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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有不少人已经受不住刑罚昏死了很多遍!”
年轻男子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冷酷地笑了笑,说道:“还是没有人承认?当然不会承认了!谁会主动承认自己是奸细?你们继续严刑拷问,就算他们不是奸细,也可以从他们的嘴中得到一些线索,只要有线索,就可以更加容易地查清奸细的身份!你刚刚所说的那些之前没有在秘庄内的人员也不要放过,全部都给我上刑!”
听得年轻男子的话,那黑衣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虽然他平时就自认自己算是心狠手辣的了,可是和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一轮的上司,他还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不过他可不敢有什么意见,而是强忍着手中的痛楚,抱拳喝道:“小人领命!”
“好了!”那年轻男子随意摆了摆手,对着黑衣人说道:“就先这么说吧,你先下去,有什么结果了,再来通知我!”
烽烟起萧墙 第一百九十章 拷问
有了年轻男子的这句话,那黑衣人连忙是朝着他一拜,便转身离开了。当然,他首先要做的,不是去执行年轻男子的命令,而是马上去找人给自己包扎一下伤口,若是让伤势拖久了,说不定会让他的手落下残疾。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若是手残废了,那也就失去了用处,只能是面对被主子抛弃的下场。
那年轻男子却是没有管黑衣人到底有没有立刻执行自己的吩咐,而是在等到黑衣人离开之后,转身走到了一旁的书架前。他慢慢伸出了一只手,在书架上那中间一排的书籍间缓缓滑过,最终却是挑中了其中一本书,按在书脊上,反倒是往里面一按。
紧接着,便是一阵机械地撞击声响起,整个书架却是开始慢慢地像旁边移动了起来,露出了在后面的一个黑漆漆的、仅够一人通过的门。而年轻男子则是微微一笑,径直走进了那扇门内,随即,书架在年轻男子进去之后,又慢慢地移回了原位。
年轻男子进了门之后,里面却是一条十分狭窄的通道,整个通道呈螺旋状,不断地往下延伸,看上去好像有十来丈的高度。虽然外面的光线无法照射进来,但是在墙壁上却是悬挂了不少火把,凭借着这些火把,还是能够让这通道内亮如白昼。
年轻男子提起了自己长袍的下摆,慢慢地沿着通道往下走,等他走到了通道的另一头,却还是一扇黑漆漆的铁门。年轻男子伸出手在铁门上有规律地敲打了三长两短一共五下,那铁门马上就是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在铁门内侧站着一名光着上身,露出一身结实肌肉的光头男子。那光头男子见到年轻人,马上脸上的凶狠表情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恭顺,朝着年轻男子抱拳行礼。
年轻男子也只是点了点头,便直接走进了铁门,在走过那光头男子身边的时候,慢悠悠地问道:“怎么样?他招了没有?”可是年轻男子却是没有等待对方回答的意思,依旧是朝着前方走去。在他的前方,虽然也是一个通道,可是两旁却不是和刚刚一样的墙壁,而是一间间的牢房。只不过在这些牢房内倒是没有关押什么人,除了在栏杆上海残留着斑斑血迹和锈渍之外,这些牢房都是空空如也。
那光头男子连忙紧跟在年轻男子身后,恭敬地说道:“将军!那个小子的嘴巴太硬了!小人已经用尽了刑具,可是这个家伙却是死活都不肯开口!小人,小人也是没有其他办法了!”说到最后,那光头男子的口吻都有些犹豫,似乎对眼前这个只有自己一半大小的年轻男子很是恐惧。
年轻男子冷冷哼了一声:“废物!”就这两个字,却是让身后的光头男子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而年轻男子则是继续往前走,在穿过了一段通道之后,却是往右手边一转,低头钻过了一扇只有半身高的小门。而在钻过小门之后,却是一个大大的正方形房间。
这个房间已经足足有一个普通的议事厅般大小了,可是整个房间却是依旧显得十分的拥挤,因为在房间内,可以说是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这些刑具五花八门,简直是超出了人的想象力,难以想象这些刑具如果是加诸在人的身上,会有怎样的后果。而在这些刑具上,却是有着一个统一的特征,那就是这些刑具上全都是被鲜血给染成了暗红色。
而在房间的正中央,是一个大大的叉形木桩,此刻上面正挂着一名身形很高大的男人。只不过现在这名男人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是完好的了,甚至还有几处都还钉着一根根老长的铁钉,将他牢牢地钉在了木桩上面,若是他有什么动作,只能是尝到肌肉被铁钉摩擦的痛苦。
年轻男子和光头男人走进了这个房间,年轻男子微笑着走到了木桩前,笑着对那个正在受刑的男人说道:“王执事!怎么样?这段时间的滋味是否能让你好好考虑清楚了?”
那名被称作王执事的男人听到了年轻男子的话,低垂的脑袋动弹了一下,过了一会儿,这才艰难地抬起了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年轻男子,有些费劲地说道:“陆将军!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对殿下一直是忠心耿耿的,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我,我,我要见袁将军!我要见殿下!”
“啧!啧!啧!啧!”年轻男子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边摇着头,说道:“王执事,我想你到现在还是没有明白过来,我来到这里,就是奉了殿下的命令!我不是来听你的解释的,我是要听你的认罪!若是王执事还是如此冥顽不灵的话,那可就不要怪陆某不客气了!”
这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十日前奉大皇子赢是之命来到这秘庄调查奸细一事的陆觉!而一切也都正如那日何叶所猜测的一样,别看陆觉年纪轻轻,可是手段却是极为血腥。他到秘庄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整个秘庄内的人全部抓了起来,严刑拷问,这短短的十天时间,就已经有一大半的人因为酷刑而吃不住,要么死了,要么被屈打成招。
而现在在陆觉面前的这个被称作王执事的男子,乃是之前赢是派到秘庄的负责人,叫做王顺。虽然他姓王,但是他和卞城王家却是没有半点关系,要不然,他岂会被赢是委以重任?不过陆觉却是不怎么认为,在已经获取了很多人的招供之后,陆觉却是将注意力放在了王顺一个人身上,专门将他关在了这个秘密的审讯室,天天严刑逼问。
这王顺原本也是战场上的孤儿,是被袁破给救回来并且抚养长大,对于赢是和袁破,那绝对是忠心不二。如今却是莫名其妙被陆觉给关了起来,还受了这么多的罪,硬是要说他是卞城王家的奸细,这王顺又岂肯招认,结果这十天下来,就落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王顺听完陆觉的话,便知道陆觉这是铁了心要把他当做奸细来办,眼中流露出了一丝苦涩,对着陆觉说道:“陆将军!到底王某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要如此陷害王某?王某当年和你父亲陆大人也是交情匪浅啊!难道你就不能高抬贵手,放过王某一命吗?”
“呵呵呵呵!”陆觉呵呵一笑,却是朝着身后抬了抬手,那站在他身后的光头男子马上就很自觉地转身离开了房间,并且还主动将小门给关上了。这样一来,整个房间内,就只剩下他和王顺两人了,陆觉笑着走到了王顺的面前,俯身在王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王顺在听完陆觉的话之后,脸色却是立刻大变,那双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一脸惊恐地看着陆觉,惊声问道:“陆将军!这件事王某确实是不知道啊!陆将军你千万要相信我啊!就算是你将我打死,我也不可能说出我不知道的事情啊!”
陆觉的脸色却是没有半点变化,慢慢地站起了身子,眯起了眼睛看着王顺,笑着说道:“王执事,我所要求的不多,只要你能够将这件事的始末告诉我,我保证能够放你一条生路。就算是你今后无法再在殿下帐下效命,但是我也会给你一笔钱财,保证你能够在其他地方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富家翁!怎么样?就算是你在殿下帐下卖命一辈子,也不见得会有比这更好的下场了!”
王顺却是苦着脸说道:“陆将军,这当真不是我不想说,而是关于这件事在大皇子身边也只有何先生与袁将军两人清楚,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执事,又怎么可能有资格知道这样重要的事情呢?陆将军!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话啊!”
“哎——!”陆觉却是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过身,却是漫步走到一旁的一个火盆旁,拿起了放在椅子上的石棉手套,慢慢地戴上。随即再拿起在火盆内的一根长长的烙铁,转身走到了王顺的面前,将烙铁慢慢摆放在王顺的面前,王顺甚至能够感受到从那烙铁上所传来的高温,脸色一变再变。这几天他并不是第一次尝到这烙铁的滋味了,那种痛楚每次都能够让他立刻就晕过去。
陆觉微笑着说道:“王执事,这并不是我不想相信你,可是你也不能将我当成白痴吧?若是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这件事我又怎么可能会来问你?所以王执事,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吧,最起码你还可以免受皮肉之苦不是吗?”此刻,虽然陆觉的脸上布满了微笑,可是落在王顺的眼中,这微笑却是暗藏着阵阵杀机,让他不寒而栗。
而就是这短暂的犹豫,陆觉便是没有丝毫犹豫,将自己的手往前一伸,顿时,那火热的烙铁便是直接印在了王顺的左眼上,一时间,惨叫声混合这被烧焦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内,久久不能散去。
烽烟起萧墙 第一百九十一章 妻儿
足足过了有两个时辰,此刻,在房间内已经到处都是烧焦的味道。在陆觉的脚边,却是已经丢着五六根已经失去热度的烙铁。而在他面前的王顺此刻比起两个时辰前,那样子却是更加恐怖了。在他的身上,到处都是漆黑的烙铁印记,特别是他的左眼的眼皮已经完全被烙铁给糊住,可以说是报废了。而在鼻子上,也多了一个被烧焦的黑洞,却是被陆觉用烙铁的尖刺直接扎进去形成的。除此之外,王顺的整个身子却是湿漉漉的,那是他几次痛晕过去后,被陆觉用凉水给浇醒所造成的。
别看陆觉年纪轻轻,又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可是下起手来,却是丝毫不比那些审讯老手逊色。王顺在经过这十天的严刑逼供之后,本来还最起码能够看得出来是个人,可是现在经过了陆觉这么一番手脚,已经完全不似人样了。而陆觉的这个审讯手法确实和其他人不同,其他审讯老手,也会不时变化着花招,可是陆觉就是用烙铁这一个手法,虽然枯燥,可是给王顺带来的痛苦却是丝毫不少。
陆觉将手中的烙铁随意地丢在了地上,这块烙铁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热量,所以也就没有用了。陆觉这次倒是没有再转身去拿新的烙铁,而且在火盆内烧红的烙铁也已经全部被用完了。陆觉依旧是两个时辰前的那副微笑模样,甚至让人怀疑他脸上是不是只有这么一个表情。
慢慢将手套给摘了下来,陆觉伸出了手,用手套垫着手,慢慢托起了王顺那张惨不忍睹的脸,摇了摇头,说道:“王执事,你说你这到底是何必呢?难不成袁破就那么值得你效忠吗?我看平时袁破对你们不是打就是骂,可是凶恶得很啊,这样的人,也值得你如此维护他?”
王顺此刻已经是奄奄一息,由于鼻子受创,他只能是用嘴巴来呼吸,却也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说道:“袁,袁将军对我,对我有救命、抚养之恩!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