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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脸色都泛白起来,却是还不肯开口。
一把明晃晃的的匕首自倾璃手里扔到桌子上,马上有一个保镖拿起来,走到那个鸡窝头的面前,死死抓住了她的手拖到桌子前,按下去就要剁。
女人这下子是怕了,歇斯底里的哀嚎着:“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是警局的人安排让我这么做的,他们说然后可以放过我,不用蹲那半年的监禁了。”
倾璃不动声色的把玩着手里的苹果,目光幽幽的望向北辰:“你觉得她的话像是真的么?”
“我觉得应该是真的。”
北辰笑的散漫,望一望那女人,那人便马上紧张起来,挤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难看的笑来:“我没有撒谎,没有的,放了我吧。”
“但是。”北辰却一下收敛了眼里的笑意:“她没有说的完全,究竟是谁交代的这件事,她应该心里清楚,这样的事,那个幕后的人不可能假手于人,徒留隐患。”
“说的也是。”倾璃笑笑,笑的风轻云淡,对着那个还在严阵以待死死抓住鸡窝头女人的一只手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便马上把匕首切了下去。
那女人嘶哑着喉咙,眼泪横流:“我说我都说,是那个李副警长…啊…”
她的下半截话悲剧淹没,低头看时,那颗手指还余了半面长在上面,可饶是如此,也痛了个钻心刺骨。
“送医院去给她接上。”倾璃冷冷的抛下一句,又把目光转向红头发女人:“我希望你比她聪明,可以言而不尽,因为我知道你比她知道的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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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会说的。”那女人脸上没有惊惧,目光没有什么焦距。
北辰吐了一个烟圈:“看来这个可以直接来点狠的。”
倾璃却笑了笑:“我觉得没那个必要了,既然你不肯说出那个人是谁,那么告诉我原因好了,瞧这你比那个人长得顺眼,我不想动你。”
红头短发女人楞了一下,随即像是想了一下:“其实即便我不说你不是一样猜得到原因么,若不是受制于人,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弄不好,一辈子都出不来了,那个女人,一眼就看得出来不是一般的来历,我轻易的动她不是自寻死路么。”
倾璃笑得随意:“你的性子我喜欢,直来直去。”
北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费了多少力气把人逮回来,你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给放了,真不尊重我的劳动成果。”
倾璃却没有理他的意思,只向着那红头发的女人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多多。”
“好了,你走吧。”
多多稍微的有些迟疑,还是飞快地离开了。
北辰望着那人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怎么你真的要对姓李的动手,这件事怎么说呢,不是你妈就是姓陆的你的那个前女友设的套,揪出来你又能怎么样?”
“我知道,如果猜得没错的话,她们两个应该都有份,我妈那个人,很会算计的,这个出头羊绝对不会是她,到此为止吧,谁让我白泡了那个陆暮歌那么久呢,而且姓李的暂时也不好动,毕竟牵扯太多了。”
“可是你觉得苏染会善罢甘休么?”北辰笑问。
“苏染?”提到这个名字,倾璃似笑非笑:“她吃了什么亏么,她不善罢甘休也是以后的事,现在不可能,别看她像个刺猬似得,那是给人逼急了才会那样,现在的她,巴不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北辰点一点头:“她究竟是个什么来头呢,我的人这么查也没查清楚。偷东西的主也给逮找了,可是她的那些身份证件都给扔到不知哪里去了,找不回来。”
倾璃笑一笑:“不急,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现在这样子也有趣得紧呢。”
148。﹝番外 8〕不是有点来头,而是大有来头。
倾璃的目光饶有趣味的扫过她涨红了的脸:“以为你的酒量很好呢。”
染染放下只喝了半口的酒杯:“我只喝红酒。”
“那就给苏小姐来瓶葡萄酒好了,是钱某没有想得周到。斛”
“可是我现在即便能喝也未必敢喝,得过胃出血后医生告诉我不可以在喝酒,所以钱总请见谅。餐”
染染的脸色依旧是清寒的,语气却和缓了许多,很给人一种发自肺腑之感。
“原来如此,那苏小姐自便,自便,毕竟身体要紧。”钱总做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态度,再给自己和倾璃的杯子满上。
倾璃回头望一望她,笑容有些古怪。
一桌子的大男人,喝了酒就愈发的喧哗起来,所为酒后失态,也就难免有人口不择言。
一个一脸猴头像的中年男子,此刻举着酒杯绕过众人到了染染的近前,他本性就是一个拈花惹草不计后果的主儿,刚刚一进门就给这个美得不近人间烟火的女子勾去了三魂七魄,可是轻浮惯了的他很快就觉出了倾璃那边的不对头,虽然是初来乍到此地,可是也知道倾家的地位,所以刚刚倒是竭力收敛着的。
不过应了那一句酒壮熊人胆,此刻已经给烧灼的忘乎所以了,眼睛里放射着幽幽的绿光,口齿有些不清晰:“苏小姐,我们来喝一杯交杯酒。”
他的声音虽含糊,可是音量绝对不低,一时间,屋子里静寂起来。
不过并没有人出头相拦。
领头的钱总此刻已经醉的忘乎所以,自己连北都找不到,更谈不到别的,其他的人大半也都迷迷糊糊,唯有两个清醒着的,却因为平时看不惯这个色鬼,又因为他是姓钱的一个直近亲属,不好得罪,今天借着大家都醉了来个不闻不问,任他自己把自己砸进去,也怪不到他们头上不是。
倾璃也喝得不少,眼圈微红,似乎对这句话也没什么反应,自顾自得把一口菜送进嘴里,连头也没回一下。
染染带笑不笑的倪着面前的一脸猥亵的男人,眼底里的厌恶显而易见:“交杯酒么,可以,不过你须先喝了我敬你的三杯酒,我才相信你的诚意,我们再来喝这交杯酒,好不。”
她的眉眼若画,那么一笑,尽管明眼人一见便知是假意逢迎,可是却依旧明媚动人心魄,两个浅浅的漩涡在腮边呈现,一口洁白皓齿,映着红唇鲜艳,叫人难以移开视线。
猥琐男看得痴痴地,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结结巴巴起来:“好好,苏小姐敬酒,就是十杯二十杯我也要喝的。”
“那就十杯好了,先生这么看得起我,叫我受宠若惊呢。”她依旧巧笑着,拿起酒瓶,一杯接一杯的给那个男人倒酒。
倾璃轻咳了一声回头望她一眼,不记得,这个强悍到极致的女人也会笑的,不过她笑起来还真是很受看。
本想着今天借由这个场合把她灌醉,看一看她那天那般巨额的账单是不是属实,一个人喝了七八瓶的六十五度干红,即便醉得一塌糊涂那该也是很好的酒量了,否则只怕喝到一半就人事不省了。
另一方面也是想看一看她酒后失态的样子,可是却没能如愿,她编瞎话编的天衣无缝,如此排斥酒精应该是因为那一次醉酒出了事,所以处处格外小心的缘故了。
倾璃不得不承认,自己开始有的佩服这个女人了,看着她挥洒自如的整人,心里忽然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点自己的影子。
猥亵男已经兴奋的把两瓶白酒灌进肚子里,竟然还没有意识沦陷,吵嚷着要喝那杯交杯酒了,染染依旧是一脸的风轻云淡,笑容轻缓,优雅的替他满上,再给自己的杯子蓄满酒,端起来:“我们喝交杯酒,这么多人看着是不是不好,我会不好意思的。”
所有还保留着最后一点意识的人此刻都把视线望向了他们两个,各种的情绪,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担忧不已,有的冷眼旁观。
倾璃身边的助理忍不住用胳膊碰了碰他,压低了声音:“倾总,这不大好吧,而且……”
助理是个精明人,自然看得出来染染的心怀叵测,可是,他还是很担心的,那个男人并不见醉的有多离谱,如果他的醉态是刻意做出来的,那么看上去身体单薄的染染怎么可能对付得了他?
跟在倾璃身边多年,尽管自家的这个老总不过是充任着公司里无关轻重的职位,为人随性慢俗,可是待人却好的尤其是对自己身边的人,
而他带出来的女人,自然便是他临时的女友,如果出了什么事总是不好的。
而且,今天他们见得这个合作方,也是公司想要拉拢的,之所以把这么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交给倾璃来办,则是因为倾澜的订婚宴将近,他无暇分身的缘故,放做以前,倾璃是没资格管的。
这件事其实也是简单的,双方都很有诚意,互惠互利的合作,签个合约而已,可做得好了,连带着倾寻落以后开始重用自己这个二儿子也不一定,公司里正在筹建的海外分部总负责人如果有倾璃来担任,那可就实权在握了。但如果出了纰漏,就怕是倾璃还要继续过他给打入冷宫的日子了。
助理这厢忠心为主,可是倾璃却对他的话无动于衷,只笑一笑,摇一摇头,细眯着眼,继续摆出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来,那样子成竹在胸。
猥亵男已经乱了方寸,一双不规矩的爪子就要去握染染的一只手,却给她轻巧的躲开,人已经开了包厢的门,出去了。
走廊里,稀稀落落的过客,染染走得急,后面的男子此刻脚步却稳了许多,显然他方才的醉态一般是装出来的。
拐过一处拐角,前面不见了人影,染染靠在墙壁上,等着那个男人。
猥亵男只晚了她几步的距离,此刻眼里的欲火膨胀,一面竟在扯下自己脖子上领带,猴急的样子叫人看了作呕。
染染环胸而立,望着他,唇角的一抹讥诮不加掩饰。
“怎么着,以为小爷我看不出来你的花花肠子,小美女,今天可是失算了,该着小爷我今天有艳福,那个姓倾的有没有动过你呢,瞧他可没把你太当回事啊,也不怪了,他换女人比换衣服的速度还快,我就不一样了,只要你乖乖的,我可以随时满足你。”污言秽语说的一句比一句不堪入耳。
染染却依旧无动于衷,表情愈加的冷。
什么时候,她慕家的千金小姐也沦落成了世人眼里的有钱人的包月qing妇了,那个倾璃是个什么东西,她还真没瞧得起过他,一个浪荡公子哥罢了,如果不是因为欠了他个人情,她才懒得理他。
猥亵男已经裸了上ban身,像是饿了太久的一匹狼偶然望见面前多出了一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小白兔,猛地就要扑过来。
染染脚下用力,把他直接扫到地上,再好整以暇的靠在墙壁上,像是审度一个让她嫌弃不已的猫阿狗啊,眼里的不屑一览无余。
闹了个狗啃屎,猥亵男也没大搞清楚状况,他虽然不至于醉的一无所知,可是脑子还是蛮失灵的,给人撂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