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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岚,想必还是贞洁烈男。
不动神色的扶着两名女子的腰起身:“夏先生,在下先享受去了。”
“好好……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哈哈……”
夜七寂一回到房里,便甩开杏儿,浑身的燥热,他已经明白这青鸾酒的后劲了,扯开胸前的盘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杏儿见他如此,正要上前侍候,却被夜七寂一声:“你给我站住!”给吓得顿在一旁。
盘腿坐在床上,夜七寂缓缓的运气,却感觉越是运气,越是有一把火在身体内燃烧,熊熊烈火,燎原了整个身体,却没有颠覆他的意志。
而那厢林昊刚到房里,进门时看了看外面,似乎没有人监视自己,刚与两名女子滚到床榻,便相继点了她们的穴道,而后打开窗户,身子朝外飞去。
实在被身体内的火烧得不行了的夜七寂,猛地睁开双眸,火红的眼睛,已然通红通红。看了看墙角沐浴用的澡盆,纵身一跃,人已经跳了进去。当下便见一股白烟冒起,可见他身体烫到何种程度。
而正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夜兄弟,夜兄弟你可睡了……”话音刚落,不见有人回答:“那我进去。”门便缓缓的被推了开来。
房里的杏儿,在听到敲门声时,人已经呆呆的傻了,急忙看了一眼浴盆里的夜七寂,心跳到了嗓子眼。
第七十七回 连伊的出现
夜七寂虽说有些神志不清,却也在听到敲门声的下一刻,人便已经整个埋入浴盆。
就在此时,一人飞入房内,带起坐着的杏儿,在房门推开的那一刻滚向床榻。
林昊拥住杏儿,低声的说了句:“对不起!”便覆上杏儿的红唇,一手扯过被褥盖在两人身上,而后用力撕扯着她的衣衫扔出被褥外面,俨然一副销魂失魄的缠绵。
夏光岚一进屋,便看到满地的碎衣烂片,当下轻笑,说了句:“呃,抱歉,明日再说!”便急急忙忙的转身出去了。
他一出去,林昊便掀开被褥,看着一旁的杏儿,满脸通红,红唇肿胀,灯光下她的脸竟然显得有些透明,晶莹剔透的甚是可人。
猛的一个摇头:“适才失礼了!”
苦涩的摇了摇头,杏儿满眼的落寞。
帅气的转身,林昊看了看一片平静的浴盆,林昊揶揄:“还真是贞洁烈男了!”而后看了看一旁不紧不慢穿衣衫的杏儿,看她怔怔的盯着那一盆浴水,不敢有任何动作,心里也多了一些不忍:“难为你了!”
“我先过去一趟,稍后再过来!”说完,林昊便从窗口飞身而出,自己一身欲火,不得不处理才是。
没有说话,杏儿就这样泄气的坐在床边,看着那平静的水面,泪水就这样流了出来。即便是在这个时候,他连虚情假意的温存都不愿意给她;即便是连伊惹他怒火滔天,他依然能够委曲求全的道歉;若当初的安排不是如此,是否她便是他心上的那人?
晚了,一切都已经晚了……
等了将近两炷香的时间,仍然不见夜七寂起来,杏儿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站在浴盆旁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碰他,便怯怯的喊着:“爷,爷……”叫了好几次,也没有回应。
无奈之下,只得伸手探入浴盆,却是他浑身的僵硬,当下弯着身子,困难的将一身湿淋淋的他扶出浴盆。
伸手正要为他换去身上的衣衫,却想到他嫌弃的眼神,随即又收了回来,适才林昊说稍候便过来,届时让他换就是了,不然明早夜七寂醒来,知道是自己为他换的,定然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待到林昊衣衫不整的再次过来时,看着湿淋淋的夜七寂,当下急切的说道:“哎呀,你怎么不给他换身衣衫?”带着责备,他取过衣衫为夜七寂换上,指尖在触到他滚烫的身体时,当下焦急的说道:“天哪,怎么都发烧了?这个蠢男人!”
一听到他发烧了,杏儿不免有些着急:“什么?爷发烧了?”
“可不是么?你就不能招呼着些!”不悦的瞪了她一眼,又转身取了毛巾为他敷头。
忙碌完了,才看到一旁自责得手足无措的杏儿,当下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又有些过意不去:“适才我语气太冲了!”
苦笑着耸了耸肩:“没事!”折腾了一晚,她倒有些倦了。
“你先睡一会儿,我来看着他就是了。”取了被褥,在地上铺好,以七寂的忠贞,自然不会在意杏儿怎么睡:“如今也只有凑合着睡了。”
没有拒绝,本身就挺着肚子,实在累得不行,也就躺下睡了。
直到杏儿沉沉的睡着了,林昊这才托腮看着夜七寂,有着让他如此坚贞的女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如今他这般的情深,对他多年以来的抱负,又会不会有影响呢?
当年他没有任何牵绊,才能做任何事情都那般的残忍决绝,甚至是对女人,出门也不会有牵挂,以至于他能将伊人天下治理得那般好,成为天下第一庄。如今仅仅是在夏光岚的一个轻易试探之下,他便能让事情搞得这般棘手,他日面临更大的困难,夜七寂该如何面对?当遇到困难,没有他,没有夜七寂当初的残忍,一切又该如何去面对?
深深的叹了口气,自己一直以来默默的跟在夜七寂身旁,在暗中为他铲除不必要的人,为他调查所有事情,两人一路艰辛的走了过来,以为快要接近成功的第一步,不想他又出来了一个重要的人,如今该怎么办呢?
“连伊,连……连伊,你来吧,过来一起,连……”烧得糊里糊涂的夜七寂,嘴里喃喃的说个不停:“连伊,你来,快来……”
本就烦躁的林昊,听他叫个不停,心里更是生气,一个枕头扔了过去:“好你个夜七寂,如此的见色忘义,我林昊彻夜服侍你,你倒是心心念念的贞洁终点了。”
“连伊,吱吱,吱……”
好笑的打了自己一下,跟一个昏迷的人较劲,真是有些傻了。
天空,慢慢的泛出白光,不知不觉,一个夜晚就这样过去了。
翌日一早,杏儿早早的便醒了过来,看到守在一旁的林昊,脸色羞赧的红了,她一名女人在林昊面前就这样睡了,自然是有些不自在:“林公子,让奴婢来吧!”
想想夜七寂也没醒来,应该不会知道杏儿碰他的事:“好吧!你来。”正要退让开来,却被突然之间睁开眼睛的夜七寂拉住手。
凭着一丝丝的清醒,夜七寂残忍的开口:“不,不要让她碰我,不……不可以!”他比谁都知道,自从那次以后,对于亲情的渴望是很强烈的,如今他害怕,哪怕是对杏儿产生一丁点的亲情,他也不允许,因为他生命中的亲情和爱情都给了连伊,都给了她。
泪,在那一刹那流了出来,杏儿总算知道,哪怕是一丁点的可能,她都没有:“奴婢先去打些热水进来!”而后退身,悄悄的走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却见着从林昊房里出来的两名女子,杏儿稍稍退开,让她们过去。
不想两名女子却在她面前停住,讽刺的看她端着的水盆:“哟!都如此月份了,却还是做这些下人的活,看来也不过是不受人重视的丫头啊!”昨夜夜七寂直接的拒绝,让她们很是生气,以为他是因为杏儿才拒绝的,如今看到杏儿这般,心下当然高兴。
“可不是么?不就是有孕在身么?竟然还管着你的男人,不过也就是一副低贱的身子。”那夜公子多帅气,多迷人啊,全天底下她们还真没见过这等模样的男子,没有吃到,心里甚是不甘。
细细的看了她们一眼,杏儿冷笑了一声,也不再退让,直接从她们身边越过。
“哼,还装什么清高,不就是热脸贴了人家的那啥,哈哈……”
“哈哈……”
狂妄的笑声,在楼道里扩散开来,守着楼道的士兵,看着杏儿受辱,皆是一脸的好笑。
稳住自己的激动,杏儿转头轻笑:“是么?若你们有魅力,昨夜林公子为何又率先去了我的房间发泄。”懒懒的转了转头,做出一副疲倦的样子:“昨夜可把我累坏了。”
“啪”一掌打在杏儿的脸上,黄衣女子恼羞成怒的说道:“你……你这个荡妇,勾得林公子将我们打晕,还好意思拿出来炫耀。”
“真是不要脸!”绿衣女子骂完便要出手。
冷冷的迎向绿衣女子,杏儿的眸光变得寒冷:“你们再打我一下试试?”
凌厉的眸光,让两名女子微微怔了一下,却又随即不在意的说:“我们才懒得打你,脏了我的手!”
“就是,哈哈……”
两人嘻嘻哈哈的走了过去,离去时还给了杏儿一个鄙视的眼神。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静静端着盆,杏儿去了水房。
当夏光岚听到夜七寂受寒了时,暧昧的看着杏儿笑了,而杏儿只是附和着羞赧了一下。
待夏光岚给那几名女人银两时,估计是不知道夏光岚的身份,其中两名女子想起适才杏儿的侮辱,黄衣女子伸了伸腰:“客官,你给这些可少了哟!昨夜那个林公子,还将我们打晕了一段时间呢!怎么可以少了身体损伤的银两!”
“你说什么?林昊将你们打晕了?”
“可不是么?到现在都浑身酸痛呢!”现在夏光岚给的银两,其实已经很多了,但也就是看他出手大方,便不错过任何讹钱的机会了。
愤怒的拍桌,夏光岚一脸凝重:“好你个夜七寂,果然是痴情种子!”看着被自己吓住的几名女子,夏光岚幽森的笑了:“银两少了是么?秦由,给她们多加一千两!”
“谢谢客官,谢谢!”六名女子,欣喜的福了福身,取了银两兴奋的转身离去。
看着六人离开的背影,夏光岚紧紧的盯着,许久之后这才开口:“秦由,你过来。”
听到吩咐,秦由凑过耳朵。
“去给我将她们处理了。百后让千狸赶回云国,给我……”
“好,奴才这就去!”
满意的看着秦由离去,夏光岚得意的笑了:“夜七寂,纵然你有千般能耐,我也要让你服服帖帖!”举起酒杯,他一饮而尽。
外面的阳光亮堂堂的照了进来,盖过这几天的阴霾,霸道的以它温暖的光芒肆虐着世间万物。
狂风暴雨过后,满眼皆是一种残败的景致,入目更是风雨后的凄凉。花褪残红,残枝烂叶,本应是一种颓废,却在阳光的照耀下,有着落红沾泥的残美,有着枝头绿叶滴着水珠的璀璨,更有着风过无痕后的平静。
夜七寂的病倒也不算严重,没有让夏光岚停歇便继续赶路了。
一路经过夏国,皆是花红柳绿,清风徐来,不比云国的炎热,夏国偏北,自然是凉爽许多。每日在山间行走,水里涉过,风餐露宿,夜七寂倒是紧赶着让夏光岚不要停歇。
终于到了夏国凤凰城时,夏光岚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如今请夜七寂前来,主要是两人相互配合。一路上看来,夜七寂的处事能力,果然是让人不得不佩服。小小年纪,智慧过人,且又有容人的本事,无论他让秦由如何的讽刺,夜七寂都能步步忍让,因为秦由挑刺也是挑得对,他倒不曾发怒,可见夜七寂的胸襟多么宽广。最难能可贵的便是体察民情,待他的士兵也甚好,即使有错,也只是让他们意识到自己错了,不曾说过重话。
但有一点让他很疑惑,那日他让秦由却做了那几名女人,不想待秦由过去的时候,那六名女子已经暴尸荒野,有人抢先一步,将她们杀了。如此诡异的事情,让他很是费解。怎么会在一夜过后将她们杀了呢?无非是那几名女子说过林昊点穴之事,若说是故意让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