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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睿智如那位老人,焉能不知高家这样的大家族对于提倡人人平等的红色政权的威胁?他只是很聪明,如同太祖他老人家一样,只要你不主动生事,就任你自由发展,在没有威胁的环境里发展。你说一群羊,要是没有狼群的威胁,最后的结果会怎样?”高子楷突然极有兴致的考察起高鸣来。
“越生越多呗,怪不得都能论万数了,不会你们没搞计划生育吧。那可是基本国策啊。”高鸣随意的回答道,他对这些大家族和高层之间的斗争没丝毫兴趣。
他只是屁股上长了个胎记而已好吧。
高子楷哭笑不得,他这个儿子什么都挺好,就是性子太随性了些,日后要是成为家族亦或是民族的领导者,这可不是个太好的事。眼睛一瞪,就想展示下为人父的威严。
“好吧,好吧,没了威胁,羊不仅失去了对危险的预判能力,体质也会越来越差,只要稍微来一场变故,也许就会整群覆没。”高鸣缩缩脖子,还是把老爹需要的答案说出来。
“没错,家族越庞大,关系就越复杂,当复杂到你解不开的程度,那就是覆没的开始。正如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一样,那些能走上巅峰的领导人如何会看不出,高家,已经处在这个节骨眼上了。不需要动一兵一枪,只需等待上几年,高家的辉煌,必定烟消云散。
事实也的确如此,你母亲之所以负气出走,和这也有极大的关系。二十多个精英,代表着家族里二十多股势力。恐怕,我们一家三口的遇袭,他们有的就算知道,也会装作不知道的吧。
就连族长,也不能把这撑着高家这条大船的二十几支骨架一下全部抽掉,如果那样,就不用等上几年,高家立马就四分五裂了。
那怕你爷爷怒极,最后也只能忍气吞声,但从此二十年再也没出过京城。”
高鸣心下感动,老头儿倒是挺仗义,为了他这个小屁孩儿,要和整个高家翻脸的意思。
“而最让他痛心的,却还不是这些,是当年,我们京城这一脉,也有精英入选。而这位精英的父亲,我的大哥,却也是当年能知道我们行踪的人之一。”说起此事时,高子楷脸上一片苦涩。
更何况,事后综合各种数据分析判断,他这位大哥是内鬼的几率几乎能达到百分之七十。这对于精于信息梳理的高子楷来说,就已经几乎可以确定了,如果他还想继续往下追究的话。
无论是谁,如果知道自己的同胞兄弟要害自己,那心里的滋味一定是五味杂陈,难以接受。那怕是惊才惊艳的高子楷也很难接受。
亲情上的背叛收到的打击一点儿也不比爱情上的背叛来得少。这是人生最重要的情感之一。
高鸣没有说话,他二十三年的生命里,没有父母兄弟,只和老头子相依为命,但如果遭受到老头子背叛的话,他肯定也是心如刀绞,易位而思,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心境,高鸣感同身受。
“我那位大哥的来历颇为复杂,但和我也有着深厚的血缘关系,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你爷爷也不忍心对他有所处置,只是将他闲置起来,做了冷处理。
至于他的儿子,当时尚还年幼,我们高家人恩怨分明,自然不会迁怒于他。但他不愧是能入选高家二十人的精英,这二十多年来,逐步展示了他的天赋,上学时,就被称之为京城四大公子之首。入仕之后,没有依靠高家的资源,年纪不过三十余龄,就坐到了一市之长。”
高鸣心中一动,想起了初入京城,就遭遇人故意挑衅的事,恐怕,这事儿,和他那位天才的堂哥,脱不了干系。
“你妈妈本身对家族如此处理意见就极为失望,又见你爷爷只是对罪魁祸首稍稍薄惩,更是心灰意冷,大怒之下,便远赴大洋彼岸,这二十年来,从未踏足高家大门一步。
可是,在那名泄露消息的内鬼被执行加法后,再没任何确实证据能够认定谁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你爷爷也不能因我们的凭空推理,就对那个人做出惩罚,将他晾了二十年,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惩罚。”高子楷苦涩的摇头叹息。
他没给高鸣说,因为这件事,高家和上官家本来亲密的关系也彻底闹翻,近二十年来毫无接触。他的父亲高鸣的爷爷更是因为擅自调动大军,被最高权力中枢所嫉,提前退出政治舞台。
但,没人敢因此看轻京城高家,高家敢玉石皆焚的勇气,是那些尸位素餐已经被享乐主义腐蚀的家族们无法相比的。
虽然失去了在最高权力中枢的话语权,但高家,仍然高居四大家族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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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95章 高家(5)
“你出生之后,你爷爷看到你的屁股,不,是你屁股上的胎记,乐得像个小孩儿,在病房里连翻了几个跟头。当即给祖宅里的当代族长,我最小的堂爷爷去信,让高家主事的几人前来。
你不知道,他们几个硬是围着你研究了一天,连我都不得入内,最终在几个老人商量之后,由你爷爷给你取名叫高麟,那位传下锦囊的先祖名讳高麒,这麒麟之意,呼之欲出。并且要求对你身上的胎记严格保密,能知晓此事的,除去家族高层,就只有我们这一支最直属的亲属了。”高子楷想起儿子出生之时获得了全家族的看重,脸上泛起一丝微笑,那是比他获得最高荣耀更让他欣喜的事情了。
一想到自己才出生,就光溜溜的被一堆老头儿围观,还品头论足,高鸣就有种淡淡的忧伤。整了半天,他早就春光外泄了不知凡几了。
如果还有机会,他一定得找这些老头儿要侵犯**权的补偿。
“您是说,就是因为这个传说,又有人想当下一代族长,才内外勾结,想置我们一家于死地?”高鸣问道。
他这会儿也算是听明白了,怪不得老爹说怀璧其罪。
搞了半天不是因为这块能证明他身份的玉佩价值几何,而是他出生之时,身上的那个让老妈都乐的那个奇异胎记。
这个内鬼可真是有点儿脑残,长个胎记就是传说中的继承人,绝对性是小白玄幻文看多了。
“你以为还能有别的什么原因?其余几大家族忌惮我,家族内部的人嫉妒你,可不就一拍即合,勾搭到一起了?只是,他们谁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加害我们,还专门请了全球最臭名昭著有钱就卖命的一支实力强悍的雇佣军,根据内鬼提供的情报,在我们必经的路上设伏,准备将我们一家三口人间蒸发。
内鬼对我们的保卫强度很熟悉,这支雇佣军武器精良,全是参加过几次战争的精锐,根据事后的火力分析,足足相当于一个全副武装的野战连的配置。
嘿嘿,但是他们还是小看了家族对你的重视,除了明面上的警卫,暗地里还有七八名家族的精锐在一旁护卫,这种保卫级别,只有在你有自保能力之后,才会撤除。
因为在远离城市的深山老林,支援来得较晚,”一场恶战下来,我们身边的护卫近乎全灭,对手虽然也没落得好,至少损失大半,但尚有战斗力,我和你妈见形势凶险,只得把你藏身树洞,吸引住敌人的火力,把他们引开,我相信,就算我们死了,后来救援的人,也一定会找到你,那帮老人对你实在是太看重了。
那知道,虽然我们逃出生天,但回去找你时,却再也找不到你了,这一找,就是二十多年。”说到这儿,高子楷仿佛又想起了那个让他刻骨铭心,永难忘怀的充斥着生与死的夜晚,深邃的眼睛里也忍不住浮现出点点泪光,更露出一丝让高鸣都有些心悸的杀气。
“我这二十多年快活着呢,要是让我天天被那帮老头儿们唠叨,我个人觉得这对于我来说还是个好 “甄少就是幽默,哈哈,不如这样,拳赛还没开始,我正好收到点儿武夷山最顶级的大红袍,三位一起来坐坐?”对甄欢喜的揶揄视而不见,梁文东反而堆起一脸的笑意邀请道。
甄欢喜眉头一展,正准备说话,高鸣微微一摆手,白胖子便闭口不言。
虽然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见高鸣,母亲高子娟给他打电话时也没怎么重点交待,但甄欢喜除了那些和自己家族政见不同的公子哥儿之所以能处处混得极开,那个眼里劲儿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先别说高鸣人怎么样,只冲着他是舅舅高子楷的儿子这一点儿,他就必须得保持足够的尊敬。更何况,高鸣虽然看着普通,但一身淡然的气质,甄欢喜还真没在多少同龄人身上见过。
甄欢喜敢肯定,自己这个二十年后被寻回的表哥,绝对不是他表面上那般简单,极少真正服人的白胖子那还有不对高鸣毕恭毕敬的道理?
““呵呵,不了,第一次来这儿比较新奇,我们四处逛逛,你不用客气,你还是忙你的去吧。”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都这么低姿态了,高鸣也不是倨傲之人,随意而温和的说道。
“这位先生贵姓?您这第一次来,梁某有眼不识泰山,招待不周,尚请见谅。”梁文东这次可不像刚才那会儿那般随意了,凝视着高鸣极为谨慎的说道。
他身后的几名男女此时都看直了眼,一向傲气的梁总裁什么时候这般客气了?能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人,可没一个简单人。
他们这会儿算是看出来了,梁文东那里是对甄家大少恭敬,分明,是看在那个看着像个普通学生的年轻人的份上,更夸张的是,他竟然还对那个年轻人的言语中还透着一股子尊敬的味道。
莫非,这位是京城的那个豪门公子不成?刚被梁文东认出来,现在尽力弥补不成?
这京城的复杂程度远超京城之外的人的想象,在京城这地面上,固然有后来凭借自身能力身居高位的人,但要是论势力以及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能称之为豪门的,只能和那些开国后的世家牵扯上。
这些人的能量之大,就是身居红墙内的那些人也不敢忽视,毕竟那些老家伙们的门生故旧遍及军方政界,一个不慎就会打破某种平衡的。
每一位出身此类家族的后辈,都有个统一的称呼—红色后代,是被京城的豪富圈子里列为最不能招惹的一类人。
“呵呵,我叫高鸣,我刚从外地来京城,梁总这样的大人物,自然是没见过的。”高鸣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不会是眼前的这个家伙又见过自家老爹吧。
看他这个模样,分明是认出了什么,前一阵子,那个从京城来的付衡,可也有如此举动,直到后来高鸣见了老爹高子楷才知道,他和自家老爹的确是太像了。
都那么的帅。就像有句话说的:真羡慕你们那些有故事的人,不像我,就一个帅字贯穿一生。
反正,高鸣有些莫名的哀愁,走到哪儿都被人认出来当中心,太烦了。
“高鸣。。哦,不,高先生,您好您好,我代表会馆158名员工热烈欢迎您的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