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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孔令摇了摇头说道:“这演天城两边的山崖极为陡峭,上山容易,但是要从演天城这边下山,那是难入登天!况且演天城在建立的时候就已经防备了这一点,在两边的城墙上修建了瞭望台,日夜有人守望,若有人从上面攀下,只怕还没有入城,就被射成了刺猬!”
孔令熟读天下地理,对于这演天城的情况可以说是整个先锋军内无人可及,那名军官被孔令这么一说,红了一下脸,便缩回头去了。这时另一名军官也来出主意,说道:“要不我们派遣两队人马上山,从山崖上丢山石,击毁演天城的城墙?”
“不可!”这次回答的却是李元和,李元和狠狠地瞪了这名军官一眼,若不是看在他是王家的一名旁系子弟,只怕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那演天城内所住的,都是我后秦国的百姓!你若用山石砸向演天城,那石头又不长眼睛,岂不是要误伤那城内的百姓!你这方法简直就是胡闹!”
那王家子弟被李元和这一通训斥,顿时脸一通红一通白,虽然他身为卞城王家子弟,出身比李元和不知好了多少倍。可是一来他也不过是王家旁系子弟,而李元和与王家直系子弟王也、王琼等人结交,李元和又岂是他所能得罪的;二来现在李元和是他的顶头上司,李元和训斥他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他连喊冤的地方都没有。张了张嘴,那王家子弟也只能和刚刚那名军官一样把脑袋缩了回去。
而孔令见到李元和如此不留情面的训斥那名王家子弟,也没有说什么。他本来也是寒门出身,虽然有个朝中大官的叔叔,可是一直到来卞城之前,他都没有享受过什么荣华富贵。那王家子弟的想法显然是官宦子弟的作风,从来就没有将百姓的得失放在心上,别说李元和了,就是孔令刚刚都像训斥他一顿,只不过没有李元和嘴巴快罢了。
左思右想,李元和还是没有想出办法,如果强攻的话,且不说能否攻下这天然的要塞演天城,就算是攻下来,他这三千先锋军估计也要损失惨重。这是李元和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战,他可不希望以惨胜来收场,那样的话,李元和在后秦国注定是没有前途了。
就在李元和抓耳挠腮的时候,他抬头一看,却是正好看到孔令那张面带微笑地面孔,顿时眼中一亮,向孔令问道:“二弟!你可有办法助我夺取这演天城?”
孔令微笑着看了一眼李元和,然后又扫了一眼大帐内的其他军官,这些军官都是李元和出发前,由王阳和孔德两人向李元和举荐的。虽然说李元和的身手了得,但毕竟是初次带兵,很多带兵方面的东西都不知道,所以才给李元和配上这些人来帮忙。
不过李元和与孔令都清楚,虽然两人的说法那么好听,但说白了,就是对李元和不放心。这次李元和是代表了王阳这一派系夺取了先锋,若是李元和在这一战中乱来,使得这必胜的一场仗输掉了,那反倒是会连累王阳和孔德。所以,两人才为李元和安排了这么多军中的老手。
不过,虽然王阳和孔德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是这些军中的老手又岂会轻易服从李元和这样的军中新人。这一路上,李元和与孔令可是用了很多办法,才总算是压制住了这些桀骜不驯的军官。可是,就算是如此,李元和与孔令还是知道,在他们的心里依旧没有将李元和这个上司放在眼里。
孔令这一眼扫过去,却是看得那些平日桀骜不驯的军官一个个都低垂着脑袋。他们在路上也是认为这次南征应该是十分轻松地,却没有想到第一战就碰上了这么一个难啃的骨头。孔令微笑着说道:“诸位将军,莫非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攻破演天城吗?”
顿时整个大帐内一片寂静,只剩下油灯时不时发出“吡啵吡啵”的声音。而孔令见到这个情景也没有说话,只是突然冷冷笑了几声,这笑声中嘲笑的意味那是个人都听得出。所有的军官听到这嘲讽的笑声,全都把脑袋低得更低,终于有一名军官受不了这笑声,小声地说道:“不如,不如我们暂且驻扎在这里,等三皇子殿下的大军赶到,到时再攻打演天城。”
“哈哈哈哈!”听得这个说法,孔令却是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那名军官笑道:“了不起!果然了不起!你们还当真不愧为我后秦国的将士!这样高明的办法都能想得出来!真是了不起啊!孔某佩服得很啊!”
虽然孔令话语中全是赞美夸赞的词语,可是其中讽刺的意思那是再明白不过了,顿时将那名军官羞得是满脸通红。而坐在这些军官最前面的一名留着短髯,方正脸的军官却是一脸铁青,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朝着孔令大声喝道:“孔主薄!我们敬你是个读书人,之前对你再三忍让,但是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们语出嘲讽!莫非是欺我们这些武夫不成?”
李元和先前对于孔令的行为并没有怎么阻拦,他对孔令的智慧那是很有信心的。现在见到这名军官气势汹汹,却是害怕他一气之下会对孔令不利,当即便站了起来,挡在了孔令的前面,对着那名军官冷喝道:“萧将军!请你自重!不可对孔主薄无礼!”
征战沙场 第六十四章 赌约
就在李元和呵斥了那名军官之后,在李元和身后,孔令的眼中却是闪过了一丝得色,之前他这么嘲讽这些军官乃是别有用意。单看演天城的防守,他便意识到了,这次南征绝对没有他原来想象中那么简单,其中缘由还待以后查探。但是现在首要的,便是要将先锋军的军心抓紧,这些军官在心底都是不服李元和,这样一来,若是没有没有碰上什么大战的话,倒还没有问题。可是万一碰上什么大战、恶战,那么将士军心不一,就有可能会是一个致命的弱点!
所以孔令有意再打压一番这些军官,而他所挑选的目标,就是眼前这名短髯军官。这么短髯军官姓萧,名跃升,本是一名寒门出身的将领,在后秦边境驻守了几年之后,便调回了卞城。而六年前的一章,萧跃升也算是立了不少功劳,所以被封了一个偏将的职位。
其实这萧跃升本人也不是很难相处,萧跃升为人十分的豪爽,在卞城军方也是有不少朋友。不过这一次,萧跃升对李元和却是很多的意见,不外就是因为李元和这么年轻就一跃成为了他的上司,让萧跃升感觉很不爽罢了。所以,在之前的路程当中,那些找麻烦的军官都是以萧跃升为首,因此孔令想要解决军中的问题,首先就找上了这萧跃升。
在李元和呵斥了萧跃升之后,萧跃升虽然依旧很不服气。但是李元和毕竟是他名义上的上司,就算是再不服气,也拿李元和与孔令没有办法,只能愤愤然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而孔令却是微笑着拨开了李元和,起身走到了萧跃升等人的面前,笑着说道:“怎么?莫非萧将军对在下的评价很不满意?”
萧跃升看到孔令的那张笑脸,简直恨不得一拳捣过去,可是且不说李元和在一旁看着,光是孔令一个读书人,萧跃升就下不去手。他可是一向都很要面子的,要是他出手打了孔令,等到外面传他一个武将殴打文人,他丢不起那个脸。
当即,萧跃升也只有握紧了拳头,站了起来,阴沉着脸朝着孔令喝道:“主薄大人!我等第一次在沙场拼杀的时候,只怕主薄大人和先锋将军都还在穿开裆裤吧!我们为后秦国浴血奋战,才有今日之爵位,我们的本领倒还用不着主薄大人和先锋将军来评价!”
萧跃升的这话已经是说得十分的不客气了,这也是因为他被孔令的话气得太厉害了,要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得罪李元和与孔令的话。在听到萧跃升的这番话,李元和的脸已经是阴沉得不得了,一双眼睛瞪着萧跃升,要不是孔令在前面拦着,只怕李元和早就大打出手了!
孔令安抚了一下怒气冲冲的李元和,却是转过头笑着说道:“萧将军!不知道你的意思是不是代表了你们所有人对我和先锋将军的看法?”说完,手却是抬了起来,朝着大帐内的所有军官一扫。
萧跃升刚刚那番话一说出口,便已经后悔了,现在听得孔令似乎要将他的话牵连到他身后的其他军官。那可都是他的兄弟朋友,他萧跃升又岂会因此让自己的朋友受罪,刚要开口将整件事都给揽在自己的身上,身后的几名军官就马上站了起来,朝着孔令吼道:“没错!萧大哥的意思就是我们的意思!”
萧跃升有些吃惊地转头望向了自己的这般兄弟,却是看见一双双坚定的眼睛,萧跃升也是不由得心头一暖,当即一咬牙,回过头说道:“反正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先锋将军和主薄大人要拿我们怎么样,那就随便了!”萧跃升见到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那也没有什么说的,脖子一扭,便是直接坐在了地上,双手环抱在胸前,大有任凭你如何处置的意思。而在萧跃升这么一坐之后,萧跃升身后的那些军官都纷纷学着萧跃升的样子,坐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孔令却是哈哈一笑,说道:“萧将军!还有诸位将军!你们都是朝廷任命的将军!先锋将军和我又岂能随便处置你们?也罢!正如萧将军所说,既然什么都说破了,我们就把话摊开来说吧!”说着,便拉着李元和两人也是很没有规矩地坐在了萧跃升的对面。李元和虽然还是没有弄明白孔令的意思,但还是照着做了。
见到李元和与孔令的行动,萧跃升和那些军官的眼睛顿时露出一丝狐疑,但还是忍住没有说话。孔令依旧保持着微笑,说道:“萧将军!我知道,你们几位一直以来都对先锋将军和我这个主薄不服气,认为我们没有资格当你们的上司,是不是?”
萧跃升对于孔令的问话却是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不过其中的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了。孔令对萧跃升的态度却是不以为意,稍稍顿了一下,便说道:“萧将军也是带兵的将领,应该知道在一支军队中,要保持上下一心那是很重要的!像现在这种情况,你不服我,我不服你,根本就不利于我们先锋军的行动!这样吧!这次演天城,我们就不妨来打个赌!如何?”
听得孔令这么一说,萧跃升虽然对孔令的印象不怎么好,但是还是被孔令的话给吸引过去了。萧跃升慢慢地转过头,有些疑惑地望向了孔令,沉吟了片刻,说道:“却是不知道主薄大人准备如何来打这个赌?赌注又是什么?”
“此次攻打演天城,按照之前诸位将军的意思,我们先锋军根本就没有办法轻易攻下此城,就算是强行攻下演天城,我们先锋军也要损失很大!是不是?”孔令见到萧跃升已经上钩了,不由得笑得更加开心了,却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萧跃升也知道像孔令这样的读书人鬼心眼很多,将孔令的问话思前想后,确定了没有什么陷阱,这才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按照先前斥候的情报,此次把守演天城的守将,乃是大昌国的名将熊迁!我六年前也曾和此人交过一次手,虽然他的身手不是很好,但是却十分谨慎,带兵很少犯错!而演天城内虽然只有一千守军,但是演天城地势易守难攻,我军只有区区三千人马,根本就没有办法轻易攻下演天城。除非是用之前老王所进献的方法!”
萧跃升所说的老王便是进献落石之计的那名王家子弟,那一计虽然可行,但是却被李元和给否决了。而现在看萧跃升的神情,似乎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