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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同时涌出,直往魏军杀来。
魏军人困马乏,鼓号才起之际,便有数人被惊得落于马下。此时在战马的长嘶声中,已是被团团围住。
黄忠纵马向前,一扬手中金背砍山刀,指着对面二将喝道“汝等已落入我大军之中,休要村那侥幸逃脱之心。赶紧下马投降,我主宽慈仁厚,尚不失封赏之显。若是不然,某手中金刀定不饶你!”
曹洪郝昭互望一眼,曹洪随即仰面大笑“黄忠老儿,你要杀便杀,却休要在此放些臭屁。某乃先帝宗族,你便说出个大天来,也休想动我心分毫。但有本事,便径来取某性命便是。”
黄忠闻听冷冷一笑,道“取你性命,易如反掌耳。便是你那族兄夏侯妙才,老夫说斩自也斩了,更何况你区区曹洪曹子廉。汝既不愿降,便可放马过来受死了。”说着,金背砍山刀一摆,已是绰然而侯。
曹洪闻听黄忠提起夏侯渊,登时眼睛便红了。挺枪拍马而出,大叫道“老匹夫,你害我兄性命,正要取你狗头以祭之,如何尚敢在此大放厥词!”口中说着,手中水磨点钢枪,已是分心刺到。
黄忠冷冷一笑,轻蔑的道“米粒之珠也放毫光?”说着,双手横握金背刀,望着那枪来势,双膀叫力,向外一磕,但闻“锵”的一声响,曹洪大枪已是被封出圈外,黄忠更不怠慢,脚下轻踢黄骠马,猛向前窜。左手后摆,右手前推,金背刀顺势斩出。
鎏金光芒一闪,金背刀刃口已是闪出森森寒气,照准曹洪颈间便已斩到。曹洪被黄忠一磕之下,顿时只觉双臂微麻,心口一阵猛跳。暗衬不怪夏侯渊死于这老儿手下。此人力气端的好大。
他武艺本就逊了夏侯渊一筹,此时心中先自怯了。如何能战地过这猛黄忠。眼见金背刀带着一股恶风斩到,来不及躲闪,只得咬牙横起大枪硬碰。“琅琅”一声震天大响,曹洪浑身俱颤,坐下马唏律律一声长嘶,踏踏踏的向后连退数步,不住的摇头摆尾。
曹洪心中大骇,哪里敢再让黄忠出手,奋起余勇,手中长枪幻出一片乌芒,向着黄忠攒刺而出,却是欲要仗着速度取胜。哪知黄忠之勇,又岂是他所能料得。在这汉末大将排行上,若不是因着柳飞地横空出世,教出了几个徒弟外。黄忠此时的武艺足能和昔日的吕布一较高下。
此时见曹洪拼命,不由微微冷笑,金背刀亦是急刺而出,金芒寒光之间,如同迅雷急电,竟是以快打快。厚重的大刀挥舞间,毫不慢于曹洪手中长枪。金芒乌光搅成一团,二马盘桓长嘶,烟尘大起。铿锵声不断中,曹洪身子连连震颤,几乎在马上坐不稳当。
旁边郝昭见了,心下大急。眼见曹洪不支,当下轻喝一声,摆动手中大刀,便要上来夹击黄忠。
方才奔出,便听的耳边一声长笑,“郝昭将军既是如此急不可耐,边让张辽陪将军耍两下吧。”这却正是张辽。见郝昭欲要以多胜少,登时便挥枪而出,接住郝昭。
郝昭无奈,只得抖擞精神,与张辽战到一处。此时魏军剩余两千余人,早被蜀军杀散,但留的性命的,也是悉数降了。众蜀军围成一个大圈,看着场中四员大将捉对儿杀成一团,不由得大声呼喝助威。
曹洪本就身软手酸,此际听的四周喊声震天,不由的心胆俱寒。看看勉力坚持之下,堪堪二十余合,已是浑身大汗了。黄忠却是一刀紧似一刀,刀刀连环,式式追魂。二马盘错之际,瞅准一个空隙,大喝一声,如同一声霹雳响起。
曹洪心神巨颤,身子一震间,但见一道金光如同从天外飞来,随即只觉四周景物突地急速向下沉去,眼中蓦然出现自己地身体正从马上栽倒于地。脑中最后一个念头便是“我被斩首了。。。。。。”随即便是无边的黑暗涌至。
那边郝昭闻听黄忠大喝,觑眼间已是见曹洪被一刀斩去头颅,一颗首级高高飞起之余,鲜血如箭般喷射而出。心神摇动,手脚一慢,随即便觉得心口一疼,却见张辽正自对面望着自己微微而笑,而那杆金枪,正正的插在自己胸口上,直没至柄。
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觉得身子一晃,已是被张辽一枪挑起,惯于地上,瞬即丧命。四周蜀军齐声欢呼,黄忠张辽二人相对大笑,彼此俱是大为佩服。
第三百五十六章:老骥
二人收拾军马,自返回潼关不提。却转头来说曹丕。原本机关算尽,欲要歼灭蜀军一部,却被蜀军几路大军合围,一阵冲杀,杀的大败。
直直败出三十余里,方才收住败兵。点算之下,十万大军竟是只剩七万,不由的心中大怒。重整军伍,喝令全军全力攻打潼关,勿要一雪今日之耻。众将苦劝不果,只得返身杀回。
待到潼关,得知折了曹洪郝昭二人,心中大恸。怒气勃然之下,亦不稍停,立时便令众军蚁聚而上,并力死战。关内众将轻松而守,各自守住一段,任凭魏军如何拼命,却是丝毫进不得一步。
潼关下直杀的尸横如山,血流成河。魏军丢下万余尸体,无奈只得黯然退兵,后退十里扎住营寨。曹丕自是郁闷无比,此际进即不能,退又不甘。只得暂时扎住,却使人往许都送信,向司马懿问计。
许都城内,司马懿府邸。后院内的一间屋子中,堆满了木渎绢册。一张矮几当中而放。几上的一盏油灯,烛火昏暗,明灭之间,后面墙壁上突然无声的闪开一道暗门。脚步声橐橐而起,随即便见司马懿满面阴沉的走了出来。
“老夫如此助你,却休忘了你答应过的事情。若是办不到,莫怪老夫拼着性命,与你同归于尽!”一声阴狠的声音,突然自后面传出。
司马懿面色一变,面现怒容。身子顿住,却又忽的放松面皮,轻声道“你尽管放心,休说你今日落难至此,便是昔日吾亦曾对恩公承诺过,但有需要,吾自会鼎力而助的。”
后面黑暗中那人哼道“如此最好。”便不再言语。司马懿面上闪过一丝怒意。回身扳动几上油灯,那道门却又无声的合了上,却是不见一丝痕迹。司马懿走出门外,转身看看那面墙壁,面上显出一丝轻蔑。随即转身而去。
许都城在司马懿的治理之下,井井有条。众官各司其职,钱粮物资自各地汇集,又连续不断的往前方送去。只是在一片平静下面,却是潜藏着无尽的暗流,几处要害所在,皆备人暗暗换了副手,却是无人察觉。曹丕每日只顾忧思战事,却全然不知后方的小动作。
相对许都来说。潼关之内,却是一片欢腾之声。柳飞与法正已是敦促大军尽皆进驻关内。汇合了张辽高顺陈宫等人,自有一番热闹。得知陈宫定计。大败曹丕,并阵斩曹洪郝昭二将,更是大喜,着实夸奖了一番。陈宫心头感慨,想想昔日在曹操、吕布手下地日子,心中不胜唏嘘。众将既是汇聚一起,便齐齐请战,马超更是急的坐立不安。乱丘岗一战,庞德身被十余箭。最严重的却是面门上的一箭,当日战后,便已是晕倒在地。马超大惊,急使人送回救治,此时已是着人送回川中静养,庞德自己却是懊恼不已。
眼见众人求战急切,柳飞微微一笑,和法正对视一眼,笑道“孝直。这大战之机却要你这谋主来定,某自为你拾遗补阙就是。你便和诸位将军说说吧。”
法正微笑点头。将众将聚拢来。如如此次。这般这般一番安排。众将闻听俱皆大笑。陈宫笑道“尚书令此计端是阴狠。那曹丕若是事后得知。怕不要气闷而死。”众人俱笑。
当下点派兵马。即时出关叫战。曹丕正自因蜀军龟缩不出烦恼。闻听蜀军叫战。却又不禁心中疑惑。忙聚众将商议。刘晔出班凑道“陛下。今蜀军胜兵以临。攻势甚猛。虽一时得势。然我中原之地。经营良久。且有坚城险关而拒。今只当后退谨防。蜀军初得关中。无法就地征粮。必然自蜀中转运。其路途遥远。艰辛自不必多说。每拖一日。其力便损耗一分。我自稳居城中。如此此长彼消之下。待其兵动。可一击而定。今日之事。实是不宜出战。而当速退!望陛下明鉴。”
曹丕闻听心下疑惑。睇着刘晔。面上却是淡淡地。刘晔被其看地心中忐忑。不明所以。半响。曹丕方道“爱卿之言怕不有理。只是朕今日即已御驾亲征。稍战即退。却是将士气丧尽了。若如此。一旦蜀军并力来攻。又何谈凭险而守?你且退下吧。”
刘晔脸色一变。心中难过至极。喟叹一声。黯然归坐。再不发一言。曹丕正欲再问他人。却听得外面急报。
曹丕唤人进来。结果战报一看。登时面色大变。霍地立起身来。旁边众人眼见曹丕脸色难看。俱皆心中栗六。不知何事。曹丕来回踱步。良久方长出一口气。沉声道“江东来犯!”
原来。柳飞自在周瑜上次来成都之时。便已安排好了。只待时机一到。立时几路俱进。务要使曹丕左右支肘。难以为继。只要魏国一乱。自可大做文章。
此次,江东方面,周瑜亲自挂帅。使鲁肃、诸葛瑾为参谋。蒋钦周泰为先锋,张昭张弘为总督后方。起大军十万,水陆并进,直取扬州。周瑜自帅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徐盛、丁奉为中军,随后而进。一时间,江南之地,旌旗蔽日,征尘四起。
扬州守将乐进得报大惊,一面安排防御,一面飞报许都,请求增援。急报送至许都,司马懿接着,微一盘算,先使人将军报抄送曹丕,这边却聚众文武商议对策。
众人闻听整个南方俱皆动兵,西蜀、荆州、江东三路并进,俱皆大惊。他们自是早知曹丕一路甚为不利,几战皆败,损兵折将。此时正扎在潼关之下,进退两难。荆州一路,却是西蜀大将太史慈挂帅,合下关羽、张飞、洪锐等人,俱是一时之名将,更有徐庶、田丰等人为谋。
曹仁、曹休、曹纯三人抵挡亦是极难。荀攸虽是几次设计,却均被徐庶等人识破,难有寸进。若不是幸赖许褚死战,更兼几次动用了虎豹骑,想必此际早已是大败而归了。此刻虽说尚自强自支撑,却是绝难守住的,豫州丢掉,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众人本来还寄望于能收拢兵力,依仗许都城高墙厚,以逸待劳而战。哪知屋漏偏逢连夜雨,江东却于此时插上一脚,且兵力之盛,直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态。魏国两线开战,兵力虽说尚未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却也是只余几千看家之兵了,其他的便需自各州调集了。除此之外,便只有屯田兵了,那屯田兵虽说是些老兵,但毕竟已是年老体弱,且多带伤残,实是上不得战场了。
便是调的各州之兵,却也是有兵无将,便有司马懿亲出,也是没有大将临阵,如何胜得江东的虎狼之师?众人议论纷纷,心下不由得便是有了些其他的想法。纷纷出言,请司马懿请旨,派人求和。
司马懿也不多言,自顾闭目倾听,心中却是焦急。那人此刻怎地还是不到?魏国此时便只剩这一个顶梁柱了,若此人一死,则大事可为矣。
他心中正自焦躁,却听外面一声大喝“汝等腐儒,还不住口!”随着喝声,一员老将已是顶盔贯甲而入。沉重的脚步声中,甲叶哗哗作响,一股威猛之气霎时布满议事堂。
众人闻声看去,心中却是俱皆不由一颤,都是暗暗嘀咕:怎么把这主儿惊动了。怕是大战不可避免了。自家当早做打算才是。
这般文人自在踹踹,司马懿却是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只是一闪即逝,随即满面惶恐的站起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