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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些繁文缛节,还是留着等高鸣去祖宅的时候再弄吧,在这儿就不用那么繁琐了,他喊我爷爷,那就是我孙子。”老爷子微微摇头说道。
手里的红包却是异常坚定的递给高鸣。
高鸣略带几分“忧伤”的接过红包,据目测,该红包的厚度仅够装100大钞一张,如果是五十的,那也不是不可能。果然,老爹说得是一点儿都不夸张,高家,都是超级抠门啊。
从老爷子这房子都能看出来,自个儿种田收米吃饭,真是抠门到家了啊。
不过心里是这么想,高鸣脸上还得带着笑,并且在接过红包以后,高鸣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拿出两个小盒子给老头儿和那个对自己一家很是友善的大姑递了过去。
这可是高鸣昨天找大师兄专门勒索过来的好玩意儿,因为只知道要去见老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高鸣分了好几份,不过一看这样子,高鸣认为,只需要两份就足够了。
至于那两个看了半天笑话的两位,高鸣没打算给,也不会给。高老师可不是喜欢拿热脸去贴冷屁股的人。
“好,好,很好。”老头儿满面笑容的接了过去,不管什么东西,这也是晚辈的一番心意不是?
中年女子则是伸手慈爱的帮高鸣理理肩头的褶皱,才接过了礼盒,虽然没多说话,但高鸣分明能感觉到她的怜爱。显然,父亲的这个姐姐,应该是和父亲关系不错的。
只是两个中年男人脸色略微有几分尴尬,虽然不知道高鸣送的是什么,但送了老爷子还连带着送了自己等人的妹妹,就是没他们的份儿。不管这心里是否对高鸣一家人是否亲近,这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高鸣此举,上官静怡则是笑容满面,高家的子女情况复杂,高子楷却又太过光芒四射,招人嫉妒在所难免,今天出现在此地的四个,就有三个都是各怀鬼胎之辈。
上官总裁从来都是爱憎分明,那怕是在高家这样的大族里也是如此。人,就该活得坦坦荡荡,如果连爱恨都不敢表达,这人,恐怕活着也没多大意思。
显然,对于儿子的这个举动,上官总裁是深以为然,必须是亲生的。 尼玛,高子正只想骂娘。
但考虑到他再怎么骂,在场的诸位兄弟可是一个也挨不上边,高子正也只能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己抽了个大嘴巴子。日后,坚决不跟这个小王八蛋打照面了。
“行,我给,你赶紧做你该做的,不过,丑话可说到前头,你要是不是我们高家人,一毛钱你也别想拿到。”高子正倒也光棍,知道这欠条是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也不跟高鸣继续纠缠,“刷刷”,拿起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恐怕是史上最昂贵的撸鼻涕的纸巾了,高家长辈们只要一看高鸣认真在那儿叠了半天的纸巾,都有种蛋疼的冲动,就不能弄张好点儿的纸写了?
不管是纸巾还是什么,只要是欠条,那就是好纸巾。对待好纸巾,高鸣自然不会拿这个去撸鼻涕或者解决三急之一。
“嗯,嗯,您放心,我努力争取一分钱都不会让您少。”高鸣眉开眼笑的把叠好的纸巾欠条“郑重其事”的放进口袋,笑嘻嘻的说道。
一滴血换来五百万,谁说高家都是葛朗台的,这可不有位散财童子嘛。高鸣开始喜欢上这个家族了,赚钱的潜力很大。
收到了补品费,高鸣也很干净利索,拿着银针,当着众人的面,轻轻在自己手指上一点,一朵血花在指尖上绽放。
高鸣努力的挤了挤,血珠滴落在白玉磁盘的另一边,然后就脸色“煞白”的退在一边,做摇摇欲坠状。
众人一阵蛋疼,这位还真是演戏演全套,欠条都到手了,还不忘把结尾演绎好。你至于吗?滴了一滴血就跟整月都来“大姨妈”一般。
也就上官静怡是母亲,被高鸣这运气暗自快憋出内伤的模样吓了一跳,刚想问,高鸣扭头冲她笑笑,笑得灿烂无比,上官静怡这才放下心来。
儿子绝对有前途,连坑人都做得这么有始有终,做什么事还能有不成的?上官总裁对高鸣的评价又拔高了一层。
好吧,慈母多败儿,这话是说得一点儿也没错。
高家人这会儿可顾不得再去看高鸣,他们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高子正端起不断倾斜努力让两颗血珠碰面的白玉磁盘里。
虽然科学证明所谓的滴血认亲不可靠,但毕竟高家那位传说中神一般的祖先对他们的影响几乎贯穿人生,他留下的话,从来都没错过,那怕是几百年后。就连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高兴邦,这会儿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盘底。
两颗不停滚动的血珠终于相碰,挨在一起,不再分离,却还是保持着独立血珠的模样,并没有溶合在一起的趋势。
高子正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两颗血珠本来属于高子楷的那一颗就沾上了凝血剂,凝固的时间就要短一些,高鸣又胡搅蛮缠半天,这颗血珠明显从色泽浓稠程度都要比高鸣才滴上去的那颗高得多,这如何能溶到一起?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又过了一分钟,血珠仍然没有熔合的意思,高子正阴阴的笑笑,对着神色不变的高子楷说道:“对不起了,我亲爱的弟弟,看来你们这次是真的找错人了。我早就跟你们说过,现代社会医学很发达的,想整容整成跟你七八分像,还真是一件不太难的事。”
又看向高鸣,厉声吼道:“小子,老实交代,你受谁的指使?混进我们高家的目的是什么?”
高鸣摇头叹息,怪不得这货偌大的年龄还被老爹年纪轻轻就压得喘不过来气,直到现在,连领导的意图都无法摸清楚。
刚才老爷子已经说得明明白白的,就算不成,那也要等他带着去祖宅以后再定,你这自个儿就先蹦出来帮领导做结论了,那领导是不是说话当放屁?
就是再如何心急打压自个儿的弟弟,也不必做出如此吃相难看的嘴脸吧。老爷子就算再怎么想护着你,这回,你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更何况,您说得并不是事实吧。
高兴邦对自己这个长子虽然早已彻底失望,但还是低估了他愚蠢的程度,这二十年的修身养性并没有让他变聪明一点儿,反而脑细胞继续减少成为老年痴呆之势。
也许,因为有这个蠢货的存在,其余几大望族也不知道嘲笑高家嘲笑了多少年了。
脸色一沉,就待将还在得意中的高子正斥退,就听高鸣懒洋洋的说道:“大叔,你眼睛不好使,麻烦带个眼镜看清楚再说话好吧。”
高兴邦不仅一愣,再度朝白玉瓷盘看去,不仅目瞪口呆,刚才还哥俩不怎么的,一副井水不犯河水老半天的两颗血珠竟然,竟然只剩下一颗血珠的存在,另一颗,仿佛就被蒸发了,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全场一阵失声,盘里的情形实在太过诡异,如果一开始就熔合在一起,可能大家还没这么难以接受。可刚才分明你挨着我,我挨着你老半天就是不动,等大家认为这是不可能了,却尼玛马上闪电般的熔合了,这是故意玩人的吗?
自然,这都是高鸣动的手脚。在滴出那滴饱含着他真气的鲜血的时刻,就注定着这场滴血认亲的闹剧完全会由他主宰。
高鸣因为长期习武,细胞的活力本就远超常人,再加上其中有真气助阵,就算流出体外,由高鸣已经可以自如外放的真气控制,对于吞噬其他细胞,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如果形象点儿,高鸣这滴鲜血,如果不是在盘子里,而是落入别人口中,只要他想,这滴鲜血的细胞可以借助真气之力,大力吞噬其他活细胞来壮大自身,比能致人于死命的癌细胞也不差少许。
只不过,是人工制造的罢了。
可以说,两滴血不是相溶,而是高鸣血液里的细胞把高子楷的给吞噬了。只不过,最开始时,高鸣用真气控制着没有进行而已。
说白了,高鸣就等着有蠢人跳出来嘚瑟一番,然后再狠狠的打击回去。
拳头,要缩回来再打出去才有力。打击人也是如此。高鸣必须要让某些喜欢跳的人付出代价。
喜欢跳,就要有跳断腿的风险。 高子楷抬起眼似笑非笑的看看这个曾经他喊作大哥的男人,有些好笑。换做二十几年前,他还把他当成大哥的时候,自然不会对他有所防备,但现在,这个男人还认为他这种伎俩能在军情处处长面前玩什么花招吗?
他们父子俩昨天对上官静怡和高鸣做的恶心人的事儿自然是没逃过高处长的耳目,不是高处长管不了,而是他不屑于为这个出手,他相信只要有上官静怡在,那几个马前卒只会吃不了兜着走。
让他没想到的是,都轮不到老婆出手,高鸣轻轻松松就把这事儿给化解了,不仅如此,还展示了自己的肌肉,告诉那些个心怀叵测的人,他高鸣可不是个软柿子。
要知道,这盯着他高子楷的,可不仅仅是高子正父子两个,另外几大家族里有资格角逐十几年后那个位置的各优秀嫡系弟子们,可也是不在少数。那怕如今他不在政界。
要知道以他如今的中将级别,一旦回到政界,一省的主官是跑不了的,还有十来年的发展空间,以后的事儿谁又说得到呢?
高子楷正想说话,高鸣却淡然的接过盘子,略带讥诮的说:“行,那就用这个吧,免得大叔您再跑一趟。”
见高鸣如此举动,对高鸣一家应该算是比较友好的中年女子眉头一皱,就想说话,而高兴邦高老爷子则是白眉一展,手稍微抬抬,将女儿的举动制止住。
老头儿今年八十有九,自从十来岁跟随太祖南征北伐,又经历几十年新华夏建设期的各种阵痛,不知历经多少风雨,人心是什么样,高兴邦是再清楚不过,但在这一刻,高兴邦还是不得不承认,对于面前的这个孙儿,他看不透。
高鸣面相清奇,隽秀而又带着几分阳光,完全融合了他幼子和儿媳的面相特点,想来性格也出不了太多偏差。但高老爷子却是知道,儿子和儿媳虽然都是善良之辈,但可不是那种滥好人,他们的善良只是对他们喜欢的人,若是敌人,那必定会遭到他们冷酷的打击。
别看大儿子高子正这会儿还喳喳呼呼的反对这反对那,高兴邦知道,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早在二十年前,这个不成器的货就要被遭受失子之痛的幼子夫妻两个整得不成人样。
如果孙儿没有找回来,高兴邦知道,自己咽气的那一天,也就是高子正闭眼的一日。偏生这货还不知进退,被冷落了那么久还喜欢出来蹦跶。要不是高兴邦答应过他母亲,承诺让他平安一生,早就亲手把他送回家族“思过房”里一辈子终老了。
高子正对他们一家三口的敌意,只要不是瞎子,谁都看得到。
高老爷子就不信高鸣没有看到,没有想到,可既然想到,但他为何能坦然接受高子正拿过来的盘子呢,高兴邦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