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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动用着脑细胞分析,该男子应该是英语老师的老公的情人的老公,发现英语老师的老公和自己的老婆在一起,而英语老师蒙在鼓里,他很着急,悲愤交加,所以过来找英语老师一起去讨伐!嗯,我对自己的推测甚是满意,楼下又传来一阵吼叫,“蔡芳芳!你个贱人!我们已经离婚了!还来纠缠不清!”
我汗,再次想到了卜卦……这是她的老公!他们竟然已经离婚了!不可思议!英语老师还每天跟我们炫耀说什么今天我爱人啊,送我一本书,敢情是离婚协议书吧!我爱人啊,今天又交工资了,敢情是抚养费?他们还有孩子吧!
不管楼底下怎么叫,怎么撒泼,英语老师就是不答应,还在一本正经地看书。怎么看的下去的,定力真好!那个亮点很快被另外两个亮点拖走了,英语老师还是没动,下面有人窃窃私语,估计大家都没想到英语老师已经离婚了,怪不得要换个发型呢,原来受了伤啊!
“裴丰!”突然久坐的老师拍案而起,吓得我们都低下头,遇到脾气暴躁的老师惹不起,遇到家里有事的老师更是惹不起啊。
裴丰硬着头皮,站起来回答:“到!”声音像虚弱了好几天,也是,这个时候,能离炮弹有多远就要有多远才好,可惜,他是班长。
“坐到讲台上来,谁说话记名字!我出去一下!”英语老师那眼神不知道有多恐怖,和上午那个完全判若两人。
“不会被附身了吧?”晚上放学的路上我问浓墨。
“不知道,她以前脾气怎么样?”
我努力回想,“我只看过她发过一次疯,那次特别凶,为的是一篇英语文章,她让我们说从里面能看到什么,有一个同学说了什么,惹她生气了,发了好大的火,还打了那个同学。”
他好奇,“说了什么?”
我摇摇头,“不记得了,去年的事情,哪记得那么清楚,不过那篇阅读理解她发给我们每人一张,应该能找到,看到内容我应该能记得她为什么发火了。”
“她丈夫跟她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都能骂到学校来,那在她丈夫看来,英语老师是做了什么,他是受害者。”浓墨分析事情的逻辑能力就是这么好。
中午我在吃午饭的时候,浓墨冲进来,一把拽着我就走,“怎么了啊?我饭还没吃完呢!”
家奶也问,“浓墨,有什么急事,有没有吃饭啊?”
“奶奶,我们一会儿回来。”
“喂喂喂,手疼手疼。”跑出门的时候,我拔出遭蹂躏的手。
他有点急切地说:“昨天我们看到的英语老师的前夫,带着一个女的来叔叔家了。”
“医馆中午不是没开门吗,来家里了?怎么了?”
他边走边说,“我觉得这事和英语老师有关,她的手受伤了,伤口是黑色的,但不是全黑,只有一道伤口是黑印。”黑印?我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脖子,虽然隔着厚厚的衣领,但还是感觉到寒气,这件事情我一直没告诉家奶,被女鬼抓到的黑色印迹一直都在,现在还能拿衣服掩盖,到天气热了可怎么办,老头似乎忘了我这事。
黑印不是中毒就是那什么,看浓墨的反应,应该是那什么,我问:“为什么只有一道伤口是黑的?这不是很奇怪吗?”
说话间已经到了舅舅家院门口,浓墨回过头来朝我做了个“嘘”的手势,我们就进去了。
舅舅正在给她清理伤口,并对老师的前夫说:“李师傅,她的伤口是旧伤,不过这道黑色是新伤,旧伤快好了,新伤又加重了旧伤,还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我们可是多少年的生意伙伴了。”舅舅家的餐桌还没收拾好,应该是刚吃完饭,那个女子……
我走近一看,很普通的长相,长得并不比英语老师好看,到底是不是小三?她手臂上的伤口看起来纵横交错,有的结痂了,有的又在流血,还有一道醒目的黑印,非常狰狞,她疼的面无血色,我还注意到她的头发,和英语老师的发型很相似,都是上面平直,下面微波。
李师傅用手按了按太阳穴,似乎很累,他说:“我原来不想瞒你,但实在是难以启齿,不敢去镇上的医院,理由不好说明,本来是去另一家小诊所的,可现在又出了这个事,情况还更严重,我只好来找你了。”他看着那个女子,眼中出现了无比难受的情绪,看得出来,他很爱她。
舅舅又拿了个藦萝出来,掰开,用白色絮状物压在黑色伤口处,“不知道能不能止住血,别的伤上药可以,不知为何这个伤口不行,先试试吧。”他然后坐下来对李师傅说:“看来不是小事,但说无妨。”
李师傅叹了口气,“这事得从我和前妻离婚开始说起……”
第三十九章 是人还是鬼一更
原来李师傅和英语老师去年就离婚了,原因是受不了英语老师的臭脾气,离婚之后,英语老师分到了存款搬回了教职工宿舍,而李师傅遇到了单亲妈妈小艾,两个人一见如故,他就把小艾母子接到自己家照顾,没多久小艾就去接了头发,然后怪事就发生了,一个月前,小艾去城里办事,打出租车时,司机回过头对着小艾阿姨说:“你们两个怎么不说话?”
小艾阿姨回答:“什么两个?”
司机笑了笑,“别开玩笑了,你旁边的长头发小姐不是你朋友吗?你们一起上车的啊!”小艾往旁边一看,根本一个人都没有,吓得大叫,赶紧下车。从城里回李师傅家时,一开门,家里的地上全是头发,头发连着头发,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床上、浴室里。当时李师傅还在外面运送药材,小艾吓得跑出了家。
当李师傅找到小艾并带回家的时候,小艾死活也不肯回家,说家里有很多头发,还告诉李师傅自己在出租车上撞鬼了。李师傅不信,因为他回家的时候,哪有什么头发啊,家里干干净净的,除了床有点皱以外,他认为是小艾出现了幻觉。
过了几天李师傅在回家的小巷子里看见小艾用刀在胳膊上割,边割边对着前方拐弯处哭叫着,“把儿子还给我,我割了,你看,把儿子还给我。”李师傅赶快赶到跟前要抢小艾手上的刀,小艾躲了过去,“不要管我,我要我的儿子!”然后李师傅就看到了转角处站着的小艾受到惊吓的儿子,此时小艾的胳膊已经有好几道血痕了,直到李师傅把小艾的儿子给拉过来时,小艾才放下了刀。
李师傅问她怎么了,她颤抖着说:“一个长发女人把我儿子给挟持了,她说我割自己才放了我儿子,我就割啊,我不能不割。”
李师傅吼道:“女人呢?女人在哪儿?”
小艾抱着儿子哭道:“她刚刚走了!”
然后昨天傍晚的时候,小艾又出现了同样怪异的举止,同时还加重了伤口,晚上回去他就收到了一封信,是由英语老师寄过去的,上面写道:“我们重新开始吧。”李师傅说到这里,我明白了,他昨晚去闹,只是因为那封信,我和浓墨对视了一眼,这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可是那旧伤是好几天前的了,英语老师是才接的头发,这怎么说?李师傅最后说:“我觉得小艾好像碰到什么东西了,听说你们家来了一个小道士,龙灯的事情就是小道士解决的,能不能……”
舅舅给浓墨使了个眼色,“对李师傅介绍道,这是浓墨,虽然刚入门,但能帮他会帮的。”
浓墨说,“叔叔好,我也在你前妻的班级上课。”
李师傅听了这话,眼神变得有点不自在:“哦,这样啊。那……请你帮帮小艾阿姨行吗?”不自在什么啊,我不也是你前妻的学生嘛,早知道不好意思,昨晚还去闹得全校皆知,真是激动过头了。
浓墨盯着小艾阿姨看了一会儿说道:“阿姨,你的头发是不是接的?”
小艾连忙点头,他又问:“什么时候接的?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接完之后就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小艾陷入了沉思中,首先回答的是李师傅,“对!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但是这有什么关系?”
我推了推浓墨,小声说道,“是不是死人头发?”
浓墨也低声说:“不是,要是这种头发就可以解释了,也比较好办,但问题是,这头发没有任何问题。”他提高声音,“李叔叔,你确定阿姨见到的女人是幻觉吗?”
他点头,“我很肯定,因为每次我去的时候都没人,只是她自己在那里自残!我根本什么都没看见。”
我都糊涂了,知道这事不简单,但就是无法理清头绪,要说这和英语老师的头发有关吧,怎么会弄到小艾的头上?英语老师才接上的,时间也不对啊!小艾会不会就是撞鬼了?我想一下,这里有两种可能:第一,小艾阿姨精神上出现了幻觉,因为李师傅说没看见过那个神秘的长发女人;第二,小艾阿姨撞了邪,但这就和英语老师有点关系了,因为英语老师是在小艾阿姨之后接的头发,这种关系,发型又一样,可是这又说不通,因为英语老师之前是短发,刚接上的长发,小艾阿姨出现的问题已经一个月了,但是英语老师的头发的确有问题,可以考虑进来。
浓墨开口了,“小艾阿姨见过英语老师吗?”
小艾阿姨摇轻轻摇头说,“我觉得见到会比较尴尬,并且也一直没机会见到。”这说明,如果不是幻觉的话,那就有可能是英语老师,那长发怎么说……
浓墨又问李师傅,“那叔叔你最近见过英语老师吗?”
他也摇摇头,“没有,就是……昨晚去闹了,也没见到。”
我也有点头绪了,“我不懂事,叔叔你别见怪,嗯,我问一下啊,我们老师在和你离婚后有想过要复合吗?就是……除了昨晚的信……”
李师傅的表情果然尴尬,他看了看小艾,小艾也看着他,“没事,你说吧。”
他叹了口气,“她知道我找小艾后闹过一次,来我的药材店闹过,不过我说我们不可能了,这件事也没和小艾说,因为觉得没必要。”然后他看着小艾又强调一下,“就闹过一次!”
小艾轻笑一下,“我理解,相信你。”还笑得出来,都不知道是被人还是鬼搞成这样的。
“你们先回去吧,把伤口包扎一下,那个黑印要单独处理,这个藦萝明天早上拿掉,抹点锅灰,加点磨碎的桂花树皮,然后贴在口子上,黑印就会消失。其他的我会想法办处理,必要的时候请你们配合一下就好了。”浓墨像个大人一样嘱咐着。李师傅和小艾连连道谢然后走了。锅灰加桂花树皮,我记住了,这两样东西都能弄到,嘿嘿。啊,好饿,我先回去接着吃饭,其他的再说吧。
下午的英语课,我们想看看情况,没想到,英语老师没来,数学老师却来了,英语老师请了病假,浪费机会啊。放学的时候我们准备去暗访,英语老师就住在那个曾经差点是我的葬身之地的教职工宿舍,如今风头过去了,大家还是愿意住不花钱的地儿的。我正要拦住裴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