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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了……”
白溪转过身来,皱眉看他。
失恋了的女人该有的样子?失恋了的女人应该是什么样子?一哭二闹三上吊?不吃不喝不睡日日夜夜以泪洗面?她倒是也想,可那是有金钱有时间的女人才有资格拥有的样子,她医院里还有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断药被赶出医院的老爸,学校里还有个天天交资料费生活费各种费用的妹妹,她有时间去失恋吗?
“苏少谦,看看你自己,不觉得很可笑吗?”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冷嘲笑:“我跟莫霖在一起,你觉得我拉低了你们的水平,拼命把我们拆开,我跟莫霖分手了,你又不甘心我没哭闹上吊,跑来质问纠缠,你就那么没事做吗?就那么无聊吗?无聊到了自己的人生过够了,去插手别人生活的地步了吗?需要我施舍给你一点可怜,让你过不那么无聊一点吗?”
苏少谦的脸色在她一字一句咄咄逼人的话语中阴沉了下来,一双总是盈满了淡淡戏谑与嘲弄的眼睛里,也渐渐被凌厉骇人的阴鸷寒光所取代。
“少谦……”车里的火辣美女又不依的叫了他一句:“人家有点不舒服哎……”
苏少谦没理会她,甚至连头都没回,就那么冷冷的盯着白溪,像是恨不得一口将她吃掉一样。
“没听到人家叫你吗?”
白溪又是一声冷笑:“人家不舒服啊,你还不赶紧过去看看?带她去做点能让她舒服的事情,这大概也是你唯一会做的事情了吧?”
男人薄唇渐渐抿起,冷冷的盯了她一会儿,怒极反笑:“怎么?难道莫霖没让你舒服过?需要我来帮你么?”
白溪向后退了退,鄙夷的视线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柳眉微扬:“就凭你?”
只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上扬的音调已经清清楚楚的表达了她的不屑。
生平第一次被人质疑那方面的能力,苏少谦气的脸都白了,一时间找不到话来反击她,双手用力攥了攥,恨不得动手掐死她,又怕一个失控真把她给掐死!!
公交车姗姗来迟,白溪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跳上公交车扬长而去。
豪华跑车里的女人又不安分的叫了他一句:“少谦,人家都走了,我们也赶紧走吧……”
苏少谦窝了一肚子的火没处发泄,身后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成了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猛然转身,几步走到车前,打开车门暴怒吼出声来:“下车!!!”
车里的女人被他浑身散发出的骇人气息惊到,愣愣的坐在那里不敢出声,下一瞬,胳膊却被男人粗鲁的拉拽起来,她尖叫一声,不等反应过来,已经像是个被丢弃的垃圾一般甩到了路边……
 ;。。。 ; ; 手中莫霖的手机铃声响起,是一首很温柔的歌,如同他这个人一样,总是温柔的,安静的,对每个人都很绅士,竭力避免伤害任何一个人……
林婉婉……
她怔怔的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三个字,想象着电话那端的女人一定很漂亮,很有气质,家境很不错,又恰好很喜欢他……
在她跟这样的女人之间做选择,其实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可是他一定是不知道要怎么跟她开口吧?因为无论怎么说,对她来说都是一种伤害……
***
莫霖几天没有出现,他回国时候送她的那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也早已经枯萎了。
白溪将玫瑰花放进了垃圾桶里,简单的将卧室里的东西打包了一下,又将客厅打扫了一遍,客厅里养了色彩艳丽的热带鱼,这并不是她的,是苏少谦让人整理客厅的时候弄的,不过大概那个男人不会再回来了,如果她再离开,这些鱼儿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犹豫了良久,她还是决定擅作主张将那些热带鱼送给邻居,刚刚找了个小一点的鱼缸将那些鱼放进去,门口处忽然传来细微声响,她抬头,恰好看到苏少谦开门而进,正皱着眉头打量她。
“你是打算偷了我的鱼去卖钱吗?”
“……”
白溪小心翼翼的将鱼放回去:“我知道你不住在这里,不过……如果长时间不过来的话,最好还是把它们送人吧……”
想了想,又回卧室将已经自动关机了的手机拿出来:“这是莫霖的手机,那晚他丢在夜总会里的,捡到的人打电话让我过去拿的,后来忘了给他。”
苏少谦正从酒柜里拿了一瓶酒打开,斜斜靠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见她絮絮叨叨的跟说遗嘱似的,浓眉微挑:“你怎么不自己给他?”
“工作忙。”她简单的给了他三个字,拖着行李箱就向外走。
苏少谦的视线落在她的行李箱上,顿了顿,忽然站直了身子:“你要搬走?”
白溪将钥匙放在门口,俯身换鞋:“莫霖如果有时间,就让他来学校找我一趟吧,有些事情,我想当面跟他谈谈……”
苏少谦捏着酒杯,蹙眉看着她,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他威胁她的时候,她指着他的鼻子,气势汹汹一连吼出五个‘贱人’的嚣张劲儿去哪里了?怎么才几天不见,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成了这个样子?
而且看这模样,似乎是想跟莫霖分手了?
她倒是还挺有自知之明……
***
莫霖的电话很快就打了过来,白溪正坐在公交车站的长椅上翻看报纸,寻找新的租房信息,接到他的电话后,约他到附近的一家咖啡馆里见面。
几天不见,他似乎憔悴了不少,她想了想,帮他点了一杯果汁。
莫霖明显有些歉疚,柔声跟她解释:“白溪,这两天公司里的事情比较忙,手机又丢了,我就没顾得上去找你,听少谦说你从公寓里搬出来了,为什么?”
白溪看了看时间,犹豫了下,决定直接切入主题:“莫霖,我们分手吧。”
莫霖拿果汁杯的手僵在半空中,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般无措的看着她,薄唇开启又闭合,闭合又开启,好一会儿,才不安的看她:“为什么?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是因为我这些天没联系你吗?”
白溪深吸一口气,抬头定定看他:“莫霖,我……有其他喜欢的人了,你这些日子一直在国外出差或许不知道,他是我同校的老师,长得不错,对我也很好,我觉得我们在一起很有共同语言……”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还记得我答应跟你交往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莫霖看着她没说话,脸上的神色复杂莫名,让人有些看不透。
“我说,将来不论谁心里有别人了,都不要隐瞒对方,这是对彼此最起码的尊重,不喜欢了就是不喜欢了,没必要勉强自己,我现在……就是这样,我很喜欢他,我不想勉强自己了。”
她在这个咖啡厅里等了他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里,她的手几乎一直都是抖着的,这番话在脑海里来来回回的顺了好几遍,她没料到自己说出来的时候,居然会这么冷静,冷静到连她自己都有些吃惊。
记忆中的莫霖,一直是温柔的,优雅的,甚至连生气都不曾有过,可是这会儿,她居然从他清澈的眼眸里看到了类似于愤怒的光芒。
或许是她看错了,也或许……是他觉得不甘心,他为了照顾她的心情一直没开口提分手,而她居然厚脸皮的先爱上别的男人!!
“莫霖,算我对不起你,如果可以,我也想补偿你,可是我什么都没有,而你又什么都不缺……”
她站起身来,静静看他:“我们好聚好散好不好?”
对面的男人却还是没说话,只是握着杯子的手用力的收紧,他似乎也没遇到过女人主动提出分手的情况,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既不失风度,又不失尊严。
白溪敛眉,在他复杂莫名的视线里渐渐有些失控,她艰涩的吞咽了下,将喉中的哽咽勉强吞咽下去:“我还有点事情,就不跟你聊了,再见。”
“小溪……”莫霖忽然伸手拉住他。
温热厚实的掌心贴着她冰凉的手,她觉得有点烫,烫的眼眶都酸涩了,说没有后悔是不可能的,她到底还是后悔了,后悔当初明明知道他们之间的距离却还答应跟他交往,想着或许他们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他们或许是可以一直走下去的……
没有什么不一样,他们终究还是倒在了那个用权利金钱诱惑砌成的金字塔下,与其他人一样……,不,他们甚至不如其他人,他们至少是尝试着斗争了,而他们,却连斗争的勇气都没有,那座金字塔还没有压下来,他们就已经撑不住了……
“我……”
她艰涩吞咽,凝眉看他:“怀孕了……”
 ;。。。 ; ; 一桌子八道菜,被饿的不行的白水狼吞虎咽扫了一圈,果然几乎什么都没剩下了,白溪看了看时间:“白水,还有点时间,我们去医院看看爸爸好不好?”
白水拿牙签剔了剔牙,冲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去,我没时间,一会儿还要做作业呢!”
“都过来了,医院离这边也不远,过去看看吧……”
白溪耐心的劝她:“你都一个月没过去看他了,过去看看吧?嗯?”
“看什么看?看了不也就那样,躺那里跟死了没两样……”
“白水!!”白溪冷了脸。
白水窒了窒,被她冷冷的脸色吓到,半晌,才懦懦开口:“本来就是嘛,他根本就不配做爸爸,在外面偷女人,生私生女,要不是他那女人跟私生女,我们白家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吗?”
“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再说也没什么用了,他再怎么样,毕竟是我们的爸爸,也一直很疼我们,这是事实!”
白溪起身收拾碗筷:“快!收拾收拾我们去医院。”
话音刚落,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白水连忙叫:“哎,姐,姐夫给你电话了,你赶紧接赶紧接!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白溪白她一眼,接起电话来,里面却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请问你认识这个手机的主人吗?”
白溪一愣:“你是……”
“哦,这手机掉地上去了,我这正要走,正好捡到了。”
“这是我男朋友的手机,请问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拿可以吗?”
“那你得快点,我着急走……”
白溪挂了电话就去拿外套,顺手摸了摸白水的脑袋:“今天睡这里好了,我明天跟你一起去学校,记得把门锁上,有人敲门别开门,等我回来再说,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不用去医院了,白水很高兴,连连点头:“好好好,你赶快去吧。”
手机丢失的地点,居然是在城中最大的夜总会!!
气派的夜总会门口,霓虹灯闪烁不停,进进出出的男男女女们放肆的嬉闹调笑,捡到手机的是个高高瘦瘦,斯文有礼的清俊男人,看上去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