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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却猛听地门外传来一阵击掌之声,一人地语声已是传进“好好好,徐元直当真是壮哉斯言!不愧为当世英杰也”
屋中四人闻听此言,不由齐齐色变,霍然望向门外…却说周瑜在江东,自于柳飞于巢湖相交,接了柳飞所交之事,便着手准备。周瑜叔、祖本俱曾为大汉太尉,故于江东声望极高。时其父尚为丹阳太守时病故,周瑜遂以稚龄而得以领太守之职。
周瑜即领太守,更与甄家连接,军用物资不虞缺失,暗中招兵买马,招贤纳士。先是往请江东二张。那二张一人乃彭城张昭,字子布;一人乃广陵张,字子纲。二人皆有经天纬地之才,因避乱隐居。得周瑜礼遇,又闻周瑜将柳飞之志向说之,甚是叹服,遂出山以佐之。周瑜大喜,均拜为长史参谋。
不久,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四人携天狼等亲卫,各领本部人马来寻周瑜,俱言柳飞安排,周瑜先是大喜。只是不解如何四人离了孙氏来寻自己。待闻听孙氏一家遭遇,不由大哭,他与孙策素来交好,一直以兄侍之。原本有意将大事与孙策共谋之,怎奈竟一朝得闻此等噩耗,痛哭后,誓报兄长之仇。
待得聚拢丹阳之兵,得一万余人,日夜操演。方欲北上以伐袁术,却听闻袁术称帝,却被刘备、曹操联军大败,袁术亦是径往北方往投袁绍去了。无奈只得暂且罢兵。这日,却闻听下人来报,孙策老家中唯一所剩的一个舅舅吴景,竟因孙氏一族尽灭,被扬州刺史刘繇欺压致死,不由大怒,道“吾兄虽已不在,但尚有我在,那刘繇如此落井下石,直是可恨,此仇不报,再不知被人欺到何般田地”遂引兵以伐刘繇。
那刘繇本亦是汉室宗亲,乃原兖州刺史刘岱之弟,太尉刘宠之侄。他本为富家子,素日便是仗着家世,强横霸道,当时曾以亿钱买的扬州刺史的官帽,却不成想被袁术盯上,算计之下。已是被赶出寿春,此时却是扎在曲阿。
那吴氏一族本亦是曲阿大族。后与孙氏结亲。更是水涨船高。哪知一夜之间,孙氏陨落,吴氏一族随之被人打压,其势力被其余几家联合瓜分,最后只剩的吴景一人,守着祖屋田地,倒也勉强能过活。哪知一日却被刘繇看上一块地,吴景自是不肯。由此遂种下祸根,最后终是落得人死财空,实为可悲。
周瑜这边起兵欲伐刘繇,早有细作报知刘繇知道。刘繇素知周瑜少年英雄了得。忙自聚集众将商议。
部下张英道“主公勿需烦恼,某自领一军屯于牛渚,临江而守,周瑜无能为也”刘繇然其说。更将樊能、于糜守横江,自领大军守张利。将个大江尽数封死。时有乍融,薛礼,自当日杀了赵昱,反出徐州便投了刘繇。闻听周瑜来伐,便分守秣陵、泾县二地。
周瑜闻听,笑道“此事易耳”遂令大军绕开横江等地。却于虎林偷渡。走陆路直攻泾县,乍融哪是周瑜对手。一触即溃,大败而走。周瑜遂将得胜之师直往秣陵,薛礼闻听,弃城而走,周瑜大军于后追杀,得军械无数,男女万余人。随即挥军直进,先自背后直杀牛渚,张英一心只防前面,哪料周瑜径自背后杀来,待要战时,却被周瑜大军一冲而溃,正要整军再战,却忽闻后军大乱,却有一将杀入,前后夹击,大败而走。
待得将军停住,周瑜换那将来见,却道是当地一个游侠,名唤陈武,闻听周瑜大名,遂来相投,周瑜大喜。用为校尉。
刘繇在张利闻听周瑜自后绕道攻击,大败乍融、薛礼和张英,自料守不住,连夜撤走。周瑜却将旌旗虚置,遣程普、黄盖自牛渚渡江,自与陈武、韩当、祖茂自张利强行渡江,来攻横江。樊能、于糜忙领兵排于岸边力据,正自酣战之际,却忽闻阵后大乱,却是黄盖,程普自陆路杀来。樊能、于糜待要逃走,却被黄盖、程普赶上,樊能与黄盖交战,不及三合,被黄盖一鞭打的脑浆迸裂而死。于糜一惊,程普早在等着,一矛将其刺于马下。大军合围,刘繇军大败,降者无数。
刘繇奔回曲阿,四门紧闭,只是不战。却被周瑜使降卒暗入城中,举火为号,是夜,内应降卒开了城门,周瑜大军一拥而入,曲阿平定。刘繇顺小路遁走,不几日,一人持刘繇首级来见,问其名,自称姓董名袭字元代。周瑜大喜,使其为都尉。周瑜进入曲阿,劳赐将士。
开始,百姓们听到周瑜兵到,都胆战心惊,魂消魄散,避之不迭,官长们也往往丢弃城池,窜伏草莽之中。后来,人们渐渐发现,周瑜大军所到之处,军士们严遵将令,不敢掳掠百姓,鸡犬菜茹,秋毫无犯。于是,百姓十分喜悦,箪食壶浆以迎,皆呼周郎而不名。
周瑜遂发恩布令,晓谕下属各县:“刘繇、笮融的乡人和部下来投降的,一无所问;愿意从军地,可以从军,并免除全家赋税徭役;如果不愿从军,绝不勉强!”文告发布后,来归附者由四面八方云集风涌,不长时间,就招得士兵两万多,征集马匹一千多。自此威震江东。
既得曲阿,周瑜便整军继武,准备进击吴郡。时吴郡被严白虎霸据,严白虎本一土匪,如何战地周瑜,见周瑜军容之壮,便欲求和。周瑜素知其残暴,且其乃是求和,并非投降,安能容他,挥军攻城,严白虎大败,弃城往会稽而退,于路劫掠,却被当地一对父子杀散,来见周瑜。却是凌操凌统,均是骑射精熟,武艺高绝之士。周瑜均用为校尉。
严白虎逃至会稽,会稽太守王朗接着,严白虎俱言周瑜厉害,强抢他人州郡。王朗大怒,便要助严白虎以拒周瑜。时有别驾虞翻在侧,闻听进言道“主公不可,严白虎素来残暴,治下之民多有惨死于其手,民怨极深。今周瑜兴义师以讨残暴,我主应将严白虎绑缚交与周瑜,以取民望。怎可竟帮残暴以拒正义?是为不智也”
王朗大怒,将虞翻呵斥而出。虞翻出门仰天长叹,遂辞官而走,王朗亦不稍留,自与严白虎领兵与周瑜对阵。两军对圆,周瑜策马上前,向王朗道“严白虎残暴虐民,我故伐之,今何故竟助逆贼与我为敌,当早日归降,吾便不究”
王朗大怒道“你借口兴兵,先吞曲阿,后吞吴郡,今尚不知足,竟来犯我郡,却要让你知晓厉害”言罢,不再多言,只是挥手将军来攻。这边陈武早出,挥刀来战王朗,王朗接住,二将战不几合,王朗部将周昕亦是杀出助战,周瑜这边小将凌统已是策马挺抢而出。四将便在阵前捉对厮杀,两方金鼓齐鸣,喊杀声震天。
正自酣战之时,却猛听得王朗阵后一片大乱,却原来是周瑜早已安排程普韩当领一队,黄盖祖茂领一队于后埋伏,此时杀出,三路大军合击,王朗顿时抵敌不住,大败而回,直将四门紧闭,并不出战。
周瑜连日攻打不下,甚是烦恼。这日人报有旧友来访,及出相见,大喜。却是原来旧邻姓鲁名肃字子敬。旁边还有一人,却是鲁肃朋友诸葛瑾,乃是诸葛亮之兄,俱当世奇才。周瑜大喜。
鲁肃乃是闻听周瑜起兵特来相助,他素知周瑜本领,故直接寻着好友诸葛瑾一起来投,周瑜也不瞒他,竟将自己与柳飞所约坦言告知,鲁肃大惊,始知自己所投竟是别家主公,不由苦笑。待到闻听当日柳飞所言,才深服之。
当下就眼前战况论之,诸葛瑾却道“将军却怎的忘了查渎。”一句话,周瑜猛省,不由哈哈大笑,道“破城便在今夜”当下暗使人虚打旗号,诈称以取查渎。那查渎却是会稽存粮之处,重要无比。王朗得知大惊,连夜引兵出城来袭周瑜大营,却反被周瑜算计,几路埋伏,大破王朗。王朗待要回城,却早被将路堵死,走避不迭,被董袭赶至,一枪刺于马下。凌操当先冲入城中,却不慎被严白虎暗算,一箭射中右胸,命在垂危。
周瑜大怒,挥军四门攻入,会稽遂平。待见凌操,见其已是将将不治,大惊之下想起柳飞所赠丹药,不及多想,便取出让凌操服食,堪堪将命保住,只是终不见好转。周瑜大急之下,想起柳飞手段,只得暂住会稽,却使人赶往琅琊,去请柳飞前来,救治凌操。
第一百五十四章:误解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误解
却说柳飞自川中返回,与甄络将婚事办了,俗事已是告一段落。便每日按照自天师道随风真人处,所得山术秘笈勤修筑基,他此时功力已臻入境,返修基础之术,自是迅捷无比,心境渐渐圆融。
老道左慈此时却是已经离去,原来他在此多日,与柳飞论道已久,柳飞也是将自身功法修炼之术倾囊相授,左慈虽不能修习柳飞功法,但与自己所修印证之下,却是大有裨益。隐约间,也是时有得窥天道之机,只是进境甚慢。
柳飞此次回来,说及青城后山溶洞之事,却让左慈怦然心动,他进境极慢,闻听那溶洞竟有静心增功之效,如何还能坐得住,当下让柳飞细细将图画了,将大阵进出之法记住,只说要先去帮柳飞看守洞府,便飘然而去,临走尚自敲了柳飞一葫芦的玉露酒。柳飞对其无赖之术也是唯有苦笑,只得由他去了。
老道走前,却是珍而重之的将甘媚儿带到柳飞面前,嘱他好好对待,说是已将甘媚儿收为弟子了,如今身份不同,让柳飞休要欺负于她。
甘媚儿满面红晕,柳飞却是苦笑摇头。这老道说话总是不着调,自也不去当真。只是对待甘媚儿却是也一直未曾当真拿做下人看待,只是甘媚儿性子甚是执拗,认准柳飞为主人,自以婢子自居,毫不肯篡越身份。结果让这老道说的,到似是自己如何亏待了甘媚儿一般。幸得甘媚儿总是帮着柳飞说话,却让左慈老道空自吹胡子瞪眼,深感无奈。
甘媚儿于医学一道实是很有天赋,不惟将柳飞所著之书全然看完,便是左慈老道关于医术方面的知识,也被她淘的干干净净。甘媚儿即学的医术。便时常外出给附近乡亲诊治瞧病,因她容颜如花,肤如凝脂。兼且每次外出,总有百草相陪。渐渐的竟给她闯出个名号,竟是唤作“紫貂医仙”,倒是让甄络大大眼红了一下。
这日,柳飞正与蔡琰对坐,听着蔡琰以焦尾琴凑乐,乐曲欢畅恬淡。宛如有了生命一般,在林间枝头跳跃,那终日飘荡于山间的云霞也随着翻腾舞动。霎时好看。
柳飞斜斜坐于席上,靠着一个软垫,手中尚自举着一斛碧绿地猴儿酒,浅斟慢啜。旁边貂蝉轻轻的靠着他,正自伸出葱白的手指,给他剥着水果。不时将剥好的果肉送到他嘴边。甘媚儿却是站在身后,肩上蹲着百草,低眉顺目,只是偶尔抬头看到貂蝉与柳飞亲昵地举动,脸上便不时的飞起一片潮红。
对面亭中,吴氏正自抱着小香儿端坐,旁边甄姜。甄络却是围着。喁喁细语。甄氏姐妹偶尔抬头与柳飞的目光交接,眼中俱是孕着浓浓的柔情。吴氏却是端庄而坐。目不稍斜,只是每当柳飞眸光扫过之际,让她处于这种旖旎的环境中,却是觉得甚是尴尬。
琴音枭枭间,已是在众人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柳飞轻轻鼓掌道“琰儿的境界又有了进步了,却是不愧左慈老道赞为琴仙了”
蔡琰眼波流转,轻嗔地白了他一眼,道“大哥又来取笑于我,在你面前,谁敢称为琴仙,却来拿我作怪。”
柳飞呵呵一笑,道“这却不是我来评说的,你自去找那老牛鼻子算账,蝉儿还不是给他唤作舞仙。”说罢,也是笑着摇头。
貂蝉又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