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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马往秦牧云那一塞,美名其曰功劳什么就免了,但是这几万骑兵皇上却要好好款待,自己清闲了将近几月。
他和詹碧渊兵马其实无分彼此,两人都曾领着训练过,是以两人兵马其实本身就算和在一处。
带着詹碧渊来到林府,天色已经快要暗了下来,由于早早知道詹碧渊要来,林府之人,林固儿抱着詹玉儿,林楚月和连心玉,甚至戴兰都在门口等着。
左原见到门口这么多人,责怪的看了一眼林固儿道:“又没什么外人,何必这么隆重。”
詹碧渊满身披挂的首先跨过门口,随口道:“这么多人迎接我,我反而心里很是舒服,你怎么能怪的着固儿。”
林固儿也不怕他,将詹玉儿递给伸出手来的詹碧渊道:“他不是怪,他是恼我跟元帅客气了!自己人他以为是不用客气的。”
左原讪讪的笑了笑,对着林固儿眨了眨眼,林固儿权当没看见。
詹碧渊抱着詹玉儿随口跟连心玉几人交谈着,倒也没了生分。
看到戴兰,她不由有些疑惑问道:“这位姑娘倒是没见过?”
不等戴兰回答,詹玉儿就小声道:“碧姨,她是爹爹带回来的,对玉儿很好。”
詹碧渊心里清楚怎么回事,瞪了左原一眼,对戴兰道:“妹妹不用拘谨,当这里是自己家就好。”
戴兰那是哪种拘谨之人,只是好奇的打量着詹碧渊,她早就听说过镇国有一位威名赫赫的女将军,自己跟着左原从真阳郡回来的时候,也只是远远看到,左原没让她跟着,现在看来有些不太真实,他父亲也经常赞叹的人,对她来说就是传说中的。
詹碧渊和秦牧云大小差不多,但是看上去和秦牧云其实没什么区别,都是哪种不显老态之人,皮肤尽管经常经历风霜,但也只是颜色稍微较一般女人健康了点,若是不看她满是老茧得手,从外表上看来也只是个年华正放的漂亮女人。
戴兰有些不敢相信道:“你就是詹碧渊?”
说完才感觉自己不太礼貌,又道:“你就是詹元帅?”
左原第一次见到戴兰激动的语无伦次,好笑道:“你这人肆无忌惮久了,终于也紧张了一回。”
戴兰被他说得有些不自在道:“我从小就听到元帅故事,只不过没想到元帅这样年轻和气,和我心中形象略有不同,我才会如此诧异。”
“哦!那你心里是什么形象?”詹碧渊笑着问道。
“威严,不苟言笑,就是让人不敢直视的那种。”戴兰老实道。
詹碧渊好笑道:“再传说的人物也是人而已,是人都有七情六欲,我现在有了这一家子,难不成进到自己家来还要板着脸。”
戴兰听她说得玩笑,彻底没了压力,跟着几人慢慢向客厅行去。
詹玉儿明显是最高兴的哪一个,初始见面小孩子还有些拘谨,但是看詹碧渊还是她心中的和和气气,就有些肆无忌惮了,对着詹碧渊问来问去,不时的好奇的摸一摸詹碧渊去掉头盔漏在外面的头发,好奇道:“碧姨,你把这身盔甲脱掉好不好,凉凉的不舒服。”
左原一把将她抱了过来,在她小屁股上装模作样的打了两下,怒道:“你碧姨还未进屋,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脱?”
詹玉儿有些晕乎,伸出双手捏了捏左原面颊,委屈道:“我就是说说,你们又不要听的。”
詹碧渊进了客厅,迫于詹玉儿说的话,只好由林固儿领着去里屋换衣服,至于她的那身铠甲,左原说了给她明日送到营中。
詹碧渊虽然经常会来林府,但也没衣服留在这,林固儿拿了自己还未穿过的给她换上,两人身形差不多,倒也合适。
詹碧渊几乎很少穿这种衣服,一路颠簸太久,除了晚上,她就没卸过甲,是以穿上这身衣服竟然产生了一种久违的轻松感觉,冲林固儿笑了笑道:“咱们也该出去了!”
出来后,抱过詹玉儿,捏着她小鼻子道:“还嫌不嫌碧姨衣服冰冷了!”
林固儿咯咯笑了笑,眯上大眼睛道:“很软和,很舒服。”
无心之言让詹碧渊有些无奈,左原则是哈哈大笑出声,惹得连心玉怒视连连,道:“原儿,你这么高兴。”
左原看了眼尴尬的詹碧渊,道:“没高兴,没高兴,只是玉儿说话好玩。”
第33章 突变
詹碧渊短暂的不适应,很快就恢复自然,索性捂住詹玉儿小嘴,任她不满意的乱晃悠。
和几人闲聊了几句在真阳郡发生的小事,然后林固儿率先走了出去,顺便将詹玉儿也抱走了!随之林楚月连心玉也是告了个别走了出去,戴兰看这几人转眼间就剩下了自己和詹碧渊还有左原,尽管不情愿,但还是撅了下嘴走了出去。
待众人走光,左原才是问詹碧渊道:“飞云贼如何?有没有斩草除根。”
“一窝蜂的散了,主要首脑给我杀了几个,相信以后十年之内不敢再肆意张扬。”詹碧渊道。说完她问道:“我看皇上脸色好像有些不对?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左原脸上有些愁容道:“本来不想和你说的,只是干系重大,你知道了说不定有些帮助。”说完将个中事情跟詹碧渊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包括秦牧政造反,还有自己半路遭不名人阻拦,再就是秦牧云的病情。
詹碧渊脸色彻底变了!本来坐定的身体也是突然站了起来,她对前两件事置若罔闻,对她而言,只要大军在手,哪怕朝中天翻地覆她也不会在乎,但是秦牧云这件事情委实难以处理,不说这些年的君臣情分,单看现在几个国家蠢蠢欲动的样子,她就知道,秦牧云一旦出了一点问题,恐怕很快就会有国家忍不住趟这趟浑水,到时间兵荒马乱倒是小事,问题是秦牧云若是不在,谁能担得起镇国这么大担子。
左原上前几步扶住詹碧渊双肩,将她按了下去,装作平静道:“现在事情还没到那种地步,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秦牧云的眼睛究竟如何才能有办法,据固儿所说,对这种事情唯一有点眉目的莫过于张道楚,找到他再论事也不晚。”
“张道楚。”詹碧渊小声念叨了几声,然后问道:“有没有他的消息,不行我就在派些人去别国寻找。况且他身为镇国之人,这种事情他只要得到了消息,自然就会回来。”
左原吓了一跳,道:“千万不能让消息泄露出去半点,若是别人知道皇上出了问题,咱们能想到张道楚,它们自然也能想到,到时间恐怕到处都是追杀那老头的。”
詹碧渊皱紧了眉头,刚刚还略显轻松的脸上,现在狠狠沉了下去,让左原突如其来的难受,他突然后悔将这种事情告诉詹碧渊,这样做自己固然轻松了,但是同时害的詹碧渊比自己更加沉重,在他心里之所以对秦牧云这么着急,一来是对秦牧云很有好感,二来却是秦牧云若是出了问题,那秦牧政就很有可能当上皇上,到时间局面就太过尴尬。而詹碧渊所担心的却是,秦牧云若是出事,那镇国就真正的水深火热,而镇国子民很有可能就此常年受到外族侵扰,在这个讲求皇权的国家里,皇上是天神下凡的圣人,若不是自然退位,对镇国得民心是一种沉入地狱的打击。所以她才会急切的说出那种把这种事情泄露出去,吸引有德之人前来毛遂自荐的傻话。
詹碧渊无力道:“暂且瞒着吧,实在不行也只有按我的方法行事,皇上的病情泄露固然是种打击,但总比有一天不知不觉的看不见了,甚至丧命来的好些,至少我现在还有能力将一些不轨之人一刀斩尽。”冰冷如铁的语言,宣誓着她的决心。
左原突然就想起了秦牧云曾经跟他说过的几句话:“若不是你姐姐年轻时帮衬我,我这皇上能做到这一步谈何容易。”想到两人各自表现,他突然明白了一个问题,这两个女人恐怕生来就是站在同一条战线的,哪怕别人再怎么猜忌,和秦牧云再如何做作的疏远。这种事能骗了他左原,却骗不了心里明镜一般的詹碧渊。
左原现在也没了其它想法,尽数是充满了该如何行事的疑虑,他能早早的想出来,詹碧渊也不用现在强装“船到桥头自然直的”表情。
詹碧渊摸了摸左原面颊,不觉间下巴上已经有些扎手,她笑了笑道:“你就别瞎想了,你要想到我和皇上当年两个黄毛丫头样,在先皇去世,不轨之臣蠢蠢欲动,和外族虎视眈眈的时候将镇国生生挑了起来,这本来就是不可能之事,但我们做到了。所以此时形式还没有能让我绝望的地步,你也不用多想,这件事情交给我吧!”
她稍显轻松的语气让左原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到的是詹碧渊粗糙的双手在他脸上划过的感觉,他突然抓过詹碧渊的右手细细打量,细长均匀的五指较之几年前变化了不少,几年前虽然也是老茧密布,但是确远比现在好看的多,但她指甲修的很整齐,一丝不露,一丝不藏。从手到手腕就是两个分水岭,她手腕常年不见阳光,已经变得苍白,摸上去凉凉的直到心底。
詹臂渊神情异样的将手抽了出来,很是自然的将手负到身后,手指各自纠结在一起,道:“瞧你那点出息,一件小事就能引发你这么大感慨,我说了这件事情交给我了,而你和固儿却要配合我一下。”
左原道:“怎么配合你?”
詹臂渊道:“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我现在要进宫和皇上先且商讨一下,看此事行不行的通。”
左原也不多问,突然耳边一动,感觉门外异样,就见他脚步猛顿,身体如箭一般直向门外射去,刚刚拉开房门,突然眼前一闪,一支弩箭径直朝他心口射来,一个黑衣人却是一闪而过,向着一旁跑去,动作也是奇快无比,他情急之间一声大喝:“什么人?”却来不及追赶,这只弩箭显然没准备要了他性命,前提是他想要躲。
詹臂渊也是反映奇快,她刚才心思沉重,所以比左原发现不对之时晚了一瞬,但见左原闪过弩箭,身体立刻就朝门外追去,猛然打开房门,却见林府护院们已经匆匆从各路赶来,显然是听见了左原的声音而至。
詹臂渊不及多想,道:“所有人将林府给我围严实,任何人不得出入。”
“是,众人答应一声就向着四周散去。”
左原叫住一人道:“去火速掉五百精兵过来,就算一支苍蝇也不能飞出去,敢在林府刺杀元帅,反了他了!”
林府瞬间被惊动了,几百个火把一瞬间将林府照射的灯火通明,没有喧闹声,只是各种脚步声四起,各个大门瞬间被护院们拦了起来,林府四周高墙之外五十米一处,各自呆了不下十个护院,就这样将林府严实的围了住,左原刚才躲过的一瞬间,黑衣人就跑了没了踪迹,显然对林府熟悉无比,而且身手反映都是敏捷无比。
左原道:“元帅,我去母亲和固儿房中看看,确保她们安全。你就先领着人在院中搜寻,外人几乎不可能进来,唯一的解释是本府之内人为之。”
詹臂渊点了点头,带人火速去了。
第34章 纠结所在
天色朦胧,夜色已近,林府中火把明暗不定,像一盘散漫的棋子,散布在林府周围。
林固儿和林楚月还未睡下,在连心玉那说着什么,因为连心玉来林府的时间已经不短,过几天说不定就要回到淮阴县,林固儿才会在每天夜里来陪她们说会话,这样能稍解自己心里的不孝之感,父母都在淮阴县,而自己和左原却是在老家。
外面的喧闹声吵醒了她们三人,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林固儿心里一惊赶紧打开房门,左原在门外来不及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