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也没有其它的多余话语和神情表达。
高幸听了,不禁一笑,他可是知道的,什么黔国玄者,武贼,那都是不存在的,其实镇安城的事情,就是简单的李军督的儿子在那城中为非作歹,然后被谭道奇抓住后,李军督传书求情,谭道奇则是秉承正义,直接将他儿子击杀,没想到这经过镇安城的那些编书人一编制,竟然变成了这样一个精彩的故事,这实在高幸都始料不及的。
不过那谭道奇也确实有过人之处,要是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小城的城守,接到一个军督的传书,那是肯定立即放人的,不过这家伙倒是完全没有理会。
心里的这样一想,顿时觉得,其实谭道奇的形象,再怎样宣传都不过分;而一边的天夏则是一副死迷养眼的态度,他完全知道事实,但是现在却也知道不能说出来;要是他现在说出来,由于李军督已经死了,是肯定不会有任何人愿意帮他的。
那些李氏族人,肯定也不想承认这样的污点事迹;因此不管如何,这个小人,也是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将这件事的事实说出来,他只能嘿嘿一笑:“数千黔国玄者,武贼,那还不把整个陕国的城市都拿下……”
刚一说完,就见那些军士都回头看向他,这家伙赶紧闭嘴,却是完全来不及了;就见他一副恐慌的神情:“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不想他的言论不仅侮辱了谭道奇,更加将军部驻守的威能侮辱了一下,因为要是真的是他口里说的那样,无疑是想表明:这个军部驻守的边境,实在是大大的失职,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试想一下,数千玄者和武贼闯进来都不知道,那么这军部驻守的军士,该是怎样无能,当然,这也完全触动了这些军士的最深处神经。
一时之间,这些军士都站了起来,围着天夏就是一顿暴打。
过了半天,已经完全不成人形的天夏,才满头是血的躺倒在一处污泥里喘息;高幸斜看着他,心里实在费解:这个奇葩,经历了这样的各种击打,竟然都没有死,也算是一个坚韧的奇迹了。不过祸害遗千年,果然不假。
看到高幸鄙视的看着他。天夏还是伸手一擦鼻端下面的污血,又将这种他自找的毒打归结给高幸:“小子,都是你害的!等老子到了长安城,一定不让他们先弄死你。这些事情。都要在你身上重现一遍!”
高幸只能是反手指着自己:“这也和我有关!尼玛,你脑残啊!”
“哈哈!脑残!到了长安。那些幕僚和内政的官员也会这样打你的!”天夏恼火的说道。
而高幸则是哈哈一笑:“我又不是你这样的贱人!他们怎么会这样对我!”
天夏立时朝地上唾弃了一口:“小子!你出口污蔑国相,比我的所作所为还要过分,他们岂能饶过你!”
“哈哈!”高幸一笑:“我说那国相是我结识人的徒孙,那可是事实。我有怕什么!”
天夏顿时嬉笑起来:“小子,你还敢胡言乱语,姑且不说你这样的家伙,怎么可能认识什么好的朋友;就算是可能,那又怎么能说什么???徒孙!我看你真是自己找死!”
“哎,和你这种家伙说话,还真是对我的侮辱啊!”高幸叹息一声。不在理会这个躺在烂泥里的贱货;他心里暗想:倒是没有想到石空口里的徒孙,在这里地位会这么高,并且看那些幕僚一副要咬死自己的凶狠模样,看来赢尚在他们的心中完全就是神圣的地位。
在陕国三个系列之中。其实最为接近人群的就是国相赢尚,由于国主远赴尊玄城成为帝君,他就成为陕国民众中实际的掌国者;由于修者天生就对普通人有一种优越感,导致那些玄部的人虽然也权势非常,但却远离民众;而军部,则一副铁血的模样,并且还有自己的严格纪律,常人也就不敢多涉及进入他们的生活中。
因此国相的内政一系,就完全是贴近民生的组织,而那些幕僚,尽管在军部供职,但是大多数都是内政之中选拨出去,这些人多少都对国相存在一种知遇之恩,所谓知遇之恩大过天;因此都对国主尊崇非常。
高幸那样的言语,无疑是触犯了他们心中的大忌,因此才会这样群情激奋,才会这样的惹火那些人,导致那些人一副要致高幸于死地而后快的神情和趋势。
看着那些咬牙切齿的幕僚,高幸心中不禁好笑:等下不知道那个国相收到玄令后会怎样安排,不过不管怎样安排,这些幕僚肯定都要失望了。
那些军士毒打完天夏后,都又退回去,继续逼迫那个讲书的军士讲那故事。
“谭道奇城守面对这些武贼和黔国玄者,一点也忌惮,但是纵然这样,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这样的武贼和玄者,还有,谭道奇终究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说道这里,这些人都是黯然不已,是的,一个普通人,在面对那样的强敌,就算是正义满胸怀,又能做什么,看来实力果然是真的决定一切。
军士们都黯然下来。
见到这种情形,那个讲书的文质彬彬军士也是叹息一声:“所谓家国都是天地宽,人间只有希望在!就在镇安城中的百姓,甚至谭道奇城守都心存死念之时,我们的李军督已经接到了谭道奇派人送出的求救文书。于是,大军开到!这就是希望!”
“哈哈!给力!我们军部果然不是吃素的!就说了!那些武贼到了,还是我们去抗争的啦!”
军士们顿时兴奋起来。
高幸心中则是酸苦非常:李军督的大军本来是造成镇安城危机的原因,这里却成了拯救他们的希望,果然是口口传言的东西,也掩盖了很多罪恶的事实;不过要不是如此,肯定军部也不会让这故事在这里传扬吧。
“那些玄者挟持了镇安城,自以为得了优势,不过我们军部的军士到得及时,就让他们的一切计划都成泡影!”讲书军士的口中,言语铿锵有力,说出来十分掷地有声,听起来,让这些军士都振奋起来。
“当然,谭道奇也是功不可没,若不是他击杀这个凶兽,又怎能将这些黔国的玄者和武贼都引到这样的一个小城呢?这就叫瓮中捉鳖了!”讲书军士说道这里,顿时一停,就哈哈大笑起来。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七十二响震天鼓
那讲书的军士一笑,顿时引得其他人也都是佩服不已。
这样一想,到好似那个谭道奇城守完全知道这些黔国玄者和武贼来犯一样,然后这城守再不惜以身犯险,搞定恶兽,引得那些黔国玄者和武贼进入镇安城,最后被李军督的军士围困住。
高幸不禁也开始佩服起那些镇安城的编书人,这样一改,不仅更能让军部接受,同时还把谭道奇的形象又陡然提升到一个智谋的程度;果然,讲书人的嘴,编书人的笔,这才是真正颠倒是非的两件利器。
诸人听到李军督率军围住镇安城,顿时再次兴奋起来。
讲书的那个文质彬彬的军士讲到这里,自然免不了要修饰一番,毕竟是自家军部的事情,肯定要强调一下:“就见李军督率领十万军士,将镇安城围了个水泄不通,我们军部的军士,那可不是官军那般孱弱,一个个都龙精虎猛,目若朗星;到了那城外就这么一围,那些困在城中的武贼和玄者,顿时明白,他们肯定没有逃脱的机会;这时……”
讲书的军士一停,其他人顿时喝骂起来:“这时什么!你快讲啊!”
诸人都知道又到了给钱的时候,但这故事正在精彩的时候,肯定要大方掏钱了,舍得一身皮,才能听得心情爽;于是诸人都纷纷开始掏钱,更有人自发的要去给他倒茶水,不想这个讲书的军士将手一摆,嘿嘿一笑:“这个关节上,我只是停一停。下面该是谭道奇城守最为人敬仰的一段。我希望诸位都重视。这才停了一停;尽管这更加精彩,但万万不敢收你们的钱。”
诸人这才明白过来。
高幸心中也是一震,果然,要是真的为民做主,哪怕是上天不眷顾,这些百姓还是打心底尊重的;就像这谭道奇,说到他正义凌然的时候,就是讲书的这些唯利是图的人。也不敢亵渎依次要挟收钱。
看来,果然还是一腔正气长存,自然能得到万千民众拥护!高幸这时心里明白过来,不管那九九归一榜如何,真正深入人心的,还是这些最底层人民的尊重,才会在不经意间听到,让人由衷感慨。
他一时也不禁调整了一个身姿,正襟危坐了听下面的谭道奇事迹;那个讲书的军士,也是慎重的取过一碗茶水。漱了漱口,才开始讲下面的内容;这些底层人民。就用这种自己力所能及的方式,表达着自己对心中敬仰人物的尊重;这确比那些供香礼拜的神明,更加让人知道他们的真正入心。
“那些玄者和武贼,眼见陷入了重重围困之中,他们到城头一看,下面那可是枪头林立,长刀耀眼;我们陕**部的好儿郎,那放眼看去,哪里是人!分明就是一群虎狼!”
讲书人一口气将这一句话揄扬顿挫的说完,顿时引得一阵叫好;这些陕国的军士,都以虎狼自诩,一个听到这样的情形,都好似自己进入到了故事里,站在了镇安城外;一个个都是兴奋不已。
“这样的阵势,将那些城中的武贼和玄者直接吓得肝胆皆裂;这样的情形,放到任何一个国家和咱们敌对,那都是同样的情况!不过这时,镇安城中的一干百姓,那就是被凶虎入了兔子笼啊;那些百姓,可都是手无寸铁,在玄者和武贼的面前,可是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啊!哎,也是不知道怎么,让这些黔国的畜生玄者和武贼,竟然到了那里,一城的百姓,就那样成了武贼和玄者胁迫的对象。”
讲书人叹息几声,惹得旁边那些人,都是担忧非常,这种情形,下一步该怎样做?真是十分让这些牵挂,几个性格急躁的军士,更是着急得面红耳赤,干脆一把将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瞪圆了眼,一副就要跳进故事里和那些武贼玄者拼命的架势。
“那可是数万百姓啊!李军督也是投鼠忌器,只能将整个镇安城围住,这时,那些武贼和玄者竟然又做出了更加出人意料的事情,他们为了活命逃走,竟然将谭道奇城守押上了镇安城城头!”讲书人说道这里,自己都睁圆了眼。
“那时风萧萧而过,旗帜在镇安城下招展挥动,夕阳正落下;谭道奇就被两个武贼押上了镇安城城楼。这些武贼和玄者,就是想要用谭道奇换得一个逃出升天的机会!但是,这些人将谭道奇押解上城楼前,已经和他说好了,只要上到城楼上,就要马上代表这些玄者武贼,向外面的陕**士求饶,然后表达,要用这一城百姓活命换取他们逃出生天的机会。”
讲书的军士,说道这里,又是一停,他伸手一把取过一碗茶水,一饮而尽,然后亢奋的说:“但是你们说!像谭道奇那样的硬汉子,真英雄,会让他们得逞吗?不会!要是谭道奇真的在城楼上求饶,李军督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