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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江文涛来覆诊并顺道探故友,颖自然欢迎之至。只是白素对此人有一段回忆,现在想来感觉奇特。当年<<虚像>>事件中,卫斯理到了阿拉伯地带冒险找江文涛心仪的少女时,江文涛被救出后(详情请看原着)就暂住在卫的家中。白素见他终日郁郁寡欢,在关切卫斯理行踪之馀,少不了要开解他。江文涛对白素早生好感,被她迷人的双眸吸引,而且他有恋脚癖好,白素修长的白滑美腿天天在自己眼前走动,色心顿起。可是他知道卫斯理正为自己的事奔波,既然称呼白素一声 “嫂子” 就该遵守礼仪。
只有那么一次,白素为他递上一杯水时,他忍不住轻抚了她柔软光滑的玉手一下,白素像触电似的弹开手,两眼瞪得老大望着他。他慌忙道歉,称自己近日总是神志不清。白素也接受他解释,遇着他好好休养身体等卫回来。
白素当夜竟不知何故辗转难眠。平日她受人遵重,一双手只有卫斯理一人碰过,今天被第二个男人一碰,竟或多或少挑起了她内心的情慾。数数看她和卫已有两个多月未有行房,当晚她忍不住伸手在自己下体自蔚了一番(这又一证明白素内心潜服之性慾老是得不到解脱)。那时她自觉羞耻,但对江文涛倒是留下深刻印象,现在的白素在慾海释放了自我,更加对江感觉奇妙了。
江文涛和原振颖寒喧了几句,很快他就意会到一个高挑美丽的护士在旁,他打量了白素良久,对颖说: “你真好艳福,连助手也非俗类呢。"不过当他细看了白素几眼后就说: “但她有点像我友人的妻子,你也认识的,卫氏白素。"原振颖本应觉得不安,可是这时又一点这个感觉都没有。
江文涛没甚么朋友,每次见颖都对他推心至腹,把他当作自己的知己。颖觉得无可无不可,但自己心里又并不对涛有特别深厚的友谊。只是现下颖看了看江文涛的脑部报告后,心头有点喜悦之色。
原来江文涛病情有了变化,以颖的经验看来,情况之坏是必须尽早动手术。可是,就算他做手术,成功机会也只是10%左右;一旦失败,他就会变成植物人。然而他在过往与涛的交谈中得知,江文涛心中无牵无挂,且极不愿接受手术,认为是祸挡不过,他宁愿接受一针麻醉安乐死。颖心中推算,涛还有最多三个月性命,但在接下来一个月中自身并无任何变化迹象。颖以往早听过涛对白素有情縤,他们之间发生的事也有所闻,这不正是替白素找3P的绝佳人选吗?三人这样玩一个多月,不但刺激,而且没有祸惹上身,不得己时可提前为涛注射安乐死药物。
想到这,他就开始盘算了一系列计划。这个早上他就和涛去了吃早餐,留了白素在医院内。
颖当晚就和白素说: “我昨晚说的事妳可记得?”白素装傻道: “哪件事?” “想看妳手忙脚乱的那件事。"颖这样形容真是妙到毫颠,白素不禁 “噗哧” 笑了出来: “妳想找个男人一起玩的事吧?妳不是说江文涛吧?”
颖想不到白素如此心思慎密,真固吃了一惊。白素仍是笑着: “想不到我猜得中吧。我和他可是相识的,只是不知道你也认识他。" “世事往往就是如斯奇妙。我和他可算旧相识了,既然大家都熟悉…” 颖是在试探素的口吻,白素对颖如此千依百顺,加上她对颖性幻想多于爱恋(白素除了对卫斯理之外,没有其他潜在的爱恋对象,所以潜能激素对此没有影响),现在多一根Rou棒的提议对她来说并无不可之理。
所以白素说: “我会听你的。"颖大喜过望,又说: “那倒好,但我出面不知怎么跟他说,所以妳能帮个忙吗?"接着就对白素说了他的计划和想法,白素点点头。
第二天晚上,白素作了打扮,穿上低胸米黄|色上身衫,配了一条暗哑色的项链;下身是层层摺迭的深灰色短裙,大腿也半露着,再穿上银色高跟鞋,披上一件黑色披肩。她来到一家格调出众的酒吧,吧内人很少,平时都只是名流人士才会有閒钱出没在这等贵价场所。
白素一头长髮已电成时尚的卷曲,十分配合她的年纪。她一进吧就受到所有男士女士的注目,不过白素刻意用头髮掩盖脸部,其他人讚歎了一下她的身材后就算了,毕竟灯火较暗,白素这等身形的金髮女子在意大利也不少,自然未算吸引所有人的眼球。
白素朝酒吧一角处笑了一下,便在由吧枱右边数起第二个位置坐下来,叫了杯法式白兰地(白老大所好之酒),慢慢细嚼。
过了一久,一个华人男子走过来,看了白素坐的地方,紧锁了一下眉头,但也在白素右边的位置坐了下来。这人,自然是江文涛了。原振颖知道涛喜欢来这酒吧找一夜情对象,每次都是坐同一位子,有几次就是约了颖来这里谈心,就是颖着白素坐于江文涛常坐的位置旁的。
坐下不久,江文涛就向左边的女人望了望,突然惊呼: “啊,妳不是嫂子吗?"白素打量了他一下,也一脸震惊说: “你是江文涛!” “嫂子怎么会在意大利出现呢?卫斯理呢?"白素长歎了一口气,对涛说卫斯理的遭遇,说到最后,她说: “真不知道他甚么时候回来,我一人哀怨苦闷了8,9个月,很是难熬,便出来散散心。"
(留意白素是用 “回来"形容卫斯理之情况,和白老大不同的。)
江文涛听出白素当真十分不快乐,想拍拍她肩膀而示关怀。但其时白素披肩已脱,肩头硝魂锁骨尽展无遗,涛有了上次摸手经验,未敢碰下去。怎料白素双眼泛红(一半真情一半做戏,想到卫生死未卜的白素也有点悲戚),身子向江文涛处倾侧过去,作出抽泣状。
涛心目中的白素是何等坚强,如此情景真不多见,遂觉不知所措,只好小心翼翼地轻轻揽着白素,在她手臂上拍了几下,说道: “卫兄吉人天相,经历过这么多事都化险为夷,我们要对他有信心。嫂子莫太悲伤了。"
白素自涛怀中退开去,说: “我这些日子连朋友也不想见,打扮着流连酒吧,你知道为甚么吗?"涛摇摇头,白素续道: “我已经无法维持自己一贯的精神面貎了,唯有在这些地方才可舒怀一下。"江文涛也忙道: “我又岂不是一样,生活空虚,喝酒也许是最大消遣了。"
二人开始交谈,江文涛渐觉眼前白素比起以前有了转变,变得多言了,听到一些话也会 “咯咯” 而笑,十分平易近人且多了点热情。此时二人如此接近,涛经常向白素的低胸望去。那条|乳线很深,一对Ru房随着白素手部动作而动,像是会随时嘣跳出来似的。涛的视线更多集中在白素的长腿上,大腿间只差十公分左右就可看到内裤了,令涛言谈间棒棒也不知不觉勃了起来。
白素也察觉他下体有些隆起,说道: “我来酒吧还有原因。" “是甚么呢?该不会…” “为甚么不会? 我也需要爱,与被爱,同时可暂忘思君之苦啊,有何不可?"涛连连称是,下体更加发涨了。他想不到堂堂卫家夫人竟也在这些地方找爱,谁有幸与她一夜当真艳福无边了!
不过白素又说: “可是,我没有成功过。"涛一惊: “不会吧。嫂子妳可算是艳压群芳了,怎会没有人找妳?" “有很多男人找我,但我对着这些陌生人真的没有办法投入。最大胆一次就是在酒店房内接吻后我就自觉不能,推开那人走了。"江文涛不禁深吸了一啖气,心想,和这等惹火尤物接吻也是三生有幸啊。但又心想,嫂子怕生人,莫非她见我是熟人,想…
江文涛也不敢想下去,万料不到此时白素把头凑到江文涛耳边,说了一句话,对江文涛来说可谓石破天惊,震撼非常,简直要录起来听一百遍才会肯定是真的听到。可是没有录音机,他眼睛张得老大望着白素,见到白素嘴角含笑,才有点相信自己的耳朵没听错。
那句话是: “我今天没有穿内裤,你想摸摸吗?"
这不等于是挑逗吗?而且看情形今晚白素想和自己共眠呢,这等事真是江文涛想也不敢想的。他平时自蔚时想把白素当作性幻想对象,但对于白素自动献身却是没有预料过。白素不等他回过神来,就捉着他右手,慢慢地向自己裙底私|处移过去。涛顿时心跳加速,连呼吸声也不敢发出,只觉这天方夜谭竟成真实,自己不知交了甚么好运气。
江文涛碰到白素下体的皮肤,有些冰冷又也些暖,很多毛顺滑地排列着,有些液体把皮肤和毛髮都弄湿了一大片。 “啊,她真的没穿内裤!而且还有Yin水了!很不可思议。"江文涛心绪开始动摇不断了。
白素感到自己下体的肉缝正被人生第三个男人抚摸,这手比起卫斯理和原振颖的手要粗要皱,手臂也有着航海人的摺迭感,现正慢慢摸索,然后找到了最为湿润的小|穴,把更多的水掏了出来。
涛不时望着白素下方,不时望着白素,只见白素双颊泛红,双腿呈内弯状,情慾渐起是事实。这时白素把他的手退出来,对着他笑说: “没骗你的,嚐一嚐有甚么味?"涛仍目不转睛望着她,一边把沾湿了的手指用舌头一舐,心头更是陶醉。但他压止住慾望,道: “嫂子,这恐怕…恐怕太荒唐了吧。"
白素娇声说: “就一晚吧,我只想做一晚女人。"
涛一听就放心了,一晚拥有白素就够了,死也死得值得,这些日子在酒吧熘躂总算有了最高的斩获。想到这,他就提议了附近一家酒店。白素首肯后,二人便离开了座位。离去时,白素又向角落处做了个 “OK” 的手势。那儿坐着的人,自然是乔装后的原振颖了。
颖要白素色诱江文涛,之后再由白素说出颖的存出,自然省却了自己对他说的危险,皆因他不清楚卫斯理一伙人与江文涛交情有多厚。平日言谈间涛都喜欢拿卫斯理的故事来作话题,颖就怕涛对卫有景仰之心,自己怂恿他去和白素Zuo爱有很多不妥。现下事情解决,而且今晚也可暂时鬆一口气,不用被白素吸乾。颖满心欢喜,也离开酒吧,去一位相约好了的朋友家聚旧并研究一下医学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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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白素和江文涛二人,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一房。一进房,白素就说: “你可以吻我了。"虽然白素如此主动,但涛也生怕自己和白素之前遇过的男人一样遭遇,未入戏肉就被撤消资格,所以凡事都小心谨慎。
只见他轻触白素双肩,见白素闭眼迎合才吻了下去。这一吻可谓使他全身冷颤,所有神经细胞都像聚到了一块。那温柔的朱唇实非地上可有,白素脸上毛孔细得像看人造皮肤一样,但那温度又分明只有动情女性方可持有。江文涛渐渐放下疑虑,但是他明白,在抽插白素之前还不可大意。
二人互揽着,吻着,白素伸出舌头向江文涛口中探索,涛也以舌头迎接。两条舌头打着转,令涛美意满满。二人足足打着车轮达五分钟,及后二人到浴室中,白素竟然自动自觉为他他宽衣解带。江文涛也忙为其解开衣服背后的拉链。他摸到白素柔嬾的肌肤,心想白素虽然已过妙龄,但皮肤细緻仍如婴孩一样,如此至宝真要好好品味一番。
想着想着,白素上衣被脱,露出来的不是|乳罩,却是两个震动着的巨Ru!白素一点内衣都没穿,可把涛望得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