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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金线草老头子是用来入药,也只有高鸣是闲得无聊,拿来解解闷,除了会冒烟,其实和烟真的没太大关系,更别提什么长寿烟不长寿烟的了。
“听说好像现在都五百万一根了。”高子京不放弃,继续追问。
“我去,我被骗了,师兄上次分明跟我说卖的200万一根。”高鸣一听,差点儿蹦了起来。
师兄真是太不厚道了,从我这儿拿货,还敢报水花,下次我直接卷好了,大街上卖去,高鸣大为愤愤然的暗忖。
“噗”
上官静怡实在是没忍住,一口茶水差点儿没喷到自个儿张着大嘴的公公的脸上。
这距离,简直是能跟以喷水著称的喷水鱼相比了。
一根烟五百万,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就这连过滤嘴都没有的纯手工制作烟卷?这一刻,那怕是日赚过千万鹰元的富豪上官总裁都有些受惊了。
要按这么个算法,她这宝贝儿子的手工作坊一天买个几包烟,就能分分钟秒杀拥有着好十几座占地几千亩工厂的上官总裁。
“你的意思是说,京城里那几个人手里有的长寿烟,都是从你那儿买的?”高子京这会儿也算是琢磨出了点儿意思,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是。”高鸣很干脆的回答。
“哦”高子京心里长出了一口气。
不是因为此烟的价值惊人,再值钱,对于富可敌国的高家来说,那都不值得一提。高子京看重的是这其中关系。另一个圈子,可也是有着两个能和高家抗衡的家族。
要是高鸣在还没回归高家之前,就和他们有关系,那以后高家谁还能治得了他?
“我都是白送的,现在我后悔了。”高鸣苦着脸实话实说。
因为上大学的时候偶尔会去大师兄家混吃混喝,所以高鸣从老头子哪儿回京的时候,经常会把自个儿发明研制的金线草牌香烟送师兄几包,可从来没说过钱的事儿。
但没想到,大师兄竟然还是个做生意的材料,一根都敢买五百万,这几包可不就是上亿了?一想起这,高鸣都心如刀绞,他去黑客联盟网站上接个任务,累死累活工作一晚上,才挣个几百万。
敢情,还不低一根烟钱。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搞导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拿手术刀不如拿剃头刀的?现在绝对是搞网络的抵不上卖香烟的。
早知道,在**广场哪儿摆个烟摊得了。又想起上次斗狗场中,还有人愿意五千万买一根烟,高鸣明悟了,这就是个人傻钱多的年代。
高子京差点儿没飞起一脚把对面这个便宜大侄子给踢飞,尼玛,能不能一次把意思表达完整?
“那你师兄是谁?”高子京咯噔一下,据传闻,这烟是某手握重权的将军,这不应该和这二十来岁的高鸣有所交集吧。
“对不起,那涉及到师门的机密,我能不能选择不回答?”高鸣瞅瞅求知欲异常旺盛的三伯,卖了个关子。
坏,这货比他爹还要坏,高子京一窘,郁闷得差点儿吐血。这种感觉真是太差了,就像正在疯狂冲刺马上就要高**潮了,却悲哀的发现充气娃娃漏气了。
“行了,行了,鸣儿不想说,你们也别东问西问惹人烦。”高老爷子不耐烦的挥挥手,把还想追问的两个儿子赶开,脸上堆起了笑容看向高鸣,“乖孙子,这烟丝究竟是什么做的?味道还真是不错,你看,爷爷也就两三千的退休金,买肯定是买不起的,不过,我相信你肯定是有办法的。”
说完还故意在现场在的子女们身上瞄一圈,显然,这个时候谁蹦出来说老爷子的烟钱我负责了,绝对的,老头儿想不喜欢他都不难。
可惜,高家第二代们集体翻着白眼望天,仿佛没看到老头儿扫过来的目光。大家都是靠工资过活,买别的啥礼物都成,可就是别打这五百万一根香烟的主意,除非您老说家族的钱随便花,那别说一包,就是一件,也能给您送。
现在这经济状况,那还是算了。
只有高子楷坦然一点儿,不过却把眼光偷向“罪魁祸首”高鸣,希望他自个儿主动点儿把这事儿给解决完美。
高鸣心里那个苦啊,自家这老爷子绝对是个做生意的料啊,一开始,就先把自己可以承受的底线告诉你。虽然退休了,好歹也是一副国级的领导,每个月一两万应该还是有的吧,您可别欺负我不是体制中的人。
“爷爷,今天送您这五根可是我师兄的最后存货了,现在就是神仙,也别想再多弄一根烟丝出来。”高鸣苦笑道。
这真是实话。
“真没办法了?”老头儿眉毛一皱,脸上无限失望,眼瞅着就差老泪纵横了。
“好吧,等我什么时候回家一趟,看看我师傅哪儿还有没有金线草了,要是那都没了,就只能等来年了。”高鸣被老头儿这满脸的苦涩吓了一跳,只得咬着牙承诺。
今天按理说是高兴的事,怎么能把老头儿给弄哭了呢。怪不得人家都说老小孩老小孩的,这人老了真的跟小孩似的,要哄。
只是,天知道,老头子知道他因为好玩无意中制作出的香烟受到这么大欢迎,会不会找他追讨这些年白白浪费掉的钱。
ps:本月尽力保证每天三更,昨日有事没完成,今天继续。 这话自然不是见猎心喜急不可耐猛抽了一口的高老爷子喊的,他这会儿正在陶醉,陶醉在久违的吞云吐雾当中。
因为年岁已高,本来抽了几十年烟的高兴邦这两年可是被管制的够呛,甭说儿女们管他,就是负责他生活的秘书服务员,也是将他抽烟的量控制的死死的,每天顶多只能抽上三根。
可把老头儿给急得,别说高鸣这纯手工制作香烟,就是给他递根冒着烟的柴火棒子,老头儿都能吧嗒几口。
这也是高兴邦看见孙子送得这粗糙无比的香烟还喜笑颜开的重要原因之一,高鸣这绝对是懂老头儿的心思,完全就是知音啊。
因为想着老爷子难得如此高兴,在场的儿女们也没有谁扫高兴邦的兴,也就让他瞅着这个机会抽一根,就当今天的限额已经用了一根好了。
有六十年烟龄的高兴邦对香烟的味道自然是敏感至极,高鸣送的这烟一抽,一股异香从鼻孔吸入,蹿入肺部,没有平常香烟那种辛辣,反而有种清新自然,让人头脑为之一清之感。
甚至,老头儿觉得自己竟然浑身一阵轻松,真的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父亲是烟枪,从小在高兴邦身边长大的高鸣的大姑高子娟对香烟的味道自然是甚为敏感,第一个发现高老爷子抽的这烟的香味不对。
不是别的,而是太香了,一点儿都没有以前那种呛人熏人欲呕的辛辣烟味,就连她这种坚定的支持禁烟者都有种猛吸两口的冲动,这实在是太不科学了。
自然,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
她这么一喊,其余几人吸溜着鼻子嗅嗅,脸上纷纷露出奇异之色。这几位都是见多识广之辈,高鸣自然不会拿什么不好的玩意儿来坑害老头儿,那除非是脑袋坏掉了。
无论家里怎么竞争,兄弟关系再怎么紧张,但可没人希望老头儿出事。高家在京城之所以能混得如此风生水起,最大的依仗,可就是建在的高老爷子。
没了老爷子,还能有多少人卖他们兄弟几个仗可就不好说了。至于说能力,全华夏十几亿人口,有能力的人多了去了,凭什么就要用你?
这个道理,是个人都能懂。
不是不好的东西,那还能有这么奇异的香气,自然就是好玩意儿了。一时间,就连高子楷都有些好奇,高鸣这究竟是拿了什么东西来贿赂老爷子。
看老爷子那沉醉的表情,就知道,他现在可是享受的很,以他的定力,绝不至于抽根烟,就幸福成那样吧。
“好,好东西啊,大孙子,赶紧给爷爷说说,这是什么烟?在那儿弄的?能不能再给爷爷我弄点儿,我存着慢慢抽?”高兴邦睁开眼,轻轻的呼出一口气,仿佛生怕呼气大点儿,就把吸入肺部的烟气给呼出去一样,看着高鸣急切的问道。
“嘿嘿,爷爷,这五根可是我这会儿能找到的最后存货了,您就是翻遍整个京城,恐怕也不能再多找一根出来了。”高鸣笑道。
昨天晚上为了这几根烟,嗜烟如命的师兄估计都哭了一晚上了。
高鸣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见过吹牛的,没见过敢这么吹的,再好抽的烟,不还是烟吗?你这牛吹的,真可以上天飞去了,还全京城都找不出了?
但高老爷子却是对高鸣的话深信不疑,听高鸣这般说,摇头叹息道:“也是,这么好的玩意儿,能有五根,真的就不容易了,也罢,我先把这几根保存好,每天抽一口就成。”
说完,还小心翼翼地把手里还燃着的纯手工制作的香烟灭了,珍宝一样把燃烧了半截的烟卷给重新放到小盒子里。
那个谨慎的模样,不比放一件珍贵的瓷器差上少许,仿佛,掉一根烟丝,那都是最大的犯罪。
包括高子楷在内,高兴邦这三个儿子集体惨不忍睹的闭了闭眼。再次坚决的认为,高家勤俭节约的祖训真的得改改了。这还好是在自家人面前,要是在另外几个家族面前这样,可不让别人笑断了肠子?
“你们几个小兔崽子,以为老头子给你们丢人了是吧,不信,来自己尝尝,记得啊,不准尝多,一人只能吸一口。”高老爷子一看自家这三个儿子的表现,眼睛一瞪,说道。
老头儿倒是很雷厉风行,说到就做,重新拿出刚放好的半截香烟,示意高鸣再次帮着点燃,然后亲自走到儿子们面前,示意他们抽一口试试。
得,这还霸王硬上弓了了。可谁也不敢违逆老父亲,三个最小也在四十五开外的中年男人大是无奈,但也只能忍受着父子四人的口水混合到一块儿,一人抽了一口。
虽然都不是老烟枪,但这貌合神离的哥仨对烟也是司空见惯,偶尔抽一口提提神的时候还是有的,那位已经去世但曾嗜烟如命的老人喜欢的“小熊猫”特供那也没少抽。
可当高子楷最后一个抽完之后,被高鸣应该称之为二伯的高子国脸上带着近乎讨好的微笑,凑过来说道:“幺弟,我还没品出什么味儿,让我再来一口。”
上官静怡和高子娟妯娌两个默然相视,满眼惊骇,自从高子楷入主军情处风光无限,不能说所有的高位都被你高家得去了吧,因为平衡的需要,本来在军方发展不错的二哥只能无奈原地踏步,这一呆可就是十年,自此以后,高子国就再也没喊过“幺弟”二字。
没想到,今天为了一根烟,这位竟然就这么着喊了。这烟里有**药吗?
高老爷子一个健步冲上去,把剩下的烟头抢了下来,不满的说道:“不都说好的一人一口嘛,怎么还想占你们老子的便宜呢?”
“这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