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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的一切是不是假的,你摸得到听得到看得到,自然就知道了;我给你的爱是不是假的,日子久了,你也自然就感受到了。不过现在的我还无法给你万全的保护,我还需要一些作秀,有的时候逼不得已,也需要你陪我一起作秀。”
说罢这句话之后,他又接着说:“但是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最万人瞩目的婚礼,我知道你是个宝贝,若是不把你公之于众的话,我担心有一天你会被别人抢走。”
“你别逗了,谁会抢我。”戚冉苦笑。
“那个乔云帆不是就很喜欢你么?他也算是首屈一指的豪门二代了。”顾诚恺咳了一声,“还是说,你想故意制造这种机会,来听我自己数一数我到底有多少情敌?”
被他这么一说,心头的阴霾仿佛都烟消云散了,戚冉自己都有点讨厌总是像天秤一样摇摆不定的自己了,不是说好相信顾诚恺的吗?事到如今,除了相信他,其余一切都是多余。
“我知道了,那么,就按照你说的办吧,后天和你一起去巴黎。”她莞尔一笑,“我倒是想看看那些明星的衣服穿在我身上究竟是什么样子。”
“肯定很美。”顾诚恺的手不老实地沿着她曼妙的曲线游走。
戚冉脸一红,虽然身子有点僵,却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他们已经有过一次经历了,虽然那次的痛楚还历历在目,不过最后一刻如烟花般绚烂的感觉却是在她心里久久不能忘记,夏萌说的对,那种感觉
……会让人上瘾。
似乎是觉察到她在想别的,顾诚恺不满地覆身而上,修长的食指挑开她的睡袍,声线黯哑地说:“还敢想别的,嗯?”
吻上她柔软的唇,辗转缠绵,房间的温度愈发攀升,她眼中充盈着醉人的暧昧。
那一刻的来临如此突兀,让她忍不住皱紧眉头,然而紧接着换来的是霸道的吻和极其克制隐忍的温柔,顾诚恺努力让她适应,并不急于现在就达到极致欢愉。
不知过了多久,那温柔终于打开了她心底最为抗拒的一道门,戚冉的双眼由痛苦变为迷惘,连声音也婉转了许多。
“准备好了?”顾诚恺语带笑意。戚冉羞涩地点点头,面颊埋在她坚实的胸膛前。
“那么……今天咱们来点特别的。”顾诚恺勾唇一笑,下一秒,戚冉尖叫着被他抱了起来。
近乎疯狂的掠夺让戚冉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特别的”,不仅如此,就连姿势也让人浮想联翩。
爱意持续了很久,直到戚冉浑身虚脱如同被水淋透一般无力地瘫在床上,她才意识到体力好的男人是多么可怕,因为不管你被折磨成什么样,对方永远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好了——”戚冉推他,却连手指都使不上力气,顾诚恺将她拥在怀里亲了又亲,宝贝似的捧着。
“你到底瞎高兴个什么劲儿啊。”见他那副高兴的样子,她忍不住也觉得好笑。
“老婆太迷人,为夫很满意。每天看到你就想跟你啪啪啪,不分时间地点场合,你说我应不应该高兴。”
“你种马啊你。”戚冉白了他一眼,“可别了,我可不行,求饶过,我真的觉得很累!”
“好。”顾诚恺在她身边躺下,握着她的手说,“今天先饶过你,明天我们试试后山树林。”
“……”戚冉尽管很想吐槽,但她实在是有心无力,于是没过多久就昏睡过去了。
两天后,戚冉跟随顾诚恺去了巴黎,临行前她最放心不下的果然是那只猪,不过在家里待了两天之后,二师兄果然过的很愉悦,整个猪生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点,活得不比当天蓬元帅的日子差。
戚冉解释说,猪是一种很聪明的动物,其实可以像狗一样驯化的,顾诚恺也的确觉得是这样,因为那只猪明显已经认得戚冉是他的主人了,每次一见戚冉就像狗一样撒欢,见了他则没什么反应,懒洋洋该吃吃该睡睡。
该死的蠢货,不知道你现在睡的是谁的地盘吗!顾总敢怒不敢言,因为现在二师兄是冉冉的心头好心尖宠,比他一个堂堂总裁地位高多了。
这一点从二师兄不断膨胀的身材就能看出来,说这是长不大的迷你小香猪他打死都不信,想必这也是苦逼二师兄被抛弃的原因吧。
搭乘跨国航班的头等舱到达法国巴黎,时尚之都果然名不虚传,每一个法国女人都是精致的,画着恰到好处的妆容,穿着得体的套装,或提或拿着精致的包包,优雅的、气质卓然的走在路上。
他们先是去定制了戚冉的高级婚纱,戚冉在本季婚纱设计中选中了一套非常漂亮的蕾丝镂空白色婚纱,裙摆部分犹如仙女的羽衣般轻薄梦幻,而拖尾裙摆也将衬得她如同高贵的公主般漂亮。
负责人量了她身体的所有部分,近乎精确到分毫不差,并详细和她讨论了婚纱是否需要融入一些别的元素,戚冉提出想要中国风,于是他们商量在婚纱上使用刺绣,而在领口的部分,也将会使用庄重的小立领设计,以凸显出婚礼的庄严和神圣。
戚冉对这些部分的改动很满意,于是双方一拍即合。在等待顾诚恺跟他们做更进一步沟通的时候戚冉才知道,原来这家店的衣服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得到的,定制款更是如此,想要得到他们的会员身份,需得有一定地位才行,人家就是这么任性。
出了店面的时候,突然有记者冲上来要采访顾诚恺,把戚冉吓得魂飞魄散的。对方问顾诚恺:“顾先生,我们刚刚看到您从ElieSaab店里出来,请问这是否意味着您好事将近了呢?”
顾诚恺破天荒地站住脚步,一手揽过戚冉,笑着说:“的确不假,我们正在挑选婚礼所要穿的婚纱。”
“那可真是太大手笔了,据我所知ElieSaab的礼服是极其昂贵的,请问选择这里的婚纱是您的意思还是太太的决定呢?”记者犀利地追问。
“当然是我。”顾诚恺看着戚冉,眸光温柔,戚冉也回以会心一笑,顾诚恺接着说,“想给她一个浪漫的童话婚礼,Elie的婚纱很适合她的气质。”
“您真是太贴心太浪漫了。”记者露出艳羡的表情,不过戚冉猜测,那表情或许是装出来的,她接着追问,“请问婚礼的时间和地点选择是——”
“无可奉告。”顾诚恺神秘一笑,“到时候会通知诸位的,至于现在,就先暂且保密吧。”
“那么,那么顾先生,可否让您太太和我们说两句话呢?我们只采访一两个问题,我们——”
顾诚恺带着戚冉大步流星地离开,摆手丢下一句话:“我是她的代言人,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吧。”
他们在巴黎不但定制了婚纱,还同时购买了VanCleef&Arpels的钻石首饰,在基本的东西都购买到位之后,接下来顾诚恺则带着她参观了巴黎的盛景,他们在叹息桥上拥吻拍照,这些照片已然不是秘密,早就通过媒体“秘密拍摄”的快门流传出去。
购物自然是必不可少的,戚冉除了给自己挑礼物之外,还给家人和夏萌带了礼物,当然公司里关系比较不错的也是都有份儿的。
他们在法国待了约一周左右,逛遍了美景吃遍了小吃买东西买到手软,当然,顾总也啪到丁丁硬,心情十分愉悦。
而国内,关于最为商界所津津乐道的富二代,也是最年轻头脑最发达的商界奇才顾诚恺即将大婚的消息也传遍了所有财金频道和娱乐频道,媒体对于两人这几天在法国的行程进行了全方位的跟踪“***”,一时之间,戚冉被誉为像英国凯特王妃那样的“平民豪门贵妻”,对于她的未来,民众猜疑纷纷,有看好的,更多的则是质疑——因为嫁入豪门没有好下场。
胡斐和朱莉莉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得知戚冉的现状的,这对刚新婚不久的夫妻简直气歪了鼻子,彼此都开始觉得对方有一点看不爽,对于胡斐来讲,他实在是没想到戚冉会有如此光鲜亮丽的今天,而被名牌包装过的戚冉身上越发有一种贵气的感觉,再看看朱莉莉,他突然发现她真的很艳俗。
朱莉莉则羡慕戚冉的好运气,当初她以为从戚冉手中撬走了胡斐就已经占了天大的便宜了,结果老天瞎眼,什么好事都让戚冉给占了,离开胡斐之后她居然直接嫁给总裁,嫁入豪门当阔太太去了,这让她这个只能跟着普普通通小公务员的人怎么忍受得了!
这天晚上,在看完了两人在法国大巴黎区L‘Ambroisie用餐的新闻报道后,朱莉莉吃着餐桌上毫无味道的米粥和炒豆芽,酸溜溜地说:“瞧瞧你前女友,现在可是风光极了呢。”
胡斐默不作声,装出一副没听见的样子。
“喂,我说你有点反应行不行啊,难道你就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吗?你这人也太没上进心了吧!”朱莉莉咄咄逼人地说。
胡斐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嘟囔了一句:“烦不烦,整天就知道比比比。”
“你废话,人生来就是如此,我们本来就活在跟别人的攀比之中,你不是也想出人头地吗?现在戚冉嫁得这么好你就怂了?”
朱莉莉不止一次说起这句话了,胡斐自认为自己并不是认怂,他只是毫无办法,只好每每压下心头的怒火——他对顾诚恺和戚冉恨之入骨,然而那又能怎样?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公诉员,等他爬到可以查顾家财产的位置的时候,估计顾家都已经把实权移交给顾诚恺的儿子了——不,保不齐孙子都有了。
自己只是一个平民百姓而已,恨只恨当初太草率的跟戚冉分手,娶了朱莉莉,因为从各方面来看,现在的戚冉简直甩出朱莉莉一百条街。
见他不说话,朱莉莉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嚷嚷道:“不行,这日子没法过了,明天我要回娘家去了!”
胡斐最讨厌朱莉莉说这句话,因为朱莉莉的娘家才是最可怕的存在,之前两人吵架,朱莉莉上午回家,当晚他丈母娘就带着女儿和三个儿子找上门来了,恨不得把他吊起来打,朱莉莉的几个兄弟更是放言要是他敢离婚或者出轨,就让他死无全尸!
这简直是土匪啊,胡斐心想,可没办法,人家像称霸一方的黑社会一样不把他这个ZF机关工作人员看在眼里,全然忘了当初结婚的时候,他们是怎么点头哈腰的恨不得跪舔了。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势力的,用得着你的时候恨不得帮你提鞋,用不到你的时候恨不得让你滚到爪哇国去。
戚冉也是势力的,不就嫁了个总裁么,呵,有什么了不起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为豪门是那么好对付的?
这只是胡斐心中思忖,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于是朱莉莉只看着胡斐拿着筷子,呆愣愣地坐在那,不禁更是恼怒,“啪”地一声,她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胡斐拉下脸来,冷声问道:“你到底想怎样?难道我现在给你的生活不够好?”
“胡斐,你这叫生活嘛?你这顶多叫活着!”你看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