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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一听这话,也同样双眼放光:“原来如此!”显然这些人都生出想要夺取高幸手中那件图卷长枪的想法;一件能让二级修为释放如此威能的术器,完全值得舍命一搏。不过虎皮固然诱人,但是猛虎嗜人同样让人生畏;那五人都相顾看了一眼,显然都不想打头阵。
孟山空运转雷玄劲,发出霹雳般的一声喊:“你们还等什么!”他依旧远远的站着,手中的腰带长刀则是又挥出一道劲芒。
高幸这时已经稍稍熟悉图卷长枪,他好整以暇的将那长枪在身前一摆,就挡消了孟山空的劲芒。
围战的五人,见高幸的长枪变向;这几个玄者,年纪都不小;尽管修为不过一二级,但是战斗经验都丰富无比,逮到这样的一个机会,都不再迟疑;同时强攻而上;五人能在巨瀑山庄前护卫,手中的兵刃也都是炼化的术器。
当先一人,手中的是一柄长剑,那剑上青光流转,显然是充盈上了木灵劲;而另外一个则是双手戴着两团厚重的玄铁圆套;还有两个都使用长刀,一人左手刀,一人右手刀,显然是两人一伙。
这四人一出手,就将高幸的四个方向封死;一股股的劲气充溢激荡;隐隐有结网的趋势。
最后一人,则是腾空而起,他的修为是这四人中最高,所用的术器也最特异,竟然是一个棋盘;他这腾升而起,那棋盘也等同身体的悬在他身前,看上去竟然有几分和高幸图卷古琴相似。
那人棋盘再前,手就不停的拨弄起来,一枚枚黑白棋子挟带劲气,就呼啸着迎面疾射而来。
五人这一动手,就彻底将高幸的生机断绝,都是一副生死大敌的模样;孟山空在他们身后看着,心中也有些吃惊:他制服这五人,都是挨个制服;若是一开始就遇到这么五人;用这样严密的攻击手段来对付自己;尽管自己的修为五级,应付起来也应该有些困难。
高幸将手中的长枪一下倒转,斜斜的握在身后,眉目凝住,武晶的灼热程度愈发加强;五人的攻击瞬息而至,高幸急速的往后退出一步。
他的背后,就是陡崖的边沿,一股从下涌起的山风,陡然就将他本来激扬的黑发吹得更加蓬起。
“好!”
高幸猛的抬起头,看向身前;四周是急速攻击而至的长刀利剑,迎面扑来的是雨点一般的劲气棋子;这是死地。
他体内的武晶,是金鉴凝结自身修为而成,自然也带上了那大武贼的性情:狂烈;金鉴纵横天下,杀万千玄者;甚至一度独闯尊玄城,本来就是以战修行;对于眼前的这种场面,自然的引发他心中的浓浓战意。
的修炼之道,非常简单,归结为两个字:杀伐;归结为一个字:战!
哗啦!高幸手中的长枪一下挺出,好似一条缩回洞中的恶蟒,闪电般朝前射出;迎面的正是那个运转木灵劲,挥动长剑的玄者;那玄者所处的位置,就注定了他必然是第一个被攻击的;并且任何被五人这样围住,肯定都会先攻击他。
则正是五人配合的关键,诱使被围攻之人攻击他;另外两人的长刀就会将被围人的身体左右穿透,而那个手戴玄铁圆套的人,则会陡然加速,一下将已经受创的被围之人的脑袋砸爆。
这时那些疾射的棋子肯定到达,就将被围之人的身体射成蜂窝。
所以看到高幸的长枪射过来,使用长剑的人心中暗呼一声侥幸;另外四人也都庆幸不已:目光再看向高幸,就是一副盯死人的神情。
“唰!”
就在诸人都认为下一刻高幸就会被砸爆脑袋,射成蜂窝时;就见高幸手中的长枪倏然变长;这图卷长枪,本来就是从图卷之中用劲气激发出来;只是劲气凝结的实体,高幸猛的一下运转玄劲,自然就让之变长几丈,而高幸则握定长枪的枪杆,朝后猛的一下退开。
“啊!”
那五人都是一下相顾失色,高幸的长枪瞬息而至,一下就和使用长剑的人対击一处。那长剑上泛动青色的木灵劲气;到了这个时候,这玄者也只能拼命运转玄劲和高幸对抗了;而另外四人,又是迅速结成阵型,继续追击高幸。
“死开!”
高幸暴吼一声,手中的长枪一下膨胀,就将那柄泛动青芒的长剑一下拍得粉碎;运转木灵劲的使剑玄者,立时口吐鲜血,急速的想要退逃。不想高幸手中的长枪,好像一条游走的长蛇,继续向前,一下就穿透了那玄者。
“呼!”
高幸玄劲一收,那长枪穿透玄者缩回他身边;高幸一下松开了握定长枪的双手,扯住了被穿在长枪上的玄者;口里低吼一声:“开!”
一时鲜血四溅,高幸生生就将那玄者撕成两半,肠肝肚肺淌流一地。
长枪扔在后缩,高幸将一双血淋漓的手往下一按,就又握住了长枪。浑身都淋了鲜血,高幸身体里的灼热,得到了极大的缓解,舒畅无比,不禁就盯看向身前攻来的四人,双眼放光的从喉咙里涌出一声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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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雷霆术爆体
鲜血如雨般淋漓而下。
须发牟张的高幸挺身站在其下,那杆长枪好似被什么托定一般悬浮在他身前。
由于高幸一步上前,握定撕人的速度非常快,直到这个时候,那宛如漫天暴雨的棋子才射到近前;高幸挥动两块犹自在抽搐的尸体,左右那么一挡;就将那些棋子都扫落其上,颇为特异的是这些棋子并不被扫落,而是都陷进了那两半尸骸中。
高幸一时觉得情形不对,脑后一股劲风裹来,高幸知道是那个手戴圆形石套的玄者双拳轰到,顿时想也不想;将通身的武进运转起来,脚下立时就出现焰火一般的劲气,他整个人一下仰躺在地,直直的朝前冲了出去。
而他手中的两半尸骸,则顺势一扬,就拍到了身后攻来玄者的身上。
“啪!”
两半尸骸一下砸到双拳攻来玄者的身上;远远的那个腾空而起的三级玄者,就厉吼一声:“快躲开!”那个双手戴着圆形石套的玄者,一贯知道这个使用棋盘的玄者厉害,也不再问什么,急速的一退。
那玄者只顾退,也顾不得身后就是陡崖;他这一退,就到了陡崖的上空;高幸惊异的是,那两半尸骸就像涂满了胶水一般,牢牢的粘在那玄者的身上。
“嘭!”
顿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剧响,那两半尸体一下爆开,连带当空悬腾的玄者也一下被震轰开来,顿时腥味大作,鼓荡的血水,溅飞到陡崖上,好似下了一场鲜血暴雨。另外两个玄者看得神情呆滞,都转头看向那个使用棋盘的玄者。
转瞬之间,一个玄者被高幸撕成两半,另一个玄者紧接着被炸成血沫;此时情形,看起来,实在让人惊怖。
使用棋盘的玄者只能苦着脸,神情十分渗人。
他的这玄器叫着阴阳棋盘,跟高幸的图卷长枪、图卷古琴都是属于同类型术器;棋子分阴阳,饱含玄劲;一旦用玄劲激发射出,棋子两颗两颗相互排斥,速度飞快;一旦攻击中目标后,阴阳棋子其中一颗就会瞬间变性,这时两颗棋子就跟粘连在起一般,很难分开。
阴阳棋盘之上还可以挟带玄术攻击,这个玄者为了一举击杀高幸;就将自身修为的雷霆术炼制到了上面,三级玄者十足十的修为炼制出的玄术也非常强横。因此高幸用两半尸体挡开那些阴阳棋子时,那些棋子一旦接触**,就当成是攻击中了目标,一下转性,就迅速融进了两半尸体之中。
高幸再一抛出,就顺势又沾到了那玄者身上;这时躲开还有一线生机,因此那些阴阳棋子挟带的雷霆术一爆,立时就将那玄者轰成血雾。
剩下的三个玄者,那两个使刀的玄者,就开始疑惑三级玄者的动机:用这种很容易就误伤友军的方式来攻击,显然从一开始就没顾忌其他人的死活。同时由于高幸的出手果决,再加上场面血腥,那三个玄者都生出退怯的意思。
这种对决,最讲究气势,气势一旦弱了,十分实力只能使用出一分;高幸得了鲜血浸染;受到胸中金鉴武晶的狂烈心性影响,则是更加气势如虹;他大步一迈,双手一下握定悬浮在身侧的长枪,朝前跨出一大步。
跟在后面的孟山空,本来见这五人已经将高幸困进必死之局;万万料想不到,瞬间的功夫;就逆转成这样。
被撕开的玄者,实力在五人中算不得最强的,但是被高幸一下撕开两半的陨落方式太过骇人;这种威慑力则是一流的;再加上后来那个砸击高幸脑袋的玄者,被那么一下爆开的情形更加惨烈;让剩下的三人,都有些目瞪口呆。
高幸双手放在腰间,握定长枪之后,一步窜了出去;鲜血满身,须发牟张,那种情形:好似一头嗜血的狂兽,急攻而上。
“棋翁,我们五人围攻,你怎么能用上雷霆术如此容易误伤我等的术决?”戒备着随时可能扑上来的高幸,一个使用右手刀的玄者,则低声看向那个使用棋盘的玄者,口里质问而出。
那三级玄者,将手中的棋盘一摆:“我无心的,棋局黑白子,划出十九道;落子既无悔,结果不可料;我也是想更稳妥击杀这小子,怎么能料到有这样的变故!”
这两个玄者则是心中顿时泛起寒意,再出手抵抗高幸时,就有些隐隐后退,让那棋翁先攻击的意思。
“哼!什么棋局不可料!我看你分明就是想将我们都一起击杀了!”另一个左手使刀的玄者,愤然的吼喝了一声:“击杀这小子,你的黑白棋子只是我们阵型的一部分,你完全不用炼制劲雷霆术!”
“都什么时候了!还自己人内讧!”身后的孟山空吼了一下,为了缓和这些已经生出胆怯之心的玄者,更不想看他们内讧;再加上已经初步了解高幸的实力范畴,他的心中甚至暗喜“幸好让这五个玄者先上,试探出了高幸的底细;看来那图卷长枪,应该是他的底牌了!这样看来,陨落两个玄者,实在是值得!”
高幸将手中的长枪一抖擞,那上面的血红色缨子一下蓬开。
“嗖!嗖!……”
棋翁见孟山空不再躲在身后,而是加入战团;这些修炼棋局对弈的玄者,最擅长揣摩人的心思,一时就明白:从孟山空流露出的那种喜悦感觉,应该是有十足的把握对付高幸了。于是,他手连连拨弄,又是一片密集的黑白棋子攻击向高幸。
另外两人,则并不是很热衷;他们本来就不支持孟山空,只不过是恐惧腹内的“三生三死丸”;并且求胜的锐气已经被刚才消磨;所以见到孟山空加入战团,那两个玄者并不是很热衷;看他们执定玄器的方式,显然是提防孟山空和那棋翁更多一些。
“小子,你就凭这幅图卷长枪,就认为能够翻盘吗?哈哈!可笑!”孟山空头上的花白头发就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