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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练功场,余宇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安静的一招一式的开始修炼自己的枪法。枪法要配合内功心法才能发挥作用,所以并不担心有人在旁偷看,即便将所有的招式都记住了,如果不配合功法施展,还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每次听豆豆说自己练功时有拉屎的意思,余宇就觉得很泄气。这套枪法的古怪就古怪在他的那些招式上,看上去不但笨拙,而且好似毫无用处,根本就不像一套枪法,而像是杂耍,和杂耍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杂耍好看。
不一会儿功夫,余宇满头大汗,通身开往往外散发一股淡淡的白色水雾,像是水蒸气一样,只不过不是太过浓密罢了。这是体内的真气在发挥作用的结果。
咯嘣咯嘣响的骨骼证明了解释了为什么余宇会大汗淋漓。
刚练到一办,也就是半个时辰左右,余宇收枪,望向边上的小路,李馨蕊正缓步走来!
“我没有大觉你练功吧?”李馨蕊看着脸上黄豆粒般滚落而下的余宇,有些抱歉的说道。
“你说呢?”余宇一笑,挺身站稳。
“这……”李馨蕊没想到余宇会那么直接,一时间愣在那里,脸上尴尬不已,羞赧的神情好似做了坏事被家长抓了现行的孩子,不知所措。
“给你开个玩笑,你平日就是太正经了,我有些吃不消啊,你别介意,我这人就这样,石牧天都说了,我就是粗人!”余宇撩起袍子,准备擦拭脸上的汗水,李馨蕊一怔之后,听余宇这么解释,心头没来由一宽,见余宇要擦汗,她立即下意识的哪出自己的手绢,递了过去。
“真香啊!”余宇拿着那条洁白的手绢,放在鼻子前像条狼狗似的猛锈一阵。李馨蕊羞的满脸通红,小声道“你也太大胆了,那是女孩子的东西,你这么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亵渎我呢!”
“咳咳”余宇听到亵渎两个字,差点一跟头摔地上“李姑娘,幸亏你了解我,不然我粗鄙的罪名不但坐实了,现在还多了一条亵渎本届女神的罪过,阿弥陀佛,真是罪过啊!”说着,余宇当真双手合十,做了和尚稽首的姿势。
李馨蕊噗嗤一笑“我自然知晓余公子非是那等登徒子,不过你刚才的举动,确实吓到我了。”
“给你吧,这东西不是我用的!”说着,余宇将李馨蕊递过来的手绢再次递还了过去,撩起袍子往脸上就是一通乱擦,一边擦一边说“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儿,我们有言在先啊,要是说石牧天,那我就不奉陪了!”
李馨蕊见余宇递还了自己的手绢,只是淡然接了过来,并未做什么表示,像是笃定认为他不会用一样。将手绢收入怀中,李馨蕊道“我知道你不爱听,但我的确是为牧天的事来的。不过这次,我不是来挡说客的,而是想你道歉的。我知道我的道歉你可能不接受,但余宇,我真的有苦衷,你不明白的!”
后面的话,李馨蕊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余宇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李馨蕊又羞又恼,见余宇一副认真摸样,又不像是作假,忍不住道“余公子,我是说,我有自己的苦衷,你……你以后能稍微忍让一二吗,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说完,李馨蕊一脸期待的看着余宇,水汪汪的大眼中中充满了不知多少钢铁绕指的柔情,既是满怀期待,又有些许的不安,还有一丝莫名的担忧。李馨蕊心道,我到底该怎么跟你说呢?
余宇见李馨蕊诚恳摸样,也不再摆出那副吊儿郎当的架势来,长枪拄地,余宇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刚才的坏心情在练枪的过程中慢慢的也被磨散了不少。此刻又有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求情,余宇觉得自己不能这么狠心,拒绝一个这么漂亮女孩子的请求,所以他说道“我只能答应你,不主动找他的麻烦,这是我的底线了!”
“如此多谢!”说着,李馨蕊竟正式的冲余宇福了一福,如果余宇留心了观察了,他一定能认出来,这是标准的宫廷礼仪。
“余公子,你既然已能修炼,为何还这么勤奋的练习枪法呢,我好像听说修士一般是不会修炼武道的,对吗?”见余宇的神情有缓和,李馨蕊的也好似放松了下来,两个人并排走在练功场内的林荫之内,边走边聊。
“我这个人闲不住,不找点事情干,浑身不得劲儿!”余宇说着还是作势伸了个懒腰,好像很久没有运动的人一样。
两人边走边聊,李馨蕊忽然顿住脚步,抬起头,仰着脸认真的看着余宇的脸问道“余公子,知道什么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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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侯爷生气了
余宇听了李馨蕊的的问题,不禁一呆,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亭亭玉立的李馨蕊,少女独特的体香幽幽的飘到余宇的鼻子上方,忽忽悠悠进入他的肺里。余宇心头一震激荡,李馨蕊有些倔强的和他直视着,等着他的回答。
余宇不知道如何回答!
见余宇似乎有些为难,李馨蕊似乎立刻恢复了大方道“好了不为难余公子了,我是代凌华问的这个问题!”
“付凌华?”余宇很快恢复了平静,脸上露出了一股子坏笑道“是不是那小丫头看上谁了?”
李馨蕊静静的盯着余宇的脸,看着那张阳光,帅气而略显霸道的脸,她叹口气道“女孩儿家,总是有些自己心事的!你说呢,余公子?”
“那倒是,不过希望我家那个小侍女不要像你们一样,长大了就总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那我可吃不消”。余宇摆摆手,似乎不太想就这个问题多说什么。
李馨蕊暗自叹气,两人默默走过小路,各自回宿舍去了!
余宇收拾了一下,赶往了焱韵茶馆。他不知道,在他之前,很多人都回圣城去了!
“我的小侯爷,可算见到您了!”刚回到茶馆,余宇就发现茶馆的门外站了两名官差,腰间跨刀,神情凛然。圣城府衙的办案官差和一般衙门口的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能吃上这碗犯的,个个身手不凡。余宇早有耳闻,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看样子两人应该是已经是武师境界的高手了。
武道一途,武徒,为最末,但就是这个最末,也比一般的后天武者高明很多。凡事进入武道者,均为先天高手。武者多为武徒,如果有幸遇到一帮子武徒,那就只能自叹“命好”了!
余宇看着一脸恭敬,笑眯眯的望向他的那张邱成文的四方面孔,不禁微微一愣。茶馆内豆豆坐在柜台后面,瞪着大眼睛,神情有些拘谨的望着屋里来的这些陌生人,显然有些不是太适应。看见余宇迈步走了进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站起身想走过去,但看看邱成文,又忍住了。
余宇看见了这一切,但屋里没有小白鱼的踪影,他也没有多想,以为是小白鱼不愿意和官府的人打交道。
除了邱成文,这个余宇已经认识的人外,还有两个像是捕头一样的人物,也起身相应,一脸恭敬的望着余宇。
放下枪,余宇笑呵呵的让邱成文坐下,邱成文道“侯爷在,那里有下官的座位!”
余宇看着邱成文一脸认真摸样,心头不禁一乐,自己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确让邱成文这样一个四十来岁的当朝官员,圣城的一把手恭敬的迎着,这事儿他一时间还真有些接受不了。让过几次,邱成文侧着身子,勉强在余宇对面坐下,仍旧是一幅恭敬的微笑摸样,那两个不捕头打扮的差人则站在了邱成文的身后。
余宇开门见山道“知府大人,您来我这个小店儿,有何贵干啊,该不是为了喝口茶吧?”
“侯爷您说笑了,下官其实早就该来探望,但却怕耽误了侯爷您的学业,故此一直不敢来打扰,是下官的不是”邱成文听余宇直接问道自己来意,言道。
余宇乐了“知府大人,您就别和我兜圈子了,你也知道,官场那一套,我是来不了的,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看样子,邱成文并不是来找事的,余宇心里有了些底!
“那里那里,下官一是向侯爷恭喜,您得胜券,被封为忠义侯,这既是万岁爷的恩典,也是您老人家的功劳所致,下官作为圣城的父母官,早就来向您表示恭贺了”说着,邱成文又做出衣服恭喜的摸样来,余宇忍着听他说这些无聊的话,没有打断。
“这第二嘛,是这样的,我是奉旨而来,特来告知您过几天去教军场的事情,也就是为了几日后的东山狩猎做准备!”邱成文解释道。
“教军场?”余宇一愣“去那里干什么?”
“这个,下官也不清楚,总之您到时候去就是了。这是腰牌!”说着,邱成文从自己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个青铜虎头腰牌,上面刻着一个霸气而凌厉的“虎”字。
“这是禁卫军的腰牌?”余宇一看,就是一愣。
“不错,到时候您就拿着这个去禁卫军的教军场。到了以后您拿给守门的官兵看,他们就明白了”邱成文解释道。
余宇点头收好腰牌,猛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看向邱成文,身子向前靠了靠,小声道“咳,跟你打听个事儿呗?”
“哦”邱成文面现喜色“不知道侯爷要问什么?”
“这个,是这样啊,你也知道我是侯爷,但这俸禄……一年有多少啊,什么时候给?”余宇有些期待的看着邱成文,小声问道。
豆豆的眼睛忽然亮了,支愣着耳朵仔细地听邱成文说出下文。
邱成文一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余宇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不禁苦笑道“侯爷,您这是拿下官开心呢吧,您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俸禄呢,这个事儿,吏部的人应该早就和您说过了啊?”
“说过?”余宇一怔“没有啊,他们没有和我提过任何一句,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吏部的人?”
“没见过?”这下轮到邱成文傻眼了,他的脸色忽然变的有些难看,虽然掩饰的很好,不过瞬间就恢复了原先的恭敬摸样,但他脸上的变化还是被余宇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里面肯定有事儿”余宇心中冷笑。
“是不方便说吗?”余宇挪回身子,脸色变得淡然起来,静静的看着邱成文。身后的两个捕头眉头立时一皱,他们分明感受到了来自余宇体内的真气窜动,但很快两人的由皱眉变成惊愕,彼此对视一眼,再也不敢向余宇望去。
那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好似长江大河一般,将两人体内的真气尽数笼盖,他们感觉自己好似掉进了泥潭一般,有无尽的力气,但却用不出来。两人心知肚明,这是境界的差异。
两人都是武尊境界,而余宇,已经晋级武宗了!
邱成文混迹官场,既没有家事可以依靠,也没有过人的才能,靠的就是他这股子精明劲儿,靠的就是在官场上见风使舵,溜须拍马,敷衍奉承,察言观色的过人本领。余宇神情间的变化让邱成文脸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