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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说,看我的。”大鹏过来毛遂自荐,也不等我们商量,很随意的往洞口方向走了几步后,笑道:“不管豆子不窦子庚,就问你们有没有一份地图?”
洞内本来还有些杂声,一听大鹏说完地图后,洞内立刻沉静下来。
“看来那位死的就是你们说的大师兄窦子庚了。”大鹏再次抢过话题。
“你说什么地图?我们这没有,你找错人了。”洞内沉默良久,才再次传来刚才熟悉的女性声音,但声音显得极不平静。
“得,不见棺材不掉泪。”见到这种情况我就知道该出狠招了。和吴漾说明我的意思后,带着阿贵转出处谷后,借着山丘避过洞口的视线,我很麻利的将窦子庚的尸体弄出手戒。“阿贵,这个还的靠你扛进去!”心里就开始计算着洞内见到这尸体的情形。
在阿贵扛着尸体出现在谷内时,就听见一声凄婉而又悲凉的声音,“是师兄!”同时洞口冲出一名女子,素衣着装,却是紧身打扮,长发盘在后脑勺上,用根细玉簪子别住,一看就是典型的古老宗门的女子形象,这种打扮是为了方便女子同敌方交手时,不至于碍手碍脚。碧云宗有着几百年的古老历史,由于经历过数次仙魔之战后,宗门实力也是渐渐衰退下来,但许多规矩依旧在沿袭着。
“等等。”阿贵便将尸体放在身前,边出手阻拦女子的激动情形,“你确定这就是你们的师兄窦子庚?”
“是的,是的!”女子娇容中带着几分悲伤,眼中也是饱含了泪水。
“他是你什么人?”阿贵也有些动容,带着好奇再次问了句。
“她是师兄未过门的妻子。”闻言洞内再次走出一人,却是满身狼狈不堪,衣裳褴褛间还有几处伤口,虽是尴尬一笑掩饰着自己的难堪,但依旧单手持枪的走到了女子身边,紧随男子身后的还有数十人,有男有女,男的基本都已经负伤,而女子们仅仅是有些面容憔悴。
“你又是谁?”阿贵盯着近在咫尺的男子,带着几分防备。
男子突然持剑指着阿贵冷哼道:“你问我是谁?我还想知道你是谁了!师兄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说不定就是你们所杀。”
“不识好人心。”见男子欲动手攻击,一个跨步间来到阿贵身边,同时握紧手中的刃,紧紧盯着眼前男子的一举一动。
见我想要出手,男子身后的数十人皆是祭出自己的防身之物,似乎随时都会冲杀过来。
“小仨,将刀收起来。”大鹏在我身边拍了拍肩膀,“他并无恶意,只是怀疑咱动机不纯,再说了他要伤阿贵兄弟,你觉得可能吗?”
想想大鹏的意思,我很直接的点了点头,“别以为人多就可以赢得了我们!”无奈之下,我给自己找了处台阶下后,收回手中的刃,已解除这种对峙局面,毕竟我们现在身处危机。
大鹏很适宜的再次开口,“来这里的目的无非是为了谷内的那些稀奇玩意,谁愿意千辛万苦去杀一个同自己无冤无仇的人。而且想必你们的师兄也绝非酒囊饭袋,绝不会为了苟且偷生而出卖你们是不是?”
“这倒也是!”对面人群中不断有人放下手中的防身之物,皆是哀伤的看着阿贵身前的窦子庚的尸体。
“那你们是谁?”阿贵对面的那位男子依旧带着防备盯着我们。
我微笑着接过话题,“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不仅是受你们师兄所托,而且还可以将你们带出这里。”
“真的?”对面数人一听可以出去,显得有些激动,窦子庚的死也随之被他们抛之脑后。
“你们…”男子回头瞪了一眼那说话的数人,还欲责怪时,被旁边的女子拉了一把,劝了下来。
听到可以出去女子也有些动容,“不知你们有何方法可以出去?”
“这你就看要问他咯!”说着我很自然的指了指在最后的吴漾。
吴漾看着碧云宗的一群人,淡淡的说道:“我们过来本就是问了地图之事,希望你们别让我失望,这谷内还不知道有些什么危险,没有地图根本寸步难行。”
“没有地图。”女子很警惕的看了一眼吴漾,就将注意力转移到窦子庚身上。
“你们这里谁说了算?”大鹏也显得有些担心,到这里耽误了有些时间,还不知道那些领头的铁甲犀牛什么时候会再次冲进来。
那名男子不卑不亢的说道:“暂时是我。我叫盛太旭。这位是我的姐姐,叫盛星。”
“什么,肾太虚?”不知大鹏是不是有意,说到最后还故意加重了一丝语气,但眼神中竟全无调侃之意,还带着极为认真的请教意思。不过我们则被大鹏的这突然一句给逗笑了。
“你…”盛太旭有些恼怒,所幸是盛星再次劝阻,“不可胡闹!这次师兄的骸骨能够完整回来,先在此谢过几位,这里暂时由我说了算,刚才我弟弟多有失礼还请见谅。”说着做了个道谢的动作,“这几个时辰里,我们饱受这些铁牛的困扰,已经死了不少的师兄弟们,难得它们现在不在,众位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不然又不知何时才能出去。”
“对对对…”盛星身后的数十人皆是点头称赞。
“出去可以,若是在外面还没看见地图,我不介意这莲峰谷内多几具尸首。”吴漾扫了眼碧云宗的人,把我们招了过去,“已经有铁牛过来,我们现在得先离开再论其他事情。地图的事我说过的话绝无戏言。”最后一句很明显朝着钟天说的。说完才再次看了眼碧云宗的的,率先离开死谷。
“赶紧的,铁牛来了。再不走你们可真的有罪受啦!”看见碧云宗的人还在那里磨蹭,大鹏好心提醒了句,来到我身边有低声说道:“这下可好,有人扮坏人,咱这次终于可以扮好人了。”
见我不解,大鹏再次笑着解释:“待会和他们多说说好话,毕竟咱也不会真的看那坏人杀这些妇人是不?好人嘛,咱可就要好好做人!”说到这里大鹏再次朝我挤眉弄眼,恍然间我也懂了大鹏的意思。
大鹏的意思是坏人由吴漾来做,我们就只要扮好人,当然我们这好人必须要拿到那份地图,不然坏人真要动手,我们可没几人敢保证拦得住。
不知碧云宗的人怎么处理的那些尸首,在我们没离开多远就跟了上来,虽缓缓的跟着我们屁股后面前进,但不难看出眼神中还是充满了戒备。
大鹏找了个合适的机会,插进话题问向盛星,“我怎么就想不通了,在那死谷里怎么就不选择飞出去了?”
“飞不出去。”盛星依旧带着几分戒备,看了眼坦诚十足的大鹏。
大鹏不解,直接问道:“咋的?”
另一边的盛太旭接过话题,“不知道哪里来的几只黑乎乎的大鸟,凡是想飞出谷口的师兄,皆是受了那些大鸟的攻击,在那地上有几位躺着就是受伤摔下来死去的。”
大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则好奇的问了句:“你们怎么被逼进这里面来的?”
盛太旭有些感叹起来,“在那外面的时候,那么多的铁牛一受惊跑起来谁都得死,所幸被那领头的铁牛发现的晚,我们才有机会退到这里面。不过也不好过,在那黑漆漆的洞穴里,没少尝铁牛的苦,还好我姐临时悟到用真气捂住耳朵,这才解决这个麻烦问题。我这一身的伤就那领头留下来的,若不是窦师兄,我估计都不在了。”
说到死去的人身上,话题难免显得有些沉重。大鹏笑了笑,道:“事已至此,节哀顺变。但是作为修道者,死伤本就常见,既然踏入这行,咱就要做好这个思想准备。当然这次如果能够活着回去,想必大家也会获益匪浅,在道行上也必定是再上一层楼。当然说不定咱待会一出去也能捞着几个宝贝不是?”
大鹏的话语很具有煽动性,放在天朝指不定就是演讲家了。碧云宗的人很快活跃起来,也非常积极的同大鹏聊了起来,而我又则回到自己的队伍里。
“这厮还有这招?”看着大鹏被碧云宗的人拉进他们的队伍里,阿贵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人家可是为了他的宝贝才不得不做出这番牺牲。”钟地在一旁小声插进话题,不过看向大鹏时,却带着深深的鄙视。
“等等!”吴漾突然挥手示意停了下来。这一路行来,也不知绕了多少的山丘,此时停下,我们皆是有些不明白。
“铁牛要过来了,大家先顾好自己,别再受伤了。”说完,吴漾自己先行打坐起来。
不知怎么带路的,这次和上次不同,那铁牛的脚踏声对心脏的冲击小了不少,在打坐的时候,自己只需分出一份心思即可,想想吴漾的安排,可能是为了下一步好方便尽快赶往谷内。在这里休息算是明智之举,除了这些天然山丘屏障,一旦走出这里可就极少会有掩体护着了。
在我们打坐时,可以明显感受到那些铁甲犀牛来回的脚踏声,在来回穿梭间,像是在寻找着碧云宗这群人的踪迹。
“怎么样,我这兄弟可没诓你们吧?他可是天生的动物系统,老马识途懂吗?他比老马还厉害,这种地方困不住他。”大鹏的声音在碧云宗的一干众人中时不时的响起,除了吹嘘还不断在套消息,倒是那些碧云宗的人毫无发觉。
我们做了有个多时辰后,也开始慢慢聊了起来,除了吴漾依旧在那打坐。
“这群人怎么像是傻子?”钟天有些不解的看着碧云宗的方向。
我摇头否定,“这可不是,只能说他们涉入甚浅,看不透人心。但有一个人不同,那个女的有些厉害,至少凭我的直觉只这么认为。”从天朝那些古代文集中国不难发现,像这种厉害的女人可是多了去,今日一见还真有些觉得难办。
阿贵一旁询问:“那我们怎么办?”
我有些拿不定主意,不敢肯定的说道:“得先看大鹏在那套到多少可靠消息。实在不行,估计真的只有我们的坏人出场了。”
钟天有些不耐烦起来,“那何不直接扮坏人?”
“你坐下!”我有些不耐烦的瞪了眼钟天,“如果窦子庚真的没骗我们,那我们岂不是错杀好人?这种事我可不会干。更何况现在才入谷的第三天,要十天左右我们才能出去,那么早寻到宝贝,你往哪躲去?非得整天屁股后面跟着一群人你才舒服是吧?还不如让别人斗个你死我活,我们坐山观虎斗捡个烂便宜。”
钟地很不适宜的问道:“如果都是小仨你这样想了?”
“这种情况不会。”我摇头否定,我知道无为道教可不是那种人,吴漾也知道,他们这次私下可是过来了批强者,目的不言而喻是冲着那些宝贝而去。
“可以走了。”吴漾突然站了起来,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出发。
“奇了怪了,这吴漾兄弟怎么判断的这么准?”阿贵这句话是传音过来,并没有直接在身边说。
“怎么了?你我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