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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猛在这里正想的得意,眼看公子羽左手掌指已到自己胸前一寸,不能变招,突然使出刁手,右手向公子羽左手掌指叼去。哪知这公子羽左手掌指已到干猛胸前一寸,任然急速变招,左掌变拳,不退反进,突地一拳击在干猛胸口。
干猛再也想不到,公子羽这一拳在一寸之处发力,仍然如遭雷击,脑袋翁的一下,庞大身躯便倒飞而出,只甩出七八尺远,一时爬不起来。
陈羽一声冷笑,负手而立。干猛虽然武艺高强,但若论近身搏击,他哪里懂得这“咏春拳”中的寸劲厉害。
周围诸将尽皆哗然。干猛的厉害,众人是都知道的,那是在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现在与这似乎弱不禁风的公子哥对阵,却连一招都不过,便被撂倒,都绝不可思议。
陈羽看着半晌才爬起来的干猛道:“干大将军可曾服气?”
干猛爬起身来叫道:“你施奸耍诈,我当然不服。你若敢和我较量兵器,赢了我,我便服气。”
原来干猛也不是没脑子的莽夫。公子羽在校场打死公子瑞,现在又居然赤手空拳一招击败自己,这近身搏击的取巧之术一定有过人之处。自己擅长的是长枪大刀上阵搏杀,万马军中纵横驰骋,为今之计若是用自己最拿手的兵刃大铁椎,必能一举击败公子羽。
众将听了干猛之言,尽皆摇头,都觉这干猛太不爽利。陈羽听干猛这话,冷笑一声:“本将军就再与你比试一回,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铃儿小声道:“公子。”
陈羽一摆手,沉声道:“松绑!”说完从身边卫士手中夺了一只长毛,大步走出帐外。干猛松了绑,出账提了自己的大铁椎来到公子羽对面。
这时周围诸将都已出来,将二人围在一个大圈子中观阵。只见公子羽长矛倒背身后,站在圆圈中央,双腿微微站开,双目微闭,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干猛这次却汲取了上次教训,不敢再托大。大铁椎不住摆动,在公子羽身边游走,一双眼睛在公子羽身上扫描着,寻找公子羽的破绽,以图一击便准,挽回刚才失去的面子。
太阳升起来耀目的光芒正对着公子,公子羽身子似乎不舒服,微微动了一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干猛大喝一声猛虎一般扑了上去,大铁椎像车轮般抡起向公子羽头顶砸去。果然是军中第一虎将,这大铁椎气势威猛,霸道绝伦。
众人只见公子羽突然之间身形一晃,宛若脱兔,让过干猛大铁椎,长矛一抖,如同一线朝干猛胸口刺去,竟然是毫不相让,以攻对攻。
这就是裂天破城矛,以攻为守,遇强更强,无坚不摧。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如果说刚才在帐中,公子羽还有些取巧的话,这次完全是实打实的真本领。
干猛虽然起初势如猛虎出闸,可公子羽竟然寸步不让,场中一番龙争虎斗,百招已过,干猛招数便缓了下来,鬓角见汗,气喘吁吁;公子羽却越战越勇,枪法越使越快,只见一片枪影晃动,如同几十条长矛围着干猛,干猛已是眼花缭乱,只是胡乱支吾;公子羽此时已在干猛身后,冷笑一声,将长矛双手一掰,矛杆便弯成了一张弓,突然回身左手一松,只听“啪”的一身脆响,长矛结结实实抽在干猛后背。干猛身子向前一扑,口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倒在地上大喘着气。
陈羽倒拖着长矛来到干猛身边,笑嘻嘻的问道:“干大将军,这次可服了?”
干猛躺在地上点点头道:“属下,属下输得,心服口服。”
这时,只听铃儿镟儿的清脆声:“好!”说完小巴掌啪啪的鼓了起来。陈羽赞许的看了她俩一眼,其他将官在她们带动下,也都鼓掌喝起彩来。
陈羽将手中长矛扔还那名卫士,说道:“即以心服口服,那就服刑吧。一百五十军棍。啊不,刚才已经打了一下,就打一百四十九下吧。”
便有四名卫士将干猛扶起,到外边服刑,陈羽拍拍手,施施然进了大帐。
不一会儿外边便传来“噼噼啪啪”的杖击声。后来便传来干猛叫声。打到七八十棍,那叫声便如杀猪一般。众人也有与干猛交好的,也想上前求情,可是看到公子羽面如寒水,只觉一股寒意,谁也不敢带着个头,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这些表情自然都在陈羽眼中,心中好笑。此时外边的喊声更是连珠一般。他也不欲将干猛打死,真要这一百四十九下结结实实打完,只怕就是铁打铜铸的汉子也要打成一堆泥。他向车胤使使眼色,车胤会意,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果然叫声小多了。
未几,车胤转回禀道:“将军,干猛校尉行刑已毕。”
陈羽点点头道:“将他送回自己帐中,送些好药过去。”车胤又去了,众将这才都松了一口气,知道这是这大将军公子羽有意放水,不然的话,今天这干猛只怕小命就要丢在这里,日后见了干老将军,如何说话?心中不由暗暗对这公子羽充满感激与佩服。
019章 杀人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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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过午时,偏师将军虞前仍未到。
大将军公子羽仍然坐在大帐帅案后,静静等着,一言不发。
那些罚站的将军们也都回到大帐。浑身酸痛却不敢面上稍有辞色。不仅是他们,就是那些没有挨罚的将军们也都吃不消了。从早上卯时到午时将近四个时辰,大将军滴水不进,就在这里候着,这些人自然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
铃儿和镟儿也早就吃不消了,站在公子身后,身上暗暗扭动,可是看着公子脸色,却不由心中害怕,若在平时,二人早就和公子撒娇,想不到今天公子板起脸来还真有一股骇人的威势。
突然,车胤匆匆进来,在陈羽耳边低语几句,陈羽听了面色一变,低声问:“确实?”车胤点点头。
陈羽道:“你带五十人随我来!”说完一手抓起桌上巨阙,大步往外走去。铃儿镟儿急忙跟上。车胤点起五十卫队,此时陈二牛已经任卒长,亲自带队,车胤和他手下一个小卒前边带路只向城内跑去。
原来,车胤派人到驸马府寻找虞前,都说未见;便安排十组人马分散到京城各个角落去寻找虞前。有一组来报,发现虞前在城西一处民宅,只是门口有二十几名偏师军卒把守,这组人马领头的伍长上前要找虞前,却与门卫起了冲突。他们人少只好派人飞报车胤。
一哨人马来到这所民宅,一个军卒头目上来,见是校尉车胤,道:“车校尉,有何事?”
车胤冷冷道:“虞前统领在吗?”
那名头目不认识公子羽,仗着虞前势力,不大看得起车胤。一手拦住车胤道:“虞统领在里面公干,请车校尉不要打扰。”
陈羽上前,也不说话,飞起一脚就将这名头目踢出一丈多远。那头目挣扎着喊:“弟兄们,上!”剩下的二十几名士卒正要动手,陈二牛早率人上去将他们全部拿下。
陈羽带着众人大步进了大门,只见院子里狼藉满地,男女老少死了七八口,横七竖八的,鲜血溅的到处都是,陈羽便铁青了脸。听得正屋里有响动,便向正屋抢去。忽地正屋门一开,一个二十来岁,小模样长得俊俏,却是一脸淫邪之气的公子哥走了出来,正是太子重的亲妹夫,公子羽的姐夫,左军偏师统领驸马虞前。
虞前没有穿军服,正一手提了裤子,一边心满意足地哼着小调出了门,一眼看见全身披挂的公子羽和一大队铁羽军士兵,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原来是十四弟。这么急找我有事吗?”
陈羽没有答话,向屋内一看,只见屋内地下躺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一动不动,两条雪白腿间一滩殷红,已经没气。
陈羽铁青着脸问道:“这些可都是你做的?”
虞前一阵心虚,知道这位十四弟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青,不过他仗着太子威势,心道,你虽然是左军将军,可我也是偏师将军只不过比你低半级,况且还有太子重面子,也不相信他能把自己怎么样,遂讪笑道:“这些下民,我只不过看他家女儿漂亮,要纳她为妾,可是居然都是死不开窍的,要跟我拼命,我只好做了他们。哎,这小娘子倒是可惜,装什么贞洁烈妇,还咬了我脖子一口,我一气之下,手重了些,嘿嘿,她就香消玉殒了。”虞前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摸摸脖子。果然脖子上有一排血红牙印,就如一个红色印章赫然在目。
陈羽眯起眼看着他道:“你认了就好。来呀,将虞前拿下!”
虞前一听急了道:“我是大王驸马,谁敢拿我,我灭你们全家,不,灭九族!”
一群人一听,便有些犹豫,看着公子羽。陈羽喝道:“拿下!我的话你们听不到吗?”
陈二牛已带着十几个人抢上,将虞前按倒在地捆了起来。虞前气得直跳脚大骂:“小子,你个六亲不认的,我是你亲姐夫,你敢拿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虞前的老婆胭脂公主是和太子亲兄妹,他们的母亲阴姬却是中山公正室王妃出身魏国公主,,而公子羽的母亲惠姬却是一个小小卫国的郡主,是大王一个不大得宠的偏妃,虽然这小子最近颇得大王宠爱,可是他以前名声也不大好,在朝中也没有什么实力,如何能与太子相比?所以虞前横起胆子,也不怕公子羽,虽然被押着走,可是不住劲地骂。
陈羽阴着脸,也不说话,在院子中转了一圈,见在没有一个活口,叹口气道:“将这家人好好找块地方埋了吧,看他家还有没有亲戚朋友,给些钱抚慰一下。”
“诺。”车胤答应一声。
回到大营,虞前和那二十几个兵卒都被困在营门前的粗木桩上。陈羽坐在将军大帐,还能隐隐约约听到虞前的叫骂声。
车胤上前瞧瞧问道:“将军这可怎么处理?”
陈羽哼了一声:“什么怎么处理?参与的士兵每人杖责四十,铁羽军左军偏师统领虞前误卯不到,**妇女,杀人越货,罪大恶极,杀了!”
众位将军听了这话,都是一愣,心道,这小子当真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先是杀了他十一哥公子瑞,现在又要杀驸马虞前,真要与太子一党叫板啊。
车胤也是一怔,连忙道:“将军,不可,这虞前虽有军职,可也是出身于大夫豪族,又是驸马,按律不应斩首,只能判杖刑或黥刑,在赔付一些钱了事。”
陈羽一拍桌子道:“狗屁律法,在我军中就按军法处置!吩咐下去,现在就把虞前看了,其余随者杖四十!”
车胤吓了一跳,问道:“现在就杀?”
陈羽看着他道:“现在不杀,难道还等着人来救他?杀!马上!”
车胤下去,不一会儿,便有两个士兵抬着一个大木盒进来,放到公子羽帅案上,报告:“报告将军,偏师统领虞前已经伏法,请将军验过。”
陈羽打开木盒盖子,露出一个呲牙咧嘴,血淋淋的脑袋,正是虞前无误。铃儿镟儿在一边也看见了,居然一阵干呕,陈羽摆摆手让她俩下去,盖上木盒盖子道,敛了吧,收拾好再给驸马府送去。
众将默然。陈羽一摆手,“撤了吧。”众将散去,陈羽回到自己居处。
陈羽躺在床上,铃儿镟儿一边一个正在为他捶腿,只听门外一声:“报!”
一听便是车胤,陈羽道:“进来吧。”
车胤进来,看到这样情景,有些尴尬,不过也顾不了这许多,说道:“将军,有麻烦了?阴姬娘娘车队已经在营门之外,军兵们怕拦不住,就要闯进来了。”
陈羽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