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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个李逸李乐休,写了几张卷子后就跑你府上读书去了?”李大帝也拈须笑道。
“是,反正我以前接收这宅院的时候书房就没收拾过,刚好这小子自己要看书,我就让他顺带帮我拾掇拾掇!”
“这小子害人不浅啊!”李大帝摇头笑道:“一篇《将进酒》,一篇《爱莲说》,如今已经传遍长安,一手好字更是让褚遂良天天¨wén rén shū wū¨叫着要见见,听说他还给玄成和无忌写了卷子,不知又写了什么大作啊?”
魏征上前一步道:“乐休托犬子送了微臣一幅长短句,书法精彩,故微臣常带与身边。”
“哦,是何长短句?玄成不妨拿出来供大家品鉴一番?”李大帝好奇道。
“是!”魏征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幅精裱卷轴,展于面前。
“曾闻古人云:以铜为鉴,可正衣冠;以古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明得失。(编者按:此言为魏征逝后,李世民所叹,提前给剽窃了!)公以身担道,上报君恩,下慰黎民,殚精竭虑,一身傲骨,学生万般敬佩,今以君为梅,做乐府《卜算子》,以歌以颂:风雨送春归,
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
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
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
君在丛中笑。”
(编者按:这首不用写是谁写的了吧,呵呵,看完莫打脸,打了也没用,该剽该窃的咱还真不手软。)
书为劲草(当时赶时间不是),游丝飞白之间刚烈之气纵横慢卷,转折过渡之处却轻柔飘逸,纵观整卷,刚柔并济,可见风虎云龙之功。
“好!”李大帝大赞一声。
旁边几位也一起点头。
“好一个待到山花烂漫时,君在丛中笑,好一个李逸李乐休,堪称字字珠玑,如此嘉文,堪浮一白,来人,上酒!”
得,茶话会改酒会了。
“无忌,魏征得了这一纸飘香奇文,你又得了什么?”一圈酒喝完,李大帝又开口了。
“臣得《塞下曲》一首,亦是文笔精到,故悬于书房,未曾带来。”
“哦,得你悬于书房的,必是好诗,快诵来听听。”
“是!”长孙无忌站起身,清清嗓子诵道:“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笛中闻折柳,*未曾看。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李白大大的塞下曲,好诗!)
长孙无忌吟一句,李大帝喝一杯,五言八句吟完,李大帝喝了四杯:“好,好一个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这李乐休果然不凡!”
众人这儿正恭喜李大帝又得人才呢,那边就有宫中侍从大声通报道:“文成公主、兰陵公主到!”
……
老杨庄
老杨头儿家的一间偏房内,小炉子上煮着醋,一进门就一股酸香之气直沁心肺。
小丫头片子那身烂衣裳已经让一个老嫂子扒干净烧了,有用薄荷水给浑身擦了降温,刚好,顺带给头也洗了,换了一身麻布小衣,这会儿正躺了床上休息,额头上还敷着一条沾了薄荷水的手巾。
扁桃体发炎引起的发烧嘛,小意思,有我在,哪儿那么容易让你娃死?
双花、连翘、ju花各30克,桑叶20克,薄荷15克,柴胡10克,芦根20克,生石膏、滑石各20克,甘草、黄岑、蝉蜕各15克,先把生石膏水煎20分钟,就是一炷香的时间,然后把别的药全放了里面,加水煎服,早晚一次,三天保证搞定。
啥?我咋会看病,切,以前农村谁家没三个五个验方偏方的,生病就去看医生,也得看的起才行,鄙视之,没文化。
(这个方子是真的!病毒性感冒、高热、低热均可服用)
“来,丫头,喝药了!”我端着煎好的药走进房内。
“公子,我的衣服呢!”丫头声音有点沙哑。
“KAO,叫你吃药,你问啥衣服,扔了!”我探手给敷在她额头上的手巾摘下来,再摸摸她额头温度,嗯,还有点儿烫,但比前面儿好多了。
“啥,扔了!扔哪儿了!那不能扔!”小丫头片子一下急了。
“啪”顺手就给丫头额头上一个五百:“急啥,喝药!命重要还是钱重要,不就五两破银子么,在呢,药喝了就给你!”
小丫头,那破衣服拎着就不对,结果在衣服里面发现她把五两银子缝了内袋里,KAO,有钱也不去看病,真是个小守财奴啊。
“那是公子您的,是要还给您的!”
“啥?还给我的!”
“嗯!”小丫头片子看着我点头,一脸认真:“您给了黑妞80贯,黑妞自己卖75贯,剩下的是还给您的!”
Kao,我一时有点儿鼻子酸。
“哦,行了,先喝药,你现在把病养好才是真的!”
“噢!”小丫头乖乖喝了药,然后拉着我的袖子问:“公子,您不会再扔下黑妞了吧?黑妞一直再找您,真的!黑妞很听话,很能吃苦,您不会再不要黑妞了吧?”
看着小丫头两个大眼睛,我心里堵的慌:“不准多说话,我保证不再丢下你!现在睡觉!不然打屁股!”我故意恶狠狠地说道。
说完给手巾洗了敷小丫头额头上,然后逃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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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买房买地开始农耕了,可啥都缺啊,尤其缺推荐票,缺收藏,您说这咋解决?
正文 第十二章 意料之外 情理之中
天将傍晚,程福之空着手兴冲冲回来了。
“今儿个又祸害了点儿啥小动物,瞧你这模样怕是打了个大家伙,先回来显摆来了吧!”我瞄了一眼,嗯,护卫没回来,肯定有问题。
“还是乐休明白,杨叔,挂车,今儿让我打了个大家伙,带着走太慢,我就让护卫后面慢走,我先赶回来找帮手!”程福之冲我竖个大拇指,大叫道。
看着程福之和老杨头儿带了十几个人,挂了辆牛车出门,我这好奇心还真一下子给勾起来了,看看天色,今天肯定会不去城里了,刚好,咱这儿还有一个病人呢,也不想回去。
吩咐一个院子里一个下人骑了马给城里程府上报个信儿,就说今儿个住了老杨庄上。然后我端着刚熬得粥又进屋去看黑妞了。
“肚子饿了吧,先喝点儿粥,垫垫肚子,后面慢慢给你进补,保证十天里就让你活蹦乱跳的!”
黑妞已经醒了,看我进来,挣扎着要坐起来,我忙先给粥放了一边儿,帮她背后放了垫子,让让她半坐在床上。
“公子……”黑妞一脸感激想说点儿什么。
“啥也别说,你是我买下的,我就得对你负责,前头的事儿咱都不提了,以后有我李逸一口窝头吃,保证就饿不着你,想谢我就赶快给身体养好,后面事情多着呢!”我先开口给她的话堵回去,否则她一开口,我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是,谢谢公子大恩!”黑妞两个大眼睛里又开始泛水光了。
“停,别哭,我就怕这个,来先给粥喝了。”我又端起粥,吹了吹,用勺子舀了一点儿试试温度,嗯,刚好,不冷不烫的,递给黑妞:“来,都喝了,加了药材,不能给浪费咯。”
“是!”黑妞似乎脸一红,可惜皮肤黑,看不出来,接过粥三口两口就给喝了个精光。
“这就对了!”我看的高兴:“大病的人不能多吃,等下再给你吃别的,先自我介绍介绍,我叫李逸,字乐休……”又给身世简单介绍一遍:“……所以啊,咱俩现在情况一样,都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儿,不过以后就不一样了,咱就是一家人了,要好好活着,要是咱们自己都自暴自弃了,还有谁能依靠?还有,以后叫我乐休,叫我李大哥都行,就是别叫公子,咱不爱听那个!”
“公……那不行,规矩不能乱,奴婢以后叫您少爷吧!”黑妞一下急了。
“……”算了,咱也不废那脑子跟古人讲道理了,爱叫啥叫啥:“那黑妞你的大名叫啥?”
“奴婢没大名,从小爹就叫我黑妞!”
KAO,真是个不负责任的爹(其实别说古人,现在有些农村也还是这样,大妞、二妞的乱叫)“那你爹姓什么,以前干吗的?”
“奴婢爹姓杨,大名叫杨大牛,世代都住这儿,以前当过兵,后来不打战了,就回庄子上当了个猎户,娶了我娘,再后来分了田,就改种地了,闲时也出去打猎!”
“哦——”我点头,这当爹的名字也不咋地:“当过兵?那你爹会不会武功?”
“武功?呵呵,我爹到是会两下庄家把式,但不敢称什么武功。”
庄家把式?那也不得了啊,咱连庄家把式还都不会呢:“那黑妞你会不会那个什么把式?”
“会一点儿,小时候爹教过!”
原来练过啊,难怪小小年纪,身体底子那么好呢,要不然吃苦受累这么多年,换一般小孩早挂了:“黑妞,你这名字实在不好听,少爷给你改个名字吧,你以后叫双儿好不好?”哈哈,以前无数次想过金大大笔下那个温柔可人的双儿,咱也YY一回。
“是,奴婢以后就叫双儿了!”黑妞睁着大眼睛,高兴地看着我。看这架势,别说叫双儿,就是叫猫儿、狗儿她都会答应,唉!失败!
“那双儿你再休息休息,等会儿我再来看你,给你带吃的来!”我搓搓手,站起来说道。
“是!”黑妞,哦,双儿又点头。
出了门,总觉得这好像不是自己要的结果,按我原来的意思……这我原来啥意思我自己也不知道,当时只想着先给丫头救回来再说,可现在看她这样子,我又觉得不是想让她当我的应声虫,我根本就没把她当奴婢的意思,当妹妹?咱也没当过哥哥不是?这人啊,还真矛盾,……啥?……您说当媳妇?KAO,禽兽,才十二三岁的小丫头,你也下的去这牙口?鄙视你!
回院子里看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估计程福之他们也快回来了,于是就奔了庄子口等着,果然,没多大功夫,看见一串火把由远及近的过来了。
“这是你打的?”看着牛车上那头一人多高的大黑熊,我这小心肝儿吓的怦怦直跳。
这TM可是一头熊啊!程福之这也太大胆了,知道啥叫国家保护动物不?这要放了后世,就是挨枪子儿的货!你说你好好地去打熊干吗,要是万一有个丁点儿闪失,程老妖精能扒了老杨头儿和我这身皮!
恨得狠踹了程福之一脚:“你咋就这么莽撞呢,要是有个闪失咋办?下次可不敢这样了!”
“嘿嘿,没事儿,这家伙被我们几个围着圈儿的射箭,追哪个都不知道了,后来想清楚追一个得时候,跑都跑不动了。”程福之还洋洋得意。
“呸,那咋去了七匹马,回来六匹马呢!”我气的又踹一脚,KAO,这货没反应,我倒是觉得脚指头疼。
“……嘿嘿!”程福之冲我眨眨眼,挠着头小声说:“还是乐休眼尖儿,老杨叔看见我打了头熊,乐坏了,愣是没发现少了匹马!到时回府了乐休万万不可提起,否则老爹又得揍我一顿。”
“老爷子精明着呢,你看着,就算我不说,你这顿揍也跑不了!”我撇撇嘴。
“那可咋办啊!”程福之的脸一下垮了下来。
“先给这熊皮收拾了给老爷子送去,刚好我正治个病人,就用这理由你跟我在庄子上躲两天,到时候回去就说一匹马直拉稀,怕传染给其他马,宰了!”说归说,注意还得出不是。要知道这年代对于兽医这学问还不精神,犯了病的牲畜通常就是宰了再说,生怕闹个瘟了啥的,所以应该糊弄的过去。
“好!就这么着了,还是乐休聪明!”程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