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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凄惨的惊叫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嘀咚嘀咚…警车狂鸣!
咔嚓咔嚓,媒体记者们挤在松下三岛的府邸外,一脸兴奋地按动快门!
而始作俑者,却在三十里外的五十五层高楼之上的豪华客房阳台上,面对着东方高天的紫气,如长鲸吸水,吞吐长空紫气,如仙神一般!
日本首相佐藤松木正惬意地吃着早餐,年纪大了,他享受每一天,松软可口的樱花糕和香浓的正宗蓝山咖啡让他脾胃大开。
一个鸡皮鹤发,白发苍莽的老妇人又取了块糕点递给他,转头对一旁服侍的女仆道:“把电视打开…家主要看看早间闻。”
“嗨…”年轻貌美的和服侍女恭敬地弓腰九十度,温柔地道,然后按开了餐厅中的电视机。
“一条最的消息,今日凌晨,外长松下三岛家族惨遭灭门,家族102人,除五个妇女逃过一劫外,包括松下外长本人在内,无一幸免…府邸外的大理石外墙上,凶手留下‘替天行道’四个汉,东京警备厅正在现场调查…”
美女主持人一脸沉痛地道。
“砰…”佐藤大手一抖,咖啡倒在了雪白的桌布上,眼神死死地盯着客厅中的电视画面上!
警察们正在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从松下三岛家往外抬,宽敞的院墙外,尸体横横竖竖地已经摆了一地了!
砰!
佐藤松下蓦地站起,一掌拍在面前的餐桌上!
“八嘎!”他怒不可遏地大吼。
“轰!”餐桌顿时就四分五裂!
“哗啦啦啦…砰砰砰!”杯碗摔碎了一地,汤汁四溅!
“老爷…”老妇人轻轻拍打他的后背,温柔地安抚他,眼神平静。
“好狠,竟然灭门…”佐藤松木高大的身形微微颤抖,威严的脸上阴沉如锅底一般!
太大胆了!
这是东京啊!
日本的中心东京!
赫赫有名的松下家族竟然被人一夜之间,就从日本版图上抹去了!
一即奏功,飘然远去,杀人不留行,手段很辣如厮!
怎不让他吃惊,让他愤怒如狂!
“忽…”佐藤松木突然闭了眼睛,长吸一口气,几个瞬息之后,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脸上已经平静多了。
“美智,我没事,你继续吃吧,我得召开会议了,松下君的为人我虽然不喜,但总归是我内重臣,一门惨死,我得为他主持公道…”
他轻轻拍拍老婆的手,柔声道。
老妇人年纪大了,但眼睛却很纯净,她深深地看了眼佐藤松木,温顺地道:“老爷,去忙吧,自己小心点…”
“嗯…”佐藤松木点头,表情凝重地大步离去,到了门口,突然道:“美智,叫杉菜和小河回去吧…”
说完这句,他再不停留,出了餐厅门外。
自己的老婆聪明多智,她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
不管怎样,孙女和孙不能出事的!即使是他佐藤家族又朝一日也覆灭了,但血脉却不能断!
这样他就无后顾之忧了!
老妇人美智眼神变幻不定,怔怔地站了半晌,摇头叹气:“事情到了这么严重了的地步了么?”
……
“斑鸠,帮我打听一个女人的下落,二十二岁左右,冷若冰霜,绝世美人,应该是日本神秘门派神忍门的大小姐…”
秦奋坐在客厅里,正在打手机,眼神平静如水,声音中有一丝奇异的感情。
“秃鹰,要死的要活的?”听筒里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呃,秦奋愕然无语,淡淡道:“只要告诉我下落就行,绝对不准动手!如果她要杀你们,也不准反抗,只要告诉她,就说是北京的秦奋向你问好便是…”
“是!”听筒中的声音依旧清冷,没有半点疑问。
“发动在日本的一切资源,我要尽快知道她的消息!”
秦奋沉声道。
“秃鹰,三天…!”听筒中淡淡道。
“如此最好…”秦奋挂了手机。
“静,你可知道,我是多么地想你么?想得心都抽疼了…”
秦奋在沙发上斜躺了下来,闭了眼睛呢喃道,清秀的脸上满是伤感,一股强大的精神波动扩散开来!
如此同时,仙台县一处隐秘山谷中,一间木房里的柳藤静蓦地睁开眼,眼皮开合之间精光四射!
“奋?!”
她失声叫道,清丽绝伦的俏脸上满是惊讶…
PS:兄弟们,有花的别吝啬哈,给红杏砸上,我在继续码,努力,小*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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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4章 刀神柳生氏!】………
“宝宝,娘刚突然心血来潮,张口叫出了你爸爸的名,我感觉到他来日本了,他在找娘啊…你说,娘该怎么办?”
柳腾静红唇轻张,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神如水地柔声问道,两行清泪从她凝若羊脂美玉般的脸庞上悄然滑落…
她俏脸上肌肤晶莹灿洁,仿佛连皮肤下细小的血管都可照见,武道竟然又长进了不少!
一入仙忍跃龙门,她的精神力也见神了,就在刚,她本在练气,却突然间心血来潮,脑海中浮现了秦奋呼唤她的情景!
预知能力!
达到仙忍之境后,她有了一种类似于第六感的能力,非常神异,很像秦奋具备的蝉动于林,觉险而避!
“宝宝,娘忘不了他,你说,我该见你的爸爸么?”柳藤静痴痴地道,灿若星辰的大眼中,迷蒙一片…
屋外的墙角处,柳藤东流静静地伫立,眉头微皱,良久,转身而去!
“痴儿,冤孽,冤孽啊…”老人痛苦地呻吟道。(……)
……
东京,下町街,一片低矮的房,破旧不堪,但是街道上却很干净。
在一片破落的房中,有一动青砖白墙的二层木屋非常醒目,虽然不豪华,也不怎的高,但也鹤立鸡群了,门牌上有一块古旧的石匾,两个龙飞凤舞的大触目惊心!
“柳生!”
大门虽紧闭着,街上却很热闹,来往的行人不少,但路过此处时,都抬头恭敬地看一眼那块斑驳的石牌,悄然而去,不敢停留!
什么人家,竟得到众人如此恭敬?!
一个高大的老人手里拿着一张纸条,一路打听着寻来,在那栋青砖白墙的‘柳生’门牌房前停了脚步。
这老人,赫然是在希尔顿大堂中被秦奋惊退的东条野狐!
他来这穷人区干什么?
“岁月催人老,二战败北,已一晃五十余年啊…老家伙,柳生一郎,你死后,柳生家的迎风一刀斩,便为绝响矣!唉,你的后人中,可还有如你那般惊世绝艳之么?”
东条野狐眼神静静地盯着那块古迹斑斓的石匾,唏嘘慨叹,眼睛湿润了!
柳生一郎,迎风一刀斩!
“想不到,名震天下的刀神世家,竟也破落至此了,造化弄人啊…”
东条野狐身微微发抖,怅然若失地踏上台阶,走上柳生家的门前…
“砰砰砰…”,他大力拍门,沉声问道:“有人在么?”
路人侧目!
“咦,有人来找柳生公么?”
“估计要吃闭门羹了,浪公这个时候该在海边练刀…”
“是啊,柳生家上午都没有人在家的,这老头是谁啊?”
……
很多街坊邻居见东条野狐拍柳生家的大门,顿时凑了过来,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道。
那些声音一丝不漏地落入他耳中!
他蓦地转身,笑问道:“各位街坊,我是刀神柳生一郎的生前好友,但与他家失去联系几十年了,可否告知柳生家的人现在在哪里呢?”
“老人家,你真是柳生大老爷的生前好友?”
一个中年妇人越众而出,上上下下地打量东条野狐,眼神怀疑地问。
后者笑了,道:“当然,我叫东条野狐,是东京国术馆的馆长,当年曾和柳生一郎,是关东军第一师的战友…他死后,便断了来往。”
东条野狐的声音中,有一股特殊的感情,感情真挚。
“原来真是柳生大老爷的旧识,倒是小妇人失礼了呢。东条老爷,柳生浪少爷每日在海边练刀,你往东走,下一个坡,不过一里来路,就会看到浪少爷了…”
那中年妇人热心地道。
东条野狐一脸和煦,神情真挚,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质,她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柳生老爷的生前旧识,定是手掌一方权柄的大人物了!
因为柳生老爷,是大日本的,刀神!
刀神虽已死,但虎威犹存!他的旧识好友,犯得着欺骗她一个贫民小妇人么?
“多谢多谢了…”
东条野狐微微躬身,脚下一错,人就飘到十几米外了,身形如电!
“嘶…”围观的众人瞠目结舌!
“真乃神人也…”大家惊叹道。
……
“轰隆…轰隆隆…”
海边,礁石成堆,大浪滔天,汹涌的海浪自远方一波一波涌来,然后狠狠地撞击在岸边伫立如山的礁石堆上,粉碎成一片晶莹,阳光下,散发出珠玉的光泽,那美景,令人忍不住击节赞叹!
一个身材单薄,但却异常高大英挺的男裸露着上身,双手执着一柄一米多长、寒光四射的长刀,正站在齐腰深的浅滩上,面对着汹涌澎湃的海浪,眼神淡定,身如万年岩石般纹丝不动!
“轰隆隆…!”又是一波大浪翻滚咆哮着向他迎头翻卷撞击而来,如海神发怒,席卷天地!
这浪,怕不有五六米高吧?!
东条野狐站在几十米外的海堤上,默不作声,没有出声打扰站在海水中的年轻男人,只是脸上却变色了!
他在替那年轻人担心。
后者一头长发足有半米多长,用一根粗麻绳随意地束在脑后,早已被海水打湿,身很高且颀长,上身的肌肉并不显得如何鼓起,但那一块块筋肉却非常柔顺而紧凑,蕴含着强大的爆发力,他双脚深深地扎在海泥中,眼神眯起,淡淡地看着铺天盖地而来的大浪的浪头,眼睛一瞬不瞬!
那浪头距离他不足几米了,他竟然完全没有躲开的迹象!
嗯?
东条野狐狸眉头微蹙,疑惑地看着年轻人结实的背影,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说是练功吧,可他双手攥把长刀站在海里一动不动!
到底搞什么呢?
这么大的浪,躲又不躲,他到底想干神马?!
东条野狐不解了。
近了,近了,眼见那足有层半楼房高的大浪直接盖过来,就要将年轻人吞没了,后者还一动不动,东条野狐眉头皱得深了!
但就在下一刻,他的眼神猛地瞪圆了!
因为赤身年轻人,终于动了!
他闪电般蓦地将双手中紧紧攥住的长刀迎头举起老高!
他这是…?
东条野狐眼神突然迷离了,多么熟悉而又陌生的情景啊!
多少年没有见过了呀!
“斩!”
惊天暴喝声如雷神怒吼,年轻人大喝厉喝声中,一刀猛地劈向浪头!
一道足有七八米长的刀气狂暴地劈杀而出!
“轰咚…!”震耳欲聋的狂啸中,大浪被直接劈成了两半!
“迎风一刀斩!是迎风一刀斩啊!老伙计,我又看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