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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传扬出去也不好听,面对这个情况张信也有些苦恼起来,干脆把问题推给朱厚,看他有什么想法没有。
朱厚这时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没有责怪张信思恋儿女情长,脸上绽放出笑容,想起从小照顾自己的绿绮姐姐,朱厚心中也泛起柔情,随即醒起张信的问题时,朱厚也随之犹豫不决起来。
这些天研究三礼,朱厚也明白让绿绮居住在张信府上于礼不合,但是进入宫中地话,又要入奴籍,这样的情况朱厚也不愿意见到,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拿不定主意,被这个不算复杂的问题给难倒了。
“那你地意思是?”朱厚试探询问道,心中盼望张信已经有了主意,那自己就不用这么愁虑啦,如果是其他人的事情,朱厚才不会考虑这么多,省得自己左右为难。
“一切听从皇上吩咐。”如果自己有办法的话,早就明说出来了,何必弄得这么麻烦。张信露出无奈的模样,眼睛带着期待直盯住朱厚,最好是皇帝给一道旨意,让绿绮住在自己那里,那么一切都不成问题,若是谁敢多言。那就让他去找皇帝说理吧。
“迎驾的时候,你亲自询问娘娘吧,反正这件事情也是由她老人家做主的。”不知道朱厚真是没看懂张信眼神的含义,还是在装糊涂,随手就把事情交给蒋妃处理。
“微臣遵旨。”这回张信真的无奈起来,蒋妃可不比朱厚,她可不是好糊弄地主,要想她答应绿绮跟自己住,恐怕非常困难啊。
“这件事情也不急。暂且先放一放。”朱厚稍微有些不好意思,随即恢复正常之色,若无其事说道:“朕有一件事情想听听你地意见。”
“请皇上明言。”张信也猜测出几分来。应该是关于大臣入阁的事情吧,最近几天朝廷上最火热的事情就是这个了。
“袁学士不幸逝世,朝廷政务繁多,朝臣请命再添置一名内阁辅臣,为朕分忧。”朱厚有些悲伤的语气带着讽刺:“如今百官为阁臣的人选争论不休,朝会也比以前热闹许多,朕都不知道该如何决择。”
“这件事情臣也有耳闻,如今京城地士子百姓也在议论此事,猜测有望入阁的无非是礼部尚书毛澄、吏部尚书乔宇、翰林学士石三人而已。”张信笑道。这种事情早就传遍京城各地,自己也没有必要装糊涂。
“这话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那你认为这三人之中谁能入阁?”朱厚最近也在为这件事情苦恼,所以想听听张信的见解,然后再决定人选。
“不知内阁三位大学士地意思是?”因为阁臣是廷推的,所以这三人的意向有可能决定朝廷百官的选择,只要三人稍微透露要支持谁,恐怕那人入阁的机率会比较大。
“为了避嫌,三位学士不发表任何意见。”身为皇帝地朱厚。当然最害怕有人在朝廷私植党羽,所以朱厚也很满意三位学士的态度,不管他们所言是真是假,起码他们有这个姿态,表明自己的立场。
“那三人之中谁人入阁地呼声最高。”既然能左右内阁人选地大佬没有出声,那就要看支持率了,这也是考量几人威望与人脉地时候,得人心者得天下,放在这件事上也适用。
“不相上下。”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朱厚早就决定由谁入阁。没有必要等到现在,有时候朱厚也在想。若是张信能年长二三十岁就好了,若真是这样,那自己根本不用考虑,直接任命他为内阁学士,也不用这么烦恼。
“这么说来现在百官地意见非常不一致。”张信微笑道,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正是如此,每天在朝会上争执不下,幸好他们还能自制,议论此事时语气温和有礼,朕勉强可以接受,但长此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要尽快解决此事才行。”这也说明乔宇、毛澄、石的人品还是不错的,不然早就被人攻击,只要是攻击,那肯定会形成争辩吵闹。
“皇上所言极是。”张信附和说道。
“那你认为朕该选择谁为新任内阁学士?”在感到为难的时候,朱厚总是习惯性想听取张信的意见。
“刚才进宫地路上,臣遇见一位旧识,因为久别重逢,所以不禁与其多聊几句,耽误不少时间,还请皇上恕罪。”张信没有回答朱厚的提问,反而郑重其事的行礼说道。
“你说的旧识是谁?”耽搁时间的小事朱厚根本不会在意,但却知道张信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起这件事情来,不禁对张信所说的旧识产生兴趣来。
“其实此人皇上也认识,是费宏,费先生。”张信也没有卖关子,直接微笑道:“臣曾经受费先生大恩,所以再次见面之时有些激动,差点延误皇上之召,臣在此谢过皇上不罪之恩。”
“这事不要再提了。”朱厚轻轻挥手道,喃喃自语起来:“费宏,费……学士。”
虽然没有见过费宏,但朱厚也知道费宏与自己父亲兴王的关系还不错。而且兴王在世的时候也对费宏大加赞赏,朱厚明白张信这时提及费宏地意思,也开始考虑这事的可行性来,以费宏的资历与威望,如果召他入阁的话,百官肯定无话可说。
怎么说费宏在正德朝的时候也是大学士。后来因为钱宁的污陷才会被罢免,如今再复起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况且费宏地官声清正,朝廷百官与百姓都很服气,任用费宏的话,肯定不会有什么争执,最重要地是张信以前说过,任用前朝老臣,可以施恩于他们笼络其心。也比现在地大臣们容易驾御。费先生刚刚进京,明日应该会上表知会朝廷,该怎样安排费先生。到时皇上不妨询问下朝廷大臣的意思。”把人家召回来,肯定要安排人家地职位,只要朱厚微微透露下口风,那些官员肯定明白怎么行事。
其实像费宏这样地前朝臣子,碍于情面召唤回朝后,如果现在的皇帝不准备重用的话,可以安排进太常寺、光禄寺之类的清水衙门任职,也可以安排到南京六部担任尚书侍郎,反正就是给他们一个安慰。希望他们可以颐养天年,证明朝廷没有忘记他们以前做出的贡献。
但是只要皇帝有意思要重用的话,那么给的官职肯定不能小,怎么说人家以前也是朝廷重臣级别的人物,普通的副级官职怎么可能拿出手,这不仅是在污辱人家,同时也有损朝廷地颜面啊。
“张侍读,言之有理。”朱厚认为张信这话说的不错,费宏无论能力还是声望。都要比毛澄、乔宇、石三人强,再重新入阁的话别人也会信服地,其实朱厚之所以犹豫不决,主要原因还是认为毛澄、乔宇、石三人都与杨廷和关系密切,若是再让他们其中之一人入阁,那杨廷和的势力岂不是更强,以后变得更加难以控制,这样的事情是朱厚非常不愿意见到的。
解决朱厚的问题之后,张信也不再留在宫中耽误皇帝批阅奏折。恭敬的向皇帝告辞之后。直奔翰林院,并不是张信突然心血来潮。想到翰林院处理事情,而是想到自己要去拜访费宏,却不知道人家的住址,所以到这里找人打听费懋中的具体所处。
打听清楚之后,再与李时、顾鼎臣、翟銮闲聊几句,张信借故告别离去,连忙回到家中,却发现袁方他们已经回来,正在客厅饶有兴趣的品茶呢。
“子诚,有什么事情吗,怎么这般着急啊?”看到张信风风火火地回来,他们也不禁好奇询问起来,他们已经知道张信刚才进宫面圣,难道皇帝又给张信安排什么差事不成。
“你们都回来啦,这样正好,待会我要出门拜访一位先生,不知道你们是否有兴趣一同随我前往啊。”张信微笑说道,朝附近的仆役招手示意。
“你要拜访谁啊?”孙进疑惑问题,心里也有些好奇起来。
“大人有何吩咐?”这时仆役也看到张信的示意,连忙走了过来请示道。
“去让管家准备一份厚礼,礼物要大方雅致的。”解决仆役的请示后,张信这才回答孙进的疑问:“你们也认识的,是费先生。”
“哪个费先生啊?”张胜在旁边询问道,显然还没有明白张信的意思。“你说的可是费学士……先生。”袁方最先反应过来,惊喜叫道,虽然费宏在州学逗留日短,但是也曾经指点过他们,袁方对此非常感激。
“不错,刚才在路上巧遇费先生,相约前去拜访。”张信笑道:“我现在准备出发,你们意下如何?”
“子诚,稍息片刻,我先回房换件衣裳。”袁方说这话时候,人已经飘到客厅之外,孙进与张胜也反应过来,连忙跟着跑去了,张信轻笑摇头,也准备回房换衣服,毕竟现在他身上穿地是朝服,也不好就这样去拜访费宏。
“子诚,我可以一同前去吗?”沈轩小心翼翼问道。对于费宏他可是景仰许久,但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是否能前去拜访,毕竟自己与费宏素昧平生,跟着去的话不知道是否符合礼节。
“当然可以啊,费先生最喜欢提携后辈。而且费先生与莫学正是多年好友,我们视之为长辈,如今你也是安陆州学的学子,前去拜访师长那也是理所当然之事,有什么好顾忌的,快些回房换衣服吧。”张信微笑解释道,打消沈轩的疑虑。
“好的,我马上就去。”沈轩兴奋的疾步告辞而去。
不久之后,管家已经把礼盒准备好。而几人也换好衣裳,越发显得英俊洒逸,相互夸赞几句后。也没有再耽搁,按照翰林院提供的地址,几人带着礼盒浩荡而去。
来到费府之后,费宏看到多出来的几人,并没有责怪之意,反而显得很高兴,热情洋溢地招呼几人起来,待客自然少不了酒宴,这也是中国人地光荣传统。在询问完莫学正及州学的最近情况之后,费懋中十分有礼地出来请众人入席就坐,宴席正式开始。
席间自然少不了吟风咏月,文人情趣之事,也遵从私人宴会不谈国是的习惯,主宾双方十分尽兴,直到夜幕降临,几人向主要提出告辞,在主人的迎送下。带着几分酒意,几分兴奋,几分遗憾,几人相互扶持跌跌撞撞而归。
“父亲,不过是几个小举子,您有必要这么看重他们吗?”看到费宏态度这么温和,费懋中有些嫉妒起来。
“莫欺少年穷,谁知他们日后地成就。”费宏瞄了自己儿子一眼,淡淡说道:“说不定以后他们的地位还在你之上。”
世事难料。费懋中也不好反驳父亲的话。不过心里还是很不服气,打算在以后证明给费宏看。自己一定会比几人要强。
翌日太和殿朝会
君臣十分默契的先把几件紧要的事情处理完毕,朱厚听从张信之言,要和大臣们争论之前,定要先把政事处理,开始朱厚还不明白张信这话是什么意思,但随着几位大臣欣赏与钦佩的眼光,让朱厚醒过来,虽然崇兴王礼的事情很重要,但身为天子要承担治理国家的责任,若是把正事抛在一旁,那岂不是本末倒置。
所以朱厚虽然与群臣相持一个月,但从来没有御史言官上谏说朱厚因为崇礼之事荒废朝政,对于这点百官们还是觉得皇帝虽然有些固执已见,但是还是很明白事理的,有成为英主地潜质,若是肯回心转意,那就更加完美无缺了。
“皇上,近日来百官因为阁臣之事争论不休,还请皇上早日裁夺,以平息争端。”见皇帝把要事处理好,一名御史上前禀报道,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意思还是别人授意的。
朱厚看向这件事情地三位主角,却发现他们根本不为所动,垂首肃立,似乎这件事情根本与他们无关一样,厚沉吟起来,当百官以为皇帝准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