衣,不乱发脾气,对你们一家人低声下气,所有的人都满意我,你干吗还想着那个女人。”
男子仍然是不为所动,很简单的只有一句话“你自找的,关我什么事。”
显然,他老婆不是吃素的,一阵沉默之后,便是乒乒乓乓的声音,花盆落地的声音,接着听到一阵怒吼“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让你跟那个狐狸精如愿以偿的。”接着就是跑出的声音。
八点档,典型的八点档,狗血的八点档,没想到在唐朝还有这种剧码上演。薛黎在心里腹诽着,不怎么样的丈夫配上不咋地的妻子,还真是让人无言,赶快走吧,我已经蹲的腿都发麻了,你们再不走我就站不起来了,至于你们谈话的内容,佛祖在上,我绝对一出去就会忘掉的。
“狐狸精?”薛黎听到那个男人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自语道“要真算起狐狸精,只怕她更有资格这么说你吧。”
第六十九章 被鄙视了
那个男子站了一会,就在薛黎等的快没有耐心的时候,终于听到了那天籁般脚步声。薛黎呼了口气,放松的坐下来舒展了一下腿。甄子墨,甄子墨,名字挺好听的,不过为什么听起这个名字来觉有点耳熟呢?对了,甄这个姓在贾珍珠嘴里出现的频率很高,作为她们家最强的竞争对手,贾珍珠恨不得把打败甄家这句话挂来所有触目能及的地方,所以连带的薛黎也印象深刻。甄不是个常见的姓,能出席这场宴会的应该非富即贵,那么,会不会就是那个甄家的什么人呢?至于姓甄的男子,今天倒是见过一枚,可是怎么看都觉得那人不像商人之子,太书卷气了。
算了,好奇人害死猫,少管闲事,不想了不想了。薛黎揉着膝盖一瘸一拐的走出去,蹲久了腿都有点发麻。她走到外面一看,果然是一片狼藉。被推倒的花架,破碎的花盆,倒出来的土以及被踩的稀巴烂的牡丹花,堪比台风过境。
“好可怜,简直是暴殄天物么。”薛黎忍不住蹲下去检查那些花儿,“这朵还好,有能救。这朵,这朵,唉,连根都踩断了。你说他们夫妻俩吵架关起门在房里吵就好了么,在这里发什么疯,可怜你们被无辜的殃及池鱼。”薛黎一边扶着花,一边唠唠叨叨的念叨着。本来她也可以掉头就走,可是出于职业习惯,还是放不下这些东西,只能蹲下来一株一株的检查。至于一边检查一边自言自语,那也是学生时代留下的习惯了,要不然一个人半夜呆在静的可怕的田地里,不自己跟自己说话地话她是没有办法做记录完所有数据才走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她非要在这里发疯,我也没办法。”后面传了一个男子地声音,正是刚才吵架的两个人中地一个。
“啊啊啊啊啊。”薛黎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差点坐到土里,把着花架站起来心虚的转过身。看到来人又是一番惊叫,竟然是刚进门时看到的美少年。
“你你你你,我我,”薛黎一下子结巴起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为什么在这里。甄子墨看了她一眼。直接把她当空气忽略掉,自顾自地在废墟里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你,让一下。”少年毫不客气地指着她,薛黎低头一看,自己脚下好像踩着什么玉佩之类的东西,有大半被埋在土里了,只留下一截鲜红的流苏,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这人还真是喜欢红色。薛黎看着他一身的红衣跟不善的眼光,忙移开脚步让出地方。估计是他们刚才拉扯掉的,他出去发现不见又折回来找。这才撞见他。
他是刚出门口不久就折返回来的,这个时间根本不可能有人再进来。所以他自然就明白自己刚才也在这里了。也罢。谁被人家听了隐私都不好过,对自己态度差一点也就原谅他了吧。薛黎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看他用优雅修长白皙地手指在泥里扒出那条穗子。原来是块蝶形玉佩,不过看成色很普通,玉质粗糙,色泽混浊,而且中间还有几道裂纹,估计街上几十文钱就能买一块的。看看他浑身上下的打扮,随便拿一件都比这个值钱,何必眼巴巴地跑来找一趟?不过,这块玉佩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莫非是在哪里见过。
甄子墨完全无视薛黎的眼光,自顾自地扒完玉佩,拿在手里看了看,有些嫌弃上面地泥土。想了想直接撩起下摆用外衣擦了又擦,脸上表情虔诚的像是在擦拭着什么无价之宝。
“好浪费。”薛黎看着他地动作,他身上那件衣服买一百块这种玉都够了,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果然有钱人的思维是不可揣测的。
薛黎想想自他出现以来的形象,摸,真应了形象是用来颠覆的那句话。你能想象一个看上去害羞腼腆的美少年会以那种刻薄的语气对结发妻子说出绝情的话?你能想象一个跟画里走出来一样看上去不实人间烟火的美少年,豪无形象的蹲在你面前用手刨土,还把衣服当抹布用?这跟刚才那个文雅纤细哀愁幽怨的美少年真的是同一个人吗?或许他跟那个甄公子是双胞胎兄弟吧,对,一定是这样。薛黎在一边看着,忍不住浮想联翩。
也许是薛黎的眼光太热烈了,甄子墨终于舍得抬头赏她一个白眼“你在那里傻不叽叽的看什么看。”
白眼白眼,他竟然还会翻白眼!薛黎完全被打击了,实在想象不到这么美的人还会翻白眼。不过被那双眼一扫,她竟然真的呆呆的问了一个很呆逼的,问出口后她自己都想把自己埋在土里的问题“你成亲了?”
甄子墨抬头神色古怪的看着薛黎“你是什么意思?”显然他本人是极不愿意提到这件事的,看着薛黎的眼神由戒备转为怀疑。
薛黎暗骂自己笨,怎么把心里想出的话说了出来。他站的离自己很近,薛黎这才发现他很高,跟苏靖差不多吧,只是因为瘦多了,所以才远看给人一种若不胜衣的感觉。不过,私以为那身排骨抱起来肯定不如靖哥舒服,不是她好的那杯茶。至于年龄,应该比靖哥小一点,不过也应该有十八九岁。十八九岁,在自己那个地方还是学生,还只能算是孩子呢。所以薛黎听到他跟那女人说话时,本能的就疑问了。
话出口才想起来这是唐朝,是十三四岁就可以结婚的年代。看看眼前这名美少年,如果他够“用功”的话,只怕儿子都能打酱油了。而且自己这么问人,恐怕会让人误以为她要打人家的主意。
果然,甄子墨见她在一旁发傻没有回话,俊美好看的弯眉渐渐簇起,猝不及防的逼近了她的脸,两个人之间距离近顷刻间近的她连他眼上的睫毛都能数的清楚。
我还没有这么近看过一个男人呢,尤其是这样的绝色,薛黎本能的想到,大脑立马当机了。
“我告诉你,今天看到事情你如果敢说出去的话,我饶不了你。还有,少打我注意,你跟公主聊了那么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不是那种你能玩的起的人!”他阴森森的在薛黎耳边说完这句话,潇洒的甩袖而去。
薛黎开始被美色震撼没有反应过来,只看着他嘴动却没明白那些话的含义,直到人走了好久之后;一阵冷风吹过,掉落的花瓣被吹到她的脸上时她才清醒过来。显然,她被人威胁了。还有就是,她被当成色狼了色狼了色狼了。。。。。。(这句话在薛黎脑里回响了一百遍。)
薛黎抱着头哀嚎一声,靖哥,我真的只是好奇问问而已,我没有看上他啊啊啊啊!泪,我被人鄙视了!我要回家!
第七十章 冤家路窄
“死孔雀男,有什么了不起。个子没我们家靖哥高,身体没我们家靖哥壮,心肠没我们家靖哥好,一看就知道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倒贴我都不要,拽什么拽。”薛黎抱着一堆花边走边碎碎念道,发泄自己的怨气。
估计是孔雀男甄子墨跟他那暴力女媳妇都有吩咐过花匠去修整,所以薛黎在那里站了不久就遇到一群花匠搬着花去了案发现场。她出于对古代同行们的尊敬,站在那里看了一下古代花农是怎么工作的,顺便交流交流种植经验。闲聊之中这才知道地上的那堆残骸价值不菲,最便宜的一盆都要数贯,至于极品更是高达百贯。得知他们打算把那些损坏的花扔掉时,薛黎心疼的阻止了下来,挑挑拣拣之后让人把那些损伤不大的剪下来给她。
“记得珍珠说等一下她们要插花,反正也就是对一堆花剪剪切切的,与其去祸害那些还在枝头绽放的,不如拿这些来废物利用吧。如果她们不想要,嗯,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拿回家去?村里好像没有哪家有种牡丹的,估计都没见过,拿去让大家开开眼也好。只是不知道这个放在瓶里可以放多久,有一次买玫瑰放在水里养了一个礼拜才枯,菊花长点能保持一个月,就是没有买过牡丹试试。话说,它花开的这么大可以插在花瓶里么?对了,家里没有花瓶,那我拿回去要不要买一个?不过不知道花瓶要几文钱,要是太贵了的话那可就划不来了。”
薛黎边走边胡乱的想着,于是,一路上的仆役们都看到一个打扮高贵,气质优雅的女人抱着一捧鲜艳地牡丹花丛园子里走过。神色迷离眉头轻锁,娉娉婷婷如神仙妃子般。如果他们知道这到这个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此刻正在为买一个花瓶跟带一捧花回去哪个比较划算而发愁时,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
“你。给我站住。对,就是你。站住、站住。”薛黎走着走着仿佛听到有人在喊自己,而且语气听起来很熟悉。不会吧,自己今天怎么老遇到觉得很熟悉地东西?自己在这里就认识贾珍珠一个人,其它的绝对谈不上熟,可这个声音听起来真地很耳熟啊。恩。一定是自己的错觉,错觉错觉,继续走,不用管它自然就消失了。
“好大的胆子,本县主叫你停你还敢不停!”一个丫鬟拦住了自己的去路,后面传来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那声音,那语调,薛黎有点头皮发麻,她终于想起这个声音是谁了。难道。她真地是来找自己的?
缓慢的转过头去,视线慢慢的从来人的脚上移到脸上,果然是她。那个自己初来大唐。被自己骗过一次,用高价买了自己的兔子皮。让薛黎赚了第一桶金。为老苏家脱贫致富奉献了巨大力量的“鞭子县主”(见本书
第八章)。薛黎看了她一眼,本能的朝她手上看去。还好还好,没有带鞭子。于是又把头低下去,打定主意做闷声葫芦,自己现在的打扮跟那个时候相差许多,她应该认不出来吧,那找自己麻烦又是为了何事?
“好大的胆子,见了县主还不行礼!”县主旁边的丫鬟婢女围了一大堆,见到她这闷葫芦样子,狗腿一号出声了。薛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好在贾珍珠之前有教过她礼节,照做一遍就好,行完礼仍默不作声的站在一侧。
县主地眼神刀子般的在她身上溜了一圈,然后好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