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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自己有很多事要做,他从小就鼓励我独立,不告诉他没事的。”浓墨说。
“哈哈哈,高老头那家伙,在浓墨心中比我地位低了点啊,哈哈哈。”左伯笑的停不下来。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哈哈哈,别介意,我开玩笑的,浓墨很敬重高老头的,高老头呢,人还不错,就是古板了点,收费高了点,人不错的。”收费高?这个好像是真的,他是蛮有钱的,浓墨也……很有钱,貌似干这行,很好挣钱啊,我甩了甩自己的头发,要不要狠狠心再剪一次!
车窗外的风景从树木变成了村庄又变成了树木的时候,“左伯,还有多远?”浓墨问。
“一个小时吧,我也只送人去过两次,过去那边路不太好走,这几年啊,扩大了开发,路修宽了,整个路面变得很好开,而且路旁都有很结实的栅栏,栅栏外围还砌了一层石块,现在去那边啊,放心大胆多咯!”左伯说。
“那么路变好有几年了?”我问。
“五年,我清楚地记得,所以当那边出了一次大事故时,我简直不敢相信,因为这太匪夷所思了。”左伯说。
“左伯说的那次大事故,就是把指大爷的家人遇难那次?”我问浓墨。
“嗯,左伯说事情不可思议,他们开的是私家车,是自助游,车是直接冲向了路边石块,而且是在上坡,测出来的速度不快,总之很不正常,可是又没有可疑的证据证明是有问题的。”浓墨说。
“如果真的有问题呢?真的是死于非命还是被人谋害的呢?”我问。
“那就证明是有人预谋让大爷去替死的,大爷不仅被骗去了生命,还被骗去了灵魂,如果他知道自己被骗了,会怎么样,阿璇?”浓墨把问题踢给我。
“他会生气然后跟我们说出幕后主使人吗?然后就可以顺藤摸瓜知道是谁害我?可是浓墨,他的运势换回了大娘的健康和寿命,他未必肯和预谋人翻脸。”我担忧地说,大娘现在也活得很好,他若是翻脸了,大娘的生活就毁了。
“阿璇,如果我说,大娘的旺势是假象呢?”
“什么?那大娘会怎么样?”
“逆天而行的事情都不会被祝福。”浓墨看着窗外,淡淡地说。
“那么大爷迷途知返的话大娘会好点吗?”我问。
“阿璇,这个世界之所以没有乱,是因为有股有则。”浓墨说。
“可是人之常情啊!大爷是被骗的!他们不该承受不该有的苦楚啊!”我说。
“纵然是被骗的,但是,他明知道这是个交易,还答应了,阿璇,这就错了。”浓墨说。
“我不信,人间有情,他是为了深爱的人才这么做的,我不信世间法则会这么无情!这么残酷!”我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我一定要帮他们!
远远地,我看见路边一个孕妇躺在地上,她捂着肚子,好像很痛苦,她旁边的丈夫看起来非常焦急,看到我们的车来了,立刻朝我们招手。他们需要帮忙!
左伯停下了车,浓墨也赶紧下去了,他临下车前对我说:“阿璇,你到前面去坐!快!”是要给孕妇让位子吧,我知道了,我也赶紧跟下了车,可是我一想,他们都是男人,孕妇是女人,我到前面了,那么孕妇怎么办,女人跟女人之间好照应一点。
所以浓墨他们扶着孕妇进来的时候,浓墨看到我还在后面,脸色立刻就变了,“出来!”他勒令我。
“我想照顾她!你们都是男人,我想有我在会好点。”我坚决不到前面去。
浓墨的眼睛都快冒火了,“她要生了!你知道吗?她要生了!”
“就是要生了才需要女人照顾啊!你到前面去,后面三个人可以的。”我说。
“再出不来,我就让左伯仍你下车了。”浓墨很平静地说着这句话,可是听起来却极为惊悚。
“疼,哎哟,疼死我了!”孕妇又哀嚎了起来。再看浓墨要吃人的眼神,我悻悻地下了车,然后乖乖地坐到了前面,左伯对我摇摇头,让我别生浓墨的气,我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他们把孕妇塞进了后座。
浓墨和夫妻俩坐在后面,我和左伯坐在前面,一路上就听见孕妇的哀嚎声和她丈夫的感激声,原来生孩子这么疼,都快疼得挠墙了,当母亲真的很不容易,我一路无话,因为要送她去医院,所以我们改变了路线,把他们送去最近的一家医院。
“真的太谢谢你们了,真的,要不是你们,我们今天就不知怎么办了,这孩子都要生在野外了,那里车少,好不容易等来一辆车,又嫌我们晦气,不肯载我们,可把我给急坏了,我就不该带她回老家的,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啊,没想到,这么快就,哎哟,都怪我,随着她,真的太谢谢你们了!大恩大德,我真的无以为报……”再说下去,都快以身相许了,可以理解一个当爸爸激动和紧张的心情。可是,离预产期只有一个月,这可不是好事啊!
在农村有这样一句古话,叫做“七存八不存”,意思就是七个月的孩子早产还可以活下来,而八个月的……就很难活了……而且,七个月早产的孩子聪明的多,这点我可以作证,我们高中班级第一名的就是一个七个月的早产儿,她因为是早产的,脚都没长好,平常人,脚底都有凹处,可是她的脚是平整的,所以走稍微长一点的路,就会脚疼。但是她非常聪明,学习也很有效率,我们这种累死累活的在她看来非常不可思议,很轻松就能考上好大学。八个月嘛……我在心里祈祷着,一定要平安啊!我还没看过宝宝出生呢!
第两百零一章 女鬼抢胎
“浓墨。”我看向浓墨,他正在给孕妇按摩手上的穴位。
“你别回头!”浓墨说。
“为什么不让我帮忙?”我有点郁闷,我想到了大妈妈说的,我是扫把星,所以浓墨会不会是因为这个而不让我插手呢。越是这么想,我越是难过,索性就不枉后面看了。
“左伯,快一点。”浓墨催促道。
“已经很快了。”左伯说。他说的没错,车速已经很快了,我的头发都被风给吹到水平的程度了,可是救命如救火,更何况车上还有个快要生产的孕妇呢。
“啊!好疼啊!”后面的孕妇又开始大叫起来,听起来撕心裂肺,让人非常不忍心。
“再忍忍,老婆,马上到医院了,你平安生下宝宝之后,我随你怎么打可好,你坚持住啊!”她丈夫也在慌乱地安慰着。
虽是小路,但修的很不错,路面平整,并不颠簸,就是窄了点,左伯不愧是开了二十多年车的老司机了,技术非常好,我们充分体验了一把漂移的感觉,就是不知道孕妇要不要紧。家奶说过,八个月早产是很危险的,但是我相信那是那个年代,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了,应该会没事的,苍天保佑她们母子平安。
“啊啊,肚子好疼啊!老公快救救我!”孕妇的嘶吼声更上一层楼了。
车子转了一个弯,驶入了稍微宽敞一点的道路,突然在我们疾驶的车前面,一个黑衣女子两手伸向我们这边,头发披散着,她要乘车吗?可是我们的车已经满了啊!即使要乘车,也该站在路旁吧,何必站在路中央拦车,不知道危险吗?可是左伯好像没看见她一样,速度不仅没降下来,还在加速加档,
“左伯,慢点,前面有人!”我提醒他。
“哪里?”左伯侧过头来看我。
“那里没人!”浓墨说的很大声。
“就是那个穿黑色衣服的啊!”我急的要命,l拉着左伯的胳膊,黑衣女子离我们越来越近,“要撞上了!左伯!”
左伯还是说没人,但在我的说辞下,心里不踏实,踩了个紧急刹车,车吼了一声,但是由于速度过快,刹车距离比较长,“啊!”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黑衣女子撞上我们的挡风玻璃,然后滚到了下面我看不见的地方,一时间,整个世界一片寂静,我只听的到自己如撞钟的心跳声。我们撞到人了!我们撞到人了!
“阿璇,你冷静点!”浓墨在后面扶住我的肩膀。“没人!我们前面没人!左伯,你告诉她,没人!”
左伯擦着脖子上的汗水,他估计也是被吓到了,他点点头,“璇子,真的没人,你差点吓死我了,在别人开车的时候,可不能这么一惊一乍的,真的不安全!”
“不,明明有!”我打开车门,下了车,跑到车前面去看,已经做好了会看到很可怕的场景的心理准备,可是,我惊呆了,车前面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地,地上也没有血迹,没有女人!怎么会?浓墨说没有,左伯说没有,就我看见了?
后面的车门也开了,“阿璇,上车!你看错了!”浓墨说。
“啊!”里面又传来了刺耳的尖叫声,我冲向了后座,只见一个黑黑的头颅正在被一个趴在座位上的黑衣女子往外面拖拽,而这个黑衣女子正是刚刚被我们的车撞倒的女子!
怎么大家都看不见吗?都看不见这个黑衣女子吗?她为什么要拖拽那个头颅?而且……那个头颅竟然藏在孕妇的肚子里!啊!
“闭上眼睛!”浓墨捂住我的眼睛。“深呼吸。”
“啊啊啊!”孕妇的声音很凄厉,彷佛能穿透好几座大山,“救救我的孩子!”
“浓墨,那是什么东西?”浓墨看得见的,他看得见的!
“抢胎的鬼,她现在很危险。”浓墨把我拉开了,自己钻了进去。
左伯也下来赶过来帮忙,“时间来不及了是吗?”左伯说。
抢胎的鬼?抢胎的鬼是什么意思?孕妇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早已被赋予了灵魂了吗?也就是已经有鬼投胎进去了,可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还有抢胎的?那么那只鬼从孕妇肚子里往外拉的就是孕妇肚子里孩子的鬼魂!她要抢走别人投胎的机会!
孕妇的丈夫和左伯把孕妇从后座抬了出来,一起被抬出来的……还有那只鬼!她正面目狰狞地坐在孕妇肚子上,两手拖拽着那黑乎乎的头颅,“快把车里的毯子拿出来,铺在草地上!”左伯吩咐我道。我慌忙进到车里拿毯子,毯子很厚,毯子很厚,搭在他的椅靠垫上,应该是左伯在夜里自己盖的,我往下褪着毯子,突然一双血色的眼睛把我的视线给抓了过去,在后座上,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正在盯着我手上的毯子,我捂着嘴,把差点脱口而出的尖叫给按回了肚子里。
我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就竖着浑身的寒毛哆哆嗦嗦关上了车门,手都不听使唤了,我赶紧把毯子扑在草地上,他们把尖叫着的孕妇放了上去,浓墨说:“快掀开她的衣服!快!”孕妇的丈夫迟疑着看着浓墨。
“我表哥是道士,她现在情况很危险!”我说。
孕妇的丈夫听我这么说,才同意掀开孕妇的肚子,她圆滚滚的肚子就这么暴露着,她把一只手塞进嘴里,一只手抚摸着肚子,“救救我的孩子!救救他!”她眼里含泪地看着我,眼里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