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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汤勺作势要敲他:“苏少谦,你能不能稍微藏一藏你那色|狼的尾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衣冠禽兽怎么的?”
“这里哪有别人,不就你一个人知道我是衣冠禽兽……”
男人啃咬着她白嫩纤细的颈项,愉悦的低笑:“白溪,你好香~”
“苏少谦,你够了啊!”
白溪一边顾着炖的甜汤一边躲避着他的狼爪:“一会儿见血可别怪我。”
“见血好啊,见血你还要帮我包扎。”男人无赖的笑,非但没有半点停下来的迹象,反而越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白溪被他折腾的气息不稳,想到他发狠的折腾了自己一天一夜,咬咬牙,趁他不备,抬脚狠狠踩上了他的脚。
毕竟是受过专业近身搏斗训练的女人,一脚踩下去,让毫无防备的男人顿时闷哼出声,满心思的花花肠子顿时消失不见,抱着被她踩痛的脚在原地乱跳,一边跳一边气急败坏的叫嚣:“白溪,你……等着,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白溪慢条斯理的关了火,对他的威胁无动于衷:“苏总还是先找个人去看看你的脚比较好,以后走路一瘸一拐的可别怪我……”
“你……”
“苏总……”
管家忽然迟疑的走了进来,看看他,又看看白溪,再看看他,再看看白溪,却还是一副支支吾吾的模样,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了?”
刚刚还痛的像是那只脚已经废掉了男人,不知不觉的又站的笔直了,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表情,忽而皱眉:“是不是她又来了?”
他主动说出来,自己就不用绞尽脑汁的去想怎么跟他提这件事情了,管家明显的松了口气,连忙点头:“是的。”
苏少谦的脸色立刻变得不耐烦了起来。
白溪正在盛汤,间他皱着眉头像是要上断头台似的苦大仇深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谁又来了?”
她一开口,苏少谦像是这才记起来她似的,满脸的烦躁瞬间一扫而空,几步走到她身边:“来,跟我出去。”
“哎,我端着甜汤呢,你小心点儿……”
他抬手去揽她的肩膀,动作幅度有些大,她碗里盛了满满一碗的甜汤,险些因为他的这个动作洒出来,忍不住皱眉呵斥。
“知道了。”
男人毫无诚意的应声,愈发收拢了揽在她肩头的手:“出去吧。”
男人眉梢眼角都带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算计,白溪一脸狐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在想什么,直到走出了厨房,进了客厅,看到了客厅中央,亭亭玉立站着的安琪儿。
三年不见,曾经稍显稚嫩青涩的可人儿,如今已经彻底的蜕变成了一个成熟妩媚的美丽女人,那张出尘脱俗的小脸仅仅是略施粉黛,就足以美的勾魂摄魄,再加上那举手投足间显示出的良好的教养与修养,更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女神的感觉。
看苏少谦之前的表现,还以为他跟这个安琪儿早已经断了一切联系,没想到……
白溪端着手中的甜汤,心中五味陈杂,表面上却还是对她微微笑了笑。
安琪儿眉梢眼角的期待与羞涩,在转身看到她的时候明显的僵住了,却也只不过是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她反应很迅速的重新勾起了一抹再自然不过的笑容,巧笑嫣然的靠了过去:“咦?白姐姐,好巧啊,在这里遇到你……”
她笑的那样从容而自然,像是丝毫没有看到苏少谦紧紧揽在她肩膀处的手臂一样,笑着靠过去亲昵的挽了她的胳膊:“我这些日子还一直在跟谦哥念叨你呢,没想到今天就见到你了,真是太好了!”
白溪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们似乎只见过一面,应该还没有好到她天天念叨她的地步。
其实她们没见面的时候,就互相听说过彼此了,很明显,情敌的身份,又怎么可能互生好感呢?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对她就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热情,这会儿见她跟苏少谦肩并肩的出来,笑容不减反增,亲昵的跟她说话的模样,真的让她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或许是她的家教不允许她表露自己的负面情绪,也或许是她太擅长于用这种方式靠近敌人来做试探,可对白溪来说,这实在是有点表演太过了,反而激起了她不少的警惕意识。
越是这样喜欢掩饰自己真实心情的女人,才越是可怕。
当初在训练营里的第二年,就进去了一个才七岁的小姑娘,甜美可人儿,讨人欢喜,似乎与那个充满了血腥暴力与杀戮的地方格格不入,那个时候有个十九岁的大男孩儿,因为家中有个跟她一样大的妹妹,所以特别的亲近她、照顾她,后来在一次十选三的生死搏斗中,他死在了那个女孩儿手中,原因很可笑,因为当时只剩下四个人了,而她是那个最柔弱的,本该第一个死去的人儿,却因为那个男孩儿的拼死守护撑到了最后,他为她杀了最后一个想要上前杀了她的人,最后却死在了她的手中。
 ;。。。 ; ; 白溪赶在他发火的前一刻走出了健身室,放洗澡水的时候,男人忽然拎着一大堆的瓶瓶罐罐走了进来。
她没说话,只是投给了他一个询问的视线。
男人也没说话,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身子。
三年的魔鬼训练,她的身体不复以前的娇弱柔嫩,取而代之的是介于娇嫩与肌肉之间的结实触感,只是这样对她来说应该很不舒服,洗澡的时候适当的做一下按摩,放松一下肌肉,效果会好很多。
养尊处优的苏大少爷,如果真心想伺候起人来,还是可以打个95分的,扣除的那5分,应该就是他那不安分总是想跑到不该去的地方的手了……
“看,你手臂这里的肉都僵硬了……”
他一边帮她按摩着,一边邀功似的看她:“除了我,还能有谁想的这么周到,帮你按摩?嗯?”
白溪没有理会他的洋洋自得,语调淡淡的开口:“你还不打算去工作么?”
“工作,当然要工作,这样才能养活你呀!明天我让江离过来陪你。”
他说着,忽然抬手勾了她的下颚,似笑非笑的叮嘱她:“人家可是江家的大少爷,你要是为了逃跑对他动手,到时候天南海北追你的,就不止苏氏集团一家了……”
白溪对他的威胁嗤之以鼻,片刻后,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抬头看他:“你知不知道,江哲……有没有去看过白水?”
一提到白水,苏少谦唇角的弧度就淡了下去,又重新开始认真的帮她按摩了起来:“有去过,每年白水的忌日,他都会去看她,听江离说,他一直在为当初的选择而自责,也一直在为没能多为她付出一些而后悔……”
白溪冷笑。
他自责,他后悔,也不过是因为白水已经离开了,他的自责跟后悔其实只是为了让自己感觉好一点才产生的,好让他觉得自己并不是无情无义的人而已,如果现在白水复活了,他终究还是会跟以前一样,对她若即若离,跟其他女孩子暧昧不清,为了他将来的事业抛下她飞往他国……
年少时期的他,看似专一,实则多情,而苏少谦几乎是恰恰与他相反的,曾经游走于各种各样女人堆里的花花大少,却死咬着她不松口了五六年……
这会儿,她倒是真希望他能跟江哲一样多情无情一些,至少她不会像现在这样取舍两难……
她已经抛下他无数次了,她不想再一次抛弃他,可她终究还是没办法避免再次抛弃他……
“跟安琪儿好好相处吧……”
良久,她才终于低低叹息一声:“苏少谦,我这次说的是真的,她是这辈子最适合你的人了,不要等到她对你失望,去了别人身边,再后悔……”
按压在她手臂上的力道骤然加大!
她吃痛,忍不住低叫一声,微微蹙眉,抬头不悦看他。
男人眉梢眼角间的不悦比她还要浓重几分,重重的咬字:“白溪,你是不是每个十分钟不气我一次就不舒服?你现在不打算用匕首杀了我,转而打算用说话气死我吗?如果是的话,那就再接再厉,差一点就要成功了!”
“苏少谦!”
他一提到匕首,白溪脸色就立刻惨白了下来,猛然坐直了身子,哑声命令:“你出去!”
苏少谦深吸一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
好吧,算他说错话了。
他其实知道,她曾经拿着匕首刺伤他的事情对她来说是个禁忌,那一刀没有刺入他的心脏,却狠狠的扎进了她的心里,经年累月,拔不出来又消化不掉,日日夜夜的流血、疼痛,只能尽量不去碰触,不去想起……
明明心里很清楚,明明知道不该说出来,可刚刚被她激的一气之下还是说了出来……
“好了好了,算我错了……”
他垂首去吻她的脸颊,柔声哄着:“我以后再也不说那件事情了,我保证,嗯?”
白溪身子仍然紧绷着,失血的唇瓣动了动,刚要说什么,男人已经一个猝不及防攫住了她的唇瓣,轻柔吮|吸……
已经到了舌尖的话,被男人撬开唇瓣掠夺了过去,她僵硬的身子渐渐软成一汪春水,忘记了要说什么,也忘记了刚刚的生气,只记得眼前的男人,那长而浓密的眼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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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一桌子刚刚做好的饭菜,让饥肠辘辘的人儿食指大动,苏少谦体贴的帮她盛了一碗玉米排骨汤放在她面前:“先喝口汤再吃饭。”
“darker呢?”
白溪舀了一小勺汤尝了一口,左右看了看,没见到她的darker,忍不住要起身。
“先吃饭。”
他抬手按住她:“darker三小时前吃的,这会儿还在卧室里睡觉呢,你担心什么?”
白溪挑眉:“你喂的?”
“当然!”
男人想也不想的点头:“它只吃你跟我喂的东西,你没喂过,当然是我喂的了!说不定,将来我们的孩子也跟它一样挑食!不是你跟我喂的饭,就一口不吃……”
说不定,将来我们的孩子也跟它一样挑食……
我们的孩子……
他说的那样随意而自然,好像他们真的已经结婚了似的,好像他们真的已经准备要一个孩子了似的,好像她面前那座叫千息佐的刀山火海陡然消失无踪了似的……
她捏着汤勺的手无力的松了开来,香浓的汤汁含在口里也没了什么味道。
“怎么?不好吃么?”
苏少谦知道她情绪为什么会陡然落寞下去,可却还是故意装作什么都没察觉到似的,关切的问她。
他就是要她慢慢习惯,习惯听他提到婚姻,习惯听他提到孩子,习惯听他提到未来,他想,如果她听的越来越多,会不会就慢慢的开始接受,开始重新燃起生的希望,想要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