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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娘略做沉吟,双眸一亮,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因敌而动我会让人守着曹府的一切动静,看他们的因对之法,然后根据他们的因对之法顺势而行。他们要请道士驱邪,那就让人假扮袁天罡,若要请和尚做法,那就让人假扮玄奘高僧,假借他们之名,告诉曹博夫妇说冤魂以因仇怨成煞,无人可敌,除非消解他们心中仇怨,曹家子孙将永无宁日。袁天罡半仙之人,论道法我大唐无人可比,玄奘高僧佛法高深,在我大唐也无人可与之相提并论,有他们两人震住曹博夫妇,让他们承认罪行不成问题。袁天罡远在长安,玄奘高僧更是在多年前就失了踪,想要识破并非易事。只要断绝他们希望,曹博夫妇就再也没有理由为了自己而遗祸子孙后代了。”
她自信的说着,一字一句,思绪分析的有条不紊,配合她的容貌,散发着一股让人沉迷的气质。
杜荷也让这股气质吸引,不禁看的入迷,不得不说这充满睿智,充满自信的女人是最迷人的,也是最让人心动的。
武媚娘适时的抛了个媚眼,眼中充满了笑意道:“杜大哥,你觉得怎样?”
杜荷“咳”了声,掩饰着尴尬,双手一合道:“无话可说,我们完全想到一块去了。我已让尤峰派心腹盯着曹家的一举一动,相信不久他们就会来报道曹家的具体行动。”
正说在这个当头,店小二敲响了房门:“客观,店里有一位官爷找你”
说曹操,曹操到。
杜荷让人请他进来。
一个面貌机灵的小兵卒走进了客房,虽然尤峰没有透露杜荷的真实身份,但担心手下人怠慢,再三叮嘱他们说杜荷身份特殊,得罪了他,将会当一辈子的走卒,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小兵卒也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杜大人”随即道:“曹尊、曹贵已经分别离开曹家,曹尊四处打听有附近没有得道高僧,至于曹贵去向不知,似乎已经离开了龙门县城,往城外去了。小的已经派人暗中跟随,相信不久就会回报的。”
“得道高僧”
听了这四个字,杜荷眼睛一亮,道:“这么说来,曹家人信佛?”
小兵卒肯定的答道:“曹家上下信佛在龙门县是人尽皆知,曹老爷子在三十年前还曾经在龙门县城北出资建造了一间寺庙呢,只是没有高僧入住,香火不旺。”
“天助我也”杜荷暗叫了一声,在大唐袁天罡这神棍是道家第一人,而那传说中的唐玄奘则是佛家第一人。袁天罡在长安,多年不曾离开,见过他的人不少,乔装他有些风险,然而玄奘在多年前就失踪了,杜荷自然知道这家伙偷渡去印度取经,可天下人却不清楚,只当他云游四海,做行脚僧化缘求佛去了,乔装他是最没有风险,也合情合理。
“密切注意曹贵的去向,另外你再帮我个忙,一个时辰之后,会有一个和尚出现在赵家祖坟的坟头,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在一个半时辰后,你要让全村里都知道赵家祖坟处有一位很古怪的和尚,正在那里做法。”
杜荷微微一笑,就如决胜千里的谋士,早已筹谋了一切。
曹尊跑遍了全城,却没有找到一个让他满意的和尚。
这与地方文化有着莫大的关系。
河东是大唐的龙兴之地,有许多因大唐而繁荣的大小士族,故而在唐朝这里有一句名言:“河东多士族”。这士族一多,自然而然的有着浓厚的文学氛围。作为儒家学子,对于道家还好一些,佛教这类的外来宗教大多人是不屑一顾的。
所以佛教在大唐很盛行,然而在河东却影响力有限。
而曹家是外来大户,没有入乡随俗,依旧有着信佛的信仰,算是异类。在河东出名的道士不少,然作为一个虔诚的佛教信徒是不会相信那些“骗吃骗喝”的道士的。
“难道真要去洛阳、长安去请得道高僧吗?”曹尊坐在路旁的小摊上歇息,喝着跟摊主要来的茶水,有些无助的想着。
便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了身旁的人在商议着什么古怪的僧人,细听之下,原来是赵家已经荒芜的祖坟处有着一个古怪的僧人在诵经。
此话当即引起了曹尊的注意,心道:“我曹家在龙门县立足多年,向来相安无事。可就在前不久赵回来了以后,先是爹娘神色异样,再是赵回闯府逞凶,最后又闹出了囔着报仇的恶鬼来,难道这一切真的跟传言中的一样,是因为爹娘当年害了赵家人吗?”
此事他曾经问过曹博夫妇,但得到了否认的答案。如今事情已经无法控制,不由得他不多想了。
“不管怎么样,先去看看吧!”曹尊付了茶水钱,问清了赵家祖坟的所在,疾步来到了一片方刚经过修葺的坟地。
赵家祖坟荒芜多年,但因赵回的精心修葺,已经有几分模样了。
在坟地中央,以为身披紫衣袈裟的和尚正在坟头念经。
曹尊神色巨震,几乎惊呼出声,唐朝对于佛教非常的照顾,在大唐王朝袈裟的颜色代表着身份。
得道高僧会被朝廷赏赐紫衣、绯衣两种类型的袈裟,其中紫衣最为高贵,不是那种佛学到了一定境界的大法师是没有资格穿的。
曹尊作为佛教信徒,对于其中的关系知之甚详,当即不敢有任何怠慢恭恭敬敬在一旁等候者。
“嗡、南谟拔噶瓦德、萨尔瓦、都尔嘎德、巴咧勺达呢……”
难以听懂的经文,由那得道高僧口中传出。
高僧如老僧入定一般,整整念了一个时辰的经文,方才停止,突然然双目圆瞪,高喝一声:“孽障,戾气如此之重,意欲何为”
“砰”的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爆裂了开来。
高僧脚步不稳,退怯了两步,身躯晃了晃,强制镇定,脸色以有些萎靡。
“大师?”曹尊一直在一旁虔诚的等候者,对方利喝让他心悸,随即而来的爆炸更是让他吓的几乎趴到在地,心道:“高僧必然是在与鬼怪做法”见他身躯不稳,忙上前去搀扶。
高僧望了曹尊一眼,萎靡的脸上露出了几分讶异,随即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你可是龙门曹家人?”
曹尊茫然不解:“大师如何得知?”
高僧长叹道:“因果循环,唉,冤孽,冤孽仙师长捷五十年前路经此地,发现赵家冤死化作恶灵。仙师不忍他危害生灵,设法阵将恶灵困于此地,以消减恶灵心中怨恨。一晃五十年余,恶灵怨恨非但未减反而加重。前些时日,有人破坏了法阵,恶灵已经突破法阵,向曹家寻仇。贫僧察觉,然佛法不精,以无力降服恶灵。”
曹尊失声道:“因果循环,难道当真是我曹家当年造的孽大师,请赐法号,不知可有破解之法。”
“贫僧玄奘,破解之法,困难重重”
就在曹尊与高僧“玄奘”扯皮的时候,杜荷得到了曹贵的消息。
“大人,曹贵去了龙门修村,找了一个叫做薛礼的人”
第八部 开发江南 第419章 传奇名将薛仁贵
“薛礼”
听到这个名字,杜荷惊讶的站起,脸色不免震撼,竟然是他?
在大唐杜荷有两位最崇拜的偶像,一个是战无不胜的大唐军神李靖,另一个就是智勇双全的薛礼,薛仁贵。
细细想来,这薛仁贵不正是山西绛州龙门修村人?
“杜大哥,你认识那个叫薛礼的?”武媚娘见竟少见的露出这般失态的神色,双眸中亦闪过丝丝疑惑。
杜荷摇头苦笑,作为一个历史迷,大名鼎鼎的薛仁贵岂能不知,那一身的传奇色彩比李靖这位战神都要精彩万分,薛仁贵为大唐征战四十年,讨平契丹、剿灭铁勒、降伏高句丽、大破突厥,为大唐立下了赫赫功勋。其中创下了三箭定天山、神勇收辽东、脱帽退万敌等真实却负有传奇性的故事。
无论智勇,这位大唐名将在历史的长河中都是顶尖的。
“没有见过,但大名却如雷贯耳……这下子有些麻烦了”杜荷意识到情形不对,薛仁贵的武艺未必就能胜过他,但薛仁贵擅射,而且是一个极其厉害的神射手,历史上记载他神箭的典故数不胜数,其中最出名的莫过于耳熟能详的三箭定天山。
还有一个记载,唐高宗为了测试薛仁贵的箭术,特地让他箭射五层铠甲,薛仁贵一箭射去,只听弓弦响过,箭已穿五甲而过。
假若薛仁贵答应曹贵捉鬼,以他的箭术,藏身在暗处施放冷箭,那将会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杜荷固然轻功盖世,但也不认为在出其不意之下,能够避得开由薛仁贵这神射手暗自施放的冷箭。
武媚娘听杜荷说的慎重,表情也跟着凝重,道:“那薛仁贵真的如此让杜大哥忌惮?”
杜荷点了点头道:“说实话,我并不惧他,但我是鬼,一旦与之交手,没有一时半刻,胜负难分,这样不易于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我们的目的也难以达到了。”
武媚娘从容一笑道:“这有何难?就让他去不成曹家,以杜大哥的手段,将他设计将他关在牢房里一天两天的,并不困难”
“好主意”杜荷一拍手,笑赞了一句道:“不过还是先礼后兵吧,这薛仁贵是一位英雄,我想他能够理解我的做法,将他拉拢过来,更能让曹家信服。此行我不但要为大唐招募一位好船长,还要给大唐招募一位百战名将媚娘,我们去龙门修村一趟,会会这位赫赫有名的薛仁贵。”
武媚娘欣然同意,有杜荷在,去哪里他都无所谓。
杜荷让小兵卒带路,顾不得即到午餐时间,一路急行,来到龙门修村。
“前面就是薛仁贵的家了”小兵卒领着杜荷与武媚娘来到了修村以北的一座相连在一起的宅院。
薛仁贵祖上是南北朝时期名将薛安都,属于河东薛氏家族,但是到他这一辈已经没落。父亲薛轨早丧,只留下了一座空空的大祖居。家很大,但府中很多地方都没有经过修缮,看得出来并无富裕,不过比起演义中衣不果腹,需要倚靠他人接济来得强。
这还未走到近处,杜荷耳尖就听到了“呼呼呼”的破空声,隐隐约约还夹杂着阵阵吆喝声,那是一个武者练武的时,所发出的声响。
“来的正是时候”杜荷正想见识一下薛仁贵的武艺,见屋门大开,也没有守卫,直接走了进去。
踏入前院,一大汉在院中运戟如飞,虎虎生风。
杜荷仔细瞧去,那人二十五上下,古铜色的英俊脸庞棱角分明有如刀削斧砍一般。两条横眉下是高耸的鼻梁与深深陷下的眼眶,黑褐色的瞳孔中眼神闪动有如刀锋。他身高接近两米,宽肩窄腰长腿,没有半寸多余脂肪坚实贲起的肌肉高挺笔直的鼻梁、浑圆的颧骨、国字形的脸庞,显得异常威武,他的手中握着一把一支硕大无朋的银色重戟,柄比一般的戟长出将近一半,碗口粗细。戟头锋刃足有四尺余,看上去异常沉重,与演义中吕布用的方天画戟一个模样。
那重戟在他手中如若无物,舞动时甚至刮起了地上的落叶。
杜荷细看片刻,薛仁贵一招一式,刚猛霸烈,有着极强的杀伐之气,俨然就是极其高明的战场武技,登时心痒难耐,大笑一声道:“薛壮士好功夫,在下特来讨教一二。”
长剑出鞘,如雪的剑芒直刺薛仁贵要害。
真正的习武之人讲究心无他物,‘心技一体’的说法。所谓武道之心,就是要不滞于一处,才能综观全局。倘若心被什么东西吸引,就无法把握全局。只有做到了全局尽在心的掌握之中,才能做到随心所欲地运用武功。
薛仁贵显然已经到了这个境界,能够眼观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