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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胡手里吗?大单于,请给冒顿一万精兵,冒顿保证把月氏打退。”
冒顿的神勇、智谋群臣是知道的,他在万难时刻勇于挑起重担,实是太妙了,无不是赞成,道:“是呀,大单于,有冒顿在,谅月氏也打不过来。”
头曼单于想了一下,除了这办法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道:“那就依你。本单于的一万精兵就归你了,你放心,你的话就是本单于的话。”
“谢大单于!”冒顿谢恩,道:“大单于,冒顿还有个请求。”
只要能退兵就行,至于条件头曼单于哪里会去计较,道:“你说。”
“大单于,冒顿是想请右贤王,左贤王监军。”冒顿说出请求。
对于冒顿,头曼单于心存顾忌,把军队交给他还真不放心,两贤王去监军是最好,满口应承道:“就这么办。”
“谢大单于!”冒顿眼里闪过一丝厉芒,道:“明日,冒顿出征,还请大单于前来送行。”
这是应该地,头曼单于也不觉得有异,道:“本单于一定为你送行!”
第五卷 天下归一 第三十六章 冒顿弑父(三)
“传我号令:未得我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出!”冒顿对左贤王命令。
左贤王知道冒顿是个严厉人。他要求的是令行禁止,说不准出入肯定是没得通融。领命道:“遵命。”
“你们跟我来。”冒顿对左右两贤王,道:“我让你们去看看我的治军之道。”走在头里,两贤王跟了上去。
来到一万精兵前。冒顿停了下来。往正中一站,道:“从现在开始,你们听命于本太子。本太子说的话就是大单于说的。若有违背者,死!都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精兵齐声回答。
冒顿扫视一眼军队。往下说道:“你们是大单于本部最为精锐的军队,都是大匈奴的勇士。具有过人地勇气,现在本太子就来检验一下你们的勇气,是不是当得起大匈奴勇士的称号。在开始之前,本太子告诉你们,凡是当不得勇士之称地人都得死!记住了吗?”
“记住了!”精兵回答。
冒顿把手里地鸣镝一亮,道:“这是本太子的鸣镝,本太子把鸣镝射向哪里。你们就得射向哪里。违者死。”对右贤王道:“右贤王,请你站到那边去。”
右贤王不明所以,依言站了过去。
冒顿看了一眼右贤王,喝道:“准备!”把鸣镝搭上弦,对准右贤王一放。喝道:“射!”手一松,鸣镝发出尖锐的破空声。射在右贤王右肩上,右贤王发出一声惨叫。他地惨叫声还没有完,只听一片尖锐地破空声响起,一阵箭雨射了过来,立时把右贤王射成了刺狸。
右贤王是左贤王的劲敌,没想到死在这里,没有了右贤王。那么再也没有人是自己的对手,左贤王虽是吃惊,仍是高兴不已。在心里大叫射得好。
冒顿扫视一眼军队,道:“没有射箭的站出来。”
精兵依言站了出来。不下三千人之众。
“本太子的话,你们没有听见?”冒顿走到没有射箭的精兵面前,大声质问。
这些精兵一齐回答。道:“听见了!”
“听见了,为什么不射?”冒顿脸沉似水,再次质问。
这些精兵陈述理由:“太子。那是右贤王,我们不敢射呀。”
冒顿冷笑道:“你们都是大匈奴的勇士。就这么一点胆,还配称勇士。丢人!现在。本太子就来执行刚刚说过地军令:你们不是勇士,只有死!”把鸣镝搭在弦上,对准那些没有射箭的精兵射了过去。发出尖锐的破空声。
一片破空声响起,密集的箭雨直朝那些没有射簧的精兵射去,不少精兵倒在血伯中。冒顿地鸣镝一支接一支地射出,箭雨不停地射过去口直到那些没有射箭的兵士全部倒在血泊中方才止息。
“太子。这这这也太过了吧。”左贤王吓得浑身直冒冷汗,忙向冒顿道:“太子,他们可都是大单于本部最精锐的军队呀,要是大羊于问起罪来。谁承担得起呀。”
冒顿冷笑道:“他们连射箭的勇气都没有,还配称勇士?至于谁来承担罪过的问题,这不是你操心的事,本太子自会向大单于交待。”走到精兵面前,道:“射过箭地站出来。”
剩下地七干人中。差不多有五干射过苛,闻言站了出来。冒顿走到那两干没有射箭地精兵面前,问道:“你们为什么不射?”
两千精兵回答道:“他们是我们的兄弟,我们不能对自己的兄弟射箭。”
“你们错了!”冒顿一口否决。道:“战场上只有敌人,没有兄弟。你们眼里应该只有敌人,你们地脑子里应该只有本太子地号令。这才是本太子所要的。”弯弓搭上鸣镝。对准那些两干没有射苛的精兵射去,那五千射过苛地精兵立即放箭,箭如雨下,这两十精兵很快就报销了。
左贤王吓得脸色芥白,走路都在打颤,颤颤兢兢地来到冒顿面前。小心翼翼地道:“太子,再也不能折腾了,只有五千人了,怎么去和月氏打。”
“他们连射箭的勇气都没有,是没法和月氏人打。本太子正在训练他们的勇气,他们就是剩下一干人,一百人,十人,只要有勇气也能打败月氏。”冒顿驳斥了左贤王的话,走到五千精兵靠,赞许道:“你们有勇气。听号令,你们地表现,本太子很满意。”话音一落。鸣镝上弦,对准呆站着的左贤王射去。正中左贤王地脸。
五千精兵马上放箭,一轮箭面过去,左贤王变成了刺狸,他至死也没有明白冒顿为什么要杀他,右手指着冒顿,眼晴瞪得老大。仰而棒在地上,是死不螟目。
“放过箭的站到右手边去。”冒顿下令。
精兵全部出列,站到右边去了,原地没有一个人留下,这就是说五干人全部射过箭了,没有人违抗他的命令。
对于这种结果正是冒顿需要的,很是满意。就在这对,一个娇媚地声音响起,道:“太子,太子,你可回来了。”
冒顿寻声望去。只见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正欢呼着跑了过来,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太子妃。冒顿也是高兴。飞跑着迎了上去,把太子妃抱在怀里,道:“太子妃,你可想死我了。”
太子妃脸土一红,妞妮道:“太子,你一年多不回来。回来也不回家来看看人家,你还想人家吗?”
冒顿笑道:“哪能不想呢。你是我的太子妃,我不想你还能想谁?”
“你那跟我回帐篷,人家可想死你了。”太子妃好看的眼晴另有蕴意。
冒顿自然明白她地意思,在她脸上香一下,道:“好咧,你等着,我去交待一下就跟你回去。”在太子妃肩头拍拍,来到精兵靠,飞速地把鸣镝搭上弦。对准太子妃就射了过去,正中太子妃胸口。
太子妃吓得尖叫起来,道:“太子,我是太子妃啊!”
她的尖叫声给一片尖锐的破空声淹没,那是五千支利箭井发出的声响,如雨般的箭矢射在太子妃身上,一个大好的美人转眼间就香消玉殒了,手指冒顿,一双俏丽的眼晴瞪得老大缓缓倒下,至死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冒顿走到太子妃身靠,右手把太子妃的眼晴合上,一滴眼泪从虎目中滑落,走到精兵前,问道:“你们为什么射箭?”
“太子要我们射,我们就射!”精兵天经地义一般回答。
第五卷 天下归一 第三十六章 冒顿弑父(四)
“冒顿参见大单于!”冒顿单膝跪地,向头曼单于行礼。
头曼单于大步过来,双手扶起,道:“起来,起来。危难之际出英雄,冒顿你能在危难之时勇桃重担,不愧是大匈奴的太子,本单于为你高兴,你就是大草原上的雄鹰。”
冒顿谢恩道:“谢大单于。”
“左贤王,右贤王呢?他们怎么不来迎接本单于?”头曼单于颇为不悦。
冒顿解释道:“请大单于息怒。左贤王和右贤王有事,我派他们去打探敌情去了。”
头曼单于哦了一声,道:“怎么只有这么一点人?我给你的可是一万精兵啊,怎么只有五千了?”
“大单于有所不知,冒顿以为这一仗我们是以少击多,以弱击强。胜负将决定于勇气而不是有多少精兵。勇气足,以一当十。以一当百,若没有勇气,再多的人也没有用处,所以冒顿把勇气不足者全部淘汰掉了。”冒顿不慌不忙,缓缓道:“别看他们只有五千人。却可以当五万人使用。冒顿要他们打到哪就打到哪。”
头曼单于一下子来了兴趣,问道:“真的?”
冒顿行礼道:“回大单于,全是真的口大单于若是有疑虑,可以亲自检验一下。”
“如何检验?”头曼单于没有发觉他一步一步陷入了冒顿的圈套。饶有兴趣地问口
冒顿取出鸣镝,棒在手里。道:“大单于请看,这是冒顿的鸣镝,冒顿把鸣镝射向哪里,他们就会把箭射向哪里,就算是他们心爱地人也会射。”
“真是这样的话,何愁不胜呢?”头曼单于从马上跳下来,道:“本单于这马是大宛名驹。跟随本单于多年,现在就用它来试试。来来来,牵到那边去。”
亲兵把马牵到一边去,冒顿向头曼单于施礼,道:“大单于请看。”弯弓搭箭口把鸣镝射向头曼单于的坐骑。正中马臀,战马长声悲鸣。
战马的悲鸣一起就不可收拾,因为无数支利箭射来。战马立时成了刺狸,悲鸣着倒在地上口眼塑头曼单于,眼里流下泪水。它至死也不明白头曼单于为何如此狠心要置他于死地。
头曼单于大步来到坐骑前。蹲下身手抚坐骑的尸身,眼里流出眼泪。道:“追风呀追风,你跟了本单于这些年,本单于没有让你好死,你不要责怪本单于。”站起身。手按刀纳,眼里似欲喷出火,来到五十精兵前,问道:“你们知道这是本单于的坐骑吗?”
“知道!”精兵只用两个宇来回答。
头曼单于脸一沉。喝道:“知道了,你们还射?是不是以为本单于杀不了你们?”
“太子要我们射。我们就射!”精兵天经地义一般回答。
冒顿适时问道:“本太子要你们射月氏王。你们敢不敢射?”
“敢!”精兵这次的回答更加干脆。
冒顿单膝跪在头曼羊于踉前,道:“大单于请看,这就是我们大匈奴地勇士,勇气过人,高山、大漠都档不住他们,月氏人更加档不住。”
头曼单于根本就没有想到井兵会射死他的坐骑。正伤心口听了这话高兴起来了,道:“你们才是大匈奴真正的勇士,有了你们,大匈奴就是大漠的主人!本单于静候你们打败月氏人的好消息,等你们打败了月氏人,本单于亲自迎接你们,接受你们献给本单于月氏人得虏。”
“谢大单于!”冒顿向头曼单于施礼。
“拿酒来!”头曼单于很是高兴,从亲兵手里接过皮囊,取下头盔,把马奶酒倒在头盔里,递给冒顿道:“冒顿,饮了这酒就上路吧。等你打败了月氏人,父亲一定重重有赏。”
“谢父亲!”冒顿接过。一饮而尽。取过皮囊在自己地头盔里倒满酒,递给头曼单于道:“父亲养育儿子这么多年,儿子无以为报。就以这酒报答父亲的养育之恩,父亲请饮了这酒。”
头曼单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危机马上就要到来口很是高兴地接过酒喝干,道:“儿子敬给父亲的酒,就是有味道。”
冒顿把头盔戴在头上,道:“父亲,儿子去了。”
“我勇敢的儿子。去吧!父亲等着你的好消息!”头曼单于亲手扶着冒顿上马。
冒顿策马来到精兵队里,猛地拔出鸣镝,搭在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