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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姐,你有没有搞错啊,房间是我定的,钱是我再付,为什么你睡床,我却要睡沙发,有道理么?”
“可是,可是你即便让我睡沙发也该给我添床被子啊,不然我怎么会生病,现在才知道猫哭耗子了,是不是晚了点?”
虽然这件事上也自知有点理亏,染染却是依旧有理由强词夺理。
倾璃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自己平生头一遭这么照顾一个人,没有感激涕零也就算了,还换来这么一顿炮轰,实在是叫人忍无可忍。
“我怎么觉得我那天在酒吧外救得是一直白眼狼呢,你是不是觉得我欠你的啊,酒店里的温度那么适宜,就是睡沙发上也不至于就病了吧,你明明是在外面受了寒,还怪的到我头上来了,蛮不讲理。”
染染瘪瘪嘴,却又马上反击:“我那样还不是你妈逼我的,如果不是因为你帮了我的忙就要我反过来帮你挡你的烂桃花,老骗别人我们的关系暧昧,你妈会不依不饶的一次次找上我么,会说我处心积虑,要攀上豪门,说我和你纠缠不清,不过是为了钱什么的,她如果不找上我,我会一个人在外面受冻么,会生病么,所以说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你的责任。”
倾璃觉得自己真是百口莫辩了,瞪着染染望了一会:“好吧等你病好了,赶紧离开我远远再也不想见到你。”
望着摔门而出的倾璃,染染无端的觉得心情大好,似乎一顿的发泄,心底的火气都没了。
在医院的日子自然是度日如年的,每天除了打针吃药就是睡觉,但是这样的生活对于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来说,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倾璃因为上一次的争吵,有几天不见露面,刚开始染染时觉得高兴的,少了他在身边恶言恶语,自己反倒自在,可是时间久了不见他,为什么又会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
天气晴朗的一日,觉得在病房里闷得慌,染染就出了病房,打算四下里转转。
自从倾璃对她不闻不问以来,北雁倒是时常的回过来,陪她聊天散心,小姑娘心思单纯,快言快语的很讨人喜欢,同样是直性子的染染对她倒是很喜欢的。
“苏姐;你和我倾璃哥吵架了么?”这句话是北雁踌躇再三才问出口的。
染染楞了一下:“我和他啊,见面就会吵架。”
“倾璃哥那个人啊,就是嘴巴臭,人其实很好的,你别真生他气,那次从你这里回去,他好大的脾气呢,酒店里所有的人都吓得大气不敢出,还没见他这么发过火呢。”
北雁不是个说话不靠谱的人,她这么说,自然就有这样的事。
染染听出了她话里的另一层含义:“北雁,这家酒店是谁开的,是
倾璃么?”
北雁点一点头:“难道你不知道的?倾璃哥其实开了好几家这样的这样的高档酒店的,不过,他家里并不知道,他们倾家是做连锁超市的,对这种娱乐性投资从不插手。”
染染多少是吃了一惊的,之前只以为只有这一家,原来是很多家,那么不是说明倾璃的个人资产会是一个庞大的数目?
难怪他对自己的家族事业漠不关心,难关他只是在倾氏做一个闲职还一副无所谓的姿态,原来他根本就没有把倾家的产业放在心上,他自有自己的生财之道。
表面上看起来不学无术,吊儿郎当的他,其实是深藏不漏的。
“苏染姐,不过这件事你千万别和别人说起来,倾璃哥不喜欢给人知道,我是觉得你不是外人,才和你讲的。”
染染笑了笑:“我不会的,不过我怎么就不是外人了呢?”
“你难道不是倾璃哥的女朋友么?”
“我,是他的女朋友?”染染一下子呆住了,连心思纯洁的北雁都这么看两个人的和关系:“你为什么这么说,是他这样讲的么?”
“不是啊,是凭直觉。”北雁很自信的样子:“你们两个很有夫妻相,即便现在做不了夫妻,将来也一定走得到一起。”
染染有些无语,她和倾璃,状似,对头冤家的好不好,不过,说心里话,她并不是真的就讨厌他的,那个人,外冷内热的性子,不像是表面看起来的一肚子坏水,其实是个好人。
“其实啊,两个人在一起只要互相喜欢就好了,倾家势力眼但是和你过日子的是倾璃哥又不是他爸爸妈妈,你没必要那么计较。”北雁自以为是的分析着两个人之所以没有走到一起的原因,随便开导着染染。
﹝番外 17〕做人啊,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染染笑一笑,不再说什么,望着不远处一身白色西装翩然而至的男子,忽然觉得有点不自在,因为北雁的那番话。
几天不见,倾璃依旧是那么一副姿态,笑的很假,眼眸却里是一种让人而看不清楚的深邃岑。
“北雁,回去上班。”
“哦。”
北雁应了一声,对着染染挤一挤眼,笑嘻嘻地离开,走了一截,却忽然又折返回来,踮起脚尖,在倾璃的耳朵旁边嘀咕了两句什么,这才一跳一跳的离开了欢。
染染把脸别开,装作不见。
北雁已经走远,却听到倾璃唤她:“逍遥在等你啊,把自己打扮漂亮点。”
没了第三者,两个人便都没了话,沉默着。
半晌,染染开口:“我想我该出院了,已经好了很多。”
“医生说要打半个月的点滴,这才刚刚十天。”
“医生为了赚钱,总会言过其实。”
“总之多挂两天药没什么,我又不差那几个钱,再住几天吧。”
“可是我差那几个钱啊,我又不是你,记得那个账单放你那里好久了吧,结账时会不会加息啊,我可是贫民阶层,怕是还起来很费力的。”
倾璃的脸色变了变,想了一下:“没关系,实在还不起就以身相许吧,我可以勉为其难得收容你。”
染染笑一笑,望一望他似真似假的笑容,就想起北雁的那些话,也许他是真的对自己有点意思么,莫名的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怎么以前自己身边的追求者无以数计,自己都不觉得怎样,可以把所有人都无视掉,但是面对的是这么个表里不一的花花公子时,就觉得不自在了呢,难道,是因已经放下了对陈鑫霖的执念么?
倾璃说出这番话来,视线就没离开过她的脸,好像,有点和以前不一样的样子,一点别扭,难道北雁的话都是真的,小丫头是不会撒谎的人,她真的是喜欢上自己了?
这么感觉的有点不一样,对自己投欢送抱的女人可以排成排了,也没觉得怎么样啊,换成是她这么个冷冰冰的,木头人,自己怎么就有点,有点不一样了呢?
“嗯,这倒是个不错的注意,以前呢我决的你什么都没有,在倾家也不受重视,所以呢,不看好你,可是既然你这么能干,还私底下有这么多的产业,考虑一下也是可以的,不过呢,怎么办,在法律上我可是别人的老婆,你愿意做一个第三者么?”干咳了一声,染染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望着天,悻悻然的道。
倾璃因为她的这份那话楞了一下,之前听她说时只当成是笑话,可是看她的表情怎么就觉得不对劲,嘴上带着假意的笑,眼底里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落寞,难道,难道都是真的,这么一个遗世独立的,美若天仙的女人也有人舍得逃婚,敢逃婚?
她仰起头来,病号服少系了一个扣子,便露出一截好看的脖颈,雪白的,柔滑的,再往下去,尽管有衣物遮挡,依稀可见峰光的轮廓,让他一时有点移不开眼,脸上无端的燥热,不由的咽了一下唾沫,干咳了一声,心里却在犯着嘀咕,这么漂亮又性感的女人,虽然是不讲解风情了点,虽然是强悍的少了点女人味,虽然是牙尖嘴利的时候有点讨人厌,可是也还是够够诱惑人的,谁会舍得放下和她的洞房花烛夜去找别的女人呢,除非那个人是脑子进水了,或者是个同性恋。
这么想着,他又开始质疑她的拿饭关于给人逃婚的措辞了。
“第三者就第三者吧,做你的地下情人我也认了,不过…”这么说着,倾璃她凑近一点,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嘶哑:“你的那个前夫,真的没碰你一下,我觉得你还是蛮有魅力的么,怎么他是吃素的么,都对你没感觉?”
许是前夫这个字眼刺激到了染染,也许是他那般暧昧的语调让她觉得好不自在,她脸上不好看起来:“你管得着么,多嘴多舌的,我和他怎么样也是我们的事,毕竟知道现在我们也是合法夫妻,和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做地下情人怎么还想我守身如玉给你么,切。”
倾璃吃了瘪,直着眼望着染染转身离开,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难道她真的结过婚,难道,那个男人对她做过什么,一想到这里,脸上就立马的绿了起来,三两步赶上去:“苏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还真和他有过什么啊,那也太不可思议卡了,你怎么就,这么,都这样了都没拴住他,真是,真是你可是失败到什么程度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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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回身,狠狠的瞪他四下里搜罗有没有什么东西砸过去他的脑袋上,可是,却什么也没找得到,索性不理他,径自走回去病房。
倾璃却不放过她,后脚就跟进去,她不理他,他就自己在一边吃水果,一面自言自语的刺激她:“怎么说你好呢,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人家对你没意思你看不出来么,还巴巴的给人家结婚,你的条件也不错啊,虽然穷了点,可是人长得漂亮,性子也爽利,应该也会有人喜欢你的,为什么死心眼的嫁那么一个没责任心的男人呢。”
染染吧被子蒙在自己头上,不理他,也实在没心情理他。
“而且你们都已经这样了,怎么不把离婚办了了,就这么出来了也不是个事儿,顶着已经婚妇女的头衔谁敢要你啊,不过当然我是不介意的,我从来都有好生之德。”
他极尽刻薄,只是想把她撩拨起来,再横眉冷对自己一般,可是似乎今天这法子不怎么奏效。
直到护士进来扎吊瓶,染染还是依旧窝在被子里,连头都蒙得严严实实,只把一只胳膊探出来。
她的皮肤好,泛着瓷白的光,不胖不搜的一截小臂,一只手却是圆润可爱,胖出了几个坑,性感的很,手指上却是光秃秃的没有任何饰品。
倾璃望的有点失神,不知怎么的,在她的面前,他很容易就会失控的想入非非。
“作为家属呢,照顾病人要有耐心,情绪激动对身体不好,有什么事多担当些,何况像是你们小夫妻的,床头打仗床尾和的,犯得着把她气成这样么,一个大男人的,真没风度。”护士是一个年纪大些的女人,所以也就话多些,絮絮叨叨了一阵,这才出去了。
倾璃老老实实的给她教训,脸上不见怒反倒多了一抹笑意,见人走了,就凑过来床边:“是我不对,不应该刺激你这个病人。