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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农-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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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李大帝摇摇头:“这小子就得吊着他,否则,想让他出力,就得大费周章。”

长孙皇后皱皱眉头道:“若陛下真想这小子为国效力,何不直接给他个官职?虽然之前咱们议过用于不用之事,但如今看来,这小子着实可用。”

李大帝再次摇头道:“非朕不想用,但这小子前后做的这些事,所知者皆是重臣,下面官员皆无所知,若是贸然启用,一来恐惹民间非议,二来恐难服众啊”

长孙皇后想了想,点点头:“倒也真难为乐休了。别的不说,就是辽东这一次,依他的功劳,封个公爵也不为过。可偏偏这事儿不能宣之于口。难得他居然一句怨言也没有,甚至连福之、宝琳这等至友也未提及。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认为,他这婚事不宜再拖。”

李大帝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后,突然问道:“这次的宫女鸣冤案,案情之匪夷,确是少见。皇后以为三司当如何断处?”

长孙皇后沉吟半晌后摇头道:“案情虽然匪夷所思,但卷宗上看,实在没有什么疑点,怕是三司也难翻案。”

“一室之内,四人同时自缢,而且方式不同,这要是没有隐情,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信的。可偏偏这卷宗上看不出疑点,这等奇案,难怪引得京城沸议了。”李大帝也缓缓点头,然后道:“张亮无才,登善耿直,玄威中正少谋,这案子在他三人手里,怕是查不清楚的。”

“难道陛下想让……”长孙皇后试探的问道。

李大帝点点头,笑道:“反正这案子已经这样了,刚好兕子与红儿、雁儿三个又搅合了里面成了原告,借这个由头,还怕这小子不上钩?朕倒要看看,这小子又能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说完李大帝站起身伸个懒腰道:“不怕皇后笑话,如今这小子担角儿出场的戏路,朕到看上瘾了哈哈哈哈。”

长孙皇后笑道:“何止陛下,要说这小子的戏路,连臣妾看着也觉得过瘾呢。”

“那就挑个好时机,给他道圣旨,让他以二品特进的身份主审此案如何?”李大帝捉狭的笑道:“无论成与不成,都可以有个回旋余地。”

长孙皇后笑着点点头。

……

李道宗兴高采烈的回来后,非要拉着李治跟我喝酒。看样子今天是大大的扬眉吐气了。

一顿小酒喝完,已经是月上中天。

李道宗今儿高兴,直接喝高了,已经被下人扶回房休息。

本来这主人都趴下了,我们当客人的自然也该散伙了,可偏偏李治属于酒上头就得拉着人家说话的那种。拽着我的袖子他不放手而且说的还特没营养,他拉着你背书从,反正五经六典的狂背。

最可恨我还不知道怎么给李治送回去。送皇城里那是肯定不行的。送他府上?要是被晋王府司职的那群老儒生抓住,李治逃不了一顿说教,我呢?还不得被扣个狐朋狗友的帽子?真要这样,我冤枉大了送赵公府?也不合适,因为俩人身份太敏感,是甥舅关系不说,老长孙还是李治的老师之一,如今司职晋王府,若是给醉呼呼的李治送老长孙手里,等于给老长孙顶了杠头上,这风儿放了有心人的嘴里,不定能吹成什么样子呢,所以咱不能这么干不是。留宿江夏王府?得,那就更犯规矩,这宗法里有明文规定啊最后一咬牙,算了,给李治拉我府上去吧抓江夏王府的侍女,半掺半扶的给李治抬到门房,李治这会儿居然开始背论语了,侧歪着头,唔哩唔哩的,要不是我耳朵好使,还真挺不懂他说什么。

招呼了江夏王府的管家,让他弄套车驾。李治的那套肯定是不能用的,这擅用王子车架的罪名可大,我担待不起。

招呼尉迟刚,俩人给李治架上车,一通手忙脚乱,总算给这位大爷运到我小李庄了。

还好,这位背书背累了,已经沉沉睡去。长吁一口气总算解脱了亲自给李治背了房间里,让老关叔招呼两个稳妥点儿侍女伺候。千叮万嘱,千万不敢闹出点儿啥风流韵事。老关叔心领神会,直接招呼俩五大三粗的老妈子守着。

赞赏的点点头,今儿这罪受的,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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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五一了,哈哈,夜游最喜欢过节,因为不用上班啊

上部 第一百三十四章 奇案(三)

第一百三十四章奇案

贞观十八年六月二十,三司在开审宫女鸣冤案五日后,也没审出个结果。李大帝当庭问奏时,刑部尚书张亮甚至说出了神鬼之言,李大帝号称龙颜大怒,将三司官员狠狠训斥了一顿。

御史大夫褚遂良及大理寺卿孙玄威皆上奏,自称能力未足,难破此案,请李大帝派个帮手共同破案。

李大帝问他们想找谁做帮手时,褚遂良居然一口咬定,特进李逸思谋有奇,心思缜密,曾一举破了昔日刺客案,最适合当此人选。

李大帝当庭下旨,着二品特进,扶风侯李逸,汇同三司主审此案,还真相于大白,树法令之威严,平朝野之非议。

当钱公公到我府上将圣旨完,我直接目瞪口呆这玩笑可开大了拉住钱公公给前因后果打听完,我郁闷的说道:“钱总管,我可是军中将领,从未参与政事,这等人命关天的大事,可是开不得玩笑的”

钱公公笑眯眯的说道:“扶风侯说笑了,这圣旨都下了,谁敢说是开玩笑?您的本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您就别谦虚了,这三司官员如今各个都着急上火呢,您灭火的能耐大,不找您找谁啊?”

呸我自己这都火上梁了,谁来帮我灭灭?

老规矩,塞个红封子,又塞了面盒镜,乐的钱公公脸上都能开出花儿来。

“侯爷,您是个大气的主儿,如今到您这儿宣旨,那可是人人羡慕的肥缺儿。”钱公公悄悄拉着我说道:“皇后娘娘跟陛下提过您的婚事,只要您这趟差办成了,我看也就差不多了。”

“那三位公主眼下情况如何?”我笑笑问道。怕光问两个太明显,所以干脆三个都问了。

“这个侯爷放心,江夏王爷只是罚三位公主在宗庙将皇后娘娘写的女戒每人抄五遍。”钱公公笑的谄媚:“我每天都安排人手好吃好喝的伺候呢。”

不错,这我就放心了。笑吟吟的给钱公公打发走了,心里暗自腹诽:还肥缺儿呢,小爷我巴不得你们别来宣什么旨意。每次你们来,小爷我都没好事儿啊一个人做了厅里生闷气。褚遂良可恨,好端端的给我拉扯进来干嘛?我又没得罪他。办案,办屁小爷我就没学过这个“双儿,今晚去弄个酱烧猪头,少爷我要啃了它”气的大叫一声。全当是啃褚遂良了,谁让‘猪’、‘褚’同音呢猪头啃完也就啃完了,可差事该办还得办啊不为别的,就为钱公公说的,这趟差办完就能娶媳妇第二天一早,我这儿还没起床呢,大理寺接人的车驾就已经到府门口了。

这帮文臣不比军中那些老流氓,咱还真不敢耍啥二皮脸。否则被他们盯上,哼哼,那好日子就算到头了。

上上下下收拾利索,想了想,揣了几个琉璃配饰跟几面玲珑镜子在怀里。然后才带着尉迟刚登车去了大理寺。

在大理寺只看见了褚遂良跟孙玄威,刑部尚书张亮没来。从褚遂良吭哧吭哧的表情上,我就明白了,张亮根本没把我当会儿事儿。呵呵,也好,省的我招呼了。

客套一番,埋怨褚遂良给我拉出来顶杠头。结果褚遂良居然得意的说什么来而不往非礼也,告诉我不能厚此薄彼,难道光给江夏王想招儿,他这儿有事儿我就不帮忙了?

两句话给我说的噎住了,我郁闷

案卷拿来一看,直接犯晕。这关系复杂不说,而且太玄乎了长安城下辖万年县内,有一富户姓常,名澄明。这常澄明乃万年县油商。娶妻丁氏,无子女,过继了家中亲戚的一个女娃,取名常秀。夫妻恩爱,家庭和睦,加上常澄明行商本份,从无短斤缺两,以次充好的劣迹,在县内倒也深的大家好评。

贞观十七年七月,常澄明因要外出至商州进货,而此时正逢其妻常丁氏染恙卧床,所以常澄明将常丁氏之母,也就是他的丈母娘丁魏氏接至家中,与13岁的女儿常秀一同照看店铺及常丁氏。安排好一切后,七月十八日,常澄明出门到商州去了。

这常丁氏有一堂妹赵丁氏,早年父母皆亡,偏又中年丧夫,膝下只有一女,名赵香花,因迫于家计,赵香花十岁就被送入宫,训练做了宫女。赵丁氏也住在万年县,与常丁氏交好,因孀寡一人,所以经常受到常丁氏的照顾。有时常澄明外出经商,赵丁氏也会到常家陪常丁氏住几天,相互为伴。此次常丁氏染恙,赵丁氏在常澄明离开后,也住进了常家,帮助照顾常丁氏。

七月二十二日至二十四日,常家油铺一连三天没开门,县中居民觉得有些蹊跷,就通知了当地的里正,里正带人至常家敲门,但无人应答。里正觉得事有不妙,便命人破门而入。结果发现屋内四个女人:常丁氏、丁魏氏、赵丁氏、常秀全部在房间内自缢而亡。而且四个人采用的自缢方式也不尽相同。

常丁氏是悬绳于窗,拥被坐缢于床。什么意思呢,就是用绳子绑在窗楣上,然后算好高低,套自己脖子上,抱着被子坐着自缢,直接死在床上。

丁魏氏是坐于床尾地上,系绳于床尾挡板,绞绳自缢。什么叫绞绳自缢呢?就是给绳子一头系好,然后套个绳圈在脖子里,人站在地上开始转圈,等绳子收紧后致人倒地,一下子勒死自己。说实话,这种自杀方法还是个挺累的技术活儿,一般人还玩儿不来。

赵丁氏跟常秀更稀奇,俩人是悬绳于梁,绳两端各系入颈,然后同时自缢,相互靠对方的重量吊死自己。这更是个技术活儿,一来要两人体重相当,二来要两人同时死意决绝,三来要俩人配合好,踢凳子的时间得一致,否则还真死不了这种死法有个名堂,叫扁担吊。相传是相约殉情的情侣所用的死法,取义情系一生。

里正见屋里这种情况,赶紧一面保护现场,一面快马报案。一屋四命,这放了贞观之治里,那就是个大案。万年县令立马带人勘验现场,并快马入京,请刑部专家到场协助勘验。

一番折腾,勘验结果却让人大吃一惊,四人均是体无伤痕,无加害之迹。屋内钱财未少,首饰未动,地契债据更是样样齐全,这也就排除了为财杀人的可能。最诡异的是四人死时都是身穿盛装,足穿新鞋,脸上抹粉修饰,一副标准的正装行头。而且房间里里外外打扫的干净,门窗均是反锁,无半点他人入户的痕迹。换句话说,房间里就是个密室,根本不可能另外有人。

这不邪行了么。就算这四个人都是自杀,那总得有个理由吧?这日子过的好好的,怎么会集体想死了呢?

后来再次勘验尸体,发现常丁氏居然身染下疳(古代对性病称呼。)万年县令立即找到为常丁氏治病的医馆郎中,郎中无奈之下,告诉县令,常澄明经常外出行商,不知何处染了下疳,后又传染给了常丁氏。经过他的医治,常澄明已经有所好转,但常丁氏还是时常发作。这事本来就是丑事,所以常澄明付重资请其保密。这次常丁氏染恙,其实就是下疳发作,无法下床。

于是万年县令发签至商州,一面通知常澄明家中惨事,一面调查常澄明在商州的行程。结果发现,常澄明从万年县离开后,一路到了商州,而且每日往来皆有人证,根本没有作案的时间。

等常澄明赶回万年县后,悲痛欲绝。他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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