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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
莫霖收了手机,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说着:“家里一个孩子都够她受得了,好端端的不知道从哪里抱回去一只猫,已经三天了,也不吃也不喝也不睡,不停的叫,凶的很,谁靠近一下都呲着牙呜呜的叫,吵的孩子这两天都没睡好,刚刚给我电话说快不行了,问我怎么办呢……”
“猫?”
苏少谦凝眉,黑眸闪烁了下,忽然坐了起来:“是不是一只黄猫?特别漂亮?”
 ;。。。 ; ; 那边忽然沉默了下来,几秒钟后,千小宠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微微侧身,把手机拿出来看了看,有些不高兴的皱眉:“哎呀,三年不见,千总还是那么聪明,也还是那么喜欢一心二用,人家正在跟你通话呢,你再跟别人通话,这样真的好么?”
“白溪,你冷静点!”
男人声音骤然冷沉了下来:“白水的事情是我的错,是我太大意了,小宠还是个孩子,想复仇,你尽管来找我,把小宠放了。”
“她还是个孩子……”
白溪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她还是个孩子……她还是个孩子啊……哈哈……哈哈哈……”
她歇斯底里的笑着,笑着笑着,已经干涸了三年的眼睛再度被眼泪所冲刷:“她还是孩子,那白水是什么?她可以因为你没来得及去参加她的生日宴会而将白水残忍杀了,我就不能为了我的孩子,为了我的妹妹杀了她么?嗯?”
冷冷清风中,凄惨月光下,身畔的女人不停的蠕动着,呜呜的哽咽着试图要让电话那边的男人来救她,白溪很大方的开了扩音,少女凄婉的哽咽声传入耳中,男人的呼吸明显的急促了起来:“白溪,你放了她!我把我的命交给你,你想怎么处置都可以!只要你放了她!”
白溪低低的笑,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真是兄妹情深,真是让人羡慕,如果你更好抓一些,我当然想先抓了你,让她也尝一尝这世界上最疼她的亲人死在她眼前是什么滋味,不过嘛,我倒是觉得相比较起你来说,她最爱的其实还是自己……”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千小宠口中的皮手套扯了下来,女人颤抖绝望的声音立刻响起:“哥,哥这个女人疯了……哥你快来救救我……哥……呜呜……哥她要杀了我……”
“白溪!”
千息佐的声音终于控制不住的冷怒起来:“白溪你放了她,只要你放了她,我什么都答应你!”
白溪将手机放到地上,抽出腰间的匕首慢慢的开始割少女身上的衣服,布帛撕裂的声音哧哧的响在耳畔,冰冷的刀尖偶尔划过娇嫩的肌肤,千小宠撕心裂肺的喊叫了起来:“啊——哥,哥你快来救救我,我疼……呜呜……哥……啊——!”
“真是朵娇嫩的花儿,才割破了这么点皮就疼了?”
白溪罔顾手机里千息佐气息急促的示弱声,笑着拍了拍少女白嫩的脸颊:“那一会儿,你会不会直接痛昏过去啊?”
20岁的少女,正是爱美的年纪,即便是深秋了,身上穿的衣服还是十分的单薄,几下,她身上的衣服便被完全的除去了,那赤|裸的娇躯在肮脏的地面上疯狂的颤抖着,死亡即将到来的恐惧让她承受不住的要昏厥过去,白溪一手托腮,月光下闪着森冷寒光的匕首在她身上游走了一会儿,匕首尖忽然直直抵在了她的胳膊上,猛然用力——
“啊——”钻心的疼痛猛然撕扯着神经,千小宠痛的尖叫出声。
“小宠……”
电话那边的男人,已然乱了方寸,彻底的放弃了全部的骄傲与自尊:“白溪,白溪算我求你,一辈子一次,我求你放了她好不好?只要你答应放过她,我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你,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她……
她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他答应的么?她现在什么都不需要,什么都不想要,她只想要千小宠的命!
白溪看着鲜红的血液从少女凝脂般白嫩的肌肤里喷涌而出,忍不住啧啧摇头:“千总,我还以为对你来说,早已经看透了人世间的生死呢,你们在杀人的时候,十分享受那些人的求饶声,或许是因为你们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一天,……啊!因为你们的血液是高贵的,是不容玷污的,因为你们永远都高高在上啊,看,你们的血也是红色的呢,那么黑心肠的人,我以为从你们体内流出的血,应该是黑色的才对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皱眉:“唔,难道是我割错地方了?嗯……我猜,这里的血应该是黑色的。”
尖锐的刀尖落在少女胸口处,微微向下压了压,只不过刚刚进去了一点,鲜红的血立刻涌了出来,千小宠立刻愈发凄厉的尖叫了起来,挣扎着要起来,被她一脚踩住了颈项:“别动,我怕我会一个不小心踩断你的脖子啊……”
就像当初千息佐想要对她做的那样。
“呜呜,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放了我……”
巨大的疼痛与精神上的折磨让这个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彻底的抛弃了自尊心,在瑟瑟清冷的夜里疯狂的颤抖着,低声下气的求饶着:“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的,求你了,放了我吧……呜呜……”
白溪竖起了一根食指抵在自己唇边,压低嗓音‘嘘’了一声,示意她安静,千小宠抽噎着,睁着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她,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痛叫出声。
人总是这样,只有在自己最痛的时候,才会变得乖巧起来,一旦脱离了那种痛,就会加倍的猖狂起来。
手机通话还在进行中,里面却没有了男人的声音。
白溪笑了笑,一手捂住了通话的地方,挑眉看她:“来,我们来猜猜看,你亲爱的哥哥从定位到你的位置,再到派人赶过来,需要多长时间呢?”
千小宠没敢说话,只是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
也对,哪怕是她再清楚不过,她不会放过她的,可在生死边缘的时候,她却还是希望她能心软,能放过她,那是一种求生的本能,人与生俱来的求生的本能,可她觉得这种本能不应该出现在千小宠身上的,因为她根本不是人!
 ;。。。 ; ; 拧断了最后一个人的脖子,白溪喘着气,看着那抹娇嫩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忍不住冷笑。
原来她也是害怕死亡的啊。
原来她也会害怕的逃跑啊……
猫儿柔嫩的脚掌踩在一片片红瓦上,优雅的跟随着夜色中那抹不断奔跑在弯曲小巷中的少女身影,喵呜喵呜的叫声传遍深冷的夜晚,白溪不疾不徐的追随着那叫声前进,一步一步,月光将她纤长的身形投影在地上,拉出长长的一条死亡的痕迹……
被圈养在温室中的花儿,才跑了不过几百米,就已经气喘吁吁的跪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很难受吧?
喘不上气来的感觉一定很难受吧?
不过她还算幸运的,窒息的感觉不会持续太长时间的,至少比她要好很多很多,这三年来,整整三年来,她像是从未呼吸过一口空气一般,麻木的,冰冷的,行尸走肉一般的,不断的挑战着自己的极限,一次次的从死人堆里爬出来……
高跟鞋踩在古老的台阶上发出哒哒声响,女人一身黑色紧身衣与夜色融为一体,脚下,darker步伐轻盈的与她前进着,一双圆圆的宝石般的眼睛里,倒影出了瘫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后不断的向后蠕动的女孩儿,倒影出她惊恐的表情,倒映出她无声的求饶。
她的四肢拼命的蠕动着,支撑着自己的孱弱的身子向后缩去,奈何眼前的女人却越来越靠近,越开越靠近,豆大的汗珠顺着她娇嫩的脸颊滑落下去,她苍白失血的唇瓣不停的抖动着,发出一声一声哀婉的单音。
“求……”
乞求的话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就被女人抬手挡住了:“嘘~,不要求饶,想想你那尊贵无比的千小姐的身份,想想你那更加尊贵的哥哥,说出求饶的话来,不觉得太给他丢脸了吗?”
黑色的皮手套遮住了少女的半张小脸,衬得她脸色愈发惨白,那双惊恐的大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绝望与恐惧。
白溪凝眉看着她,无限温柔的开口:“我知道,你是不是想说,你错了,那时候都是太年轻,太不懂事了,求我放过你,你以后一定会改过自新,一定不再伤害人了对不对?”
千小宠怔了怔,然后立刻点头如捣蒜,一边点头,一边无助的落泪。
“哎,真是太可怜了……”
白溪轻轻叹息了一声,垂首慢慢的摘下手套:“既然你已经知道错了,那我就放过你了,毕竟你还小,还不懂事,毕竟你还处在花样年华里,你还有没有恋爱,还没有男朋友,还没有结婚生子,你将来的路还长着,不能就这么死掉的……”
千小宠哽咽着,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拼命的点头赞同。
白溪仰头看了看天空,低低叹息一声:“这么一想,白水也还小,也不懂事,也还在花样年华里,也没有男朋友,也没有结婚生子,将来的路也还长……如果当初杀了她的人,能稍微心软那么一点点,该有多好……”
她喃喃的说着,口吻前所未有的柔和,千小宠刚刚放下来的心又猛然提到了嗓子眼,挣扎着刚要爬起来,又被白溪按住了。
“别怕……”
她对她温柔的笑笑:“我没有你那么残忍的,你看,最后一次见面,我一会儿还会送给你一份礼物,你应该感激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的扣住她下颚,将手中的皮手套塞进了她口中,又从身后抽出一根绳子来讲她双手绑到了一起,才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来,这地方太小了,姐姐带你去个空旷一点的地方!”
话落,微微倾身,径直抓住了她的一头乌黑长发,慢条斯理的往前拖去。
“唔……唔!……唔唔!”
千小宠痛的尖声喊叫,声音却被手套所阻隔,传出来的时候只剩下了一声接一声的闷哼,她纤细瘦弱的身子被仰面往后拖着,短裙下的双腿被粗糙的地面所摩擦,痛的她拼命的踢踹,疯狂挣扎扭动的身子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前进的方向。
白溪怔怔的看着眼前茫茫夜色,木然开口:“趁着还有力气的时候,用力踹一下吧,当初你就是用这双脚,把我的孩子害死的,当初你就是用这双手,杀害白水的,当初你的耳朵,没有听进去白水疼痛的喊叫声,当初你的眼睛,没有看到白水躺在血泊中的样子……趁着你还有力气,趁着你还能动,趁着你还能听,趁着你还能看,多享受一下吧……”
身后的少女,疼痛的喊叫声中,参杂了一丝绝望的哽咽。
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