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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做马也要报答先生。”言罢,已是老泪纵横。
想他年近三十,方得此子。夫人更因产后虚弱,生下孩子后,便撒手归西。自己虽喜得鳞儿,却中年丧偶,心中委实痛苦。给孩儿取名黄叙,珍爱异常。准备日后将自己一身武艺尽皆教给孩儿,也对得起黄家列祖列宗了。
哪知,屋漏偏逢连夜雨,小黄叙由于早产,本身就弱,又加上营养跟不上,及至三岁仍是不能正常行走,且时时叫嚷身上很疼,及至后来,更是稍有力大点的碰触,便会骨折。直把黄忠愁的,虽壮年之时,便已是两鬓斑白。整日里,便是带着儿子到处求医,一身超凡入圣的本领,和大好年华俱都埋没于奔波之中。
十几年来,看了不知多少名医,均不识此病,无法可施。前段时间,闻听张仲景正做客五玄观,便带着小黄叙径自寻来,求恳诊治。
本来,前几日,一番汤药蒸熏之下,小黄叙已是少见起色,哪知,往后却是慢慢没了反应。一如从前一般,今日,竟已是疼的晕了过去。自己心中悲苦,只道儿子毕竟是难以保住了。更想起夫人之死,正自哀伤凄苦之际,忽然竟有一人,能如此清楚的说出儿子的各种症状。心中激动,大悲陡然化为大喜,心情激荡之下,几欲晕倒。
摇摇晃晃之际,耳边却突地传来一声轻叱,“咄,抱神守元,宁心静气。练武之人,最忌心浮气躁,且于一边站开。”
只一声,黄忠便感一股清凉气息,自顶门而下,瞬间平静。心中惭愧感激之余,却也不禁骇然,没看出这位柔弱的先生,竟是如此高手。自己在人家手里,怕是走不出几招吧。
当下,赶紧叉手施礼,站到一边。却又紧张的听着柳飞说话。
这边,张仲景与天权二道已是喜动颜色。张仲景将刚才柳飞验看、问讯之法细细记下,又急声问道“先生可识得此病,可能治得?”
柳飞沉吟道“此为幼发性骨质疏松症,极为罕见。当为早产虚弱,摄入不足而成。”
旁边黄忠听得满脸佩服,甄络在旁看的真切,直觉姐夫真真是能者无所不能,望向柳飞得大眼睛已是成了两颗五角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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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疗治(一)
正文 第五十四章:疗治(一)
张仲景此时已是急声呼喊清风,让他速取笔墨纸砚,便要记下。
柳飞微微一笑,道“先生莫急,待会儿到了外间,再录不迟。”转头看了看黄忠,道“汝可是南阳黄忠黄汉升?”
黄忠一愣,忙道“正是某家。先生遮莫真是神仙?如何得知忠之表字?”
柳飞微微一笑,道“吾自知晓。令郎之病,你不必担忧,我既碰上,断不会不管的,自然会给你个活蹦乱跳的儿子。只是。。。。”说到这,不禁蹙眉停了下来。
黄忠初时听到儿子可救,已是满心乌云尽去,只觉老天爷待自己毕竟不薄,竟自至绝境之时,又得转机。此时,忽的听到“不过”两字,不禁心头狂跳。
当下,想也不想,“扑通”跪下,道“只要先生能活犬子性命,但有所命,忠无有不从。便是要忠性命,忠亦应了”言罢,叩下头去。
柳飞心下又是感动,又是可气。伸手将他扶起,道“汉升却说些甚么?我柳飞救人还没收过一文钱呢。更遑论什么死呀活的,快快起来”
黄忠面色一红,知道自己误会了,呐呐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却又猛的一愣,道“您莫不是『隐神谷主』?”
柳飞微笑颔首。旁边张仲景等亦笑。天权道“若不是『隐神谷主』,又有谁能救汝子性命。却来说这些话,岂不是污了谷主的名声。你呀。。。。”
黄忠大是惶恐,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说。柳飞摆摆手,道“汉升不必多虑。我刚才是想说,令郎之病,我自医得,只是此病乃是人身最里层的病变。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却不是一日半日可得痊愈的。而我又不能长久留于此地,想与你商议一下,看看是如何安排才好”
旁边张仲景拍手赞道“先生这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却真真是形象之至。妙!实是将世间病症之状,一言盖之”
柳飞却是一愣,难道这句话,现在还无人说出来不成。却不再去想,只是望着黄忠,等他决断。
黄忠此时心中,却是翻腾不已。他心中隐隐有个念头,只是自己想想,实是太过贪婪,简直都有些异想天开了。嘴边一句话,却是翻来滚去,就是难以说出。满脸已是涨的通红。
柳飞哪知他此时心中所想,见他满头大汗,以为他心疼儿子,不舍分开。也不催促。便道“令郎之病,不急于一时,今日已是晚了,不能下手诊治,且等明日稍做准备,再来治过。汉升也可多考虑下。”
回头对天权道人笑道“只是,却要多叨扰道兄几顿斋菜了。”
天权道人大笑,道“真人哪里话来,您能留在敝观,我等之幸也。些许斋菜算得什么。若能让您长久在此,便是日日供给,我等便也做了”
众人均是大笑。便与黄忠告辞,自回前边去了。这几人凑到一起,自是继续探讨医术,交流一些临床经验。
柳飞将后世一些经典医学典列拿出,更是鼓励张仲景将自己所得,能编攥成书,以资后人。张仲景本有此意。自是点头应允。
柳飞又建议他开医学讲院,讲自己一身医术广授与人,这样便能使更多的人学的医术,从而使更多的百姓得到医治。若能实行,自己也愿编纂一本医书交与医学讲院,以教学生。
柳飞这种提议,在当时却是极为超前的,就好似当年,他刚出山,遇到王洪之时的境遇一样。天权、天机二道只是愣愣的看着他,张仲景却满是钦佩,起身躬身一揖,道“先生不但医术超绝,且心胸宽广,不为名牵,不为利往。只一心发扬我医术之道,存我万民于心。机甚敬之。此事,机一力担之,定不负先生之意”
他们几人这边说得欢畅,那边黄忠却是紧蹙着眉头,跺跺脚,终是下了决心。成不成总要试试。心中有了主意,方自安心歇息。一夜无话。
次日,柳飞几人一起来到黄忠所在精舍。黄忠早早便已躬身相候了。
柳飞点点头,也不多话。自行先到屋中,却见那少年却是已经醒了,正自满面感激的望着自己,想是黄忠已将事情告知于他了。
柳飞微微一笑,温和的道“你便是黄叙了?待会儿我便要给你治病了,怕是会有些痛苦,若你撑不住,怕是于你性命有碍,你怕是不怕?”
黄叙此时已是十二岁了,闻言恭声道“小子不怕,先生只管施展手段。只是却有一事求先生答应”
柳飞一愣,道“你且说来听听”
黄叙含泪道“叙自降世以来,累母逝去。一身是病,又累的老父辛苦,实是罪孽深重。若此次不治,唯求先生展霹雳手段,莫再让叙继续连累老父,叙便于地下也感先生恩德”言罢,不禁泪流满面。
柳飞心中感动,只觉此子虽身有疾病,却是至孝刚强之人。不觉抬手轻抚他头顶,道“莫要担心,你的病我自会给你尽除,到时,你多多孝敬汝父便是。做人便应学会坚强,怎可事未作便存死志呢,如此,却是真对不起汝之老父了”
黄叙心中感动,点头应是。他自小因病并无朋友,心中实是苦闷无比,黄忠虽是对他百般疼爱,却终日为他求医奔波,从不曾有人对他如此鼓励。此时听得柳飞温言勉励,心中温暖,已是打定主意,便是疼死也要坚强顶住。心中想着,面上便现出决然的神色。
柳飞看的明白,暗暗点头。道“如此,我便要开始了,你只要全身放松,什么也不用去想就可以了”
黄叙点头应了,闭目以待。柳飞却招呼张仲景进来。又对天权二道说“二位道长既是修道之人,也当明白天地间的一些法则,这便一起进来,或可悟到些许,也尽了咱们一番相见之缘吧”
二道大喜,自知这番机缘难求,忙恭声应了,快步而入。静静的立于一边看着。
柳飞取出一颗『涤髓丹』于黄叙服下,又取出三十六枝晶石针,手臂挥动间,已是将针遍刺黄叙三十六大穴。旁边几人但见一片残影晃过,黄叙已是满身挂针了。
柳飞自坐于黄叙身侧,伸手抵住黄叙天地二桥,将水神真气缓缓度入,慢慢修复经脉,加速涤髓丹药力行开,将晶石针所引之天地元气裹住各处骨骼,慢慢温养。
第五十五章:疗治(二)
正文 第五十五章:疗治(二)
精舍内慢慢的形成一片氤氲之气,由淡而浓,最后直至将黄叙包裹住。
黄叙开始直觉一股力量突然冲入身体,直往自己骨内渗入,那种滋味,简直痛不欲生。就在他堪堪忍受不住时,却又有一股暖暖的气流自身体各处涌了进来,轻轻的滋养着原先那股力量通过的地方,感到甚是舒服。
就这样,前面疼过,后面就不断的滋养,又舒服的简直欲让人睡过去。
在这种痛,并快乐着的交替并行间,时间不觉已是过去了一个时辰。
黄叙面上时而痛苦,时而陶醉。张仲景看的莫明其妙,隐隐的感到,似是柳飞在用什么特殊的手段进行治疗,决不是普通的医术。
而旁边天权、天机二人却是激动的满面通红了。道门自来便有养气之说,他们平日也多有修习。但以气进行治疗,尚是第一次看到。
而现在眼前这种异像,似乎还有些出了养气的范围。那团氤氲之气,分明不是人体内形成的,因为他们感到身边气流的变化。丝丝缕缕的自身边飘过,向着榻上聚拢。分明就是所谓的天地元气。
这对于修道之士来说,不啻于明确的告诉他们,『道』是确实存在的。
二人但觉天地元气自身边飘过,但却不能得到丝毫,不禁面显焦急之色,耳边却听得柳飞的声音响起。
“静心凝神,意守玉枕。心无挂碍,若存若断,以己身之气运转,连绵不断。以丹田之所在,自成一界。阴阳交感,方得天地之精。”二人心中一震,不约而同的同时盘膝坐下,闭目运功。
片刻之后,便觉似有一股温和的气息,自顶门而入,慢慢的随着自身的内气,缓缓运转。那气息虽极为微弱,却绵绵泊泊,直无尽头。
二人不觉面带微笑,心中喜乐安宁,已是不觉进入大自在之境。身体四周也慢慢的围绕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氤氲之气。虽不似黄叙那边厚实,却也是所得不少了。
又半个时辰过去,但听得柳飞呼出一口气,双手放下。精舍内的氤氲之气,慢慢由浓变淡,渐渐散去。
黄叙与天权、天机三人,面上均是一片平静,却似莹莹的带着一层光泽。黄叙本来那暗黑的面色,此时已是变得红润起来,不复昨日景象。
张仲景受室内天地元气滋润,虽吸收不到,但也觉头脑清凉,全身舒泰。此时,见黄叙面色,竟已是和常人无异,心中大感惊讶。
柳飞起身,将黄叙身上晶石针拔除,自行收好。见三人还未醒来,便冲张仲景招招手,悄声走了出去。张仲景赶忙跟上。
到得外面,黄忠已是满面焦急之色,正在走来走去。甄络却乖乖的立于一边,不时的安慰着他。听得门响,抬头看去,见柳飞二人走出,赶忙趋前探问。
柳飞微微一笑,道“幸不辱命。令郎已是大有好转,只是若要彻底治好,却需费些时日。”言罢,不再理他,径自走向甄络。
伸手拨了拨甄络头上双角,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