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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些女子都是个个羞愧难当,这些天杀的鞑子到底想干什么?此时正是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候,寒风吹来,这些女子都是冻得簌簌发抖,“哈哈,是不是冷了——”已经列队准备要攻城的鞑子大笑道:“别急,等会爷爷把济南城破了,就来找你们乐乐,到了那时你们就不冷了!”
说着一个牛录章京就是一挥手“儿郎们,冲啊——”
“冲啊——”众多鞑子就像是打了鸡血,拼命的往前冲去。在他们看来,那些神秘的火器肯定都是一些邪物,现在这样一破,肯定都不行了。
“队长,这些鞑子在干什么!难道还没被打疼吗?”王凯疑惑地看着那些冲上来的鞑子道。至于更远的那些女子,由于距离远,他看的不太真切。他心里还在想呢,邪门啊,难道这些鞑子和后世的小鬼子差不多么,都有不怕死的武士道精神!
“呸,丧尽天良的鞑子。”方剑屏却是冷着脸骂了一声,她手里拿着望远镜,可以看得分外的清楚。
张麟麒从她手中接过了望远镜,等到看清了之后,却是面无表情的道:“也没什么稀奇的,不是不怕死,而是一群傻子!那些鞑子既然冲上来了,就照单全收了吧!”
张麟麒看清了那些女子的遭遇,心中有些感慨,这招也不稀奇,现在是大明朝1634年,张献忠已经造反,这一招他应该已经用过无数次了吧!
“先生,能不能也给我看看呢?”张青瓷好奇的道。
“这个……”张麟麒沉吟了一下,把望远镜递给了她,经过这一日的接触,他也已经知道,张青瓷就是一个自小长在温室里的花朵,没见识过人心的险恶,现在让她看看也好。
“唔——”等到张青瓷看清了之后,却是脸色惨白,其中还夹着一丝愤怒和羞涩的红晕。这些鞑子都疯了吗?要这么糟蹋良家女子!这些女子也疯了吗,要忍受这样的屈辱!为什么不去死!她一直自小接受的就是男女大防的教育,而像现在这样的场景,绝对超出了她的忍受极限。
“哼,丧心病狂的鞑子,为了取得胜利,他们什么招数不会使出来!”张麟麒冷冷的道。接着却是一挥手“射击——”
“是——”随着众人一声答应,正在拼命充分的鞑子就像是秋风扫落叶一般,又是一片一片地栽倒。这下正在冲锋的鞑子都傻眼了,开始时机枪没有响,他们还以为这个法子奏效了呢,可是没想到没高兴多久,已经是听到催命曲了……
“哒哒哒达——”随着清脆的速射声响起,原本密集的冲锋队形顿时塌下去一大块,冲在最前面的更是一片一片的倒下,看得张青瓷是大声叫好,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些鞑子是如此的可恶!
而正在洋洋得意的阿尔鲁和鲁巴贾却都是吃惊地看着,只见枪声才响了一会,冲锋的一千勇士已经都已经倒下了,最后只剩下几个跑得最快的士兵逃了回来,可就算是这样,他们的眼神里也全都是绝望,太可怕了,明军的武器太可怕了,这不是战斗,这是一场屠杀!
“鲁巴贾,这是怎么回事?你出的好主意,现在你看看,勇士们的鲜血都要流尽了,我回去之后,怎么面对他们的家人!如何向他们交待!因为你的愚蠢,草原上又要多出了数千寡妇!”阿尔鲁愤怒的咆哮道。
“固山额真大人,小的也不想这样啊——事到如今,还是等旗主大人回来,再作打算吧。”鲁巴贾可怜兮兮的的道。原本想讨主子欢心,确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哼——”阿尔鲁一脚把鲁巴贾踢出老远,然后恨恨的道:“哎,也只有这么办了,不然,勇士们的鲜血真的都要流尽了!我还是为正黄旗留一些种子吧……”
阿尔鲁确实怕了,这才短短的三天,他手下的八千精兵,已经只剩下二千不到,在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啊!虽然明军肯定也有伤亡,可是明国的面积是大草原的几十倍,人口更是大清国的几百倍,他们死的起,大清国死不起!而且所谓的大清国,也不是铁板一块,一些蒙古八旗都是暗藏野心,只是摄于满洲八旗的威力才能听命行事,可若是八旗的实力被过度消耗,恐怕昔日听话的奴才,转眼之间就会变成骑在头上的主子,这是阿尔鲁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为今之计,他只能等待……
“好了,鞑子既然已经无力再战,你们就好生守着,我去训练士卒了。”张麟麒微微一笑道。
“是——”王凯等人都是齐声答道。看见张麟麒要走,张青瓷连忙迈动小脚跟上,唯恐落后半步,现在他算是真正服气了,这样的男人不是大英雄,谁是大英雄!
“你去训练可以,因为你是教官,可她也是教官吗!”方剑屏冲着张青瓷指了指,脸色不善的道。
张青瓷一听,连忙把头一缩,觉得有些心虚,女人的感觉是最灵敏的,更何况是动情的女人,她已经直觉的感到,这个英姿飒爽的如同穆桂英一般的女子和张麟麒的关系非同一般,只要看见她看向先生的眼神就可以知道,那绝对是一种宣告占有的眼神。现在人家逼问上来,自己该怎么办呢?理智告诉她,此时应该退走,可是身子却是挪不动步,世上男人常有,可是世上的奇男子不常有!
而这时张麟麒也有些为难,听方剑屏的吧,势必张青瓷会不高兴,而且她还是张秉文的爱女,要顾及到张秉文的感受。
可是不听她的吧,方剑屏这位姑奶奶又会不高兴,真要是晚上一个人面对她时,想起她的掐肉神功,张麟麒就有些不寒而栗。不行,现在需要火力援助,张麟麒赶忙把目光投向了那些战友,可是令他生气的是,王凯等人不是做仰头望天状,就是做老僧入定状,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敢开口劝上一句的,可见方剑屏在众人的心目中那绝对是雌威凛然啊!
正在尴尬的时候,却似忽然有一个文官大步赶来,口中还在大声的斥责:“张麟麒在哪里,张麟麒在哪里!”他就是济南的知府罗乐林大人,身边还跟着兔儿爷许三多。
“我在这里,有什么事!”张麟麒不悦的道。现在他已经搞清楚了,知府比布政使大人要小二级,现在就是张秉文看见他也是客客气气的,他罗乐林凭什么大呼小叫的。
“我要弹劾你,我要弹劾你!”罗乐林大声的道:“你可知刚才你下令开枪,有多少无辜的百姓死于你的枪口之下吗!我一定会向皇上揭发你的!”罗乐林一副大义凛然状,其实他是借题发挥,张麟麒把许三多踢出火器营,那就是不给他面子。他堂堂一个济南知府,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呢!
罗乐林的时机把握得很好,其实他早就来了,在看见鞑子驱赶百姓攻城的时候,他吓得硬是屁都不敢放一个,更是龟缩着不露面,他怕只要一露面,张麟麒就会把这个烫手山芋交给他处理。
可是现在把鞑子打跑了,他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了,在大明朝的刑律来说,这可是大罪啊!
“呔,罗乐林,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就在罗乐林洋洋得意的时候,却是一声娇喝响起。罗乐林怎么觉得这个声音很是熟悉呢,咦,这个小书吏是谁,怎么长得比许三多还要俊俏呢?罗乐林的心里顿时就有些痒痒了,这要是把他弄到了床上,一轮赤兔向明月,檀口轻舞吹肉箫……那该是何等的**啊……可是等到罗乐林再定睛一看,却是吓得一跳,怎么是这位姑奶奶在此!这下惨了!这下惨了!
“哎呀,大小姐,你不在府衙弹琴作画,怎么到了这里啊!”罗乐林苦着脸道。
“哼,我若是不在这里,你不是要冤枉忠良了么!”张青瓷玉脸含霜,冷冷的道。说着还微不可查的看了方剑屏一眼,心中暗道,怎么样,你说我没用,现在还不是要靠我吗!而且她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了,自然要好好表现一番的。
“大小姐——”方剑屏有些诧异于罗乐林对于她的称呼,罗乐林方剑屏是认识的,知道他是济南知府,也就是相当于后世一个省级市的市长,算是一位大员了。可这位西贝货是什么来头,竟然可以压着罗乐林忍气吞声!
“呵呵,看见了没,这下知道她跟在身边还是有些用处的吧……”张麟麒冲着方剑屏微微一笑道:“她是张秉文的宝贝女儿,在济南城内,谁都要买她的三分帐,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她跟在身边呢!”
张麟麒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唯恐被张青瓷听到。不过这些话说出口的时候,他也是俊脸微微一红,因为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他也有些喜欢这位张青瓷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所以他也不反对张青瓷跟在身边,现在被方剑屏问道,正好可以找个理由出来。
“是吗——”方剑屏看着他意味深长的一笑,凑到张麟麒的耳边轻声地道:“这里虽然没有什么重婚罪,不过,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有什么花花肠子,小心老娘让你进宫当太监!”
“不敢,不敢。”张麟麒连忙讨饶道:“我就是您手中一杆枪,您让我打哪就打哪!绝不敢有什么花花心思。”其实张麟麒心中在想,老子早就对那个婚姻制度不满了,什么狗屁的一夫一妻,这都要遵循优胜劣汰的生存法则,就好比那些动物世界里的,雌性都是挑选最强壮的那个雄心来完成交,配,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证后代的优良基因。同理,人类也应该如此,出色的男人就应该拥有相应数量的老婆,这样才有利于优良基因的繁衍,而实际情况呢,一些阿猫阿狗都可以传播后代,结果造成民族的整体素质不断下滑,什么原因,就是这个原因。
所以,既然上天给了老子这样一个机会,老子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你方剑屏逃不掉,张青瓷这个才女妹妹逃不掉,天下一切漂亮的妹妹都逃不掉,李隆基可以拥有四万后宫,我为什么不可以!而且等到我掌权后,我还要为后世的男人留下一条规矩,要三妻四妾到底。哇哈哈!如果能改变后世的一夫一妻制,那就算是为广大男同胞造福了!
当然,作为一个聪明人来说,张麟麒知道现在还不是露出这种思想的时候,不过他看着方剑屏的腰身,心中却在想到,那个啥,找个机会就该把她办了,也好让他知道为夫的厉害。
张青瓷此刻已经把罗乐林训得像个孙子了,“知道了,知道了,原来这是布政使大人的意思,下官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在张青瓷大发雌威之后,罗乐林苦着脸来给张麟麒认错了。
“嗯,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李知府啊,往后你可要慎重啊!听说你是大明三年的进士出身吧!”张麟麒微微一笑道。
“正是正是——”罗乐林连连点头道。
“这不就结了吗,十年寒窗苦读,这么一步一步爬到这个位置也不容易,那要是祸从口出,一下又被打回原形,那时就后悔莫及了!”张麟麒看着他淡淡的道。
“是是是是,下官一定牢记教诲,下官一定牢记教诲。”罗乐林连连点头道。在向张麟麒连连告罪后,却是灰溜溜的走了,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张青瓷已经和这个张先生穿一条裤子了,他小胳膊怎么扭得过大腿呢!
“嘻嘻——”看见罗乐林气势汹汹而来,夹着尾巴而去,张青瓷笑了,然后邀功似的看了张麟麒一眼,又是冲着方剑屏甜甜的一笑道:“姐姐,所以说我还是能派上一点用处的。”
“算是吧——”方剑屏皱着眉点了点头,算是勉强认可了。
到了晚上,张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